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风险行动
老实说,我们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SCP-482-FR出现的频率太低了…影片完成后,工程与技术业务部门的研究员把它上传到了Arletty.aic,一个自主运行的人工智能,他们说它能够模拟每分钟几千次的观看。这本该能最大限度地增加异常显现的机会,不是吗?但事实并非如此。
让影片循环播放了几个月后,我们不再抱有希望了。专家们得出结论,无论如何,SCP-482-FR必须有人类观众才能出现,它的活动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就我而言,为了不显得太荒唐,我不得不切断这项计划的预算。因此《零风险》最终成为站点内部频道晚间下半场播放的影片之一。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
— Satine Diasème女士,Aleph站点传播与媒体部门
████.██.██,22时53分,SCP-482-FR在Aleph站点内部电视频道每晚播出的《零风险》电影内成功显现。
正在西区警卫室休息的特工███████,██████与█████-██████████于10时56分联系总警卫室,称其目击“电视机遭异常损坏”。在检查房间的视频监控系统后,发现SCP-482-FR确实于《零风险》内显现。由于监控摄像头捕捉到了电视内容,该事件被成功记录存档。
发生改动的部分转录如下。无关或包含敏感信息的镜头已被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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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Attano博士在研究Asphildax石碑时自杀身亡后,Frog博士(医学部门)对当时在场的Finalis教授(超形上学部)进行了例行心理检查。
这一幕发生于Attano博士的办公室内,各种装饰元素强调了尤利乌斯·凯撒仅存在于历史之中。Finalis教授还执有部分来自超形上学部的研究文件,其中包括一份SCP-482-FR报告的复制品。
Frog博士: 好吧,你看起来受了点惊吓,不过很快就能恢复工作了,Felter。休息一下就好了。最后来个老式的罗夏测试怎么样?
Finalis教授: 现在还有人这么做吗?我还以为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这种测试呢。
Frog博士 (拿出一套罗夏测试卡牌): 哦,这可是很经典的,要知道…(向Finalis教授展示其中一张)从这张上你看出了些什么,Felter?
Finalis教授: 要我直说吗?
Frog博士: 你说出来吧。
Finalis教授: 两杆左轮手枪。还有…你知道的…血。说到底,只是个测试罢了。
Frog博士: 我明白了。你不要担心,我们只不过是做些确认罢了。那这张呢?
Finalis教授脸色变白,保持沉默。他的眼神并未离开测试卡。
Frog博士: Felter?教授?
Frog博士看着测试卡大叫起来。这处墨痕与亚述石碑上的恶魔面孔一模一样。
Frog博士: 我…我们换下一张…
他抽出一张新测试卡,但这张卡上的图片似乎也是恶魔。试了三次之后,他惊慌失措地将袋子里的测试卡倒在了桌子上。所有的卡上都带着恶魔的面孔。
Frog博士: 这不可…
办公室的灯突然熄灭。几秒钟后,应急灯亮起,露出滴滴鲜血,这些鲜血开始顺着面向研究人员的书架渗出。鲜血逐渐排布成了古代亚述方言的字母形。Finalis与Frog震惊地看着这些字母于沉默中组成形状。
Frog博士: 是阿卡德语?
Finalis教授: 是亚述语!或更准确说是新亚述语!看啊,这个就是Attano一直忙碌的内容!他的办公桌上还放着铭文的副本呢!“AS”…
Frog博士: “FIL”…
Finalis教授: “DA”…我的天!我的老天爷!
Frog博士: 这绝对不是老天爷所为,教授…恐怕…
右侧传来的陌生声音: 确实,“老天爷”绝对不会掺和进这种事来!
