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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警告: 该文章包含对于自残、断肢和肉体恐怖场景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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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警告
来自基金会档案和信息安全管理局的提示
以下文件在近期应用的一系列更改下已经不再有效。受到许可访问该存档文件的人员已被要求立即联系上级以获得文档的更新版本。
SCP-7160的异常性质仍在调查当中。
— Maria Jones, RAISA主任
特殊收容措施: SCP-7160已经在所有可用的公文上被抹除。所有包括但不限于雇佣通知书、被归档的税务表格和政府发放的身份证件等包含该异常存在之证据的记录都将被从公共数据库中删除。对SCP-7160的直系亲属和密切接触者的轻度赦免已被授权以确保基金会及其指示的保密性。
SCP-7160曾使用过的手机已经从当地执法部门被没收并交由Site-119的法医团队保管。手机目前由一个指定的看护人监控,并由其负责登记所有与设备进行过交互的人员。在发生未授权访问的情况下必须立即启动封锁并逮捕违规人员。
由于对SCP-7160的异常性质仍知之甚少,基金会特工有权逮捕和拘留任何在工作中被发现过度抓挠、啃咬或瘙痒的人员。
描述: SCP-7160是John McAckler, 一名曾经受雇于基金会Site-119的3级研究员。2022年7月9日,SCP-7160在经历全身性的致命自残伤害后被送往Geneveria健康机构。SCP-7160所受到的详细伤害如下:
- 双臂的深度撕裂伤。
- 横跨躯干和腰部的开放伤口。
- 左脚踝脱臼和右脚的完全撕脱。
- 反映过度磨牙的牙龈出血和极端的下颌损伤。
- 覆盖下颌和颈部的一级烧伤。
- 由交叉污染导致的严重多种化学品和清洁剂中毒。
- 左眼窝被掏空,仅剩下撕裂的视神经挂在眼窝内。
- 双手指甲和剩余脚趾甲撕裂。
为了挽救SCP-7160的性命,紧急手术被立刻执行,但对象仍在16小时后被宣告死亡。虽然在撰写本文时死亡原因尚不确定,但在SCP-7160的私人手机被取回后,推测可能存在相关的异常影响。
附录一:法医报告
手机记录
我还是他妈的一点没觉得有好起来,Shelly。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教我的那些呼吸练习什么的?还有那些在我有想挠自己的时候让我脚趾抓地的小把戏?对,你告诉我的那些“小妙招”?
那些玩意一点用都没有。
我还得赶着自己这周去第二次急诊室。他们就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我拉去治疗了。那些医生在往我身上涂了多到能放倒一匹马的利多卡因之后就开始扒拉我身上的那些血痂和死皮。他们说我再挠我的皮肉就得掉的只剩下骨架了。
听着,我知道你就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而且我知道你不是负责治疗我的那位心理医生。但是Shelly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为我做点什么?
