前情提要: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之王降临了,深红……
安德鲁斯女士布满弹孔的尸体躺在血泊中,无神的双眼映出一把千疮百孔的绿色阳伞。一阵风刮过,阳伞滚过布满血泊的地面向车站远处飘去。
现实关键词:破损阳伞,机动特遣队队员尸体,现实扭曲者希瓦娜安德鲁斯突破第五阶段“幼年神”,进入第六阶段“Adamas”,希瓦娜安德鲁斯的意识即将死亡,碎片-绿色放弃挣扎,深红之王获许以完整姿态进入地球
现实扭曲产物:重启-第299次
不过还好,在它真的滚离站台之前,安德鲁斯女士柔弱的双手抓住了那把完整的绿色阳伞,慢慢的站在干净的站台前,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结局。
随即画面便开始泛白……
………………
嘿,鱼叔~在干啥~哟?在写文呀,这次终于不鸽了吗?让我康康~
……这样不行,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去阻止,安德鲁斯最终都失去了抵抗的意识,紧接着三秒之后深红之王获得了全部的力量降世,三分钟以后突破了基金会的封锁,三小时后毁灭了整个世界。
那……要不结局算了,把这个叙事层放在沙盒里写别的去吧。
……不行,我总有点不舍,你看,沙盒重置了298次。这就说明每一次在深红之王恢复全部力量的三秒前,濒死的安德鲁斯都选择用现实扭曲能力重置掉了自己的死亡。
啊……她还能这么玩吗?要不试试看重装一下系统?可能是中病毒了。
等下吧,我再试一次,这一次不行的话就放沙盒里不管了,不过这次的话谨慎一点,毕竟是最后一次了,就从头开始梳理起来吧。
好~那这次我也来帮忙~
猛地再一次睁开眼睛,女仆缓慢的从桌子边站了起来,一丝皎洁的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没有多少犹豫的离开了屋子。
推开门,那屋外就是璀璨夜空,天上地下皆是繁星一片。在这星海之中,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的四下踱步,没过多久,那绿色的复眼便饶有兴趣地盯住了一颗星星。
“你好,小家伙,欢迎再次来到这个世界。”
虽然回应她的只有婴儿的酿睡声,但她还是笑着对她挥了挥手。几道惊雷划破天穹,将天空划出了一条条翠绿的缝隙,无数浑浊的绿色雾气透过缝隙在本漆黑的夜空中蔓延开来,如同水墨一般渲染在那星星的附近。她空中挥舞的手臂突然僵住了,仿佛目睹了难以置信的事物一般,她居然破天荒的揉了揉眼睛。
碧绿的复眼不断地扩大缩小,大脑飞速的进行着一遍又一遍的测量和计算,兴奋的手臂如同打在看不见的算盘上轻快地敲动着。在不断地确认无误后,女人笑了出来。
“天啊,居然可以回溯到这么远的过去,看来你和我主的能力是如此合适,不过你却也因此再次丧失所有记忆了。”
女人带着千年未曾有过的喜悦伸出一根手指触碰了那婴儿的指尖。那一瞬间,某种能量也随着那触碰侵染至本平常的婴儿体内,如同刚才的被侵蚀的夜空一般,一丝墨绿也逐渐攀上了那婴儿的瞳孔。
“那么我们便再来一次,将自己置于生与死的轮回间,你这残破的人类身躯到底能撑到第几次?来吧,第299次,我再次给予你现实扭曲能力。”
恭喜,鉴赏师女士,你再次创造了夏娃。
1976年8月29日凌晨3点23分45秒,一条新的生命诞生在中国辽宁省大连市彼时还叫做南桥医院的产房内。新生命的降临固然是一件喜事,但很不幸的是这条生命的诞生也意味着另一条生命的陨落。
那孩子的母亲是个坚强的人,但可惜本身身体便羸弱,再加上当时的卫生医疗条件和难产的棘手状况,可怜的母亲在艰难的生产后只是依依不舍的看了孩子一眼后便撒手人寰。
孩子的父亲是军人,他眼神凝重地握着爱妻还没凉透的左手,甚至在战场上都未曾流泪过的他此时泪流满面。过了良久,他才慢慢地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为了纪念亡妻,他没有选择让女儿跟着他姓高,而是选择了妻子的姓氏——安德鲁斯,加上妻子故乡语言中的“Shyvana”,中间名是自己的G字,一个在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国内十分罕见的名字就诞生了。
希瓦娜-G-安德鲁斯。
上天十分的眷顾安德鲁斯,她的父亲丝毫没有封建迷信地将妻子的死归咎在她的身上。相反由于是家中独女,而且还是不会挨饿的军人家庭出身,安德鲁斯的童年是在教育充足,衣食无忧,让人无比羡慕的日子里度过的。在当时,她拥有着同龄人所羡慕的一切,同时她也和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如同月经初潮终会准时来到一般,甜蜜的初恋也悄悄地降临在她的身边。
她还依稀的记得那个景象:每周五的夕阳西下,伴随着太阳余晖的温暖,刚刚放学的她都会和朋友们走进那家西式点心店。那店内洋溢着不曾出现在这片土地上的甜美气息,那里的店长—一位迎合国家改革开放政策而从西洋回国的青年男子会打开从异国带回来的童话书,语气温柔的给她们讲述着幼稚却幸福的故事。
