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声机发出了一种非常响亮的声音,持续了大约十秒钟。你很清楚地听到了英语的音调——声调,节奏,句式,“S”的气流声和“th”的沉声。你只是不能分辨它到底在说什么。
“好吧,Hawthorne,你现在得承认它在说话了吧。”
“不,这不是,只是噪音而已。比之前更多的噪音,显而易见,但这不是一句句子。”
又一次噪声。而这一次,你确信无疑这句话以“回答”结束,但是不只是模仿Sally。
“反正我要走了。”Sally说,“如果你听到了除了毫无用处的空白噪声,告诉我就好。”
她离开了收容间,门在她身后划上了。随着一声滴答声,你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口袋,你的卡还在。如果你丢了的话会出大事的。
你集中精力在留声机上,下定决心找出真相。
“你是什么?”你问。“我很清楚你能说话。你能说话吗?”
一如既往的噪音,但是少了些静电声,多了些金属声。有单词被隐藏在其中——比之前稍浅了些。“我能说话。”
你拍手。“我他妈就知道。为什么她听不见你?”在一瞬间你都忘了你在和一个异常项目说话,你还以为你在和某个Sally的副本说话。
你现在能更好地分辨噪声和说话的声音了。“她让空气都变闷了。我只能和你说话。你周围的空气是最清新的。你是症结所在。”
“我不理解。”
“不,现在太早了。明天再和我谈话吧。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不要,我现在就要和你谈话。你是什么意思?”
一片寂静。
你试图得到回答,你的音量提高了一些,但是都以失败告终,这是浪费时间。你除了回去办公室,完成你的文档之外别无其他的选择,你得按照它说的做,明天再和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