我会确定这次也预约好的。
嘿 Shelly。
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感觉有一条3英寸长的千足虫在我嘴里爬。我可以感受到它的外壳在我的唾沫里蠕动,还有它一条条蠕动着的小腿在我舌头上产生的干涩味道。当我感觉到它爬上我的牙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地开始干呕。
我必须跑去厕所然后把所有东西都吐出来。我顺便带了点杀虫剂以防万一我需要往下水道里扔些虫子之类的东西。但是,当然,吐出来的东西里什么都没有,一如既往地只有粘液和反胃感。
我敢肯定我的嘴边还粘着呕吐物,但坦率地说,我并不在乎要不要洗掉它,它不值得让我专门站在镜子把它一点点刮掉。毕竟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在我擦脸的时候发现一条绦虫在我眼睛的某个地方慢慢抚摸着它粘糊糊的身体。
Shelly,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一刻不停地在受苦。我的同事一直让我不要在工作的时候咬指甲。他们一直嘲笑我说这不卫生或者其他什么。他们就是理解不了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但是无论如何,至少在我进医院的原因从抓伤变成烧伤时护士们不再对我投来奇怪的眼神了。
说到同事,我不得不从上周的日程安排中再多休息几天。一切都很好,直到我看到有火蚁在我的皮肤下面爬的那一刻。情况变得太糟了以至于一位警卫被迫再次给我戴上手铐来约束我。
尽管如此,我还是设法用咬和一些不舒服的扭动这种方式让一些虫子从我身上滚出去。我感觉它们的肠子还卡在我的哪个牙缝里。
这也再次提醒了我在去找你的时候把这个东西给你。我知道你会好好照顾我的。
我见过的所有其它的心理咨询师都有这么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屁都不懂。
我是说,它们真的在试图说服我写下这一切会有助于缓解我的症状。关于“解决你的问题”如何“帮助你对抗它们”或别的什么的。太他妈笼统了不是吗?还有,你知道的,我居然也准备好了去相信那些垃圾。我是说,我知道他们是想在帮忙,但是我只想让我的手臂不再那么痒并且能够在某一个早晨发现它们没有被挠到流血。
但是这些狗东西骗了我。
当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依然带着同样的感觉和冲动醒来。我发誓我已经无法逃离这种情况了。我已经不能思考除了赶走那些试图爬上我的腿的蜘蛛或者飞进我鼻孔的苍蝇的事了。这甚至还没有包括我每次翻看衣服的时候,看到无数的跳蚤和蜱虫在纤维中筑巢。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做点什么。
它们又跑到我身体里了。为什么它们就是停不下来?
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它在咬我
我写不下去了。我实在压力太大了。我也实在太累了。我的身体疼得停不下来,而且集中注意力只会让这种感觉更糟。
我 必须 再去找一次Shelly。她比其它任何人都更加懂我。
预约记录
收件人: moc.liamg|02496yuglooc#moc.liamg|02496yuglooc
发件人: Heartland心理咨询和恢复中心 (自动发件)
标题: 预约证明
您好,McAckler先生。
恭喜!您已经成功预约了一次我们的一位专业咨询师的心理咨询。希望你们会更加了解彼此!
请确认以下的信息。如果您发现了错误,请通过回信或电话的方式联系我们:
- 日期: 2022-06-12
- 时间: 6:00 P.M.
- 咨询师: Shelly Lee
到访原因: 有很多小虫子在我的食管里爬而且它们已经开始堵塞我的五脏六腑了。那些爪印正在不断恶化而且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了解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它们永远不会消失,就因为你告诉我它们是假的!
希望届时与您见面!
显示先前记录…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我需要Shelly.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我又能感觉到它们了…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它们在我耳朵里。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我发誓我身体里绝对有虫子。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没人懂我。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我又在伤害自己了。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拜托快点给我打电话!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今天可以吗?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你跟我说的是错的…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这不止是个检查…
☆ Heartland 心理咨询 预约消息更新: - 你这周有时间吗?
发送的语音消息:
收件人: Heartland 心理咨询和康复中心
呃 — 你好。
我的名字是,呃,John,我希望我能找个人谈谈我刚刚做的预约?我知道你们,呃,你们给我安排的心理医生是一个叫Raheem的人,但是,嗯…我希望你们可以把他换成Shelly?
我对这一切感觉很抱歉。我选择的时候有点手滑点错了。我手比较大…你懂吧?
无论如何,谢谢了。
…
哦,如果你想联系我的话你就直接打这个号码就行。或者你可以发电子邮件给我,我猜。
好了,拜拜。
嗨,又是我John。你知道吗?那个,呃,就是那个天天来预约的那个家伙?
我刚在想什么时候才是一个我弥补先前错误的好时机。我知道你 — 啊对不起 — 你们都在尝试给我打电话但是……有的时候我就是没办法回应。
无论如何,我跟Raheem不熟而去我也不觉得去见他是一个好选择。
要么给我回个电话?
