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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te-187 | Dir. Martin Anbinder | Marcia Ferretti | N/A |
特殊收容措施:与SCP-7115有关的纸质记录目前存放在联邦调查局异常事件部的安全档案中。与SCP-7115有关的实物遗骸将根据187号站点现任主管的建议存放在标准生物密封柜中。
据推测,SCP-7115已经失效。尽管如此,SCP-7115-A 或 SCP-7115-1 实体的出现仍应被视为高度优先的威胁。
描述: SCP-7115 指的是1908年在莫尔森公司肉类包装厂(位于芝加哥肉类包装区的一个分区)发生的一系列异常现象。据信,上述现象的源头是一个被命名为SCP-7115-A的实体,该实体当时以立陶宛移民和莫尔森公司工厂雇员Antanas Rimas的身份运作。
附录 7115.1: 背景
莫尔森公司成立于1863年,解散于1909年,是一家猪肉养殖和包装公司,其最大的肉类包装厂位于芝加哥的联合货场。该公司主要从事生猪养殖和屠宰,但也利用屠宰场的副产品生产肥皂等产品,并在主厂附近的工厂进行生产。
在 SCP-7115 事件发生之前,公司总裁是亨利-休斯(Henry Hughes “H.H.” Molson)。1906 年,厄普顿-辛克莱尔(Upton Sinclair)出版了小说《丛林》,通过描写芝加哥肉类包装业对移民的剥削来宣传社会主义,并针对当代肉类包装业糟糕的卫生情况采取立法行动。1莫尔森越来越担心负面宣传、立法行动和工会组织会影响他的利润。
为此,莫尔森对《芝加哥邮报》施加影响,其编辑哈罗德-莱斯利(Harold Leslie)随后发表文章,反对肉类包装业的改革。最后,莫尔森给莱斯利写了一封信(未注明日期,但很可能是在 1908 年 8 月发出的),建议莱斯利派一名记者伪装成莫尔森工厂的员工(就像辛克莱尔本人为了研究《丛林》所做的那样),目的是写出肉类包装业的第一手资料,正面介绍莫尔森公司,反驳辛克莱尔的书。
莱斯利推荐了谢尔曼-海斯(Sherman Hayes)来完成这项任务,他是一名年轻的记者,精通移民工人所说的多种语言。他被安排与莫尔森公司的雇员耶莱娜和托马斯-佩特鲁利斯(Jelena and Tomas Petrulis)同住2,他们以前曾代表公司监视过工会成员。
附录 7115.2: 谢尔曼-海斯的日记
海斯于 1908 年 9 月至 12 月期间在工厂工作,为我们提供了有关 SCP-7115 的最清晰的第一手资料。海耶斯笔记本和日记的相关摘录如下。
P氏3 的房子,或者说窝棚,由他们和三只狼狈的鸡共用,他们用厨余喂鸡。我自称是来此工作的远房表亲并在他们正方的炉子旁谋得了一个地铺,他们把最暖和的毯子给了我。如果他们不持续唠叨着这是他们最好毯子以及他们是如何像苦力一样卑躬屈膝地为莫尔森公司和我这个客人提供服务,我会收下得更舒服一些。
待办事项 - 我明天的工作,对此地和此地的工人来一个文字版的"街景素描"("此地虽难称奢华,但居民们营造出了一个充满乡村农家气息的邻里社区"?)
祈祷我能在这儿听到科佐斯基(Kozoski)的消息4!这样的故事会让我声名鹊起,虽然只有上帝才知道除了一些异国情调的皮肤病,我在这里还能得到什么。
此处有许多值得称赞的地方:工厂设计得极有效率又井井有条(回办公室后我再做详细说明),在一天的分猪尸工作结束之后,我很高兴能拿起笔。得知我身份的工头并未像对待其他工人那样苛刻,但即便如此,以他们一半速度工作的我还是累得筋疲力尽。
尽管我的工作量更轻,我整个人也被完全透支了。我无法用预言形容那种味道。汗水、肉堆上的肉、猪屎和煮猪油的蒸汽此刻仍然糊在在我的脸上。还有饥饿:我离一磅又一磅的肉是如此之近用餐时却只喝着稀汤,我可不想吃猪肉,因为我知道猪肉是如何在其自身的汗水和粘液中蒸上几个小时的。
“也许有人认为来自新闻界的社会主义声浪在鼓吹工会制度和懒惰思想,但工人的实际行动却指向另一番景象。他们的勤劳值得称赞——一天之内,我两次看到工人们在屠宰生猪时割伤了自己,但他们仍咬紧牙关继续工作。但愿这个国家有更多的人拥有这样的勇气和忍耐力!"
