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引自《Daevas的文明》的介绍
SCP MTF Omega-7被解散之后,我开始着手于Daevas文明的研究,以填补该方向上一手资料的空缺。
本报告代表着官方最权威的深度文化研究成果,囊括了大量远古时期甚至是更为久远的一手材料以及二手、三手历史文件。
本文档中包含了对Daevas社会的语言、实践、科技、宗教、结构、延续,以及对后世的影响的解析。
诚挚感谢KTE-0706所提供的大量的无价的一手档案,感谢Hornburg博士的翻译,以及感谢Lynn允许我接触到GOC的相关文件。
敬请阅读。
Jeremiah Caldman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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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5.2
Clef还从来没觉着能找到个有本事把自己吓个半死的家伙,不过老天就他妈这样愉快地决定了用坐在他面前的那个人送他一个大号的惊喜。
那个人正惬意地抠着鼻孔。
“诶……你是谁来着?”SCP-343向Clef发问。
“Clef。”Clef回答说。
这个男人的脸一下咧出一道大口子,随之他们二人中间的桌子消失了。“噢这样啊!高音谱号Soprano Clef!”
“Alto Clef。”Clef皱眉反驳道。
男人精神头十足地点点头,结果导致100只蟋蟀从墙里面跳了出来飞得到处都是。“行行行,没错,Clef。那个我找你很久了诶。”
“能有多久?”Clef问道。
这个男人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副嘲弄的神情。“你懂的……我记性不咋样嘛。记得不,Daniel?我找高音Tenor找了多久了?”
“Alto。”Clef说道,“我的名字是Alto Clef。我们之前已经交流过这事儿了吧。实际上都二十多回了吧。你又叫什么?”
343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Clef看,这次房间里的两把椅子居然变成了毒蛇。
Clef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了那块罩在整面墙壁上的单向玻璃说:“毫无进展。访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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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Glass博士的办公桌
已经过去超过十年了。我已经快要不指望Gerry博士还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与其说他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不如说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已经没有感情这种东西了。这种状况下,不是不可能,但是仅是谈话疗法已经完全看不到希望了。
至于药物疗法……你去给他开处方么?给他抗抑郁剂?他没有一丁点儿负面情绪。心境稳定剂?他的情绪哪里还需要稳定。抗精神病药?搞不好他现在是整个基金会里SAN值最高的那位了。
我要取消对他的治疗。他完全不需要,没人能从中受益,时间与其浪费在这里还不如拿去干其它事儿去。
自2004年5月3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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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Clef内心正在咆哮之时恰好瞧见Gerry向他的办公桌走来。Conner不会干无关的小事,不去扯淡也不会去找乐子;他的一切属于工作。
“Gerry。”
“Clef,关于SCP-343的收容可行性草案的报告你是否已经完成?”
Clef晃着脑袋:“没呢,Gerry。我正忙着折腾追踪石呢。”
Gears点头。“嗯,的确。情况如何?”
“顺风顺水。”Clef说,“我们在太平洋上不停把那可怜的蠢货运过来运过去。他是不怎么高兴,不过看起来我们没得选啊。”
“我能理解。”Gears说,“报告什么时候能够完成?”
Clef重重呼出一口气。“我今晚搞定它。”他说,“得了吧,我熬夜。”
“由衷感谢。”Gears说。“我到时会在办公室等候,你可以随时过来提交。”还不等Clef答复,他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Clef在转椅上打着转儿目送Gears离开。他超级讨厌跟Gerry说话。这跟和一块想要从你这儿搞到什么的砖墙说话一个感觉。要不,跟准确一点说,这是在跟一个基本不能发出自己意见的日本抱枕说话。
Clef对这种事情超级不爽。去你妈的抱枕,跟他妈被审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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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引自《Daevas的文明》
Daevas的宗教体系与该地区其它原始社会的宗教体系存在大量的相似之处,其中Malakans的宗教体系与之最为接近,与其相关的深层研究成果将陈列于后文。
然而,极其相近的关系并非意味着Daevas的宗教就不具有其独特之处。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三圣品”,0706曾经提到过,它们是大祭司持之以恒追求的终极目标。
“三圣品”,翻译过来略微困难,不过,以“收藏”,“收押”,以及“守护”这三个概念来描述是较为贴近的。
这三种“圣品”是所有祭司的永恒追求,且对三位一体体系的信奉使他们相信崇高教条的达成能够维护这个社会的安全与稳定,保持国家统一。
值得注意的是0706正好是这些祭司用于实现他们的目标的仆役之一,他所扮演的角色与当今社会中的“执行者”或是“士兵”比较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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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f意识到自己,在这样一个清晨,攥着一摞343的完整收容报告,正站在Gears的门前。没多少,大致归结起来就是“给他想要的他就不会操翻我们”。Clef不喜欢收容程序里加进这种东西,这会让他不大安生。不过在这件事儿上他可没一丁点儿别的选择。