如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安德鲁斯被那王子般帅气的面庞和甜美的声线俘虏了。渐渐地,她不再希望和别人分享这位绅士,她希望这声音,这气味,这笑容只为她一个人所拥有的。
这本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都会有的自私念头,本来这也应该只是一个念头而已。但在某天夜里,安德鲁斯又在痴笑着回想自己的王子时,某种深藏在安德鲁斯体内的力量却回应了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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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扭曲就如流水般细腻,甚至就连安德鲁斯自身都没有意识到那攀上自己瞳孔深处的墨绿。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不等安德鲁斯的学校放学,一个拿着柠檬蛋糕的身影总是会微笑着等待在校门口。即使是和很多人一起听他讲故事,那青年的眼神也只是灼热的注视着安德鲁斯一个人,更神奇的是平时严格的父亲居然对这个青年也十分赏识。
仿佛他生命中的一切都变成了安德鲁斯一般,公主的愿望成真了。没有人会拒绝梦想成真的喜悦,但是在喜悦之余,安德鲁斯却本能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总觉得这场恋爱有着一丝丝的违和感。无论她如何安慰自己这只是热恋女孩的心思多,无论她多想就这样沉醉在王子的臂弯里,内心总有一种声音在对她咆哮,哭诉,祈求着什么。渐渐地,她终于有些察觉这声音的来源是哪里了,在青年看向她的那近乎疯狂的灼热目光深处,安德鲁斯看到了无奈、痛苦,但更多的是身不由己的恐惧。
安德鲁斯真的很喜欢他,但正因为如此她也希望他能够发自真心的爱着自己。即使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和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是希望能够冷静一下这来之过易的爱情,好好的和他谈一谈。
但一切都太晚了。
那天他没来门口等待安德鲁斯,所以她和朋友们主动来到了那充满幸福回忆的西点店。可在同伴们发出凄厉的悲鸣前,安德鲁斯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没开灯的屋内射入斜阳的光线,一道瘦长诡异的影子在墙壁上来回飘荡。
那青年就这么孤零零地挂在屋子中间的电风扇上,原本帅气英俊的面庞因缺氧被硬生生的挤成了深紫色,还没干涸的泪水顺着脸颊和早已长长伸出口腔的舌头滴在地上,已经死去的括约肌无法束缚住他的直肠口,一股腥臭恶心的气味透过他的裤子覆盖了店铺中原本甜美的面包味道。
但直击安德鲁斯心灵的不是那眼泪、或那面庞、或是那恶臭的气味,而是尸体死僵的手中仍不愿松开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女性的照片,她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看着镜头这边清爽的笑着,而照片上扭扭曲曲地写满了“对不起”。安德鲁斯不清楚这个照片上的是谁,这“对不起”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在青年的葬礼上,那照片中的女子来吊唁,看到和他如此相衬的女性在墓前默默流泪时,她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一点。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毁掉了什么。
可真的是自己做的?但……怎么做到的?课本上没有说过啊,家里人也没教过,朋友们没遇到过,甚至听都没听过。为什么呢?自己只不过是和同龄人一样遇到了第一个喜欢的人,但为什么结局却如此不一样呢?
这样的钻牛角尖显然不是一个只接受过平凡教育的少女大脑可以承受的,她能做的只有疯狂地在回家的小路上飞奔着,希望这只是一场即将转醒的噩梦,希望跑着跑着就一个踉跄的在床上醒来,然后就又可以回归平凡的每一天了。但现实是残酷的,她最后还是跌跌撞撞地跑了家,悲伤地扑倒在父亲怀中哭泣,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遭遇,自己身上发生的诡异事情。但是也许是她情绪太过于激动了,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父亲的书房里多了几号从来没见过的人物。更没有注意到在自己叙述的同时,父亲那从心疼转化为震惊和恐惧的表情。
“高将军……这是你的女儿?”