镜头显示SCP-482-FR站在房间另一端的梯子上,将一卷纸莎草纸置于其中一个架子上。
SCP-482-FR: 阿帕米亚的波塞多尼奥斯。真是个伟大的人物,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尽管他有点过于受制于自己的决定论了。我曾说过,图书馆和军械库没有什么不同——也许,除了军械库烧起来没有那么容易。我的朋友们,知识是我们唯一需要的武器,尤其是当时代比日耳曼的森林还要黑暗的时候,如同此时。
他爬下梯子,走向血迹组成的信息。
SCP-482-FR: 就像在这片森林一般,我看见了血染红了林木…
Frog博士: 天哪!这不就是伟大的凯撒大帝本人吗!
Finalis教授: 执政官先生!我…我居然没注意到…
SCP-482-FR : 行了,行了,别多嘴多舌了!我只是名来到图书馆的过客,仅此而已。但我看得出,这里流淌的不仅仅是墨水…
他用手指蘸了蘸液体,闻了闻,皱起了眉。
Frog博士: 我知道血是什么样的,而且…
SCP-482-FR : 就是非道路用柴油,全称是非道路移动机械用柴油!为了防止人们不小心把它倒进车里,特意被染成了红色。你们这还在用燃油取暖吗?
Frog博士: 啥?
Finalis教授: 事实并不是这样,不是的,据我所知,整个站点都是靠核能提供的电运行,而且…
SCP-482-FR: 啊哈!那就是那些旧装置的残留物了!毫无疑问,这就能解释这些液体的粘稠度了。先生们,我跟你们打赌,如果你们搬开那件家具,推倒那堵墙,就肯定会发现后面藏着根正生锈的管子!
Finalis教授: 什么鬼?这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SCP-482-FR: 放尊重点。先生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事情是,一个像国家一样富强的组织有能力用原子能的火为自己供暖,却不能以正常的卫生标准维护自己的图书馆。
Finalis教授: 但…说到底,那些字母,你要怎么解释!
SCP-482-FR: 字母?哪有?在这块脏污的木板上,我看不见任何字母的存在!
Finalis教授: 看呀,那是亚述字母!
SCP-482-FR: 行了,行了,教授,你总归是个懂科学的人吧!柴油渗入了书架的不规则印痕,仅此而已。它不像拉丁字母,也不像希腊字母,勉强像亚述字母。如果这些符号还不够接近亚述字母的话,你可以研究一下现存的所有字母,从世俗体字母到泰文字母,最终你总会发现一些看起来像文字的东西。这是一种简单的确认偏差。这是最常见的幻视现象。有点像…
Frog博士 (低声) : …罗夏测试。
SCP-482-FR : (笑) 就是这个!
Frog博士: 太好了,凯撒先生,但话说回来,请为我解释一下这个。
Frog博士一挥手,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到地上,只留下罗夏测试卡。在掉落的文件中,有一份SCP-482-FR的报告,Finalis教授弯腰捡起。
Frog博士: 看看这些吧!在我来前,这些测试卡都完全正常,各不相同。它们是我自己做的。看看这片卡上有什么。
SCP-482-FR看着卡片沉思着。在桌子旁,Finalis教授站在那一动不动,他拿起异常报告,越来越仔细地重读着。
Finalis教授 (低声) : 等下…等下…
SCP-482-FR: 亲爱的朋友,这在我看来显而易见。打开你的挎包,我相信你会发现一支漏墨的笔或者类似的东西。只不过是漏墨了。
Finalis教授站起身,完全沉浸于报告的阅读中。
Frog博士: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解释装着这些测试卡片的封套是毫无墨迹的呢?
Finalis教授 (对自己) : 除非…?
SCP-482-FR: 谁说封套上没有墨污?仔细看看…
Finalis教授: 都给我安静!给我安静,你们所有人!我得…我…我必须得…
Finalis教授冲到办公室的一扇窗前,随后
[无关细节删除—Opach测试为一以极小误差使对象推断自己是否处于虚构环境中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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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g博士: …我嘞个去,这是个啥?
