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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需要编号的原因。


“起始”被否定。
项目编号:SCP-2101-JP

项目等级:Lore

特殊收容措施:为应对SCP-2101-JP的发生,必须对基金会全体员工定期进行动向与精神状态检查。若结果表明其暴露于SCP-2101-JP,或工作期间忽然发生SCP-2101-JP,相关人员应立即赶往暴露者身边,对暴露者及传播记录进行适当处置。

此时如有必要,将根据传播记录的内容对暴露者和相关人员进行记忆删除,但由于SCP-2101-JP的性质,可能造成在性质上无法预测的机密信息意外泄露和信息子污染。原则上,负责人员应具备较高的模因抵抗能力(包含后期摄入抵抗模因的获得性抵抗)或拥有至少5级安保许可。负责人员在调遣至SCP-2101-JP岗位时,应熟读到任时分发的收容手续事项文件,并进行应对。

自SCP-2101-JP传播的全部信息,由其负责人员进行编号和管理。在发现暴露于项目的信息危害后的处置方式前,暴露于项目的人员此后的工作岗位将暂时被限制。
[1972年4月16日追加]由于SCP-2101-JP暴露者增加,岗位限制的影响已经越发严重,目前上述措施已被限定性冻结,仅对转移到第三阶段的暴露者重新进行岗位调遣。

描述:SCP-2101-JP为一类随机且突发于使用日语的基金会人员的、类似强迫症的信息危害疾病。目前根据症状将其分为三个发病阶段,但罕有病例进入第三阶段,其进展亦无规律。目前通过记忆删除等方式延缓SCP-2101-JP发病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因此,暴露于SCP-2101-JP的人数目前仍在增加。

以下是SCP-2101-JP发病阶段的记述:

第一阶段
此阶段,暴露者会出现过度信息回忆并伴有精神痛苦。其形式类似于“闪回”,但回想起的信息通常不是“从前经历过的记忆”,其描述多存在与现实的矛盾以及幻想成分。

暴露者无一例外地对这些症状产生强烈的不安和焦躁,并强迫性地尝试详细传播SCP-2101-JP提供的信息1。试图刻意干预这种行为将造成暴露者发生严重的心理困扰,并且在某些情况下会引起非常强烈的心理压力反应,例如抽搐和自残。但是,当信息传播完成后,上述心理效应就会消失。

该传播行为记录的信息内容和分量存在极大个人差异,但内容基本上取决于暴露者的生活和先验知识。从回收的记录确认到内容字数从数百到数万字不等。

处于第一阶段的折口研究员的证词

我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工作的时候,突然有很多不记得的场面和风景一下子涌入思绪,无数的色彩和文字在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搅合,就好像某种事情不吐不快一样。在玩游戏的时候,如果看见灯光或者颜色忽闪忽闪时,你会感到不舒服的吧?那种感觉很强烈,也很紧迫。

记得那时候我忽然想到“哪有纸吗?”,我感觉脑子快被奇怪的景色挤爆了,甚至流了很多的油汗……我当时真正觉得不把这个写下来的话我会发疯死掉的吧。

我后来问了别人,那时候我正拿着笔戳我的脸,一边喊叫着,把脸都画花了……在场的其他人一定觉得我很怪吧。那时候我一边哭着一边在纸上刷刷写字,虽说很奇怪,但是我越写,心里反倒越平静。风景的循环也渐渐变慢了,不吐不快的感觉也消失了。全部写完后,之前一直躁动不安的身体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是最让我吃惊的是我看见我拼命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我写的字不漂亮,字体也歪歪扭扭的,但写的话倒是很扎实的文字。与其说这是随手的涂鸦,倒不如说是很流畅的就写了一段话,当然我是用比喻的意义来说的,单从表面上看和平时的自己没什么区别……不,也许更好一些。

对了,你读过我写的那东西了吗?[笑声]我在想是写了什么,不由得失望了呢。因为,怀着那样痛苦的心情拼命写出来的,是我和我的同事之间没有的浪漫爱情哦?那些设定呀、人际关系的展开呀,为了更容易理解也一点点地变化着,做得非常细致呐。反正是自己写的东西,总觉得有点羞耻。

后记:折口研究员传播的书面记录经过适当的编号措施后由相关人员收容。

第二阶段
此阶段的暴露者将发生一种特殊认知危害,其结果是无法以正常形式描述一切具备“异常性”的物品或现象,以及与上述物品和现象有关的内容。该种危害仅影响自发记述,抄写已经写成的文本并不受影响。

上述认知危害的结果是,暴露者将以敬体或者类似形式在一切记录文档与媒体中记述异常性质,此外对暴露者下达“以正常形式描述异常物品与现象”的指令最终只能造成其出现严重的精神错乱与苦痛。