嗨。这里是John McAckler。
我刚才看见有人……按照我的请求作出了改变。这,嗯,这太棒了!太感谢了。
我——哦,等我一下
…
…
好了,我回来了。不好意思,刚才我得去一趟厕所。你知道的,不是去尿尿或者别的什么,就是去确认一下我有没有又挠自己挠的太过头。这就是,呃,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在找你们的原因。
这很怪。对不起,我就是想看看Shelly到底在不在你们那边?她会帮到我的。
谢谢。
嗨又是我John。
你们他妈的是在逗我吗?
看好,我给你们打了五次还是六次电话了,但是一个接听的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总不能只在,差不多下午2点的时候跟我打电话吧?我理解你们这行工作都是朝九晚五的,但是我实在是太忙了以至于我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顾不上!
就算你们就是把电话接起来事情也不会那么糟!但是不行,在你们回我电话之前我必须继续他妈的忍受这一切!听着,我就是想跟Shelly说话,行吗?我实在是受不了周围一个理解我的人都没有的生活了!我需要一个了解我的人!
我不是在发神经,好吧?我就是想要个人来帮帮我!
嗨,我是John。
我明天4点到。我希望能见见你们经理。
记录的备忘录
[BEGIN LOG]
JOHN: 我…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SHELLY: 没关系的,慢慢来。
JOHN: 我…我可以,呃,把这些录下来吗?就看在我的份上?
SHELLY: 当然可以。只要能对你有帮助就好,John。
JOHN: 肯定对我有帮助啦,哈哈。
几秒钟的沉默。
JOHN: 好了,我觉得应该弄好了。
SHELLY: 你确定吗?
JOHN: 我觉得好了。
SHELLY: OK好的。
SHELLY清了清嗓子。
SHELLY: 我听说你尝试联系我们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不好意思啊。
JOHN: 没事。但是说实话,我还是挺生气的,不过因为,你知道,有人能跟我谈心了,所以我就没怎么太放心上了。
SHELLY: 好的,感谢你的耐心。我最近在看你的预约记录,然后我看你说你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你感觉你的症状又复发了,是这样吗?
JOHN: 是的!是的,是这样。
翻动纸张的声音。
SHELLY: 看起来医生有给你做过治疗。你接受这种治疗多久了?
JOHN: 是的,Shelly,是这样的。但是它没啥用处。
SHELLY: 那太不幸了。你可以告诉我这种治疗怎么没用吗?
JOHN: "怎么没用?" 什么叫怎么没用?!
SHELLY: 我就是问你个问题,John。
JOHN: 你为什么看不见它们?它们爬的到处都是!
SHELLY: 你可以指出来它们具体在哪里吗?如果你可以指出来给我看—
JOHN: 我就在给你看!就现在! 我—你看,我甚至在把它们抓下来!
SHELLY: John,拜托,深呼吸。
JOHN: 你看啊Shelly, 我就是在告诉你它们在哪—!
SHELLY: John,我没看见任何东西。
JOHN: 但是我看见了!
SHELLY: 我理解你。我很乐意帮助你,但是如果你想继续的话你就得先冷静下来。
JOHN: 我—我…
沉默
JOHN: 对不起。
SHELLY: 没事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帮助你的原因。
捕捉到微小的移动,随后是打开一扇嘎吱作响的门的声音。
SHELLY: 我们先稍微休息一下,可以吗?
[END LOG]
[BEGIN LOG]
JOHN: 谢谢你Shelly。我真的很需要这个。
SHELLY: 没事的。正如我之前说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的原因。
二人沉默了两秒
JOHN: 所以,你也不能看到它们,对吧?
沉默。
SHELLY: 不,John,我看不到。而且我也没法看到。
JOHN: 因为它们“不存在”是吧?
SHELLY: 让我先问你个问题。对你而言它们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当它们出现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JOHN: 我……它们有很多形式。
SHELLY: 比如说?
JOHN: 好吧,我经常看到蚂蚁。大的那种。长了又大又壮的嘴。然后有些时候我也会看见蜘蛛和蠕虫—蠕虫之类的其实只在亮处出现,就在我眼睛里面。
SHELLY: 我知道了。疼吗?
JOHN: 有的时候是挺疼的,我猜……我觉得可能看情况?
SHELLY: 看情况? 你可以说的再详细一点吗?
