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儿不久。
我知道的东西不多。
但如果要说我知道什么,那就是这个了:
Alto Clef不可能死去。
这货是不朽的,对天发誓。他能在682的收容隔间里坐一个小时还不被吃掉。他能和巫魔幼女斗法,还不被弄成碎块块。他基本啥都能干,而那群O5们除了逼他把乱伸的爪子移开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我已经能冷静旁观这一切了。
直到他拿走了我的帽子。
Clef说这玩意太可爱了,所以要把它据为己有。但那帽子。那就是我。就是它让我这么一个卑微的1级研究员能被人记住。我才是戴帽子的那个家伙。
现在我谁也不是了。
所以我去找他拿回帽子。我乞求他。我恳求他。我贿赂他。我愿意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他。但他说我唯一能得到这顶可爱的帽子的方法是干掉他。
于是我射爆了他的脑袋。
我收回了我的帽子,这一次我很高兴。于是我接着干我的活。我是说,我可不准备把他的尸体弄得一团糟,在他的胸口刻上:“到此一游。CLEF一无是处!!!”我就那样把他留下了。
第二天他朝我走来然后说:“你得做得更好才成。”他走了,脑袋上带着我的帽子。
我觉得自己的理智之弦崩断了。我有了一项任务。我至少八次走进他的办公室,打空了我手枪里的子弹。我把他的办公室浸满汽油,然后扔了几根点燃的火柴进去。然后他第二天回来了,仅仅是把帽子从我脑袋上取了下来。我试了自己能想到的每一种方法。我把他的办公室灌满了水,看他被淹死。我给他所有吃的喝的都下了毒。一段时间之后我还把076-2弄了进去。而每次他“死”后,他第二天又会回来,还是过去那个Clef,看起来就好像他从未被烧伤或者被枪击或者被淹死或者被切成超小的碎块。
所以最后我找到了他。他漫不经心地问我,好像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游戏:“你今天要怎么试着杀我?”
我回答道:“我这次不干了。留着那顶该死的帽子吧。反正也难看得要死。我今天弄了另一顶。比那一顶好看得多。”
Clef把帽子摘下了,说:“你是对的。墨西哥阔边帽(Sombreros)早就不流行啦。”他把他的帽子扔给我,走了过来把我的帽子取了下来,同时说着:“小丑帽(Jester hats)才是时兴货,你知道的。法国流行着呢。”
那次我开枪打他是因为他一直在他妈的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