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是端庄的慢板,食指是优雅的行板,中指是倨傲的庄板,无名指是温和的柔板,小指则是明朗的快板。”
“而多出来的那一指,则是琴弦将断前嘶哑呜咽的几个残音,在鄙夷怨毒的目光下草草将表演收场。”
“在这个名为【家】的工厂里,运载着一条以我为中心的流水线。左手残害着它的兄弟,切出一个个突兀的休止符。它们站满了整片地面,齐刷刷地指向身处流水线中央的我。直至鲜血遏制住它们的呼吸,将其完全淹没。”
在一个宁静的晚上,我们的孩子陌陌诞生了。我们一家一直过着平淡却幸福的生活,直到她的六岁生日那天。
那天,蜡烛的光芒将她的小脸照的十分可爱。她笑着说,妈妈,我给您变个魔术啊。看,我能让我的左手长出第六根手指!
正当我认为她在开玩笑时,第六根手指缓缓从她的小手长出来,就像本来就在那里一样,真真切切。
我丈夫吓得夺门而逃,而我则紧紧盯着那根手指,强装镇定道,宝宝,把手指变回去,好吗?
陌陌摇了摇头,说,不。姐姐说了,我要一直带着它,直到在十九岁死去。
我听到这句话后,不知应先流泪还是先恐惧,只感觉一阵寒意涌上背脊,深入骨髓。使我失去了尖叫和哭泣的能力。
我为陌陌退了学,让她在家里玩。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画画,我不敢进去看,也不敢离开门外半步,只得心急如焚地踱着步子,汗珠一滴滴打在地板上。
陌陌出来了,微笑着,给我展示她的画。

她说,这是姐姐刚出生的时候。

她说,这是姐姐看见梦魇的时候。

她说,这是她姐姐与好朋友相见的时候。

她说:“这是我姐姐切断第六指的时候。”

