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1925-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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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1925-JP-1的照片。此时项目处于中期后11小时

项目编号: SCP-1925-JP

项目等级: 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1925-JP-1和SCP-1925-JP-2应被收容于Site-8128内的人形实体收容室。医疗小组应监视SCP-1925-JP-1的身体状况,给予相应的治疗并缓解其痛苦。对SCP-1925-JP-2消失后的去向之调查应持续进行。

描述: SCP-1925-JP为围绕能取 真理Notori Mari(以下称SCP-1925-JP-1)以及人形实体(以下称SCP-1925-JP-2)发生的一系列现象的统称。SCP-1925-JP如下文所述分为4个活动期与1个中间期,并以约6天为周期重复发生。

SCP-1925-JP-1出现轻度吐血、痉挛、体温上升、心率加快等类似普通怀孕初期的症状,同时确认其体内雌激素亦有显著增加,但并未观察到排卵。前期约在12小时后结束。


在SCP-1925-JP的中、后期阶段,曾尝试过通过外科手术取出SCP-1925-JP-2,但皆造成SCP-1925-JP-2的当场消失。考虑到手术会额外增加SCP-1925-JP-1的身体负担,此后针对项目的侵袭性治疗行为将保持在必要的最低限度。

SCP-1925-JP的一系列循环现象和下文中的汤田 世政Yuda Yorimasa的精神状态关联紧密,在中间期和活动期中,此人会以3天为周期交替出现躁郁状态。此外,SCP-1925-JP发生后,确认汤田的人格出现了类似反社会人格障碍2的变化,怀疑这是由SCP-1925-JP所引起的。

SCP-1925-JP发现于2014/11/043。其时,札幌市内由宗教组织“圣母福音教会”运营的、由汤田担任园长的儿童福利机构“圣母慈爱之家”因儿童性虐事件被举报,前往现场的警察目击到了SCP-1925-JP现象。目前,该福利机构已被基金会的伪装性非营利组织收购并运营。

以下为从属于医疗小组的研究负责人篠崎研究员对SCP-1925-JP-1及汤田世政进行的访谈记录。

访谈记录 1:

对象: SCP-1925-JP-14

访谈者: 篠崎研究员


<记录开始, 2020/09/20>

篠崎研究员: 能取女士,早上好。您今天看起来状态不错,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SCP-1925-JP-1: (微微颔首)

篠崎研究员:好的,首先呢,可以问问您当时是怎样进了那个福利院吗?

SCP-1925-JP-1:(沉默片刻)……听我妈说,我10岁的时候,我爸和别的女人私奔了,丢下了我们母女。我妈妈本来是个很虔诚很善良的人,但在那之后变得一天比一天刻薄起来……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脸上都没有一点从我这里遗传到的东西,你个叛徒别他妈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我太爱妈妈了,所以我听了她的话,在13岁那年的夏天离开了家,后来我就被父亲5收留了。

篠崎研究员:父亲吗……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SCP-1925-JP-1:父亲啊……唉,其实当时除我之外的人都叫他“Father6”,但我觉得大家既然都是日本人,喊他“Father”有些奇怪。我还被说过好几次,但最后我还是习惯叫“父亲”了。父亲真的是个特别温柔的人,他会解决大家的所有烦恼,特别亲切,我也从没见他发过火。

篠崎研究员:原来如此。抱歉,我冒昧地问您一个有些敏感的问题,汤田先生和您之间是否存在肉体关系?

SCP-1925-JP-1: ……你们知道了啊。

篠崎研究员:嗯,一开始就知道。

SCP-1925-JP-1: (叹气)……他实在是太善良了,什么都一个人承担,什么都一个人想办法,也不和别人说。但是一个人所能承担的东西是有限的啊。那天他还跟我说我很漂亮,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美,我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人?

篠崎研究员:所以说,您并不是被强迫的?

SCP-1925-JP-1:当时也并不是说有多相爱,不过我确实是同意了的,类似于“我们需要彼此”这种感觉吧。后来我就怀孕了,知道这件事后我们俩都很开心,但后来又心生恐惧。我是因为想到自己身体里居然多了个新生命,至于父亲,他是在怕什么呢……我记得应该是我先开口说要打掉的,因为我不想让父亲下地狱。父亲还在我面前下跪谢罪了。到头来我还是做了和我母亲一样的事,啊,不,我比她更过分,我抛弃了一个我甚至都不知道会不会爱我的孩子。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诅咒还是上天的神罚,在那之后我的子宫就无法再孕育生命了。

篠崎研究员: 后来呢?您选择堕胎后发生了什么?

