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十里不在这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吧,他在。这只发情的蛆虫嘴被自己的内裤堵住了,手脚上了拘束具,四肢站在地上。正在大力抽插他的那只松狮是我邻居家的,正好最近发情期就借来了。狗子的蛋蛋拍打在他刚被我鞭挞通红的屁股上,硬挺的乳头上坠着的铅锤随着臀部受到的撞击来回摆动着。他正仰头乞求我拔出插进尿道口的拉珠,因为肉棒涨得青筋暴起。
可悲的家伙,那地方涨得都快冒血了,就那么舒服吗? 含着自己的脏内裤都可以勃起吗?我用力扯了把他脖子上的锁链,让他趴倒在显示屏前,屏幕那面就是2000多名直播观众。或许是这种姿势可以插入的更深,或许是想到有不知多少人在看着他肮脏堕落的不堪模样,他叫的更起劲了。
想要折磨他真是够难的,怎么样他都能爽起来。身上那些鞭痕? 那就是我刚刚抽的,老天爷我保证,没用过媚药。他真的就是变态。
地上这些黏糊糊,沾着*液的纸团大概是他的工作记录。他去的次数太多,卫生纸不够用我只好拿这些东西给他擦。
我就是绑架他的人,剥削他的老板,鞭挞他的主人。
直到那混着汗液与*水的肮脏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完他欠我的东西前,这场调教都不会结束,我还有不少新玩具想试试。
希望他不要太快昏过去。
第五日
“写的如何了?”我推开门,注意到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文件也都重新打印好整齐的放在桌上。他双眼躲在厚重的镜片下,沉默的处理永无尽头的工作,仿佛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从未存在过。
“我……”他才像是活了过来,用咳嗽掩饰着尴尬。
“没写,不用多说了,开始吧。”我拽过把凳子坐下,把手里的皮鞭和束具扔到他面前。
他顺从的转过身,开始脱衣服,明明已经被做了比赤身露体还要过分百倍的事情,他依旧要坚守一丝无用的尊严。衬衫的领口松开,一点一点沿着背部的曲线滑下,双臂上伤疤像一条条紫红的肉虫,一半是我打的,一半是他自己划的。手指搭上腰带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而后飞快的解下腰带,裤子褪下,露出股间的贞操带,以及嗡嗡响的震动棒。
“呵……Poker face不错啊。”我走到他身后,“是不是整天都觉得有人盯着你? 是不是连厕所都不敢去?”
“拔出去……求你。我在写了,我已经有构思了。”
“你一段开头搪塞了我三天,多一个字我都没见着。”我开始在他的电脑里翻找,“我可不信你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
我一层层打开文件夹,当鼠标落在一个名为(0)的文档时,我听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的,这是篇崭新的故事,和他发给我的开头对的上。但后面和我要的人物情节没有半点关系。他就这么愚弄我我,难道还要我把他的手指头也切下来吗?我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还要怎么样?他宁可花了三天构思一个全新的、只属于他的故事,也不愿为我动一笔。我到底还要怎么折磨他? 我要怎么抹杀他无用的自尊与灵感,我不过是想要一篇个人主角的故事而已啊。
厌恶感,疲惫感一下涌上来。我感觉自己是个被愚弄的小丑。那家伙心里一定在窃笑。
“趴到地上。”
现在我只想尽快结束该死的一切。他双眼紧盯着我,警惕而恐惧,慢慢趴到地上,地面铺的大理石可能很凉,他胸膛触地的瞬间颤抖了一下。看我拾起鞭子,他可能以为我又是要鞭打他,默默地低下头。
但我一转身骑坐上他的腰,他顿时战栗起来。
“你需要认清现实。”我把皮鞭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眼睛盯着墙上的转动的钟表,双手握住皮鞭套索用力一提。他的上半身整个被带起来,重心全落在那脆弱的喉结上。
12:59,窗外阳光碎金般洒进屋内。
“你要时间,我给你了。可你都干了什么?工作?创作? 我来告诉你,你的工作就是一团狗屎,你以为自己加入基金会,自己就是保护世界的英雄。然后那个特别酷的小词儿叫什么?对,帷幕破碎。隐于黑夜,守望光明的英雄,世界背后的守护者,狗屁! 你现在不过是个连职场关系都处理不好的低级社畜!”
他双手死命扒着皮鞭,脸颊充血,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
“每天写点报告,你以为你有什么价值? 自己不被理解,然后就搞点哗众取宠的垃圾文章出来。你以为你在冷眼世人,你把生活当成笑话,结果呢? 被当成笑话的只有你!”
他全身挣扎着,瞳孔开始放大。
“SCP-CN-1494,你杜撰了一整个异常项目,就为了遮遮掩掩的把自己过去悲惨境遇展示出来。伤疤揭开了,好人报以同情,恶人嗤之以鼻,更多人人敬而远之。唯独没人救得了你! 那伤疤还在,没人能帮你去愈合!”
13:07,我松开手。他烂泥一般瘫到地上,蜷缩成一团,开始大口呼吸空气,咳嗽的满脸泪水。
“你以为生命是你自己的,你以活着为耻。自你将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你就没有支配它的资格了。现在它属于我。我可以让你一次次与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可你还是会活着,直到把欠我的东西写出来的那一天。”
我蹲在他面前,欣赏那张混杂着泪水与涎水的小脸蛋。
“直到那一天前,我都会让你活下去。”
第十日
“我们走吧。”
夜晚的凉风拂过他裸露的脊背,我轻轻扯动连接他项圈的铁链,他便乖顺地转过头来。他此刻回到了婴儿的纯真姿态,加束护具的四肢撑在地上,生涩的协调调动着微微发抖的肌肉蹒跚前行。
他的嘴被奶嘴裹着,而头上的狗耳朵则是他自己的主意。这让我颇为意外,自从被上了项圈以后他就温顺起来,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这幅样子。果然是个变态啊……
暮色深沉,大雨初歇,不用担心有行人的目光。在偏离市中心的树林里,我们沉默的像对情侣。我大口呼吸着雨后的新鲜空气,不时附身抚摸他顺滑的头发。
“真是条好狗狗。”我夸奖道,指尖从他的颈后一直拂至臀尖。
他顺势躺到地上,腹部侧对着我,胸前一对乳头一路上被缀着冰凉雨珠的草尖摩挲着,微微泛红,腹下那东西也有要抬头的意思。他的胸膛起伏着,眼神迷离。
“好狗狗想要奖励吗?”我跪在他旁边,双手缓慢抚摸着他布满疤痕的肌肤。
由上至下。
由浅至深。
他毛茸茸的脑袋向我怀里蹭来,羞耻的渴望着我能给他一个痛快。但我还舍不得结束,继续在敏感要害的四周打转着,任凭他发出甜美的呜咽。对,就是这样,再享受一点,眼神再无辜一点,好像无辜又忠心的狗狗一样。他越是被剥离人的姿态,我便越开心。
“唔……!”
最后一声娇音过后,他浑身僵硬,抽搐着释放出自己苍白的欲望液体,身子瘫软下来。
我心满意足,擦净双手。
“回去吧,待久了要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