Finalis教授 (肉眼可见的震惊) : 显然…显然… (他转向Frog) Opach测试。我也有我的秘密武器,Frog。
Frog博士: Opach测试…?我们现在处于一处虚构现实之中?
SCP-482-FR (找位子坐下) : 别这样老兄!真是精神出问题了!工作过度导致的! (他转身向观众) 这两位仁兄居然觉得自己在虚构的故事里面! (笑)
Finalis教授: 更准确地说,是部电影里面。一部由超形上学部所拍摄的电影。在里面我自己。我是说真实的那个我。他演的是…我本人。
Frog博士: 啥?!
Finalis教授将报告递给Frog博士,后者开始读起来。
Finalis教授: 显然…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然后面向摄像机) 正常来说,要拍下整个场景,摄像头应该安在…这里!
Frog博士:真是无厘头!真是…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他看向SCP-482-FR) 罗马帝国早就亡了!那是上古时代的事件!是古代的历史!那我为何…我正处于矛盾之中,我得理清下头绪…
Finalis教授: 我们不得不为剧本中的前后矛盾付出代价。一方面,我们已经掌握了基本的历史知识,另一方面,我们知道凯撒以及与他相关的一切,此时此刻就存在于我们身边。这是一个不合时宜之处,而我们在剧本中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SCP-482-FR: 你们知道吗,基金会的哲学家们,若是说我被海盗劫持的经历教会了我些什么,那就是没有任何事情是会被事先预测记载下来的,而且…
Frog博士: 哦,消停点吧,死了几千年的老古董。
Finalis教授: (叹气) 凯…凯撒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有责任问你几个问题。你同意吗?
SCP-482-FR: 但我有一个明确的条件,那就是你的同事必须停止他无趣的挑衅行为。不过,作为一名开明的调停者,我也有责任对你做出回应。
Finalis教授: 好,完美。那我们找位置坐下吧。 (低声) 我真希望他们现在正把这些记录下来。 (向SCP-482-FR) 那么,何不先向我们叙述一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呢?
SCP-482-FR: 我今天干了些什么?
Finalis教授: 你今天的日程,没错。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来到…Aleph站点之前。
SCP-482-FR沉默了一段时间。
SCP-482-FR: 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什么可说的。总之,今天是很难熬的一天。这些天来,我身边的每个人都有点提心吊胆,我的妻子夜夜惊恐,我的左右手下们到处看到杀人犯…不得不说的是,昨晚我在雷必达家里度过了一个有点漫长的夜晚,话题转到了我们是如何看待死亡的,不得不说,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我昨晚喝的酒味道也不好。肯定和酒有关。
Frog博士嗤笑。
SCP-482-FR: 你笑什么,博士?
Frog博士 (低声) : 你是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是吗?
SCP-482-FR: 什么?
Frog博士 (找了把椅子坐下) : 今天几号,尤利乌斯?
SCP-482-FR: 你刚才说什么?
Frog博士: 今天。今天的日期。
SCP-482-FR: 呃,今天是十五号。
Finalis教授: 十五号?
Frog博士: 三月,Finalis。三月的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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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482-FR: 我告诉过你们,没有律师在场我是不会讨论这件事的。
Finalis教授: 但他们已经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SCP-482-FR: 毫无疑问。迷信、占卜及其风险教育运动是一项大规模的行动,我要感谢所有参与在其中的人员。
Finalis教授: 啊,有意思。但回到技术实现上的问题来…
SCP-482-FR: 没有律师在场我是不会讨论这件事的。
Frog博士气呼呼地用手捂着脸。Finalis教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Finalis教授: 很好,好极了。好吧。那我们能聊聊相关人员吗?你提到过的,结社需要资金来研发这项神秘技术。
SCP-482-FR: 当然 你知道,如此这般的运动是没法等着资金自己掉下来的。他们用假身份和假借口把这顶帽子到处传。参与者很多。当然,还有所有的家长协会,比如“法国家庭”协会,谴责电影中对青少年不可估量的坏影响。世界小丑协会认为,《小丑回魂》导致了小丑行业的衰落。撒旦教联合教会认为,有一半的新片都没能很好地体现撒旦教的主旨,还对其进行了迫害。
Frog博士: 但我想,他们不知道这项运动实行的技术内容吧?
