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CN-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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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目編號:SCP-CN-1945

項目等級: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在確認SCP-CN-1945的異常特性後,需安排專門研究音樂性相關異常實體的研究員將其謄抄下來,並放置在Site-77的紙本收藏室中,該收藏室需要保持恆溫攝氏25度,且濕度應當控制在保持紙本類物品的最佳濕度。SCP-CN-1945不應被任何人閱讀且紀錄,為保險起見,任何研究員在接觸了SCP-CN-1945後應實施A級記憶刪除。

描述:SCP-CN-1945是一段俄國鄉間小調,由人文勘查員Dmitry在1935年於莫斯科近郊[56.394378, 38.713127]處的一座小鎮初次紀錄。將SCP-CN-1945譜成曲後總共有48個小節。根據紀載可使用巴萊萊以卡琴、曼陀羅琴、古斯里琴等傳統樂器進行演奏,同時也可配以雙聲部合唱團。SCP-CN-1945的歌詞有幾個較為主流的版本,其中一個述說的是女性對於家庭的重要及需要作出的貢獻,第二個版本述說的是男性保衛家園的義務和需應盡到的本分,另外一個同樣常聽到的內容為永恆的記憶與懷念先前過世的人並且繼承他們的遺志。事實證明不管是甚麼版本的歌詞均不影響其異常特性。

SCP-CN-1945具有影響他人意識乃至決定的異常性質,所聞者將會照著演唱/奏的人的意識行動,此一效果適用於任何人,且效果持續時間從一天至數年不等,此一詳細數據可藉由觀看附錄一來進行了解,但因為缺乏實驗而難以去證明效果是否能夠疊加。

附錄一:相關田野紀錄
紀錄者:人文勘查員Dmitry

田野紀錄三:
經過我的詢問之後,村長表示這首曲子並沒有被命名,且甚至居民還會對此一行為感到反感,他們表示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音樂"東西在每個人的心中定位並不同,在不知道作曲家的意願下為曲子命名是不敬的。並且這首曲子也沒有被譜曲,而是一代一代口耳相傳到現在,我沒有辦法斷定這曲子是在什麼時候被創作出來,也沒有辦法判斷這可能的幾百年下來,珍貴的資料到底流失了多少。
另外村長也告知我不得把此曲帶出村外,也許這是至今對此曲並無紀錄的原因。
就我來到此地已經三個月了,多少還是作了一些基本觀察,在此簡單的筆記下來
演奏狀態 效果 備註
男聲:1人 使一醉漢下田耕作 效果約莫持續三天
女聲:1人 兩名3歲的孩子不再哭泣,但對強媬中的嬰兒無效 效果約莫持續兩天
女聲:5人、巴萊萊以卡琴:一把 加速村中男丁對於麥作的收割 效果約莫持續一周
男女聲共:[已編輯]人、巴萊萊以卡琴、古斯里琴、曼陀羅各2把 整個村鎮的所有男丁到鎮外集合好對付乘著軍車而來的安全部門人員 [數據刪除]
  • 備註:此一樂段似乎沒辦法對大腦還沒發展到對音樂、聲音、語言有清楚認知的人起作用
  • 備註:此一樂段似乎也有統合、激勵人心的功用,就算其歌詞對此毫無相關,也依舊能夠驅使人們帶上武器,我認為他具有種某類似於蜂巢意志的效果。

基金會 人文勘查員Dmitry
03.11.1935

田野紀錄九:
現在我開始懷疑這首曲子所帶來的影響有疊加的效果,有些異常效應似乎持續了超過三個月。雖然居民很少把曲子拿來滿足個人的需求,但還是有極少的個案發生,比較著名的為以下此例
演奏狀態 效果 備註
女聲哼唱小調 每日早晨皆收到一柄木頭雕製的笛子 持續100天

就是有以上此例依舊難以證明該事件是否為異常事件,也難以斷言中途於什麼時候失效,在演奏結束後六個月,此對男女結為夫妻,我參加了他們的傳統婚禮。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此異常似乎對失聰者無效,村裡一位失聰的孩子即不受任何異常效應影響,這個部分我將會持續觀察。

基金會 人文勘查員Dmitry
11.05.1936

田野紀錄二十八:
你看到他們群起激憤的對待那些史達林的走狗的樣子了嗎,這種明知不可而為之的勇氣到底是哪裡來的?
這種令人有些作嘔的集體意識是甚麼,這次被通緝的應該是伊凡諾夫家的大兒子,然而昨晚無論是誰都站起來抵抗契卡,連同公認最有可能的洩密者都是。這樣做的意義是甚麼,明明知道這時候若是不乖乖把人交出去極有可能會被殺。所以除了Kirill外一個人都不剩了,教堂的鐘被熔毀,聖像屏幕上的聖像畫被拆下來,被那一雙雙軍靴踏過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連著三夜的大火之後我不覺得有誰活下來,果然Vasilyevich說的是正確的,這首歌不該傳出去,這樣的集體意識一定會出問題,若不是造成自己的滅亡,也會把整個國家帶上絕路。

基金會 人文勘查員Dmitry
18.01.1938

田野紀錄三十一:
我已經帶著Kirill回到美國了,事實上我瞞著Vasilyevich把那首歌的旋律給記下來,雖然當時抄寫的譜面已經模糊不清,但勉強還算是能夠辨認出一些甚麼。歌詞部分我記錄了最常聽到的三個版本。我將會把這些資料交給我的上層,讓他們決定這些文件的去留。至於我,在經歷過了這三年,經歷了太多平民無辜的死亡,每個夜晚都像是蔓延著紅色的煙霧、緊張的空氣和刺鼻的煙硝。老朋友,我親愛的老朋友,Vasilyevich,雖然很對不起,但這些記憶已經影響我的生活,我已經申請了記憶刪除。最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為你們祈禱,祈禱我的上層會將這些珍貴的資料保存下來而非將它銷毀。

基金會 人文勘查員Dmitry
20.06.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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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rtholomew,基金會歷史文件區部門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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