JOHN: 我不知道怎么确切地去解释它。我觉得可能就是取决于我的情绪,或者我看的东西,你知道吧?蜘蛛搞得我最疼,特别是当它们,比如说咬我的时候。
SHELLY: 这和你的那些伤没有关系吧?在那些你没受伤的位置你有感觉到那样的疼痛吗?
JOHN: 我不知道。
SHELLY: 我明白了…
纸张翻动的时候二人回归沉默。
SHELLY: 你看见它们了吗?
JOHN: “它们”?那些虫?就现在?
SHELLY: 对。
JOHN: 我…呃…其实没有。当我专心地看着某个人的时候我很难再找到它们。
SHELLY: 哦,我懂了,对不起。
JOHN: 没事的。
SHELLY: 我们再暂停个几分钟,然后再看看等你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好些吧。
[END LOG]
[BEGIN LOG]
SHELLY: 我看得出来你受到了很大影响。方便跟我解释一下吗?
JOHN: 解释?
SHELLY: 如果你可以的话。
JOHN: 我是说…
JOHN叹了口气。
JOHN: 如果你的生活里所有人都在告诉你你的感受是假的,你会怎么想?
二人沉默了几秒。
JOHN: 我是说,我认真的 — 无论我去哪,我去干嘛 — 都永远是这样。我知道我的现实是真的,而且我知道我看见的并不是这些…所有人都感到出乎意料的幻觉。我从来没有感受到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知道吧?
SHELLY: 我理解。
JOHN: 然后有一天我醒来结果所有人都在告诉你就不管它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这太令人沮丧了。
SHELLY: 而且这很累,对吧?
JOHN: 对啊! 你说的太对了。我累死了,Shelly。我已经厌倦了去参加这些预约的心理咨询了。在我的手机里做笔记才能让我让我的注意力远离那些爬上我鼻子的鼻涕虫和千足虫。我真的……
JOHN没能说完这句话。
SHELLY: 你刚刚…?
JOHN: 它在这里。
SHELLY: 哦?
JOHN: 就在我的食指中间。你看到了吗?
SHELLY: 跟我详细描述一下你看到了什么。
JOHN: 它…很大。跟我手掌一样大。然后它是褐色的,紧紧抓着我手指的一侧。
SHELLY: 嗯。
JOHN: 它前面有两个巨大的钳子,身体旁边还有四个角。它就在那爬来—
SHELLY: 是甲虫吗?
JOHN: 不是,不是。它实在太大了。我觉得它是—
JOHN在停止说话之前开始发抖。
SHELLY: 没事的John。你想说什么?
JOHN: 我觉得…它看着有点像田鳖。
二人都没有说话。
JOHN: 我— Shelly。Shelly求求你救救我。我求你了,求—
SHELLY: 别担心,John。都会变好的。稍微等我一下,OK?
一阵梳理纸张的声音,紧接着是抽屉打开的声音。当再次录到纸张的声音时,JOHN倒吸了一口气。
SHELLY: 好的,继续指出来它在哪吧。它在…这里吗?
JOHN: 不是。再往上一点—我是说,啊,往下。停。就在这里。
SHELLY: 我看见了。你能在镜子里看见它吗?
JOHN: 镜子里?我是说,是的,它—
JOHN突然停下。
SHELLY: 这就是我看到的。我向你保证,John,你手上没有虫子。
SHELLY停下了。
SHELLY: 你能在镜子里看到那只田鳖吗?
JOHN: 它刚刚…我…
二人稍稍停止了交谈。
JOHN: 不…不。我看不见了。
JOHN长舒一口气。
JOHN: 我不敢相信…你刚刚…你是怎么做到的?
[END LOG]
短信信息
嘿 shelly,我是 john
这个是你的号码吧……对吧?
嗨John。
对的,这个是我的号码。很抱歉之前给你的号码写错了。
没事的hhh
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管你用的是什么魔法…都真的很管用。
太棒了。你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都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不错。如果你还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吧。
其实我是还需要点东西。
我可以帮到你吗?