SCP-482-FR: 很有可能是不知道的。
Frog博士: 你知道的,尤利乌斯,若是我们仍然找到了这一切的组织者,即使你再怎么隐瞒,你知道我们下一步就可以…我们可以终止你的教育活动。再无调解师!再无把恐怖片变成科教片的机会!
Finalis教授: 他说的对,你要知道。事实上,我们的上级可能会希望看到这一点。但我们可以说服他们。如果你全力配合我们,我可以帮你美言几句,帮助你在SCP基金会的支持下继续这项行动。
SCP-482-FR: 我看见的是西塞罗吗?
Finalis教授: (回头) : 啥?呃,不是。
SCP-482-FR: 所以我不会多言。我不是昨天才出生的小毛孩,你知道的,我知道好民兵和坏民兵之间的区别。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你的诡计耍得很差。我是不会背叛的。
Frog博士: 不是昨天出生的,确实,但今天就要丧命了…
SCP-482-FR: 你刚才说什么?
Finalis教授: 冷静下来,Frog,老兄!
Frog博士: 你已经死了,尤利乌斯!你早就死了!你不是早能认出好条子与坏条子的区别吗?真是太厉害辣!可我知道如何辨别由创伤经历引起的解离性迷幻状态!
画面闪烁。
SCP-482-FR: 你敢威胁我?知道你在招惹谁吗,白痴?
Finalis教授: 停下,你会毁了一切的!
Frog博士: 我们不存在,Finalis!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吗?我们不存在!我们跟这个小丑说话是在浪费时间,我们只不过是有过去以及未来的真人的苍白映像!你可能觉得你是超形上学部的人,所以你漠不关心,但我可要说:去他妈的基金会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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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482-FR : …没有解释的义务!
Frog博士: 然后呢,执政官?你又做了些什么?只是呆在家里吗?你离开家了吗?你离开了吗?
SCP-482-FR (被激怒) : 我离开了,知道了没!我当然离开了!身为尤利乌斯家族的人,我不会让这些预言妨碍我的职责!不管这些傻瓜有多害怕,我还是一脸威严、严肃地去了元老院!
Frog博士: 然后呢?在这之后又是什么,告诉我?你在元老院都干了些什么?回答我!
SCP-482-FR: 闭嘴吧,轻率的傻瓜!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个—
Frog博士: 你干了什么,尤利乌斯?
电影图像开始抖动。屏幕上可见轻微色差。
Finalis教授: 温和点吧,Frog,你在破坏我们媒介支持的稳定性呢。
SCP-482-FR: 我做了我在那里该做的事!我就是做了这些!我…我在和人争论,我还…
Frog博士: 你还记得吧?你肯定不记得了,不是吗!你记忆中没有离开元老院的印象,正是因为…
SCP-482-FR: 闭嘴吧,你个不敬的王八蛋!你个国家的叛徒!来这里,卫兵!来我这!
现场的收容警报响起,房间内顿时红光闪烁。警报声令随后对话内容变得难以理解。观察到屏幕上视觉故障成倍增加。
Frog博士: 因为你就从没离开过元老院!你死在那里了,尤利乌斯!你两千年前就死了!你不属于这里!
九名手持半自动步枪的警卫进入房间,包围了主角,用枪指着他们。
SCP-482-FR: 你以为你在驱魔吗,可怜的鼠妇?唯一困扰这间房里所有人的,就是你完全不合逻辑的疯言疯语!卫兵!杀死这个人!
