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2月22日:
Lament靠在椅子上,啜饮杯中的咖啡,咬下一口三明治。午餐已成为私人事务,尤其在他得知其他人纷纷选择了服用药片之后。他有一张Sandlemyer尸体的照片——已面目全非——藏在办公桌角落那一大叠关于106的文件之中。
他暂时将注意力转向了884,视线扫过它后叹了口气,想起Sandy曾说过‘从混沌分裂者的角度来考虑……’,为什么不呢?这值得一试。
他叹息着拿起电话,拨打号码,用手指按摩鼻梁。
“您好?特工Strelnikov吗?”他问,“我不确定您是否记得我。我是Lament,在我刚来时与您见过面,”停顿,“是的,Gears的助手,我可能需要人手替我执行一个任务,卧底,”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恼怒的俄语,“我知道,但您是我所知的唯一人选了,我想您应该知道是谁在忧心于此……”
Lament的唇边洋溢着笑意,他合上了文件,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微笑,不过终归无人分享他的喜悦。他看向Gears,期待他问他因何事如此高兴,等待并希望,等待并希望。接下来他前倾身体,继续凝视着他,直至博士抬头回望过来。
“怎么,特工?”
“884……解决了。”
他向后一仰,双臂垫在脑后。
“恭喜。”Gears说。
“谢谢。”Lament回答。
没有赞美,亦无荣誉,你在基金会中能够得到最高的奖赏不过如此,做好你的工作,意味着两件事之一:你或者他人能够安全的活着。那就够了。
完美的结果。
“您想要一半三明治吗,长官?”Lament问。
“不,谢谢,特工。”
Lament点点头,从桌上拿起总是夹着干燥烤牛肉的塑料包装三明治,“如果您不介意,我要把它带到餐厅去了,快到Sophie的午休时间了……”
“请转告Light博士,尽快完成SCP-371的报告,我需要它。”
“我会的,长官。”
Lament因Gears再度开口而在门前停下了脚步,“特工?”
“怎么了,长官?”
Gears看着他,气氛略有些尴尬,Lament认为自己有必要咳嗽一声然后重复道:“长官?”
“干的不错。”
尴尬愈发明显。
“谢谢您,长官。”
Gears点头示意,Lament——怀着某种难以言表的情感——走出办公室。他来到餐厅,偷吻Light的脸颊,接着胳膊上挨了她一拳,然后他们共享了那份平凡的三明治。
无论如何,这真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