你给我搞的那个……你是从哪学来的?
学来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个 呃
会让那玩意消失?
你是说镜子的那个吗?
对
其实,John。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个会有用。
我也没想到这个会这么有效果。
你不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
但是我很高兴它无论如何帮到了你。
有没有一个更加持久的疗法?
就是针对那些虫子啥的
它可以让我更好入睡hhh
那些药可以起到这种作用的
所以按时吃药就好。
我是在吃药啊!
就是……我不知道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跟我说就好了John
OK
嘿shelly?
你好,John。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不是你的工作时间
就是…我突然想到了点东西。
没事的。
我能帮忙吗
回到那次你问了我点什么问题的咨询
我还没有完整地回答你呢hhh
哦
关于你有多累那次,对吧?
对头
说吧,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但是记得如果还要详细说更多东西的话你就得再预约一次咨询了哦
对的,我知道哈哈
对不起但是你的公司在预约服务啥的这方面真的有点拉垮
John,快点
你对之前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哦对
不好意思
无论如何,我就是想说,就是……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作为唯一有这种症状的人我感觉是挺难受的,懂我意思吧?
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
还有很多人和你很像。也有很多人有和你类似的症状。
是的…我猜
我是说,我不知道
我只想有一个人能够帮我连接起我和他人之间的鸿沟,这就够了
…
…?
我们试试看回头见面的时候在办公室好好聊吧
好的。对不起。
嘿又是我
你好 John。
你知道吗我记得你跟我说我们应该回头见面再聊
我没啥意见但是
我就是感觉很难过。就是想道个歉。
感谢你的道歉
没事的。
ok… 好。
这周六可以的对吧?
我又想到了很多东西lol
我得看一下我的日程安排。
好的 lol
但是…我认真的,真的很感谢你。
你真的真的帮了我大忙。
没问题的。
你们有可以评分的地方不?
我可以给你个评分吗
你可以给我们公司打分。
如果你想说些关于我的东西,那完全没问题。
我阻止不了你做这件事。
ok… 不错 lol
没啥大事,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欣赏和感激
给你个五星好评… 为了,你知道的,当一个五星好咨询师 ;)
对不起那有点傻
怎么不回我
John可不可以请你先别给我发消息了
ok
shelly
shelly求求你回我消息
它们又来了
虫子…又回来了
你今天吃药了吗?
shelly我跟你说过那个药没用
老天啊真的好多虫
快点shelly我需要你来帮我
求求你了
咱们预约的是明天诶
你可以等到明天再来吗?
不行
shelly你没理解到点上
太糟了
我发誓我刚才眨眼的那一瞬间看到有一堆白蚁从我的杯子上消失了
我把自己挠的骨头露出来了
你得救救我现在立刻马上
我要死了
John如果你的情况实在紧急你可以先去报警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报
为什么呀?为了让警察也不相信我???
shelly求求你带着你的镜子来我家快快快
我发誓这是值得的
John请你不要再给我发消息了。
我认真的。
shelly我真的求求你了拜托
我能感受到它们在挖我脸上的肉
它们要把我脚趾头撕下来了
求求你把你的镜子带过来…
求你了…
我跟警察说了。
他们会帮你的。
shelly为什么你一直在拒绝我???
我以为你会帮我的???
你不明白我现在真的很痛苦吗?????
救我
救我
我得把你拉黑了。
以后别再靠近我。
你他妈的你个臭婊子
这一切是应该发生的吗???