Finalis教授在众目睽睽之下挥舞起自己的门禁卡,推搡着Frog博士让他也照做。
Finalis教授: C级人员!我们是C级人员!我们在这有三级安全权限认证!你们知道的!你们早就认识我们了,真该死!别听这个人的指挥!
SCP-482-FR: “这个人”?你以为我是什么大街上的路人甲么?我是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执政官,独裁者,祖国之父,我命令你们…
Frog博士: 那么把你的门禁卡也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SCP-482-FR: 啥?
Frog博士: 你的卡呢,啊?你不知道这里只允许授权人员入内吗?
SCP-482-FR: 我当然有授权,因为我已经站在这了!我才是发门禁卡的那个人,白痴的家伙们!打死他!打死他们!
警卫一 (明显被吓到了) : 还是出示下门禁卡吧,执政官先生。请出示你的门禁卡。我很抱歉,但不管你是沙皇还是终身独裁者,都必须表明自己的身份。这只是…走个程序,你知道的。
SCP-482-FR: 我…我把它落在自己的另一个…我…
录像质量急剧劣化。
SCP-482-FR: 士兵,你服从命令,这是你的功劳,但我是最高长官!让官僚主义和官僚们见鬼去吧!让共和国见鬼去吧!没错,让共和国和所有元老见鬼去吧!我就是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肩负着开明的调解和普及的使命,为平民服务,因此我命令你们…
SCP-482-FR冲向警卫,试图夺取手上的武器,但由于身体状况原因未能成功。警卫用肘将其顶到了墙上。SCP-482-FR奋力重新站起,但无济于事。录像质量继续劣化。
SCP-482-FR: 叛徒!你们全都是叛徒!这是…这是阴谋…这是…
Frog博士 (走上前来,向他倾斜) : 对的,尤利乌斯。你还记得,不是吗?你还记得那一天,在元老院里发生的一切。
视频播放变得越来越模糊。声音仍可听闻,但严重失真。
SCP-482-FR: 所有的…不对…但…今天是三月十五号!坏事并没发生在我身上!今天不是…今天…
Finalis教授: 但十五号并没有结束。这一天还没结束。它也不会结束,尤利乌斯,它们永远不会消逝。是它们给了你生命的假象,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延长了这场预兆来临的时间。你不想相信这些预兆,结社的成员们也不想。但全部都是虚构的,这一切。你不可能永远逃避现实。
SCP-482-FR的外袍变黑;几处自发出血形成的血迹开始扩散。SCP-482-FR似乎呼吸困难。音质变差。
Finalis教授: 我们可以帮助你,尤利乌斯。相反地,你也可以帮我们一件事。[不可辨认]有着一处处在屏幕另一端的世界,你似乎已经知道这一点,且正在致力于教育着这处世界的观众们。[不可辨认]我们只不过是这些人的复制品,我想我可以代表他们说些什[不可辨认]
SCP-482-FR: [不可辨认]
警卫们似乎从场景中消失。
Finalis教授: [不可辨认]的宝贵之处。而结社则[不可辨认]
SCP-482-FR: 叛徒!这并不是[不可辨认]那一处世界的[不可辨认]
Frog博士似乎从场景中消失。
Finalis教授: [不可辨认]
Finalis教授向SCP-482-FR伸出手。
Finalis教授: 要离开了吗?
二十秒沉默。
SCP-482-FR: [不可辨认]
Finalis教授从场景中消失。
摄像机缓缓移过SCP-482-FR的面部。图像稳定下来。
SCP-482-FR站在空荡的房间内。他凝视着观众。
SCP-482-FR: 连你也在内吗,我的电影?
[图像丢失 — 转录结束: 01:00:01]
尾声: 38天后,于意大利布雷西亚被观看的蓝光版电影《它在身后》中,SCP-482-FR被观察到显现。相关证词似乎证实,该实体遵循其惯常的行为模式。据推测,SCP-482-FR既未留下事件的任何后遗症,也未留下有关该事件的任何记忆。进一步接触尝试正在计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