目睹一件怪事:一个人(尼古拉?)的手指被误切掉了,但一个老态龙钟的工人(留着长长的先知胡须,看着像惠特曼)抓住了他的手指,把它重新接在残肢上,连疤痕都没留下。一个小小的戏法。
两名工人男孩今早被工厂垮塌的屋顶碾压。从流言蜚语来看,此类事件以前就发生过,工厂支柱的损坏是众所周知的——就我所知范围内,《信使报》从未报道过之前的死亡事件。令人遗憾的是,即使像莫尔森工厂这样现代化、管理完善的工厂也难免发生事故,
即使在悲痛中,工人们也有质朴的尊严
在这里工作,我亲眼目睹了
耶莱娜说他们叫塔瓦斯和雷塔斯,是一对兄弟。
之前提到的那个老人叫安塔纳斯(Antanas),是个巫师或意见领袖,英语比其他工人都好,声音像个牧师。托马斯和我上班时,他正在安慰塔瓦斯和雷塔斯的母亲。托马斯转告工人们(其他人当着我的面不说话),今晚我们要去工人棚户区外的一个地方开会。也许是工会会议?
我必须记录以留证据
我们在老人的房子里会面,房子比其他地方都大,里面摆满了他们国家的食物。托马斯和我姗姗来迟(他的妻子累了),他已经在向群众讲话,告诉他们不要为这些死亡悲伤,也不要为他们的工作造成的其他伤害悲伤。人群中一片哗然,他们愤怒地展示着自己的伤痕——残缺的双手、因疾病而脱落的皮肤、半身不遂的孩子。他们咆哮时发出的味道——天哪!
老人让他们安静下来:"悲伤是没有用的,我的朋友们,眼泪不能让我们衣食无忧。 你们是否觉得痛苦到想死?我会告诉你们痛苦如何拯救你们"
我以为他是个社会主义者,正忙着想什么话来嘲笑他的主张时,他从人群中引出了孩子的母亲。她在抽泣,因为化肥部门的工作,她的衣服脏兮兮的。
"你曾经心甘情愿地为莫尔森流血。现在,你要为我们大家流血了。"
他把那位母亲的腹部从上往下笔直的劈开,人群惊恐地向前或向后涌动着。随后,他从流血的内脏中拉出了一只蠕动的小猪。
那位女士仍在啜泣着,他又伸手进去,这次一头大肥母猪被抽了出来,那猪挣扎着,尖叫着,蹬着它被肠子缠住的猪蹄。
"不要哭泣,叶兹碧塔(Elzbieta)。你曾为富人流血,现在你为我们流血,这流血没有痛苦,让你的血为我们带来生。
老人言罢,我们随机熟稔地分了猪。
自从出席过那次会面以后,工人们对我友善了许多。我被邀请在用餐时和他们同座,甚至在午餐时品尝了他们的黑面包和奶酪,还将工头虐待我们的惨烈故事拿出来分享。曾经,他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很高兴,我和这些人的关系越来越近了。甚至有人告诉我科索夫斯基和他的无政府主义同伙是如何在这个棚屋里囤积炸药来扮演 "Czolgosz "的5,他拍拍我的头,哈哈大笑,好像我们已经共事和分享笑话长达几十年那样。
但我知道,是血腥和胆量为我赢得了这份认可,生猪肉的味道仍在我的舌尖上滑动。那个老人一定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我的脸太干净,举止太好奇。
我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这一次,两个托马斯的朋友自愿被开膛破肚,说与其白白送死,还不如献身来给家人们糊个口(由于长期在冷藏加工作,他们都得了风湿病,当他们在老人的炉子边说出自己的意愿时身体仍在颤抖着)。老人让他们去带第三个受害者过来——当晚我们聚集在一起,看到他们和另外两个人跪在一起。一个是受人憎恨的工头,另一个(从房间里的闲言碎语中得知)是他的儿子,手脚都被牢牢绑住。
他们嘲弄
我和他们一起嘲弄、咒骂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当我们带着那个男孩在会议室里游街时,我还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他们都被剖开了肚子,黑刺刺的猪从破开的内脏里爬了出来。我们大快朵颐地吃着肉,他们四人还活着,哭泣着,祈祷着,内脏垂在膝盖上,被老人的几个信徒拖走了。
人们把自己做为祭品,计划着去猎杀其他人——乞丐,外地人,甚至工厂的员工以投入这场盛宴。伴随着男孩的惨叫,一头体型两倍于他的猪从他的肚子里探出头来,用獠牙撕裂了男孩的侧腹。
有什么人啃噬了P氏养的鸡。白天是猪的嚎叫和机器的轰鸣,夜晚则是男人,女人和孩子的尖啸。
老人一定知道我是间谍
我们都是肉
这些票据被存放在海斯使用的邮政信箱中,于调查莫尔森工厂事件后发现。
附录 7115.3: SCP-7115-1
SCP-7115-1是指1908年秋冬季在肉类加工区观察到的生物种群。 当时的解剖结果表明,回收到的人形尸体呈现出无序且非对称的变异,使看起来像猪。虽然 SCP-7115-1 的外观各不相同,但所有标本都有覆盖着刚毛的增厚表皮,拉长的面部,形成野猪般的鼻子,牙齿则拉长成多组獠牙。对其骨骼材料进行基因测试后表明,SCP-7115-1的遗传物质基于标准智人,并有与Sus domesticus6, Sus scrofa7, 和Metridiochoerus8杂交的迹象。据报道,有1例被发现在肉类加工区游荡 (尽管在芝加哥其他地区也有目击记录)以绑架平民,其行动多在夜间。由于移民对执法部门的不信任以及将目击事件归咎于迷信的结果,这一时期的记录十分零散。但人们相信在这一阶段被绑架的人数也许多达50.