河童忌1927年7月24日 SCP-2101-JP(第一阶段)的零号暴露者在Site-81LI被发现并报告。由于当时基金会尚未查明项目的存在及其异常性全貌,当时并未将其认定为异常项目,作为超常现象记载之。《自嘲》:鼻涕零缀 独残于鼻尖 夕阳余晖
樱桃忌1948年6月13日 随着暴露者增加,基金会最终将该种异常现象指定为SCP-2101-JP,此时,基金会日本分部的所有日语使用者中有超过1%暴露于项目影响。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自杀,而是对写小说感到了厌倦。大家都充满了贪婪与贪心。
忧国忌1970年11月25日 进入第二阶段的日本分部人员已达半数以上。不能再等了,不能让那些人亵渎我们。
康成忌1972年4月16日 考虑到接触SCP-2101-JP对基金会业务的影响,SCP基金会日本分部的SCP报告书格式规则进行了极大修订。项目的特殊收容协议同样修改为当前情况。目前日本分部原则上要求在日语文档中使用敬体,无论原始语言如何。不行吗……这样啊。

柳田博士的证词

我们,SCP-2101-JP负责人员主导修改各种规则时,理所当然的会造成很大疑惑。最终以向异常稍微“屈服”而改变了规则。但最重要的是因为一个SCiP的异常性造成全部的报告书全都要重写,这种事是闻所未闻的。

但是我们决定这么干了。我们对自己说:这绝不是失败,这是为了保护今后的世界不变的细微变化。实际上多年以来,很多人已经习惯了这种变化,用敬体写作的报告也更加普遍,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认知已经是“正常的”了。

但是,我现在也仍然有着某种违和感。我知道从异常中寻找意义是不恰当的,但也有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的事。

SCP-2101-JP为什么要强行做出这种改变?把异常的描述限制在敬体当中,我们到底该做什么?

截止2020年,基金会日本分部中所有日语使用者中,已确认到已超过██%人员进入到SCP-2101-JP第二阶段。

第三阶段
此阶段,暴露者将出现类似于原发性进行失语症的不可逆语言障碍。据信其会以位置方式影响暴露者的语言中枢与前额颞叶,造成其失去对其全部姓名(包括本名、绰号、爱称)的一切记忆。一切尝试使暴露者回想起相关记忆的尝试(如植入虚假记忆、进行语言康复训练等)均以失败告终。

此外,暴露者转移至第三阶段后,其症状将慢性地、自发地自第一阶段起重复。该周期并不固定,推测平均为约两星期一次。

对转移至第三阶段的暴露者的采访记录(节选)

从那以后,该怎么说呢……非常的恐怖。虽然说同事和上司还是像以前一样亲切地对待我,就像老师现在做的一样……而且即使我变成这样大家也在支持着我。我对此当然很高兴,但是对于那件事,我还是会感到恐怖。

大家都说“这只是记忆障碍造成的混乱”,也很温柔的告诉我“没什么奇怪的事,不必担心,没有事的”。但是大家用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称呼我,和我讲话,就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对我……对曾经是我的东西说着话。但是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非常害怕,也很难过。我觉得我不再是我自己,好像被疏远了一样,即使现在那东西也时常发作。突然间脑子就变得很怪了,甚至连是不是我写的都不知道的记述也越来越多了。

我好像……把“我”给弄丢了。喂,老师,我到底是谁呢?


小林管理官的提案

在我看来,SCP-2101-JP传播的所有记述有一个共同点。 在每一个记述中,它都在一点一点地“改变”。

如上所述,传播的那些记述基本是源于暴露者原有的记忆或者经验,因此基本上的内容也符合我们所在的现实中的法则,但是无一例外的是,每条记述都对这些内容施加了“改变”。

如果说写作的内容是与我们收容的异常项目有关的记录,有时会“纠正”异常,而记录基金会人员外貌的记述会给他/她“添加”独特的个性和行为倾向。当然了,那种随笔一样的信手乱写当中,很少有内容不存在矛盾,但即使如此,也并没有一例是例外。我浏览过了项目几百条传播的记述,感觉到所有的记述都在变化,如同对事实加以想象一样。

各位知道“物语”这个词的词源吗?“物”这个字自古代以来,在日本就代表神秘现象或事物。在那种基金会还没诞生的年代,离那些“神秘事物”的距离比现代更近的年代,如果我们的先人遇见了什么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他们会怎么做呢?