她说:“这是我死去的时候,正好十九岁。”
她的笑容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我的女儿——陌陌。而是变得诡异,我感觉我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在她的目光下无法呼吸。
不,她就是我的女儿,没有任何真理能比这一点更真切了
以下文件为3/2449级机密。禁止未经授权的访问。
2449
项目编号:SCP-CN-2449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2449被收容于一个壁厚约4cm的密封金属容器中。该容器始终被放置于一个电磁屏蔽室内。收容室必须时刻保持通电状态,并至少保有一盏电灯照明。收容室外应有四名安保人员,且房门处于二重锁定状态。除获允许人员进出时,任何人员不得在任何情况下进入收容室内。除进行测试外,靠近SCP-CN-2449的所有人员必须为五指,且没有任何手部方面的病症。
描述:SCP-CN-2449为一根具有黄种人体质特征的断指,长约7cm。自第二指节到第三指节有一道伤痕,目测为刀伤。截断面并没有展现出手指内部,只是表现为一个直径约1cm的纯黑色的圆面。根据骨龄与手指特征,推测其原主为一名十九岁左右的黄种女性。目前未发现其与任何现有基因相匹配。
SCP-CN-2449目前证明具有智力。在发生SCP-CN-2449"画”事件后,基金会得知其能蘸取墨水书写文字,其能书写的语种包括中文,英文,拉丁文与希腊文。书写完成后,其上墨水会自动消失。
若一名个体本身具有手部疾病或手指残缺,当其与SCP-CN-2449融合时,其原有手部疾病治愈。并取决于项目取代的手指,个体将在融合期间出现大幅度的人格转变。具体交互实验见采访记录
SCP-CN-2449目前显现出愿意配合收容的迹象,并对基金会人员持友善态度。所有人员应对SCP-CN-2449同样持有友善态度。
融合测试
在发生SCP-CN-2449“慢板”事件后,李明云博士决定指定人员与SCP-CN-2449融合,用以进一步探究其异常性质。
每次测试应记录受测者患有手部疾病状况,SCP-CN-2449化为受测者第几指,融合后性格变化情况。且应对受测者进行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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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测人:D-87654,一名黄种女性,患有大骨节病。
D-87654性格循规蹈矩,逆来顺受。在与SCP-CN-2449融合后3小时,提出要进行自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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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里,沉着三个箱子。
第一个箱子开启于我第一次哭泣之时。父母早在我出生前就开始翻字典,莫是家姓,加上136页的芬与157页的阁,草草组成了“莫芬阁”,这个注定了我一生悲惨命运的名字。
“怎么是个女孩?我明明去庙里求过的!“
第一个箱子开启带来的欢乐与欣喜失了几分颜色,不过在母亲慈爱的目光下仍然熠熠生辉。她望着那双与她自己相似的大眼睛,细嫩的皮肤,纤细的小胳膊,和……
“怪物!不详!“
接生婆尖叫着将我扔到了一旁,我吃痛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挥动着四肢哭喊着。而此时,周围的人都看见了,我的左手上,多了一根手指。
第一个箱子中是诞生时绚烂而美好的流星,在一瞬的停留后天空再度变得黑暗,那份欢乐与欣喜彻底暗淡无光,箱子在惊恐怨恨的目光中砰然关上。
第二个箱子陪伴我近十九载时光。在村中神婆宣布我是不祥之兆后,我们家便成了众人孤立的对象。父亲失了业,整日在外酗酒。而我则不敢踏出大门一步,因为外面是凶神恶煞的一帮大人与孩子,等着将我驱逐出村。
家中的气氛阴森森的,夜晚时也常会有梦魇袭身。但就在某一日我辗转反侧难眠时,听到门外传来男人的怒喝与母亲的抽泣,殷红的血迹携着玻璃碎渣汩汩地从门缝流入我的房间中,一点点地从落在地上的床单爬上,蔓延开来。无数红色的触手缓缓向我伸来,我瞳孔扩张,一步步退到再也无处可退的墙角,紧紧盯着那红色的触手,胃里翻江倒海。
梦魇是真的,实实在在存在的。我流淌着梦魇的血液,却无法阻止他的暴行。
在同学们有说有笑地进入学校时,我穿着左边袖子长了一倍的衣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班级,安安静静地当着壁画,祈求没有任何人认出我来。我低着头,尽量将自身与课桌融为一体,不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就像父亲警告的一样。
喧闹与嘈杂声中,一双鞋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我哆哆嗦嗦地抬头一望,眼前的女孩笑容灿烂地伸出手。
“我是██秋“
我至今最终还是未能想起她的全名。
“你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好优雅啊。衣服也很独特哎,该不会是什么深山古寺中的修行者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大了几号的衣服,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叫什么名字啊,一直不说话,怎么这么高冷呢?“
“我是莫……”
我最终没敢说出那个不详的名字。
“小莫啊,我们下课一起去学校后面的花圃啊,那里可漂亮了……”
后来的话我已经淡忘了,只是记得黑暗的天空好像升起了旭日,灿烂的阳光照到了雪山峰顶。美丽的朝霞笼罩着我,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这大抵是第一个箱子遗留的惊喜,不然我怎会如此幸运?
