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前
"你要那个套装?"狗问道,"你确定?"
"Adams需要它,"Clef回答,"尤其是联盟已经开始加快进程的时候。"
Kain Pathos Crow教授发出愤怒的低吼。他抬起前爪拍下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已经完工的蛋行者被折叠入储存装置,升上了斜坡。"你应该让她离开特遣队,"他气愤地说,"她没准备好。"
"她会准备好的,Crow,"Clef说,"而且她将会是基金会有史以来有价值的人之一,这是我的预感。"
"我不能因为你的预感就把我最重要的作品置于毁灭的危险之中,"Crow教授反驳道,"我花了几个月……几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Clef打断了他的话,"但Adams能做到,她只是需要那个该死的套装。"
Kain Pathos Crow向他的老朋友(?)怒目而视,他操控他的小旋转平台滑过一对大水箱,那里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他们正就一对可怕的有着长触须和发光斑点的海怪进行讨论。"Elliott!"他叫道。
"怎么了,Kain?"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从电脑桌后抬起头,她显然正在电脑上工作。她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十分惊愕,并推了推快要滑落鼻梁的眼镜。
"你能把那个套装给Clef博士吗?"Kain问。
"我们还没有彻底完工……"
"我们完工了,"Kain说,"不用在上面画上所有的标志和编号,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好的,"Elliott博士回答,她冲进后面的房间,很快便传出了翻找的声音。
"这不是那个跟Adams和105一起去那个愚蠢酒吧的家伙吗?"Clef问。
"她是负责开车的那个,"Crow教授回答,"也是个很好的研究员。你要把她也从我这儿带走吗?"
"没这个打算,"Clef回答,"套装就能干得不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Crow教授说,"他们答应我会重启奥林匹亚项目,这些天我还没有听到消息,出了什么事?"
"有点等不及了,是吧?"Clef笑了,"你看,我并不怎么担心,你的女孩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们的谈话因Elliott博士的回来而中断,她的一条胳膊下夹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另一边还夹着一个光滑的黑色头盔,"给你,"她气喘吁吁地说,"布料上装有柔韧的太阳能板,应该可以维持运转很长时间,但隔一段时间你就得把它收——"
"我会自己搞清楚的,"Clef说,"谢谢。"他接过手提箱和头盔,"嘿,往好处想想,Crow。如果我错了,我们大概都会死,然后你就可以对我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如果狗也上不了天堂的话。"Kain面无表情地回答。
第一天
"好了,Adams,"扬声器里传出了声音,"这套衣服怎么样?
"我看起来像个游戏角色,"Adams抱怨道。这套连体服装贴身设计,乌黑发亮:据说布料中嵌入了柔韧的光电元件。"性感间谍套装"这几个字单是听起来就让Adams畏缩,更别说上面又有着发光的小块和深红色的装饰管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Omega-7时代一个废弃项目的遗留产物,"Clef回答,"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但你可以把它当做一套增强战斗力的盔甲。"
"好吧。"Adams答应了一声,举起手握了握拳。尽管套装相当紧身,但似乎并没有限制她的动作。"Alpha-9也会发这个吗?"
"不,只有你,"Clef回答,"从技术上说,那间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受特殊收容措施管控。而在这里,这个措施是:‘如果Adams搞坏了或者弄丢了它们,她就完蛋了。’所以对它们留点心,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Adams回答,敬了个十足挖苦的礼。
Clef轻声笑了笑,"好的,我们从感知输入开始。戴上头盔,闭上眼睛,数到十。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视觉系统应该已经激活了。"
Adams滑下头盔,将它锁定。它十分舒适,就好像是专门为她所制的一样(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它就是)。她按照Clef的指示,闭上了眼睛……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Adams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后方的一些东西咔哒作响。
世界被分解成令人痛苦的颜色,光线并非进入而是深深洞穿她的眼睛,像主宰一样。Adams摇晃起来,她的视觉神经被灌注了超负荷的信息,她抓住那毫无特色的黑色头盔的面罩,奋力地挣脱它,挣脱它,挣脱——
"ADAMS,"Clef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如刺耳的喧嚣,"ADAMS,听我说,专注,集中精神,专注于我的声音。"
她又一次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以意志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脏,"太多……太多颜色!"她喘息着说,"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Adams,听我说!它正直接向你的视觉皮层输入信息!从伽马射线到红外线间的一切东西你都能看见!你只需要过滤信息!"