附录 7115.4: 采访 (28/07/1909)
1908年12月15日,调查局异常威胁部成立9并获悉有“乌泱泱的猪和猪人”肆虐在芝加哥肉类加工区的消息。他们的报告描述了数以百计的 SCP-7115-1 肆意攻击平民,用刀或手将他们腹部剖开的情景。异常的猪和SCP-7115-1实体随后从受害者的胃部钻出。据估计,有 200 多人死于这一阶段的活动。
由于当时刚成立的调查局在人力和组织度上都有所欠缺,其与芝加哥警方的联合行动尝试草草了事。最终,由于所有 SCP-7115-1 实体和异常产生的猪都在 1908 年 12 月 17 日上午莫尔森公司肉类包装厂的一段屋顶坍塌后停止了生命活动,该局和执法部门对遏制异常现象的影响微乎其微。
关于这一反常现象为何停止,最清楚的第一手报告是由耶莱娜-佩特鲁利斯(Jelena Petrulis)提供的,她在被毁坏的莫尔森工厂被发现时已失去知觉,身受重伤,并被调查局拘留。经过长时间的恢复,她获准用立陶宛语作证,并进行了录音和翻译。她的证词摘录如下。
公司让我们在家给这个男孩,也就是记者,安排一个位置。否则他们就会公布我们告发雅克泽米尔和金陶塔斯的事实10。在这种状况下,我们几乎无暇关心安塔纳斯在做什么。
老人在工厂附近打零工。他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都叫他爷爷,因为他很温和,而且能解决我们所有的问题——如何让工资撑久一点,如何医治生病的孩子,如何悼念我们失去的亲人。
我没有去参加第一次会议——我本想和他们一起哀悼,叶兹碧塔是我的好朋友,但那天晚上我发烧了。当托马斯和那个男孩用篮子装着生猪肉回来时,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尝了尝,这是我吃过的最好、最肥的肉,肯定不是莫尔森卖的那种长满虫子的东西。几天后,我的烧就退了。
我们那个闲心去刨根问底:食物总是不够,死者也是自愿的。男人们可以以健康的面貌去上班,孩子们多年来第一次没有饿着肚子睡觉。
我们后来听说他们在杀害那些非自愿的工人、外地人或公司雇员11。我们得到的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在鸡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咬死的那个晚上,记者男孩来找了我。他告诉我,他藏匿了笔记以防当晚发生遭遇不测。 "我要和他当面对质,"他用呆板的,教科书式的立陶宛语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必须搞明白或者阻止这一切。" 然后,他为可能对我们造成的任何伤害和冒犯道歉,并说他只是想帮助工厂的工人。他说的如此真诚,以至于我别无选择,只能微笑着向他表示感谢。
尽管他和我们一样吃肉吃胖了,脸上还是显得憔悴。自晚上之后,他就消失了。
托马斯警告过我,说那孩子遇上的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还是去了。我把刻刀藏在披肩里,去了老人家。他独自一人,裹着一件旧毛皮,正在切一块腌猪肉片——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放在面包上,再淋上几滴糖浆。但当他给我吃的时候,我胃里一阵翻腾,没有说话就坐下了。
"你害怕了,是不是?我的孩子们已经学会了用后腿走路 还学会了自己觅食?" 他边吃边继续说道。他的口音一直很奇怪,既像又不像是任何地方的口音。"我为你的鸡感到遗憾。你一定很喜欢它们。"
"当这个世界还很年轻的时候,我向人们宣讲美好生活的理念。但世界很快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你知道这个国家教会了我什么吗?你们所有人都可以心甘情愿地排着队被剁成肉酱。每一种信仰都只是一台机器。人从一头进去,尸体从另一头出来。你们真的认为工会、社会主义者和科索夫斯基的无政府主义(anarchist)大爆破会拯救你们,使你们不至于因为某种原因而被屠杀吗?不——你们所有人都将选择死亡和受苦,成为美国人的一块肉,这是这个伟大国家最高尚、最崇高的教训。要摆脱这种制度,只有一个办法"。