他不大肯定这报告是怎怎么出炉的。事实上他也没有关于撰写这份报告时的清醒回忆。隐隐约约之中他觉得这事儿值得自己琢磨琢磨。
同时却又觉得不该把它当回事儿。
他把他的耳朵——也可以说是现在作为他的头的克苏鲁毛绒玩具上,他的耳朵本该在的地方——对准了房门。他能将将听见Gears在跟某人说话,也可能只是在对着什么东西喃喃自语。反正Clef觉得没区别。
他琢磨了一下,就那么一小会儿,说不定正说着的是什么机密信息,要不先去别处溜达溜达,或者干脆明天再来吧。
不过猛地一下,他突然发现,现在可是凌晨一点,然后,门上的门把手还被他给拽了下来。Clef愣愣地盯着它看了一眼,稍稍迷糊了那么一下子,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然后打开了房门。
他开始滋生出一种莫名的焦虑,它们在耳边突然化作一声咆哮。现在那耳朵可能是个通风口了。
Gears从他的电脑前抬起头来:“很好。我想你已经完成了。”
然后他的视线转向了那扇门,而把手正被Clef捏在手中,他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1毫米的缝。
他这种表现,就相当于是一个正常人出于纯粹的恐惧,截断并吞吃了自己的胳膊。
“就……把门把儿放在桌子上就好。”Gears说,“今早我肯定会叫Janitorial过来的。”
他稍稍顿了那么一下,补充道:“还有记得留下报告。”
Clef两件事都照办了:“你的把手,很抱歉。”
“没关系。”Gears看着他,“要给你叫医生么?”
Clef略微斟酌了一下,最后答道:“不用,那只能是瞎折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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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Glass博士的办公桌
Clef 的心理状况一直不是很稳定,而那场叛乱对于他的状况来说更是火上浇油。
自他那时崩溃以后,他已经报告过症状,包括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心境不稳,失眠症,某些时候缺乏控制力,难以记清人员信息等,总之是五花八门。
很显然Ukulele这个人格多年来一直潜伏着,但我相信SCP基金会当前的工作强度终有一天会导致其爆发性地苏醒,进行复仇并去达成它的首要目标。
我已尽力防止其发生;药物疗法与强制治疗居多,但这已超出我所能了。苏维埃调节模因并非以真正以其稳定性……或是抹杀性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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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f觉得自己得找点事儿做。找点乐子,弄点新鲜感出来,来一发刺激的。总之就是那种搞不好会捅娄子的戏码。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他的血液中闪烁,它们快抑制不住了。
而如此热情又怎能按捺得住不去响应。Clef猛地一下突然开始上蹿下跳起来,整个房间也随着他的行动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这足以让Gears停下来一会儿,而这对于Gears来说简直称得上是永恒了。
“Clef?”Gears表示出关切。
你的办公室真棒,Gears。”Clef回应道,同时脚也没歇着,不停地踱来踱去,带着同样的狂热兴致,以不同程度的专注翻看着房间中的每一件物品。
“桌子赞一个。”这是他正在研究Gears的桌子。
“小花赞一个。”这里他指的是门边的人造植物。这算是Gears对其他人的唯一妥协了。
“报告赞。”自然说的是Gears的白色封面报告。
“计算机赞。”这时他的屁股已经挪到了Gears的桌子上,正把Gears的窗口一个接一个点开1。
“视频聊天赞。”他盯着屏幕上聚集起来的有些惊讶的博士们特工们的脸孔,赞叹道。
“宗教玩意赞。”他从Gears安装在桌后的隐藏隔板中掏出了一本厚实的黑色封面宗教典籍。顺便一提,他之前压根不知道这玩意儿在那儿;他只是打算敲打一下那里罢了。
“蒙托克仪式也赞一个。”他一边唠唠叨叨着,一边开始浏览(并非一目十行),直到猛地一顿。
“天呐。”他的双眼快要贴到书页上了,“这些画儿从哪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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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Daevas的文明》
Daevas的宗教、政治、军事分别独立,由三位“智者”执掌。三巨头对Daevas发展的大方向进行指导,此外不涉及相关细节与日常事务。
该官职表面上为世袭制继承,但也可通过刺杀前任巨头来实现对该官职的觊觎。然而,该种夺权手段仅能于国家处于困难之时实施,各方势力均对该约定表示默认。该体系的建立也造成了以下两种现象的出现:其一,三巨头被迫引导他们的文明走向繁荣,因为执政不当即意味着刺杀的发生;其二,三巨头之中普遍存在着被害妄想,这也使得他们通常会选择隐藏自己,并将自己置于一个较低的地位以防毒手。
三巨头之下为大祭司。这些祭司的职责在于整合组织宗教社会,与日常工作和实践的完成关联甚小。该官职择优拔擢,这也是一名祭司通过正常途径所能取得的最高地位。
再之下为祭司。他们根据需要负责仪式的进行与指导。这些祭司依照其相对的经验与能力划分为数个分支。不过所负责的工作基本相同。
而充当“执行者”这一角色的为被除名的前任祭司,他们被赋予了非人的力量,非人的反应,非人的忠诚,以及对杀戮的炙热渴望;0706便是一名典型的执行者。他们为Daevas抵御外敌,清除内忧,无论身处何方都将誓死守护他们的宗教圣物。
最底层的即是奴隶阶级。作为战败的俘虏,这些奴隶在数次仪式中以祭品或可消耗劳动力的身份扮演着最为基本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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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f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拍卖师。“喂Gears,你成立了一个邪教。啊?”他喷着唾沫星子道,“蒙托克教,是这玩意儿吧?想把我们剩下这些人也整成你那副恶心德行,哈?这就是你关于美好时代的设想?还不知道你有这么肮脏的一面呢,嗯?”