"我不知道……怎么做……"Adams的面罩撞到混凝土地板上,她开始哭泣,眼泪进一步扭曲模糊了她的视线,却对现状毫无帮助。"做不到……做不到控制……"
"你做得到,"Clef厉声说,"这只不过像是从黑暗的房间走向明亮处。你的眼睛会改变接受光线的方式,你的大脑会改变处理信息的方式,你只需要给它们时间来适应。睁开眼睛,Adams,不要害怕,"他的声音居高临下,以一种嘲笑的口吻道,"还是说你就像所有人想的那样,只是个愚笨的办公室女郎?"
哦Clef,去你妈的。
Adams将她的眼睑提高了几毫米,这是她今生做过最可怕的事情,当她这么做的时候她简直想要尖叫,但她没有叫出声,她不能让那个嘲笑她的混蛋再次见到她软弱的模样。
信息的爆炸……并没有减缓,倒像是她开始熟悉了疯狂倾泄着冲击她大脑的信息量。她开始挑选有用的内容,过滤掉垃圾,忽视噪音而仅仅关注于那些数据。片刻之后她站稳了,缓慢地呼吸,她的心跳也回落到正常的频率。
她抬起头看向观察室的防弹玻璃,"Clef博士?"
一声金属的敲击,"怎么了,Adams?"
"请不要再侮辱办公室助理,否则我将向我们的上级报告你在进行违规训练。"
她听到Clef愉快地笑了起来,"明白了,Adams。"
第二天
"很好,Adams,"Clef说,"现在你大概已经知道了这头盔的第一个功能,现在是时候开始第二部分了。"
观察室的偏振滤光器被激活,窗口进入了黑暗,实验室的一面墙壁亮了起来,以灯光展示出了一个打着转的图案。
Adams当即认出那是Berryman-Langford模因威胁独有的兰科植物与蠕虫图案,她惊讶地尖叫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Adams。"Clef命令。
"你他妈的疯了吗?"Adams大喊,"在我面前弄出这么一个认知危害?"
"有头盔保护你不会受到它的危害,"Clef说,"睁开眼睛。"
Adams睁开了眼睛。
她并非没有受到墙壁上旋转的致命图案影响,但她能够认出它想要做什么,并有能力去抵抗它。墙上的图案试图命令她的心脏停止跳动,但就像有一个孩子用手指堵住耳朵再开始尖叫一样,她能够以某种方式淹没那个声音。
"恭喜,Adams,"Clef说,"现在你是少数没有接种疫苗而在Berryman-Langford模因抹杀下存活的特工,它是什么样儿的?"
"你为什么不弄清窗户自己看一看?"
Clef咯咯笑起来,"我想我会试试看的。好吧,接下来我们试试音频危害,然后重复昨天对紫外线和高频电磁波的追踪练习。"
"我觉着我已经上手了,"Adams说,"不过我认为红外线会更有用些,不是每个人都会发出紫外线或伽玛射线。"
"我有我的理由,Adams,我会在之后说明。不过现在,我们继续……"
第三天
"好吧,Adams,"Clef说,"我认为对头盔的测试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该测试战斗服了。"
他按下一个按钮,房间的另一边一个舱口突然掀开,出现了一挺轻机枪并立刻开火,子弹的力量将Adams撞倒在地,以超音速的射弹击打着她。"我懂了!"她喊道,"战斗服能防弹,让我起来!"
"它当然防弹,"Clef说,"这只是第一项测试。"
另一个舱口突然打开,墙壁上的一个炮门中探出了一挺大口径反器材步枪。
妈的,Adams想。
步枪开火了。
她的眼睛后方的一些东西咔哒作响。
Adans感到有一样圆形的东西冲入她的左臂,她感到一瞬间的疼痛,随即疼痛似乎就那么…消失了。她知道她的手臂受了伤,但她不在乎。
只是疼痛而已。
步枪的枪口调转方向,下一轮射击击中了她的额头,她的后脑勺接触地面,满眼金星乱撞。
她上方的天花板打开了。
然后一架三角钢琴掉下,砸在她身上。
轻机枪停止了扫射,步枪回到炮口中。寂静被混凝土地板上的管铜乐器发出的咔哒声打破。