"这方法是?" 我问他。我还记得那刀当时从我的披肩上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但我没有捡起来。
他指了指盘子里的腌猪肉。"这头猪——嗯,这是一头养得很好的猪,来自一个好家庭。它是一只识字的小猪。你很了解它。你不咬一口吗?我有些糖蜜,配着吃会很甜。"
我无法形容是怎么发生的,就像有束光突然照到他脸上,我看到他的样子。畸形而老迈。他的额头上刻着一个哭泣的红色符号,当他伸出双手时,手掌上镶嵌的惨白色眼睛圆睁。我尖叫着逃跑,而他只是像猪一样哼哼唧唧地笑着。
我可以稍后再完成这次采访吗?我不太舒服。
不,我可以继续说。请给我倒点水
那些猪人如何冲出我们的棚屋,屠杀所有的男人、女人和孩子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看到死于踩踏和碾压的人比死于那些怪物之手的人还多——那些被剖开肚子,被用于产下更多可怖存在而死的人,我会为他们祈祷直到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托马斯和我一直躲藏到人和猪的踩踏声结束之后,我们加入了其他幸存者——弗兰科维奇和他的朋友们。他们声称知道科索夫斯基的炸药库在哪里。他们说那个老人藏在工厂里,我们会进去,然后……计划是什么,我无从猜测。
其中两人,他们……他们在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前就被那些东西带走了。一个曾和我一起进餐的女人被肉钩撕开了喉咙。而这一切只为了搞到一把手枪和三根炸药。但好在我们最终还是把这些东西带回了工厂。毕竟,这里还是我们的安家之所。我不想看到那些东西屠杀我们自己人。
这些猪类生物非常凶猛,但行动迟缓。现在,人群已经跑光或被屠杀殆尽,绕过它们比想象中要容易得多——尽管看到那些吊死的尸体、被践踏的儿童或更糟糕更令人恶心的东西几乎令我们崩溃。
[此处使用英语] 不,我可以继续。再给我来点水,烟也续一下。谢谢。
是的,你肯定也看到那个老人和他的造物们是如何在工厂的墙上挂满尸体。每一具尸体都被剖开,猪崽尖叫着呱呱坠地,建筑本身也因到达极限而晃动着,板子从屋顶哗啦啦地掉落在地上。在噪声的掩护下我们几人找到了通往建筑中心的路。在他用于悬挂神像的一根柱子前,他鞠躬并吟诵着一个我不认识的词汇,我现在试着念出来。
"Aeon! Aeon! Aeon!"
我丈夫是第一个被发现的。老人的表情莫名其妙——我真心觉得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跟他作对。他的手轻轻一挥,比托马斯扣动扳机的速度还快——就在我转头的当下,他在我的余光中像块破布一样被撕碎了。我们四散奔逃,我拿起炸药和火柴。弗兰科维奇拔出手枪,但一头猪用它的身体挡住了六发子弹,拉近了与他的距离,并把一个肉钩插进了他的喉咙——他的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我们四散溃逃,我拿起炸药和火柴,弗兰科维奇拔出手枪,但一头猪型的造物向他逼近过来,抗住了6发子弹并把肉钩插进他的身体。
我用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点燃了火柴并把它碰到炸药上,然后扔了出去。
炸药落在柱子旁,离他还有一段距离。“除了肉,什么都没有。”我仍记得他当时只是笑着,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向我。
然后,炸药爆炸了。柱子底部因爆炸而扭曲,屋顶撕裂,而后坍塌,我把整个工厂的天花板都砸在了那个怪物的头上。
调查局最终发布了一个头版头条,称 SCP-7115 事件是由工人的集体歇斯底里症引起的。在 SCP-7115 事件之后,莫尔森公司于 1909 年解散;同年,H.H. 莫尔森于车祸中死亡,坊间盛传为自杀。 因此失去重要商业支持的芝加哥邮报于1913年解散。为了掩盖其对该事件的参与,耶莱娜-佩特鲁利斯(Jelena Petrulis)被指控为破坏财产罪,于1914 年因肺炎并发症死于狱中。
由于所有 SCP-7115-1 的生命功能都已停止,SCP-7115-A 被认定为已失效。然而,基于一个非异常人类能够在厂房倒塌时幸存的事实,该实体有可能仍然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