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6662

SCP-6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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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编号:項目編號:项目编号:6662
等级等級2
收容等级:收容等級:
keter
次要等级:次要等級:
none
扰动等级:擾動等級:
ekhi
风险等级:風險等級:
需谨慎

SCP-6662

智力程度
智能 超常规
有形程度
固体 可移位
威胁程度
物理性 非敌意

重大警示要点


  • 若受围困可能逃跑。

物理收容及行动限制无效,且有不必要的刺激风险。着力点应放在干扰式策略上,诸如诱导SCP-6662搜查偏远及无人区域。

  • 对成年人及青少年极度不信任。

SCP-6662默认成年人均处于愤怒或无聊的状态下。避免以挑衅性或争斗性方式靠近SCP-6662,而应采用漫不经心、不加关注的行为表现。与此相反的是,SCP-6662对青春期前儿童抱有过度信任,会轻易被其操控。12岁及以下的人员将被用于和SCP-6662开展直接交流。

描述


SCP-6662是一半犬科人形实体,具备有限制的本质促动性质。SCP-6662可以随意使其需要的各类工具凭空出现,一般(但不是必然)是从其携带的背包中产出。SCP-6662偶尔会使用此能力显现出具备新奇功效、在科学上不太可能的设备和装置,诸如一件手持式器具,能在按下按钮后展开为一辆可运行的完整大小装甲坦克。

SCP-6662产出的所有技术都是以过度简化、着有亮色的模拟控制器来操控。对寻获的部件拆解后,总是发现其近乎完全不具备自洽的内部机制,表明这些设备可能大体上(甚至是完全)是依靠SCP-6662在潜意识中篡改现实才能运转。SCP-6662能够产生的物体似乎仅局限为工具,能够用来满足其当前物理需要,且经常要以其情感需要和愿望为代价。

物理特性


SCP-6662的头、手、脚、尾巴以及皮毛都与欧亚狼(Canis lupus lupus)相似,但带有更多的类人特征,诸如更长的手指、更大的眼睛、以及能够做出各类表情的复杂面部肌肉。它的体形呈现出极度的上重下轻,以至于看起来存在失衡;它反常的肌肉构造又加重了这种视觉印象—肌肉精瘦且明显,但又圆润不分明。

尽管在形体上呈现出夸张的雄性化比例,SCP-6662并不具有其他能表征生理性别的特征。详细医学分析未发现SCP-6662具备任何繁殖能力(有性或其他),其身体也无法产生出任何可辨识的性激素,只是有含量极高的胰岛素。

SCP-6662在服装上始终穿着同一款式衣物、自其初次被目击以来没有过改变:宽边软呢帽、拉链夹克衫、以及一个带有简单按钮封盖的背包;全都严重磨损,由棕色皮革制成。SCP-6662没有对下体着装表现出过任何关注,也不理解其目的何在,这可能是其不具外部性征所致。

行为及心理


虽被归类为智能,很难在人类智力发展过程中找到SCP-6662智力水平的对应阶段,因为它对基准现实中的许多基础性方面存在明显的不了解(和误解)。SCP-6662自称是来自本现实之外的存在,但它并不能明白自己和人类物种间存在区别,表现为认定两者存在足够多的相似之处,而一切生理差别都微小到不值得它关注。

此外,SCP-6662一直难以掌握人类发育和家庭结构的相关概念,频繁产生误解认为所有青春期后的人类是所有青春期前人类的“父母”,此外再没有其他的关系或社会团体描述。悖论的是,SCP-6662自认不是儿童也不是父母,而是把自己描述为属于一种完全独立的“护者”与“寻者”社会二元体制,SCP-6662自称属于其中的后者。SCP-6662尚未把我们现实中的其他任何存在归入到这些社会分别里,也不愿详细说明其原本的社会和文化。

由于SCP-6662可通过异常能力轻易满足其生理需要,它将时间和精力几乎全部用于爱好之上,即获取和进食各类被其统称为“珍贵乐事”(SCP-6662-1)的可食物质。SCP-6662在反复请求协助的过程中曾对SSCP-6662-1做出过大量描述,但尚未发现有任何的已知食品与此相匹配,而若试图再造之,会受到SCP-6662的强烈反对。尽管如此,研究员已发现SCP-6662-1在描述上总是与早餐燕麦片的整体特征相一致,具体而言是糖麦片。

除要获取SCP-6622-1的情形外,SCP-6662不会表现出与智能存在开展任何社交或互动的倾向。若试图与SCP-6662开展社交或智力性互动,SCP-6662总会先敷衍性地表现出关注,而后很快转变行动为胁迫、欺瞒或者以其他方式操控另一方协助其获取SCP-6662-1。然而,SCP-6662似乎无法理解其他智能生物的思维过程,使其实际不能对年龄大到可以说话的任何人类隐瞒意图。SCP-6662会回避非人类哺乳动物,并对它们的存在感到迷惑和不适。

附录


在布拉格附近的十月行动中,机动特遣队特工成功在SCP-6662的背包上安装了一个隐秘窃听设备。此后研究员发现SCP-6662习惯于在自认为独处时大声(且长篇)讲述其想法、感受和行动。下面是此类记录中的部分摘选。对文件的修订有待更多深入研究。