伴随着琴弦折断的声音,一只拳头打穿了破碎的木板,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头和肩膀。
"很好,"Clef说,"让我们回顾一下:战斗服能够阻止子弹穿过,虽然不能完全抵消口径.50的布朗宁子弹的撞击。它还会强化子弹击中的边缘区域,另外,它也能提高你的力量和速度——"
半架破钢琴粉碎在观察室的玻璃上。
Clef发出轻笑,"我猜你已经知道这一点了,接下来……"
第四天
"那么,Adams,"Clef说,"我们来谈谈枪。"
"你还要再用枪射我?"她对钢琴一事仍很生气。
"不,今天你来开枪。"
一面墙壁打开,露出一个靶场,墙壁和天花板似乎都覆盖着战舰的装甲,捕弹器是一个长而沉重的锥形装甲,约有一个足球场长。
"最前线有一把Mark-7手枪,"Clef说,"走上前并装载它。"
Adams走到最前线,拿起手枪,检查枪膛和弹夹。"小菜一碟,"她将弹夹滑了回去,"我枪法一直不错。"
"我知道,"Clef说,"但是这次训练不同,自动起跳枪靶可能从任何地方出现,你的目标是每轮十枪,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Adams回答,摆出了射击姿势。
"开始。"
红灯亮了起来,扬声器发出嗡嗡的声音,一个白色的圆靶,大概有一个棒球大小,由一支金属手臂翻起。
Adams抬起手枪,跟踪目标,瞄准了眼前圆靶的中心,她呼出半口气,松开了扳机——
目标消失了,红灯亮起,扬声器嗡嗡作响。
"零,"Clef说,"下一个。"
"什么?等——"
另一个目标出现了,Adams拿起武器,平举——
目标消失了,红灯亮,嗡嗡作响。
"零,"Clef说,"停止思考,只管去做,你的身体接受过训练,你知道该如何运动,把思想用于集中精力寻找目标,让你的肌肉记忆去开枪。"
"但——"
又一个目标弹起,Adams转身并开火,一枪,两枪,三——
目标消失了。"两枪!"Clef说,"你需要更快!"
"你疯了!"Adams抗议,"不可能更快了!"
"不,他们做不到,但你穿着一套尖端战斗服,你的能力远高于任何人类,你能做到的,下一个!"
激增的怒火在她的血管中沸腾。
她的眼睛后方的一些东西咔哒作响。
她在下一个目标刚刚出现在视野中时开出了第一枪,第二枪和第三枪一样迅速,第四枪击中了目标的上边缘,所以她开第五第六枪时压低了枪口……
她在目标跌入平台之前又开了两枪。
"八枪,"Clef说,"还不错。下一个。"
"但我没有子弹了!"Adams抗议。
红灯,嗡嗡。"快点儿重装!零!"Clef说。
Adams咒骂着匆忙地从前线抓起一个弹夹,将它们全部射入了场地。
第五天
"……好,Adams,休息一下。"
"到底怎么了?"Adams清理她的武器并上好保险,然后检查了损伤。扳机松散地垂落在下机匣下方,在她的指尖触动下没有产生任何阻力。
"你在枪机完全回到原处之前扣动了扳机,"Clef回答,"这么做会损坏扳机,你的开火速度超过了武器的循环射速。"
"Mark19的循环射速是每分钟950发。"Adams说。
"是的我知道。"Clef说,"但你更快。"
Adams将枪放在桌上,"好吧,我有点吓着了,"她说,"总之,这套衣服到底怎么回事?"
漫长的停顿。"我想我应该跟你解释清楚,"Clef承认,“好吧,换好衣服去外面等我,现在是午餐时间。"
"所以,"Clef在野餐篮中翻找,"你想要火鸡还是牛肉?"
"火鸡,"Adams回答,"加致幻剂的那种。"
Clef笑了,"我只那么做过一次,而且那是为了教研班。"
"墙壁活了过来,我的手提袋打算吃了我,你大笑着说你是活着的神。我绝不想再重复一次那样的体验。"
"你做的比其他人都好,"Clef说,"可怜的Chang吓得抓着桌布不放。"他将两个三明治之一递给Adams,"好了,该说正事了。你知道Bowe委员会吗?"
