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Ethagon
⚠️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以《对接规章》中列出的名称之外的代号称呼本文档中的任何实体⚠️
威胁实体数据库条目
威胁ID:
NT-4041-Nimuedianetic-Karhu “那位女士的荆棘林”
授权应对等级:
0(据亚瑟协议无威胁)
描述:
那位女士的荆棘林是一片超维度空间,其中的主要居民是一部分那位女士的臣民。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和它的居民全都受到一种命名危害现象的影响,若重复使用同一个名字、头衔或编号称呼它们,将不可避免地遭到某些命名反噬。从奇术角度来说,受到该现象影响的事物不存在“真名”。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可以经由一个目前在基金会Site-118监控下的传送门进入,也可以通过受邀而进入。
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原本是那位女士的臣民的本体论法律系统“四季之环”的一部分。这个环包含了以下四个法庭:
- 夏之庭,处理所有持续存在的事物。其位置与当前状况不明。
- 错误:区域不能为空
- 冬之庭,处理已不存在或接近不存在的事物。该法庭本身的大部分与我们的世界重叠,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能进入其中。
- 那位女士的荆棘林曾经是处理新兴和增长之物的法庭所在之地。
在一起事件导致那位女士的臣民人口约减少了98%之后,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失去了其作为法庭的功能。该事件通常被称为第三次大流散。需要注意的是,联盟作为亚瑟协议的人类方贯彻者并不知晓该事件参与者的身份。
失去绝大部分法庭功能的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变成了失去名字的那位女士的臣民的避难所。该系统的确切运作原理不明,但由于那位女士的臣民的折磨者(通称“麦布女王”)的存在,它无法恢复正常功能。然而可以确知那位女士的臣民的折磨者从来没有被看作是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统治者。
然而,在2003年9月,她从那位女士的荆棘林中几乎完全消失了,这让四季法庭系统的复原成为可能。目前,统治者之位仍处于空缺状态,但有多方势力已经在试图夺取王位,并正在为确立新统治者而互相冲突。
对接规章:
根据亚瑟协议,只要联盟代表人类贯彻该协议,那位女士的臣民就不可能对第一、第二和第三使命的贯彻造成任何威胁。自第三次大流散后,那位女士成为协议另一方可确认的唯一贯彻者。因此只要联盟依然存在,该协议破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除协议中列出的内容外,将不会考虑与那位女士的臣民进行进一步的接触。
应当尽可能避免接触那位女士的荆棘林。
称呼规范:
亚瑟协议通过允许联盟扩展那位女士的名字,慷慨地为联盟提供了针对命名危害的保护。GOC特工只能以与那位女士关联的名称来提及一切与那位女士的臣民相关的现象。以此方式创造的新名称需在此后上报那位女士以获得其承认。那位女士可以自由地否决任何命名并用她自己选择的其他名称代替。
为表述清晰起见,部分实体的其他称呼由具有特殊访问权限的外部团体添加至本条目中。这些名字会以红字标明,且不可被GOC特工使用。
需要注意的是,只有GOC特工被允许使用上述的命名方式,另外在与那位女士的臣民交谈时应当避免使用此类称呼,因为他们可能会对与那位女士扯上关系有一些负面的反应。在不适用上述命名方式的情况下,应当以释义的方式来称呼无名实体。
为便于称呼,联盟建立了一个数据库,列出了那位女士的臣民之间存在的一切关系。出于补充这一数据库的目的,GOC特工可以接触那位女士的臣民。根据亚瑟协议,这被视为可以接受的行为。
但是,由于那位女士的臣民在现在和将来都只是一个非威胁,联盟既不能亦不会介入或关注那位女士的臣民涉及的任何冲突,不论该冲突是发生在其内部,还是与外部组织(如基金会)之间。
心智部门记录
超常组织评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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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Charlie Goodwind
概述:已收集到攀登之王the Climbing Monarch一位的所有的主要竞争者的资料。收集这些信息唯一的目的是为了更新关系数据库,因为以其他理由进行观测都是有违亚瑟协议的。
已收集的信息:
名称:那位女士可鄙的否定者,通称“特里姆维亚提”
描述:那位女士的臣民中的一个恐怖组织,专注于复辟那位女士的臣民的折磨者的统治,试图让世界回归有名纪元1。
关系数据:那位女士可鄙的否定者与其他所有竞争者都处于敌对状态,由于该团体亲近那位女士的臣民的折磨者——即折磨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居民的主要责任人,它不太可能获得太多追随者。来自其他信息来源的法庭功能资料显示那位女士可鄙的否定者的任何成员想要成为攀登之王都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将会使现状维持下去,而这种状态与那位女士的荆棘林作为四季法庭之一运行的目标相悖。
名称:那位女士的庇护者,通称“狂猎”
描述:由一些那位女士的臣民和/或青型2实体组成的团体。该团体的领导者一直在不断轮换,但是目前没有领导者。那位女士的庇护者通常会在冬季和春季期间游荡于北半球各地,寻找新的成员加入其行列。未知该团体在年中其他时间的去向,其目的除了“备战”之外也是完全不明。
关系数据:那位女士的庇护者属于那位女士较亲近的社交圈子,3但并未观察到那位女士的庇护者与其他跟那位女士有直接联系的竞争者存在任何关系。有情报显示那位女士的庇护者过去曾多次参与过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统治者之位的争夺,但每一次都遭到了阻止。另外,那位女士的庇护者与冬之庭有很深的关联,这使他们相对不容易在那位女士的荆棘林中建立新的联系。
名称: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二学徒,通称“Irvald”
描述:与他的兄长,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通称“Imvald”)一样,是现存为数不多的造名工匠之一。曾居住于埃斯特堡,不久前刚刚迁入了那位女士的荆棘林。
关系数据: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二学徒的联络人——包括其兄在内——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埃斯特堡的关系者,他过去与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并无关联,因此在此地没有任何关系者。