太阳落在天边,天空马上就要被冲入黑暗。我退到了附近洞窟的静谧中,今夜我不愿看见星星。我无法承受仰望它们—也无法承受它们俯视我。

夜晚是问题来临的时刻。夜晚是我怀疑的时刻。

现在已过去了多久?已过去了多少个念头,如果这的一年能够被叫做一年?太阳在这个世界里起落缓慢。它照耀下的一切都慢吞吞合着它的节拍,甚至是我自己。再如此下去,我的灵魂将继续衰弱,我对旧世界的记忆也越发黯淡。

也许遗忘过去是一种恩赐。每一次我的思绪开始向回忆飘荡,我的心智哪怕稍有预见都会凭本能在自卫中发作起来。心痛从我的记忆里辐射而出,就如热力从火苗中发出,就如你在烧着前感受到的刺痛。

当我追的太远,当我的思绪近到足以划过这些记忆的表面—我们一同旅行的那些年,你知会的微笑穿透我的逞能,山莓红菇温柔的酸涩—我都会在灼人痛苦中翻滚,把我自己拉回到当下中。

我作为搜寻者的本能就是要向更远处推进。每一个新的黎明都是新一天的呼唤。一段新的冒险。一顿新的早餐。就如没有哪一日可被重温,没有哪一顿早餐可以重食,无论它是多么均衡。

曾有段时间,我会说生活就是从一顿早餐到下一顿的旅程。但现在呢?我已经探索过这世界里最黑暗的丛林,勇闯了最深邃的坟墓,但只找到些冰冻燕麦钱的画面还让我的脑后疼痛不已。

目的地都不复存在,哪里还有什么旅途?

当我要寻的一切都只能在过去找到,为何我还要着眼于现在?

好几年继续在终究白费中度过,我绝望地依附在使命感上,找遍这该死位面的每一寸,为那我知道再不会寻得的东西。这也是为何我要退缩到大地深处的更深处,唯恐稍稍瞥见月光:群星决不能看到我的生活如此悲惨,这是我曾经所知生活的滑稽秀。你决不能看到。

但时间在磨去我的高墙。即便在黑暗中我也能感到问题进逼的热力,最是烧灼我的灵魂。

当一个人的生活目标被窃走之后,是否有可能找到一个新的?

不可能。决不能。因为若是如此,若是我现在就能决定我在生命中的角色,那么这样的可能就是一直存在的。

自然就跟着第二个问题,不请自来,未待我施以阻止—

如果我生命的焦点要由我自己选择,在无穷的可能中我的心之所愿会是什么?

—然后我就被烧成了余烬。在这答案中藏着炼狱,早在这问题问出之前就已狂怒许久,它将我整个吞噬。
记忆不请自来。它们无可束缚。

Samuel站在那里,他一度多彩的喙破裂褪色,在为死去的三个小同像哀恸之中,他的老驼背弯得更厉害了,然而只是短暂一瞬他就转过身去,继续他庄严的旅程。

那个混账矮妖精,黄金与古代神物的看守,在森林的边界冲我们咧笑,他的尖牙上沾着草莓的红,还有愚笨兔子和愚蠢孩童的血。

亲爱的Horatio,太过重要无暇陪伴孩子,又太过谦卑不敢关心,在烛光中背诵他伟大的海上寻宝故事,为你种下要自己成为船长的雄心之种。

现在我看到你从树顶攀下,轻而易举到可怕,从毫无戒备的孩童爪里夺过一碗珍宝,你的眼睛感到了我对你开心的笑容,亮了起来。

然后我们在这静静躺在北极之坡上,凝视群星,梦想着从你出生时便已前定的未来。如此这样,我一直如此注视着你会有什么意义?

我的心智被你和我们的画面所占领,我们的试炼与胜利,我们的笑声还有我们的泪水。我们一起面对了多少!巨虎,诡诈的精灵,还有高堡里的不死贵族—胆敢对抗我们的,哪个敌得过我们联合的力量。

最后一幕—我没有准备。你在最后一刻对我微笑着,从我手里接过你的包,你走向了发射台。我真的为你高兴,如此骄傲于看到经年训练与挣扎终于有了回报。那个版本的我还不懂得失去。他还不认得心头坑里深重的虚无。他甚至都没意识到他想要哭泣。

在这世界让我承受的一切苦痛中,在这宇宙赤裸呈现的丑陋真相中,它教过我可能最坏的一课便是家庭之概念。他们自己叫自己是妈妈、爸爸、还有孩子。用血和纽带把灵魂绑在一起;有时是强迫的,但也是凭选择。

若我在当时就知道这些,若我知道生命之礼提供了无数的可能,不拘于不经同意的角色施给我们的人为限定,摆脱对所谓一天中最重要一餐的压迫膜拜—


我就会乐于把我最后的日子罚没在凤梨珍珠、巧克味宝藏箱、还有水果节庆宝石上。

我要让你温暖的注视成为我的目标,追寻你的微笑成为我的使命。

我要循着你直抵群星。


我从洞中现身,我灼心的痛疼现在化为了一股怪异的暖意,耻辱的疑问现在转为了希望的疑问。如果有这么多个世界,它们会共享同一片天空么?如果你能从你所在之处看到我,我想要你和你裹蜜的星座们注视这条疲惫的狗,带上微笑。

不管之前是破碎了什么时空边界才让我遭此一劫,我都会再去打破它们。我要用血腥大口嚼烂现实骨骼的每一个关节,直到我在宇宙中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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