"不太了解,它出现在我来这里之前。"
"嗯,好吧,曾几何时,基金会并不像现在这样是个国际性的,独立的机构,"他打开了一小铝箔包蛋黄酱,慷慨地涂抹在他面包的两面上,"它需要资助,尤其缺资金和人力,最终它通过一个叫Bowe将军的人得到了这一切。"
"我听说过他,"Adams说,"但我不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
"嗯,Bowe将军是美国军方秘密超自然研究分部的首脑,"Clef说,在他的三明治上放着薯片,"冷战的顽固派,他坚信苏联是个邪恶的帝国,不信神的怪物,就是这么顽固。他们去了GOC,但联合国对帮助美国建立秘密兵工厂不感兴趣,Bowe将军需要某个人或组织有足够的资源来满足他的要求,但得在联合国的保护范围之外。"
"我们?"Adams问。
"基金会,"Clef证实了这一点,他将西红柿从三明治中抽出来,扔回三明治包装纸,"天作之合,不是吗?我们得到钱和无限供应的犯人,他们得到武器。因而我们研究,因而增加外派小组和安全部队。尤其是我们因此成立了MTF Omega-7,一支由人形异常组成的机动特遣队。"
"……然后Omega-7失败了,"Adam说,"Able杀了所有人。"
"是的,Bowe需要士兵,但他得到的却是个疯子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需要一个擅长杀戮,而且可控的人。七十六擅长杀人,但他不可能被控制;一零五听从命令,但她从不是个真正的杀手,无论他们为此让她受过多少训练。所以,有一个研究员想到可以另辟蹊径。"
"战斗服?"Adams问。
"差不多,"Clef说,"不是把人形异常变成一个战士,而是训练一个士兵,然后给他一种异常的力量。你穿的那件战斗服就是这个项目的最终成果。"
Adams指尖相抵,看着Clef撕开小包的盐和胡椒粉,把它们撒在三明治上,"那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Iris和Able,却没人听说过这套衣服呢?"她问。
"在SCP-076屠杀整个Omega-7的时候它只设计出了早期的原型,之后O5下令终止了所有异常武器化进程。"Clef把另一片面包牢牢地压了上去,开始咀嚼薯片,"直到我让Crow为你重启了他的这个旧项目,在此之前它从未完成。"
"我从未见过Kain Pathos Crow教授,"Adams沉思着说,"也许我应该咨询他如何改善衣服的设计。"
"改进?"Clef皱起眉头,"这衣服需要改进?"
"它并不舒适,对一个人来说,"Adams说,"太紧身了,穿脱要花很长时间——"
"Adams?"Clef说,"你的任务是保证SCP-105活着,如果她叛变就将子弹射进她的脑袋,这是你的工作。我的工作是对付那些书呆子和官老爷,如果你想要向Crow咨询,要先经过我同意,明白了吗?"
"明白了。"Adams回答,翻了个白眼。
第六天
"好的,Adams,"Clef说,"说说看,为什么今天靶场中的装甲像坦克一样?"
"我猜这跟桌子上这挺巨大的步枪有关。"
"正确,把它拿起来。"
Adams提起了那挺步枪,即使战斗服分担了大部分重量,它也仍显得非常笨拙。"它发射什么子弹?"
"20毫米炮弹,和战斗机上配备的一样。"
"我该做什么?炸毁一辆坦克?"
"可以啊,"Clef说,"你也许将会和GOC对抗。"
"我在听。"Adams打起精神说。
"很好,"Clef回答,"一名身穿GOC白色套装的攻击小队成员基本上就是一款人形坦克,它的奔跑速度超过每小时60英里1,能够免疫轻武器的攻击甚至,更过分一点,无视.50BMG的射击;它可以由飞机空投至地面或由奇术师显形,更重要的是……"Clef说着轻拍了一下控制台上的一个操控装置,"……它他妈的是隐形的。"
六个覆盖着白色装甲的仿制品在靶场中显形,"耶稣啊!"Adams喊道,惊愕地后退着。
"他太忙了,帮不上你。"Clef说,"现在我们的隐形技术还没有GOC那么先进,但应该足够训练使用了。白色套装的PAVISE系统使它在红外线和可见光下都不可见,但在紫外线和高频电磁波中多少能看到一点儿,但是没用,因为那些装甲上还都具有强迫人忽视它们的认知危害。如果你能够突破这两层防御,你还得找到一颗足够大的子弹以击穿他们的盔甲。"
"这套战斗服,"Adams终于明白了一切,"让我和白色套装一样快捷强壮,头盔让我能感受紫外线和高频电磁波并过滤认知危害,还有步枪……"
"步枪是我们目前击穿白色套装而不毁掉整个城市街区的唯一选择,"Clef的声音低沉而严峻,"我不会对你说谎,Adams。即使有了这些升级,在一对一的战斗中你的胜算仍然不超过50%,而你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八人攻击小队,再包括指挥官,全部装备白色套装。"
"这都是些重量级,然后呢?"
"该死,不对,"Clef说,"重量级的是橙色套装,但是没什么能与UHEC对抗,所以我们都不会去试。如果你面前的东西看起来像个卡通机器人并发出怪物的声音,那就快跑吧。"
"这不能让我有信心,"Adams在靴子中缩起脚趾,"你是在告诉我,我完蛋了。"
"不,"Clef说,"我在告诉你你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与GOC的攻击小队作战并取胜。这在基金会中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而不是一个巨大、丰满而散发着恶臭味儿的零。现在站在线上并启动你的传感器,我会重新隐形目标,当我说'去'的时候,你有大约十秒钟的时间把它们消灭干净。"
"就这样吗?"Adams挖苦地问道,一边将一个电话簿大小的弹夹插入巨大的武器。
"不!"舱门打开,一挺口径.50的机关枪从那该死的枪口中伸了出来,"你要在被射击的同时做到这一切!"