SCP-1925-JP-1:背叛了主的我到最后还是除了主的身边无处可去,我每天都因为这无法弥补的罪过惶惶不可终日。后来,父亲把早濑先生带了过来,早濑先生对我说:“你和汤田君,都既该承担所犯之罪的清算,也该接受孕育孩子的喜悦。”但是我还是觉得,父亲是无罪的,罪孽只该由我一人来承担。

篠崎研究员:早濑对您做了什么?

SCP-1925-JP-1: 这个啊,我也不清楚。不过他是这么说的,“你会生育孩子,生育天主所赐的面包与葡萄酒之子,你会将其纳入自身,而我们也会将其背负。‘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7’,你所犯下的罪正如原罪一样,是所有罪人,是所有人都应背负的”。从那之后我便开始生育,开始繁衍。从天而来的我和父亲的孩子在接受了我的爱吻之后又重归天际,他就是我的基督,而我就是他的,是他们的圣母玛利亚,亦是抹大拉的玛利亚,亦是圣彼得,亦是圣约翰。”

篠崎研究员: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请问您是否爱着汤田先生?

SCP-1925-JP-1: 当然。即使我为他背负罪孽,我还是感到如此幸福。

<记录结束>



访谈记录 2:

对象: 汤田世政8

访谈者: 篠崎研究员


<记录开始, 2020/10/11>

篠崎研究员:您好,汤田先生是吧,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汤田: 啊啊,今天久违地感觉不错,想早点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啊,求你搞快点。

篠崎研究员:知道了,那么我们开始吧。您能详细说说和能取女士之间的特殊关系吗?

汤田: 嗯?啊,那个女人啊。好像是六七年前吧,一个下雨的晚上我捡到的她。孤儿院真是个好地方啊,里面的男孩女孩都全无依无靠的,只能把这里当成最后的避难所了对不对,所以他们什么都愿意干,都不带抱怨的,也不会跑掉。那女的也是这样。说个不恰当的比喻,简直就跟耶稣和他的门徒一样。

篠崎研究员:也就是说您并不爱她?

汤田: 那女的也并不爱我啊。说我有罪?那是她的错觉,仅此而已。堕胎也是她自己要求的,不过我倒庆幸她这么干。但那女的真的屁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啥,不知道自己要做啥。

篠崎研究员:您是否为她感到内疚呢?

汤田:没有,这个真没有。本来主就说过“世人皆有罪”嘛,反正又全都消不掉的话那不就相当于没罪了吗。那女的居然还说要把我的罪孽也一并背负和偿还?这有意义吗?她又成不了殉道者。即使是生下了圣子,圣母也没有得到救赎啊。

篠崎研究员: ……那我们换个话题吧。可以说说早濑先生这个人吗?

汤田:早濑啊……每年都要收养几个孩子,而且还有很多资金支持,不过对于这个人我几乎一无所知。毕竟让怀孕的未成年人去打胎这事儿是没法找一般的医生的,那女的说得倒很轻巧,但实际上直接生出来都还好办一点。我正愁着呢,那边自己找上门来了,就跟看穿了我想要什么一样,说会帮忙找医生,而且支付全部的打胎钱,但是需要把打下来的胎儿买走。雪中送炭啊简直,所以我马上就同意了啊。只不过打胎好像把那女的身体搞垮了。我也是从大夫那儿听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篠崎研究员:后来呢?

汤田: 听说那女的以后生不了孩子了,早濑就说他有替代方案。我最开始以为他是那种拿胎儿去做什么干细胞研究啊器官移植之类的器官贩子,但后来他悄咪咪跟我说什么“吃‘面包与葡萄酒’的你们和品尝石榴的我们比起来,究竟谁更罪孽深重呢”之类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我当时瞬间就觉得,这是拿去吃了啊。

篠崎研究员: 即使如此你还是照他们说的去做了。

汤田:毕竟给的钱多嘛,一个人就70万啊。刚开始我还有点慌,后来就觉得没所谓了。但我有点怕起那女的来了,我倒是没事,随随便便月入300万。但是那女的,她搞坏自己的肚子,拼命生出个肉块,还要亲它再送它走。这是背叛之吻。犹大的重罪不在于为了30枚银币出卖了主,而是在于他能一瞬间把所爱之人钉上十字架。而且,她还用她那淌着油的嘴对我低语着“我爱你”。那天我终于把我自己也卖了。

篠崎研究员:原来如此,报警的就是你吧。

汤田: 是啊。啊,对了,我还问过那女的,还有早濑,我问他们那是究竟是个什么味道。他们的回答还都一样,你猜是什么?

篠崎研究员:这我哪会知道呢。

汤田: 是“罪孽的味道”啊,当然我也完全不懂,但想必应该是……非常甘美的味道吧。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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