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2166(旧)

项目编号:SCP-2166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2166将被收容于05型人形收容间内。不需更多物理安保措施。SCP-2166被允许接触受批准的娱乐设施或申请与在站牧师远程交流。

由于SCP-2166自身性质,仅限女性人员与之发生直接视线接触。而直接物理接触,如医学检查或其他任何须要进入收容间进行的活动仅限绝经后的女性人员执行。禁止怀孕(自胚囊在子宫壁着床后任何时段均包括在内)人员与之进行接触。

最初的48个SCP-2166上传的网络视频系列《五分钟主日学校》已被撤下并配套执行了标准互联网抹除程序。其副本作为非保密信息记录在中央数据库。

任何与SCP-2166有关的实体均不得被告知SCP-2166处于基金会监管下。

描述:SCP-2166是一智能多形态实体,观察下有三种主要物理形态。

Alpha形态 – SCP-2166主要的形态,为一白人女性,高1.65m,重54kg。SCP-2166在此形态下没有物理或生理异常,其下腹部有一严重伤痕。

Beta形态 – SCP-2166的次要人形形态,为一带有女性特质的实体,高1.87m,重80kg。在这一形态中SCP-2166有着灰色皮肤、三趾的蹄、八只从头骨上钻出的卷曲角、适于抓取并能刮去肉质的舌头和位于阴道开口处的第二副下颌结构。和SCP-2166宣称的一样其牙齿已被移除。其下腹部有一伤痕。

Prime形态 – SCP-2166声称这是自己的真实形态,为一无毛发的十二足实体,高4.3m,重540kg。每个肢体的肢端都是一三指的手,其上长有一拇指。Prime形态的身体色彩很鲜艳:其背侧面主要有蓝、红、橙、黄色的图案,下腹部为白色。其腹部有11对乳腺和八套外阴,颜色与周围皮肤相同。Prime形态的嘴没有下颌,被用于戳刺和吞食液体的强健舌头所围绕。其头部无眼:SCP-2166主要以回声定位和热成像来进行感知。其下腹部有一伤痕。

Alpha形态和Beta形态间的转换时间小于15秒,而变成Prime形态或是由此转换到其他形态需要约1分钟。这一过程被其描述为令其不适,但没有痛苦。

近距离接近SCP-2166的人员会受到多种心理和生理影响。这些影响会因人员的性别而有所不同。进入影响区域的男性会变得注意力分散并更容易听从指示,如同醉酒一般。这种效应可被抗拒,并会在远离SCP-2166后一小时内消退。反复或长时期暴露可能会使对象产生出上瘾迹象。具生育能力的女性在连续处于影响区域超过2小时后会出现不孕。孕妇体内的胎儿会在暴露后十分钟内死亡,孕妇本身亦将立即受此绝育效应影响。

SCP-2166对未达性成熟的人员、生殖器官缺失者、绝经后的女性或因其他原因无法进行生殖活动的人员不会造成影响。SCP-2166的影响区域具体范围不定,平均是其周围5米内,具体会因视线、物理障碍和和SCP-2166的注意力所在而有所波动。

SCP-2166本是一在职卡迈尔派罗马天主教修女,最初是█████████, ██的[已编辑]女修道院成员。

SCP-2166宣称其有约三百到四百名后代1存活到了成年期,但由于遗传缺陷这些后代大多缺乏健全的心理、生理和性功能、当前基金会尚未发现任何的此类实体。

附录-01:在收容前,SCP-2166编写并制作了一系列名为《五分钟主日学校》的短片,在2013年9月到2014年12月期间陆续上传到Youtube的视频分享区。所使用用户名为“阳光主日”。

这些短片内容为用业余水平的绘画及动画描绘的圣经故事及与天主教会有关的重要历史事件和人物,附有SCP-2166的解说评论。这些视频内没有任何异常。

采访2015-04-05

[摘录开始于10:14。谈论主题是人类和SCP-2166间的心理差异。采访者为研究员Lauren Adams。]
<开始记录>

SCP-2166:想象一下你很饥饿,一直很饥饿。就算你有食物,你还是会一直害怕有天食物消耗殆尽。每一次进餐时你只会想着食物在一点点被消耗光,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稳定不变的。

这是种痛苦、煎熬而绝望的饥饿,从不消失。它强迫着你的手,指引你的思想,在每一次醒来时都无比清晰。

想象一下这些,再想象一下你很孤独。没有人支持你。你要和其他一切人为食物、为伴侣、为领土竞争,要让自己获得优势、消除那些萦绕在脑中的恐惧和饥饿,要么就去终结竞争,要么你就要比其他人更强壮、更残忍。

那就是你们的生命。一个被饥饿、恐惧、性欲和暴力填满的空洞,甚至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事。大部分时候甚至根本就没思考过。我已经很久没思考了。

事实是,我在人道上的时间比其他人都多。我一直游荡,观察,学习那些细小的暗示,如何正确地与人对话。简直就像畜牧一样,呵。一段时间后我变得精于此道,但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发现……有种什么东西出错了,那东西就是我。

研究员Adams:有某个特定的转折点么?

SCP-2166:有。我跟着一个人到家,做些平常的事,结果那人竟喜欢被女人反奸。真是撞上了。于是我全力配合,为什么不呢?这是一种权力,我对一个人类的支配。找到一个心甘情愿的人,对我来说就简单多了。但我想我是太全力以赴了。

了。不是眼泪或别的,他就是死一样的不做声了。但还是偶尔会反应一下。

一般在征服时都总会有些满足感——对冲动的满足,以及一种对自己能力的明证——但这……他在我身下就如一具尸体。甚至更糟,真的,我以前也有把尸体压在身下过。这人……这感觉就像我在操一堆冻牛肉。

我记得我觉得他不值得我这样,然后就走了。我开始感到一种错位感,让我不再感觉良好。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那里,感觉还是一样。那人还是很享受,但感觉依然是一堆死肉。这时我开始害怕了。我试了又试,结果都一样。我甚至都想不起来在被这恶心到以前是怎样了。这之后事情如同滑坡一般急转直下,我陷入了自我憎恶和认同危机中。我拔掉了下颌的牙,而且拒绝进行麻醉。我发现我自己才是问题所在,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出错了,令人作呕。扮演人带给了我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等我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同情和罪恶感。我决定我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为自己竟是如此恶心的生物付出代价。

我肯定你知道当你决定和自己斗争时事情会有多糟。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的弱点,而对我这样的东西,是刚刚才有了良心……好吧,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于是我徘徊了许久。一路上我也遇到了些愿意帮助我的人。在向北走时我欠一个女人一条命。她叫Jessie。我几乎在路边被冻死,她把我带到公寓,一句话没问就让我在那住了一个星期。她做的鸡汤也是最好的。

最后,在我陷入自我憎恶的泥沼里时,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曾游荡过大半个世界的沙漠,还有个疯狂的想法:你做了坏事,并不意味着你就注定要失败。我陷了进去,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我走进了他的阴影里。

然后一切都好转了,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总归是好起来了。

[停顿]

噢……真的、真的很沉,真的很快。

研究员Adams:谢谢你分享你的故事。如果你愿意今天就到这里吧。

SCP-2166:好的,这样最好。明天再见?

研究员Adams:好的。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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