直到其中一个人主动发言才让安德鲁斯发现了现场的异样,那是一个坐得比谁都靠后的男人,由于那里是书房的背阴处,安德鲁斯不能很清楚地看清他的面容,但她本能地对这个人感觉到恐惧。
她能感觉到那男人在对着她诡异的笑着。
“很好……很好,高将军,您也知道我国刚刚摆脱枷锁,正是百废待兴的新时代。中国……乃至联盟都需要您这样的人才,更需要从现代科学等各个领域了解您女儿这样年幼的……”
那人侧过身子听了部下的耳语,安德鲁斯感觉到数道仿佛在打量稀有物种一般的目光更热切地钉在身上。
“……绿型。”
安德鲁斯只来得及听清楚这一句话,一声她从来没听过的巨响就很唐突的响了起来。她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有那么几秒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除了胸口的一点点刺痛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当她终于可以稍微挪动一下脑袋的时候,那胸口的刺痛快速蔓延到了全身。
身体不由得向后倾倒,她的余光在意识完全消散前扫过那些陌生人,有些激动地似乎在大喊着什么,有些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缩了缩身子,那很恐怖的人却若有所思的考虑着什么。
而她的父亲,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手中还握着一把硝烟未散的手枪。“为什么”这个词似乎是安德鲁斯今天思考最多的词语了。但她不懂,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她此生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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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德鲁斯猛抽一口气清醒过来的下一个瞬间,她几乎又要被一股恶臭熏晕过去,她忍着恶臭和剧痛四处张望,现在应当时值深夜,自己正孤零零地倒在一片臭气熏天的垃圾堆内。
这里一定是地狱,专门为自己设计的,不然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的触及到一个富家小姐的痛点?
她最喜欢的长裙裙摆被不知道是什么食物腐烂后的腐水浸泡着,纯白的裙子也早已被染成了屎黄色。不知何时开始,蟑螂们就把她每天都有打理的头发当成了窝,在不断地爬进爬出着。她害怕的想要挪动身体,但胸口的枪伤让她根本无法移动。更别说这股如粪便般的恶臭了,不过照她左手现在的触觉来看,可能她真的不小心按在一坨排泄物上。
她本能地想要大声的呼救,但她又突然回想到初恋那无比悲惨的死状、葬礼上女人悲痛心死的样子、父亲开枪后冷漠的表情,甚至连求生的欲望也慢慢地冷漠了下来。
为何要挣扎?垃圾场是充斥着为世界所不容之物的地方,这不正好是自己最后的归宿吗?
无法移动的她只能看着夜空,不久前的她还在痴痴地看着夜空,想着什么时候能和男友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而短短的几日间,自己的处境竟能变化的如此之快,命运竟如此弄人。
那夜空好美,真的很美,但自己却如此的肮脏,肮脏地不配和这股美丽待在一个世界里。安德鲁斯轻轻地歪过脑袋,卑微地移开看向天空的眼神,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但就在她扭过脑袋时,她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丝丝诡异之物。本漆黑的深空中仿佛有一团墨绿的气体正悄悄地观察着自己,可当她再次转过头看向天空时,那墨绿的气体却消失了,是自己的幻觉吗?刚刚那墨绿的气团中有一双如昆虫复眼的瞳孔正窥视着自己。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一个女人走到了她对面的垃圾山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虽然夜色正深,安德鲁斯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她肯定对方一定是发现自己了。女人拿起了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然后抽出了自己的配枪。
安德鲁斯却有一丝放松,如今对她来说,死亡反而不是坏事。
但此次击中自己的不是子弹,而是针头。安德鲁斯瞬间被一股朦胧的睡意笼罩了,她能感觉到那女人身手矫健的跳到自己的身边,她轻轻地拍去安德鲁斯身上的虫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抱起。随着女人抱着自己走出垃圾场的阵阵轻微颠簸以及安眠药剂的药效,安德鲁斯如同回到摇篮中一般再次熟睡了过去。
“Legion博士,是我月兰18375。匿名信息属实,我找到那女孩了。”
年轻的月兰18375特工踏着月色,抱着安德鲁斯大步流星的向着废物处理厂的门口走着。暂得一丝安宁的安德鲁斯却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正带着她前往真正的地狱。
一个名叫SCP基金会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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