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5月10日:
我在位于亚利桑那州的阿纳萨齐废墟处——我被告知的皮行者所在地。那些纳瓦霍人只会在密谈中提及它们,但是我发现一位老女士愿意告诉我一点关于它们的东西,所以我准备好了,不仅是在精神上的冲击,还有理智上的压力。理所当然,它们的外貌是惊悚的(没有脸部特征)并且它们能够一看到我就置我于死地。它们能够跑得和汽车一样快,还能够变形。这一次,我希望能够见到这些美丽到能够杀死我的东西,但是我认为我是不是问得有些太多了。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从没有发现任何活动迹象的三楼窗户中通过。
我在该地区神秘现象的研究中认为,皮行者是一种人类的独立分支,非常像(就我看来)是由他们所施展的某种令人恶心的魔术扭曲而来的。它们体型大小与孩子类似,但是显得憔悴且苍白。它们的眼睛是深红色的并且深陷在脸庞里,嘴巴是一个大张的、从不闭上的洞,耳朵仅仅是在脑袋两边单纯的两个洞,它们的前肢大约有一只正常生物本应有的两倍长不过却与它们相符地柔软,使它们能够用轻易在废墟里移动。前肢的骨骼构造说明这与长臂猿类似,最重要的不同是有一个额外的关节。
因为我认为会出现敌意,所以我带了一把标准的左轮手枪和许多沾有白灰的子弹。我原本希望能够带更多超科技武器,但是我无法承担这些被它们从我死尸上将其掠夺走的风险。
之后:
目前在一间有阿纳萨齐石器的房间里。没什么时间去记录了。得尽可能多获取能够告知我该文明陨落的事物的东西。
2004年5月13日:
它们带有明显的敌意。当我把最后一块石碑放入背包,它们冲了进来,从地板跳到墙上、天花板上,就像邪恶的人形青蛙。我也没有弄清它们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我对皮行者身体构造的研究显示它们不能够适应这样的行为。是魔法之类吧,我猜。
我在仓库里射死了两只并伤了另一只的胸口。随后,它们屁滚尿流地逃跑了。我认为这应该结束了,但是(理所当然地)并没有。几分钟后,正当我为DNA测试收集血样,一只 — 仅仅是一只 — 靠了过来。我命令它不要进来,因为我武装了浸泡了白灰的子弹。“谢谢你。”是这个东西说的唯一一句话 — 当然的,是用纳瓦霍语说的,如果你和我一样足够老且出游经历丰富,你就会学到更多這些语言。
作为对心灵的强烈冲击,这声音依然给我带来梦魇。我以前知道这些……东西……呈孩童的形状,但是并不知道这声音这对我来说的巨大冲击 — 这表明它们就是孩子们,那些原本拥有安息的全部权利的孩子们。但是他们不能安息。他们被被巫术所害,因此他们的灵魂也变成一种巫术。他们在受苦,我想,是我所能见过最为糟糕的,因为他们并没能享受他们应得的,但是他们却被古老的咒语和密文所驱使,被迫接受痛楚、恐惧和遭受其它的东西。
这则故事的结尾是不自然的,我试图用几千年的古老的意志力使自己不颤抖流泪。我看见了它眼里的祈求,乞求我把它从不幸中推出去。
我这么做了。我能发誓当我射向它时它在笑。
我现在觉得很累。我想我应该去睡觉了。
— Peristrixalo, ,蛇之手成员
图书管理员笔记:Peri带回的DNA样本确实是人类突变体的。测试表明它似乎不仅存在于我们的位面还有其它位面,因此真正解放它需要将仪式对象破坏。这也适用于那些死去的个体。
对石碑的翻译目前还在进展中,但是就我们目前译解的部分显示皮行者曾经指数性地增长,直至阿纳萨齐人进行了一项消灭了大部分皮行者并将其不完全地从现实剥离的仪式,不过代价是整个阿纳萨齐文明的消亡。
Peri于几周后返回了事发地但却发现那些东西都消失了。死去的皮行者尸体没有了,任何与战斗有关的痕迹也一样。对该场所的分析显示,那里最近出现了一次空间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