访谈记录:
采访者:Charlie Goodwind大使
受访者: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
前言:该访谈在Irvald和Imvald位于埃斯特堡的工坊中进行,目的是尽可能地收集更多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二学徒的关系数据。
大使:嘿!很高兴又见面啦。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哦,这不是Charlie Goodwind吗:看来你已经把这个名字好好派上用场了。
大使:嗯,它很好地发挥了它的作用。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得了,我可不会中我自己打造的名字的招。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使:(轻轻点头)我听说你们这里的状况发生了一些改变。我是来确认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变化发生在——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叹气)在我们的社交关系中。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来这里是因为Irvald的出走。
大使:他的状况有什么变化吗?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嘲弄地笑)一个造名工匠突然打起了王权的主意,你说呢?
大使:我认为你对这个状况不太满意。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我当然不满意了。就是那个法庭确保了造名工匠的独立性,如果这都不算“利益冲突”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能算了。
大使: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在他的新住处可能会建立什么新的关系?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我敢肯定现在有一大群人正围着他大拍马屁,因为他慷慨地赐予了他们名字,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为他承诺会赐予他们名字而成为他的盟友。你可以用你们那套了不起的“女士”命名法,我不介意。
大使:给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居民命名难道不是造名工匠梦寐以求的目标吗?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我也很想帮助他们,但这是办不到的事。你知道为你打造名字花了多长时间。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跟他们每个人坐下来长谈,了解他们想要一个怎样的身份。这对我弟弟也一样。他只能给他们有依赖性的、脆弱的名字。这些由他构想出的名字能够使他拥有支配他们的力量。那只会把他们变成他的应声虫,痴迷于他说的每一个字眼。
(停顿)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我想你应该会到我弟弟的所在地去继续你的调查,是吗?
大使:那位女士的荆棘林中还有很多我们没有理清的关系,所以——是的。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我还有一事相求。
大使:什么事?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我希望你能尽力劝Irvald退出这场争夺。他们会把他撕成碎片的。
大使:恐怕这违反了——
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把我的意思带到就行。那样就足够了。
名称:那位女士的钥匙
描述: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一位无名的居民。在她失去名字之前和之后都有很多关于她的记载,称她支持那位女士的臣民与人类进行更多的合作,尽管她对人类文化所知甚少。
关系数据:那位女士的钥匙是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通称“妖精之王”)的女儿。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是那位女士的臣民最初的梦境领地的君主,自从有名纪元起就一直如此。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以一种孤立主义的方式领导着他的国度,据联盟所知,只有那位女士的钥匙打破过这种孤立状态。可能也是这种孤立主义导致亚瑟协议中涉及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的内容相对较少,唯一的例外是其中提到人类发热时的梦被视为对他的领地的一种可以接受的越界。
自从那位女士的臣民的折磨者的大部分力量从那位女士的荆棘林中消失后,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直接出现在发热的梦境中的频率大幅增加。这些梦境的内容大多为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说出“立誓协助”、“到她身边来”或“是时候了”之类的句子。此外,那位女士的钥匙得到了一些可能来自那位女士最尊贵的朋友领地的实体的支持,这些实体充当了她的贴身保镖,她在相当一部分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居民当中也很受欢迎。
名称: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
描述: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无名居民兼曾经的统治者。由于其无名的状态,除了“与美和花朵绽放有关联”之外,联盟对其一无所知。
关系数据:据推测其为大多数那位女士的荆棘林的居民所知,并受到大部分人的欢迎。
访谈记录:
采访者:Charlie Goodwind大使
受访者: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
前言:该访谈在Goodwind大使利用那位女士已故的工匠的竞争对手的第一学徒的邀请函前往那位女士的荆棘林后在当地进行。访谈开始时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的形态为一只巨大蜘蛛,在访谈的整个过程中,一朵花从这只蜘蛛的尸体上逐渐绽放。花的雄蕊和雌蕊开始组合成人的形态。访谈是在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从背后爬上大使的身体时开始的。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适应吗?