他们是把这东西控制、收容、保护了吗?——并不是,他们只是把它“说了出去”。无法理解就不去理解,把它传播出去,不进行干涉,只把那“物语”继承下去。理解不了的现象和事物,最终就归结于鬼神。虽说是对鬼神敬而远之,但是我们出现以前,曾经的日本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明白: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应对的方法。

我们只能从故事中推测当时的人们讲述的“物”是什么。神秘、怪异之类的东西,与人的想象力也是密不可分的。比如说,我们最初看到的可能是一件平平无奇的艺术作品,但如果有人能将其解释为“怪异”,那么它也将变成奇妙的故事。

而且语言这种东西比较模糊,也是可变的。就如同《竹取物语》2这样的古文用口语的语法就分析不来一样,在口述的过程中语言的质量发生了变化,与此同时所讲述的内容也发生了变迁。

也就是说,所谓的SCP-2101-JP,就是“物语”本身。在交流的过程中添枝加叶述说故事,将它作为无名氏的“讲述”继承下来。

但我们已经不同于古人,不要徒然畏惧和远离怪异,要用自己的手去干涉和控制怪异,让它们远离人们的视线。因为我们是基金会人员。

我很期待SCP-2101-JP的各位负责人员的工作。

目前,基金会将推测为因SCP-2101-JP传播的记述称为故事tale,单独进行编号管理。
以下是若干回收的传播记录中的相关材料的节选。


编号接入:Tale-09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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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观测Tale-0919.19进行的采访记录(节选)

采访对象:角宇野记录官

采访者:坂口研究员

<记录开始>

(省略)

角宇野记录官:是的,很遗憾我不能为那份文档提供任何有意义的信息。就我现在所知,似乎与其他人对这些现象的看法没有改变。

坂口研究员:这样啊,那么您阅读这篇文档时有什么想法,还有它与您的关系何在?您有在意的地方吗?

角宇野记录官:在意的地方啊……说实话我不太确定文档里哪些东西是真的,哪些“变了”……就是这样。但是虽然说我不知道实情如何,总觉得能够理解“我”感受到的心情。

坂口研究员:请接着说。

角宇野记录官:不,我认为这不是夸张。但如果一个人的自我不知不觉被篡改了,那么会觉得害怕和孤单的吧。如果我弄不清今天的自己和昨天的有什么不同,我觉得那是非常寂寞和悲伤的事情。

坂口研究员:原来如此。

角宇野记录官:如果能一直保持不变的话,那是非常轻松的事情吧。但是没有人想做到这种事,那样的话会很孤单。说起来,你是叫做……坂口是吗?

坂口研究员:是的,怎么了吗?

角宇野记录官:为什么要为此痛苦?

<记录结束>


编号接入:Tale-08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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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Tale-0813.16部分记述的人员的笔记(按原文转录)

我知道我还很混乱,从哪开始写呢?我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纸笔,这样的话也就能处理现在的记忆,所以我得尽量把现在的情况写下来。

我想这大概就是2101-JP的第一阶段。大体和之前通知的2101-JP大致的异常性感觉相同,所以应该是没错的。但是问题不在那里,而是我不知什么时候写的记述的内容。

我在此发誓我没有接触到什么“F5表象领域”,也从来无法访问那种地方的文档,更何况基金会的网络团队并不是无能到让我这种家伙也能做到非法访问。所以我想大概就是想象吧,或者做那个报告的谁提出的记忆改变之类的结果 ,但是这样也能写得出来吗

如果说那家伙的说法是对的,也许这就是“物语”了。虽然现在也不相信自己都写了些什么,但是这样一来2101-JP的范围就扩大了,即使发生在我身上,事情本身也并不是“怪异的”。

那么,我写的那份记述,现在这样写下来的记述,都是“tale”了吧。就是说,对某些异常性感到嫉妒的故事?一个人见到了怪异的事物,然后把它讲出来了,听到的人又继续向别人讲,再然后我? 我也成为了讲述者,这么一来“讲述”就越来越长了吧。

话说回来,我记得那个报告里面也有写类似的事情,“把对话继续下去”之类的吗……


编号接入:Tale-02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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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记录-0219.10

19██年██月██日,基金会本部的一艘潜艇在大西洋西北部潜航时发现并回收到一份封存于铅管内的文件。该事件以后,部分本部人员报告称出现了酷似SCP-2101-JP第一阶段的症状。但是需注意上述人员中无人曾学习日语,与该份文件3相关的异常项目同样尚未发现。