Clef开始变得焦躁,他一把夺过Gears办公桌上的一摞文件开始折起了小飞机,还有天鹅,以及一堆173。“直说吧Gears,都是演戏吧,是吧。假装成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各种冷漠外加死人脸,全都是谎言。”书本在他的手中朝着Gears所在的大致方向晃悠起来,“我还真没想到你要玩儿把大的!我是说,要是你开始时就跟我说我就——”
“不是性邪教。”Gears干巴巴地说道,用的是一种居高临下,却丝毫不显声色的轻蔑回应着Clef,“是教会。”
“恋童癖神教?我敢跟你赌五毛那种东西已经有了!”
Gears不动声色,但显然,那已经超越了一般愤怒的胸中郁结已经被成功体现出来了。“我们的神。”还是刚才那般语气,“破碎的神。”
沉默。
Clef的爆笑打破了沉默,是那种歇斯底里的,荡气回肠的笑,总之都快要喘不过气来,说不定现在或将来的疗养院里某个老头子才能与之一较高下。这时他还能勉强腾出手来去倒弄另一个留有“Worry“记号的盒子。
“噗……破碎之神……”他喘着粗气,“有那么多……可选的东西……告诉我,Gears……如果她不是你的神……那他是谁?或者她是谁?你的破碎之神是谁?”
Gears默默打开了他的圣经,翻到了“神之头脑”那一页。
Clef盯着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开始加倍地狂笑起来。“转换机?”他畅快地笑着,“那个转换机?那个就是你信的神?你还崇拜什么别的不?咯吱咯吱怪?老爷子?还是这个订书机啊?”
此时他还真的煞有介事地从Gears的桌上抄起了一个订书机。
Gears的面部痛苦抽搐着。“不。”
“那你又为毛崇拜231啊?”Clef继续损,“她是谁?神的妓女?猜猜看神是不是偶尔也会找点儿乐子,啊,Gears?是这样么?”
“她,”Gears用相当冷静的语调说着,“是神之谎言。”
又一次的沉默。
然后被Clef愈发夸张的嘲笑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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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Glass博士的办公桌
一切都在变糟。这个地方开始影响到每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人,也包括我。紧张与压力在这里蔓延……像是在潜水艇里面,或是油塔。
可以说会是聚沙成塔。今天,Dodridge主管把一名特工揍了一顿,只是因为他忘记把盐瓶放回到正确的位置。Lament被撞见用拳头在砸外廊的墙壁。他的大部分手骨都已经碎了,不过现在正处于顺利的康复过程中。Elliot在今天的会议上崩溃了,只是不停哭,什么也不做。
我?我还是要坚持下去。我,尽量吧,不要去依靠药物,不过啊,当整个站点都同时开始崩溃之时,说的永远要比做的简单。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也许我们应该与GOC进行交涉,支援给我们几名心理医师。一个人独自管理整个疯人院会是个怎样的境况,我完全不想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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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231是个谎言?”Clef被噎了一下,徒劳地想要把自己咧开的大嘴闭上。“那我们干嘛又还要去折磨一个小女孩?为了满足Bright那家伙的恋物癖,因为我觉得有些事儿实在是有点过头了,即使是对你们这些家伙。除非你们都是Bright,这样看的话就再正常不过了。Bright博士,我是说,这是你的性趣爱好,我不便对此作出评价。”
“那些假设都是错误的。因为,尽管那个女孩本身不是什么异常,但那份文档则的确是。”
“那又怎样,那张纸让我们去蒙托克一个姑娘,我们就照做?如果真是这样,给我些纸张,因为这太他妈惊奇了。博士,我能提些要求么!”