大使:(吓了一跳,但很快冷静下来)你说什么?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我过去和未来的王国。觉得适应吗?
大使:不好说,我还没看到它的全貌。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很好。
(停顿)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你为何而来?
大使:我来是为了确认来自外部的朋友和熟人们现在的行踪,如果这里允许我这样做的话。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啊,那么我的直觉没有欺骗我。你是她派来的。
大使:我来这里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从你身上我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你不能否认这一点。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你是因为她的安排才到了这里。
大使:(鞠躬)那么我的访问是否还被准许?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我现在还不是这片花园的统治者。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它开始离去。)
大使:我可以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可以。
大使:邀请我的人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把那个造名工匠从你的竞争对手中排除出去?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有意思。你背后还有其他的人。但我不会这么做。他和我们所有人一样拥有选择的自由。
(停顿)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不过我会记住这个请求。我会减轻对造名工匠的打击力度,这样也许他对我的威胁会小一点。但我不能确保他会退出竞争。他迟早要到达做出选择的时刻。
大使:我替他哥哥向你表示感谢。我能否问一下,为什么这样能让他的威胁减小?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其他对手我都清楚得很。“猎人”和“女儿”跟你一样,只是她的棋子罢了。她不会允许他们获胜的。造名工匠也一样,假如没有挑战让他成长的话。
大使:由谁来决定谁会成为新的统治者?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结局将会像黎明破晓一样清晰。
大使:就没有什么程序来决定如何收场?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没有什么规则能在这个最善变的地方长久地维持下去。正是因为这样,这里才一直是扎在她心头的一根荆棘。我将确保它一直如此。最后到头来,总是最贴近法庭之心的人会登上王位。
大使:这个心指的是什么?
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我已经回答了你很多问题。作为报偿,我要求你缩短你访问的时间。
大使:我马上就会走,我只求得到最后这个问题的答案。
后记:大使在访谈结束后立即被逐出了那位女士的荆棘林,手中有一封此前并不在他携带物品中的信。
回收自那位女士过去的对手的信:
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两个名字:
愚者,一个人类的名字
以及一个奋进的统治者的名字4
有一天,愚者来到了万变之林,在林中,她发现了一棵大树,树顶有一顶王冠。
“我想要那顶王冠。”愚者说。“我如何才能得到它?”
一只友善的松鼠回答:“你必须爬上那棵树。”
于是愚者开始爬树。她不断地攀爬着,但却怎么也到不了树顶。过了一段时间,她来到了一处平台。平台上坐着一头熊,它身边堆满了蜂蜜。
愚者问熊:“我如何才能得到王冠?”
熊听后放声大笑。“你果然愚蠢。为什么你就非要得到王冠呢?上面风很大又不舒服。留在这里吧,至少这里有蜂蜜。”
愚者没有理会熊,她给自己做了一件外套来抵挡狂风,然后继续攀登。但是,她仍然无法到达树顶。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来到了一个树洞。树洞里坐着一只啄木鸟,它正在啄树。
愚者问啄木鸟:“我如何才能得到王冠?”
啄木鸟听后回答说:“只要把树砍倒,上面的东西都会掉下来。”
“但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王冠会摔碎的。”愚者说。
“你果然愚蠢。你还有别的办法能得到王冠吗?上面有很多黄蜂,它们也一样想得到它。”啄木鸟回答说。
愚者没有理会啄木鸟,她给自己做了一顶帽子来防止黄蜂叮咬她的头,然后继续攀登。但是,王冠看上去还是像刚开始时那样遥远。又过了一段时间,松鼠从身后追上了愚者。
“你骗了我。光靠攀登是抵达不了王冠的。”愚者说。
“哦,可是你已经得到王冠了。”松鼠回答。“你肩上披的不是王者的披风吗?你头上戴的不是你亲手雕琢的王冠吗?”
这时她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愚者,而是一个将作为攀登之王而再次绽放的名字。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但还是不要像熊那样懈怠,或者像啄木鸟那样妄图毁掉整棵树。”松鼠警告道。“你现在已经是女王了,但还是有很多其他的攀登者同样想要统治这里。”
因为春之领域掌管的是变化之物,如果无法达到完美,那么尽力接近它就是仅次于此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