我就知道你是个只会撒谎的混球
我发誓你会后悔的
视频记录
[BEGIN LOG]
录制开始时摄像机放在餐厅的桌子上。John McAckler疯狂地来回踱步,两把被推进桌子下的椅子有些妨碍了他。他站在一张沙发和一台正在播放16频道新闻的电视前。没有听到音频。
John继续踱步了几秒钟并开始疯狂地低语。他走到一半时停了下来。咕哝了一声,说着词语“Shelly”并抓住了额头和太阳穴。
John显得非常痛苦并开始不停地抓手臂,同时无声地大喊。他身上出现了弯曲的抓痕。当伤痕累累的裸露皮肤因摩擦而变得通红时他愣在了原地。血开始从他的肘部滴到地板上。
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开始脱掉衣服。首先是衬衫,然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衣。在又一次短暂的挣扎之后,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摄像机前。沿着他的上半身可以看到多处锯齿状的伤口和瘀伤。从这个角度观察还可以看到左右大腿上严重出血的人咬痕。
John退到摄像机后面并在那里停留了34秒。很快,他拿着一把厨师刀、一把金属叉子和勺子、清洁消毒剂、一大锅沸水和一把滑节钳回来了。他漫不经心地把它们扔到地板上,并回头看着摄像机咧嘴笑了笑。
John在从身边取回厨师刀之前又唇语了另一句话。他把磨快的刀刃对准左手腕。他微笑着并开始用刀划向自己,刀刃在他的皮肤和肌腱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他将手腕向地板倾斜,血液开始滴落并汇集成了一滩。
John笑了。他在另一只手臂上又割了一个口子,血继续流着。
当John抓起对面的叉子和勺子时,他脚下的血泊正变得越来越大。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把勺子塞进了他的左眼。当勺子插入损坏的眼窝时,他向后摇了摇头。他拧了拧勺子并把勺子拽了出来,导致眼球和眼窝里剩下的什么东西都被扔到了桌子上。然后,他拿起了叉子并将叉子的边缘戳到食指的指甲下面,迅速向后拉。指甲毫不费力地被折断,露出下面裸露的、流着鲜血的血肉。
尽管正在经历巨大的疼痛,John还是抓住了钳子,用它们紧紧地夹向脚趾。他继续往下夹紧,然后莫名其妙地扭动钳子,导致大脚趾开始扭曲并随即以60度角脱臼。他再次向后一个踉跄,把钳子扔在地板上并稍微停了一下。他开始说话,但摄像机记录不到除了他嘴里做的“DROWN”口型之外的任何东西。
他抓起放在附近的沸水并把它倒在脸上和整个上半身。蒸汽在他的身体周围翻滚。他的手臂在疼痛中扭动,但他没有试图把沸水从身上刮掉。John几乎无法从镜头中被看到。
大约在30秒的时间内除了蒸汽开始逐渐消散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John依然在餐桌前一动不动。
John突然又开始微笑。他的牙齿现在已经可以在镜头中被看到,并且已经被血染成红色。他说出了另一个短语,但只能被分辨出“Shelly”。
摄像机掉下来时John皱着眉头。此时录制突然停止。
[END LOG]
附录2: 更新
2022年8月1日,基金会科学家完成了对于SCP-7160的完全尸检。一周之后,在2022年8月6日,一份对于异常尸体的后续报告被录入并保存在Site-119内。在这份报告确认了关于SCP-7160的死亡的几个关键事实的同时,也揭露了数个其它新发现:
COLLINS博士 - 来自SCP-7160报告地摘录:
尸体本身,除了它的一些外伤以外,也具有一系列其本身独特的……特点。其中一个例子是,当我们提取了不同的组织样本供鉴定研究时,Radhurst博士和我发现了皮肤内侧出现的小而明显的伤痕,头盖骨内也有各种内部擦伤。
说到头骨,对尸体骨骼的深入扫描发现,尸体在手、脚和开放伤口的几乎所有部位的骨骼中都有巨大的空洞隧道系统。[……]看来,受害者中空骨骼中添加的骨髓和钙化的外壳似乎为体内的任何生物创造了完美的生态系统。
继SCP-7160的尸检之后,对其智能手机展开了另一项调查。经过进一步分析,基金会的研究人员证实该设备上最后一个活跃的应用程序是谷歌地图,当时正在导航向Shelly Lee的私人住所。此外,设备启动时出现了新的消息通知。其内容如下:
John?
嗨…我是Shelly。
你认识我的…就是Heartland心理咨询的那个?
你可以尽快给我打个电话吗?
我不知道我还能去找谁…
因为我也开始停不下来地发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