“仅是因为这名女孩不是导致现象发生的所在便认为这种现象不会发生是一种错误的认识。Clef,蒙托克程序仍是必要的。虽然不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Clef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Gears,蒙托克程序是什么?从来没有人正面回答过我。要不就是没人知道,要不,就是大家压根不想谈它。真是种满是阴谋味道的缄默,除非是所有人自己选择了闭嘴之外。”
Gears径直走去翻动着破碎之神的圣经。“576页。”
Clef眨眨眼:“你把蒙托克程序……记在你的圣经里面?”
Gears耸耸肩:“我想要详细深入。”
“那么好吧。”Clef说着,然后分开书本开始阅读,“我真心希望这不是什么肮脏的内幕。我受不了那些,Gears。那会让我感觉到整个人类都被扔进了粪坑里浸了一遭。”
Clef开始研究蒙托克程序,看它需要什么,会发生什么,还有会导致什么。
他头脑中的理性思维在恐惧的侵蚀下开始激荡不安起来。而非理性的那一部分抓住机会,夺取了控制权。
“Gears,”Ukulele合上书本,“你老妈是个鸡,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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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Daevas的文明》
就大多数情况下来说,Daevas文明中的普通劳工的生活与同时期其它文明相比而言一样地单调乏味。劳动者在作物生长季节耕种田地,而在寒冬季节则被征召修筑文明奇观。该体系与其后时代的一些劳动体系存在一定的相似度(如mia’t体系等),但就其本身而言也具有一定的特点。
举例来说,奇观的修建并不纳于公共服务体系之中(如道路与灌溉渠的修筑),也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崇拜;反而,他们将其称作为“供奉神庙”,用于收存由祭司们所收集到的各种宗教圣物。
为了保证神庙的建造与维护,劳工们将有两个选择:选择在一定时间内协助神庙的建造,或是选择在一定时间内协助神庙内部的安保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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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ulele站了起来,思考了一瞬,然后冷静而又平和地把一枚订书钉,凿进了Gears的脑袋。没有任何特别的原因,他只是想要谋杀罢了。
Gears因为大吃一惊而向后退去。
“Gears,你真是个臭婊子养的。”Ukulele说道,同时漠然地将订书钉钉入了Gears的双臂。“看过昨晚新出的The Medical Trio了没?我觉得那很棒啊。很多角色成长的要素。不过,真心希望他们别再吊人胃口了;我讨厌吊人胃口的事。还有啊——”他这时正用订书钉把Gears的鼻子封住,“他们用炸弹来坑人的这种老习惯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啊。我是说,刚开始时用几次感觉还蛮酷的,不过现在已经算是老梗了。不过嘛,总的来说,很精彩。”
他扔掉了订书机,然后抄起那盆盆栽开始痛揍Gears。尽管植物是假的,不过分量也已足够造成强力的打击。
“为何?”Gears喘息着,他被自己的血呛到了。
Ukulele略微思考了一番。“任何宗教都需要一位殉道者。”他最终答复道,“看来这份荣光将降临在你的身上!”
“还有啊。”他补充道,“这真他妈的黑。”
哼着“醉鬼水手”的调子,手中的盆栽在空中挥舞起来,一次,两次,三次,朝着Gears的头颅招呼过去,粉碎,然后把身后的墙壁染出一片耀眼的嫣红。
然而不是血染的,注意,它们只是变成了一抹艳俗的红,那是Gears决意不愿染上的,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Ukulele把盆栽扛在肩上,扫视着四周,然后放声狂笑起来。笑声在长廊中激起阵阵波澜;不同于之前的理智尚存,这是完完全全地,是由一个疯子发出的笑声。
这就是那天早上他们找到他时他所处的情况;站在一个明亮的红色房间当中,一名死去的博士瘫倒在他的脚下,他唇间则发出的疯子般的笑。
他们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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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全体SCP基金会员工的声明
惊闻首席心理医师,Glass博士昨夜于其办公室中殒命一事,我深表痛心。
正式调查正在进行当中,但就目前来看,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自杀。
在此困难时期我等应与友人同仁协力一心。Glass博士是一位伟大的伙伴,在他为基金会工作的漫长岁月中抚慰过数百人的心灵。
尽管我们并非基金会的员工,我们希望能够在这个时刻能够为你们所有的人提供帮助。欢迎随时随意向我们寻求心理咨询。我们在这里,给你帮助。
Angela Zimmerman醫生
首席心理医师;GOC;代理首席心理医师;SCP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