Adams咒骂着,在机枪开火洞穿一切的时候躲在了一个混凝土路障之后。
来自:Alto Clef主任,培训与发展部门
发送至:O5议会回复:机动特遣队Tav-666,行动Elpis。
资产Samekh已经完成适应设备的第二阶段培训,目前整合程度估计为25%。
自写下这份报告起,记忆消除和植入虚假记忆手段仍持续生效,按照现有的长期命令,资产Samekh仍没有意识到先前的身份。
我将继续监控资产Samekh的进展,并给予培训和支持。
Dr. Clef
优先信息:动物园栅栏损坏(REPPRI-5PALBM)
当地时间18:27,AIAD“Grape”检测到网络流量显示可能出现动物园损坏(野生异常威胁)事件。基金会部署在██████ █████医院的特工由███████████确认scp-008在野外出现。
机动特遣队 BETA-5(“保育员”)立即准备部署,机动特遣队ALPHA-9(“最后的希望”)和LAMBDA-2(“/”)作为观察员陪同MTF-B5。
来自:O5议会
发送至:Dr. Alto Clef(机动特遣队Tav-666指挥官)回复:机动特遣队Tav-666,行動Elpis。
资产Resh-2被从存储中释放并归还给资产Resh,部署资产Samekh及其第二阶段设备保护资产Resh的安全。
资产Resh与Samekh将作为观察员与机动特遣队Beta-5共同出动,让我们给Iris一些实践经验(没准之后我们就被永久封停了)。
O5-7
再次穿上那身装置的感觉很奇怪,装置本身已经改变了,但它的目的没有:确保她的安全,并保持舒适快捷。
Iris将她的靴子系紧并将鞋带的末端收入鞋舌之下,Adrian曾向她展示过技巧能确保结带没有滑动而鞋扣没有松开的技巧。她想了一会儿才回想起那个技巧,当她成功了之后,鞋子包住她脚踝的感觉……严丝合缝。
她将一件蓝色长袖衬衫穿在吊带汗衫之下,然后女衣帽间打开门,Emma Peel女士走了进来。那不是Emma Peel女士,那是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裤的Adams。
"你穿的是什么?"Iris问。
"异常技术,"Adams回答,"某种超人装。"她放下一只银灰色的手枪箱,一个看起来像是直接从金刚战士身上取下来的头盔,
"你看起来像猫女。"Iris说。
Adams叹了口气,"我会被更多人这么说的,不是吗?"
"往好处想,"Iris说,"每个人都忙着盯着你,就没有人会想到对我开枪了。"
"多谢。"Adams嘟囔着,她从储物柜中找到战术背心,抽出插板扔在地上,就好像它们只是扑克牌。
"你不加插板吗?"Iris穿上自己的装甲背心问。
"这个套装挡不住的插板也挡不住,"Admas回答,穿上凯夫拉纤维装并系好扣子。"哦,顺便说一句,我给你带来了个老朋友。"她指着手枪箱。
Iris哽住了。
她拔下了枪袋上的插扣,缓慢而虔诚地打开盖子,抽出躺着依偎在泡沫中的宝丽来相机,手指摸索到相机左下边缘熟悉的磨损。
"我们在存货里找到了几个原装的宝丽来胶卷,"Adams说,将她的手枪带环绕在腰上,"不确定它们放了这么久还能不能用,所以我们带来了三个新的,可以吗?"
"没问题,"Iris回答,"我们很好。"她检查了皮带,调整了一下,然后将相机和保护箱背在肩上。久远而熟悉的重量落在她的臀部,那感觉很好,就像是刚经过了一次长长的环球旅行后回到了家中。
"嘿,"Adams给了年轻女人一个鼓励的微笑,"别担心,会比较轻松的,我们只要坐下来,看MTF干他们的活儿,运气好的话,我们能在山上度过几个不错的晚上……"
"我们中的一些人过的比其他人更好。"Iris狡黠地打趣,"你真应该试试能不能在这件套装外穿内裤。"
"该死,"Adams抱怨道,"回去以后我得好好和研发部的人谈谈……"
优先信息:动物园栅栏损坏(REPPRI-5PALBM)
当地时间22:00,“格拉纳达夏令营”行动开始。
我看到一個晾衣架升起,他们告訴我一个男人让一台载蔬菜的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