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Emily。”
Cipher特工因为听到她的真名惊了一下。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隐藏在数据调制下,无法识别。但在这世上只有六个人知道这个名字,只有一个还和她有交易。“我告诉过你,Luthor,如果你试着和我联系,我会杀了你。”
电话里发出扭曲的笑声,带着电音:“你不该假设你的隐私会被保护的那么好。不用担心,我不是Luthor。联盟的嘴很严实。”
“我还是会杀了你。”
“不要这么空洞地威胁,Em1,这不适合你。听着,我有一笔生意,如果你接的话,对所有人都好。”
Cipher看了看Kantos。她同伴的枪指着冒牌者的头,而冒牌者就像刚才一样冷漠。Kantos担忧地皱起了眉。“会吗?”
“如果你希望你同伴的头还连在他的身体上,”虽然很难说,但是在变音器下的声音有些暗示的意思,“走出来。”
Cipher想了一下,然后给Kantos打了个手势。“来吧,我要出去。”
他们回到电梯,电梯轰隆隆响的像是要死了一样,然后把他们带了上去。他们到达棚屋黑暗的内部,Cipher推开了门。
另一辆车停在他们的旁边。一个女人挨着它站着。她看上去像是那种毒杀所有同学才从法学院毕业的人。她的黑头发剪得很短,一件笨重的夹克覆盖着上身的大部分地区。当她看到Cipher的时候,她微笑着放下一直放在耳边的手机,“在你做出任何鲁莽的事之前,你应该知道我们在这个区域配备了三个狙击手。如果你试着扭曲现实,他们就会动手。”
一阵沉默,然后Kantos打破了沉寂:“你刚说什么?”
女人转向他,笑了:“你不知道?Cipher特工……啊,我很抱歉,Emily Vakes,是联盟的在逃犯。她是他们见过最强大的绿型。”
“不。”Kantos摇了摇头,“不,这不可能。她是基金会的特工,她在这里干了十年了。”
“正确。而且……她是为了从联盟那里保住自己的命。根据……其它原因,她压制了自己的力量,很少用它们。就稍微推动一点事情来让她升职,让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她抬起一根眉毛看着Cipher,“对吗?”
Cipher向女人走了一步。“你他妈的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感受着自己的拳头颤抖着松松紧紧,这很容易结束。向前走,把女人从现实中吸走。谁会在意之后他们杀了Cipher呢?她怎么敢来这里,揭露她所有的过去让大家来看,而且她已经如此接近目标了。但她花了十年时间来抗拒内心的呼唤,在耳边让她控制的低语。她现在不打算迁就他们,这么多事都还在正轨上呢。
当Cipher接近时,女人没有退缩:“我们希望你能拯救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