采访记录-1122.13

上述的事件发生约3年后,基金会发现了疑似与回收的文件存在强关联的项目。该份文件被暂时编号为Tale-0219.10。


事件记录2101-JP

2019年5月1日,SCP-2101-JP的负责人员之一夏目研究员被发现死于其房间内。根据现场状态与残留记录判断,死因是开枪自杀,但尚不明确其自杀的确切原因。

夏目研究员的遗体被发现时,其双手各持有IC录音机和手枪,周围散落着应是其生前撕毁的纸张的纸片。目前纸张已被回收并成功复原。

协商的结果是,鉴于与上述的录音机当中的音频中声音的一致性以及存在事件记录-0219.10之类的前例,复原后的纸张上记录的内容被判断为SCP-2101-JP的传播记录,并将其编号为故事。另外,夏目研究员在自杀前完全没有表现出SCP-2101-JP的暴露症状。

本事件的声音记录及传播记录对项目负责人员开放阅览,但请注意目前尚未发现该份传播记录引起类似的异常现象等。

夏目研究员的音频记录

<记录开始>

[约10秒近乎急促的呼吸声]

好的,没有事,我很冷静。

那个……我想听到这个音频的人,会想我为什么自杀吧。抱歉,因为我忍受不了各种事情。

刚才我暴露在SCP-2101-JP当中了,我觉得应该还是第一阶段。当时我的脑子里忽然乱七八糟,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想拼命把里面的东西拽出来……但是结束以后,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我至今为止见过很多人因为SCP-2101-JP的第一阶段症状而苦痛。虽然存在个人差异,但大概会持续几分钟的痛苦。一般情况下,就因此传播了这么点的信息。

然而,我的症状……只用了不到十秒就结束了。对我来说,与其他人相比,记录一切所花的时间太少了。所以当它结束时,我一边想着“原来是这样子,就这么点信息啊”,然后看见了我写的东西。那样的话……

[约20秒断续的撕纸声]

呐,这是什么意思呢?不,也许没人知道,至少现在如此。这叙述到底从何而来,还是我们犯了个大错?但我想象到了。我试图再次拓展那里的故事。

我在读那东西的时候,觉得“我是不行了吧”,我没法再继续背负这些变迁之后新诞生的故事。或许,那些已经写好、不断增加的神秘故事,也一定会改变体裁而继续增加的吧。但我在那方面很弱,接受不了只有“那个”没能改变的事实。而我现在才知道这一点。

当你现在听到“不变”这个词时,你有什么感觉?我相信有些人羡慕它并发现它很有吸引力,我也是这种人。谁都会想“如果能一直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该多好啊”,就这样永远保持着现在的样子。但那些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记述,也将被日本的各位全都继承下来。

那种愿望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忘记是不行的呀。如果你愿意,它就会变成一个“故事”。

人们想像着那些不存在的“事物”,用言语将其编织。从很久以前,各色人等就以这种方式传达了各种各样的故事……从描绘了谁都曾梦想的灰姑娘故事的《落洼物语》4、虚实交织而凝聚传承的《宇治拾遗物语》5、描写了各种不同的情感彼此缠斗的《太平记》6和《平家物语》7、至今仍有很多派生作的御伽草子8,还有如同梅树上红艳花朵的、诞生新时代故事的《万叶集》9

无数的“无名氏”以这种方式创造的记述,在不断变化的同时也在不断增多。如同在一个不眠之夜里,一个想继续熬夜的孩子读了好多好多不可思议又有魅力的绘本一样。

在我看来,希望永远不变的愿景,乃至永远不变这种事,都是一种诅咒。因此,一直不断的变化本质上也是完全相同的诅咒。看啊,这种诅咒才是“故事”。我们一直遭受着无法解开的诅咒。被那样诅咒的话……我难免也觉得可怕。

[约10秒似为深呼吸的声音]

但是……我也一直看着了。那些SCP-2101-JP的负责人员——不对,基金会日本分部的所有人啊,请在为自己写下的叙述痛苦的时候进行反抗,与它对抗。充满异常的基金会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这个没有变化的世界的故事。我参与了SCP-2101-JP的收容已经很长时间了。基金会为此有多辛苦我是知道的。

能够听见或者读到这份记录的人,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继续对抗这种诅咒,我相信你能做到。虽然我选择了逃避,这么说会让人觉得奇怪……但只要你能面对将继续创造的“故事”,你可能比任何人都强大。所以啊……

请让这些故事继续改变,这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保持不变。

[约5秒沉默]

我是……我的、名字是……

[约10秒沉默]

<记录结束>


编号接入:Tale-05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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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是夏目研究员因SCP-2101-JP传播的叙述

吾君寿长久,千代长存八千代,永末岁常青
直至细石成巨岩,岩上生苔不止息10


  • 故事
  • jp

没错,正是如此的叙述。正是如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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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编号的故事,此后也将增加吧。
只要你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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