秋总是含着笑的。
她含着笑,迎着春日的朝阳,为我念着普希金的诗篇。
她含着笑,伴着夏日的百花,人与琴共奏着婉转的乐曲。
她含着笑,坐在秋日的落叶毯上,牵着我的手,唱着歌。
我们一起登过巍峨的高山,踱过古老的长街。去过新开的茶馆,吃过不知从哪个国度而来的甜点。秋像是贵族的大小姐,总是那么光鲜亮丽,但又总是那么善良温柔。
从小学到初中,秋一直在我身边。她从未过问我左边袖子为何如此奇怪,也从未询问过我的家庭背景。只是挽着我,永远都在笑着。这大抵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但秋天总是要过去的,接下来便是漫长而寒冷的冬日。
施暴者永远不会改掉自己的本性,他们执着刀,在我眼中扭曲成一群盘旋弯绕的鬼影。神婆捧着一根蜡烛,颤颤巍巍地一步步走来,烛泪一颗颗滴下,灼烧着我的手指。
他们要杀了我,我便要鱼死网破。
可惜毁了的,只是我心中的美丽烟火。在我横冲直撞下,数把尖刀向我刺来。而秋却冲进人群,挡在了我前面。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我住在这里的,不知道她为我中了几刀,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下去。我的愧疚与悲痛将身体绞成了碎片,我鼓起勇气,在她美丽的眼眸前露出了我的左手。
“我不在乎。”我看懂了她的口型。
“小莫,好好活下去。”
当我在教学楼顶时,在举起刀冲向自己时,在逐渐走入河流时,突然又想起了这句话。这是我的命运,我终将背负着罪孽与悲痛活下去,我不能拒绝。
第二个箱子中的朝霞隐去,从此迎来真正无边的黑夜。
四年一瞬间就过去了啊,但又好像漫长的很。我在失去秋的阴影中哭泣着,摸索着,打拼着。脱离了那个极度封建的村落,认识了德先生和赛先生。我进入了北京大学,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与他人接触让我感到恐慌。于是在同学们说说笑笑进入大一生活时,我仍像小学刚入学那样,将自己埋在一个实验室中,只是这次没有她来唤起我的快乐。
我用科学实验来脱离现实生活,用药剂试管来打发时间。除了我的老师,大学中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实验稍稍给了我些慰藉,因为在我看实验室中的物品时,它们还是可爱的形状。可是窗外的风景却会扭曲变形。
昔日高耸壮观的高楼大厦全都扭曲变形,如蛇一般在地上爬行。水泥地化身白色的魔鬼,在我眼前竖立起来。本应怒放的花卉在空中密密麻麻地飞行着,像是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成群结队的蝗虫。电视上,广播中,报纸上的人们伸出他们的手指怒斥着我。路上的行人心怀不轨,时刻准备在一声号令下将我开膛破肚。我不敢迈出实验室一步。老师是学心理的,他说我已经患有自闭症,抑郁症,学者综合征和臆想症。我头有些晕,他说的分析我都听不太懂。不过他说我左脑受到损伤我却是记得。还是四岁那年,我父亲醉酒归来,抡起在家中玩耍的我就往地上砸,还是我母亲救了我一命。
但他也许不知道,我的心中住着六个女孩,她们分别叫慢板,行板,庄板,柔板,快板和残音。其中残音是最像我的。而其他女孩各具有我的一部分特点。名字是很久以前学音乐的秋告诉我的,我以此命名,为的是让她们也都知道,我们终将背负着罪孽与悲痛活下去,我们不能拒绝。
母亲死了,被父亲打死的,不知道这个毫无人性的梦魇是否在行凶之前,想到过这是他日夜相伴的妻子呢?
我回了村子,做好了回不来的打算。
第二个箱子被我轻轻关上,欢乐与痛苦交织的记忆被永远封存在内。我转身,打开了盈满鲜血的第三个箱子。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正正好好十九岁。
我在村民灼灼的目光下自顾自地埋葬了我的母亲,在她墓前放上了一束花。
神婆竟然还没死,她捧着一根蜡烛,颤颤巍巍地一步步走来。幽幽唱到:
天大旱,地大旱,水因邪魔不复存。人伤亡,畜伤亡,只因灾孽未除根。
指多生,祸多生,神怒仙怨欲夺生。斩妖物,断妖指,方得一村永安宁。
我自顾自地回到了家中,那帮人紧紧地跟着我,屋中隐约传来了父亲的咒骂声。他提着刀,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我一把夺过他的刀,面对着村民,冷冷道:“不用你们,我自己动手。”言罢,手起刀落。
大拇指是端庄的慢板,食指是优雅的行板,中指是倨傲的庄板,无名指是温和的柔板,小指则是明朗的快板。
而多出来的那一指,则是琴弦将断前嘶哑呜咽的几个残音,在鄙夷怨毒的目光下草草将表演收场
。
在这个名为【家】的工厂里,运载着一条以我为中心的流水线。左手残害着它的兄弟,切出一个个突兀的休止符。它们站满了整片地面,齐刷刷地指向身处流水线中央的我。直至鲜血遏制住它们的呼吸,将其完全淹没。村民的看着满地的手指惊恐地四下奔逃,我则以刺耳的声音大笑着,拿着刀冲入人群之中。
他们不知道,我在村边已经撒上了酒精,时候一到,大火将吞噬整个村落。
我大抵是继承了父亲充满罪孽的血脉吧,不然怎能在将刀刺入他人胸膛时都面不改色?
秋,你能看见现在满身鲜血的我吗?就是他们杀的你啊。而如今,我将他们一个一个地送往地狱,你看到这一幕会像以往那样绽放笑容吗?
我此刻坐在我家的屋顶上,火焰已攀到我身边,亲昵地抚摸着我的身躯。
我太累了,让残音带着她的姊妹们离开吧,我想好好地睡一觉了。
我也许再也不会醒来,不过没关系,梦里有秋,有微笑着的母亲,但却没有整村自诩正人君子的衣冠禽兽。
第三个箱子关上了。它与另两个箱子一齐在我的身体中继续下沉,直至坠入无尽的深渊。
在自述之后,D-87654突然离开采访室的座位,快速冲向墙壁并以其头颅撞之。此行为导致其当场死亡。当李明云博士质问SCP-CN-XXXX此事件的原因时。该异常只是淡漠回答到:“这是她的选择,与我有什么关系。”
在此次采访过后,基金会按照“残音”的自述调查了有关莫芬阁的事件,并发现只有些许信息,皆与其叙述相符。其中也调查至一个一百年前被火焚毁,后无人修缮的古老村落。经探求除些许异常外一无所获。
李明云博士亦是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她提出每二日与SCP-CN-2449进行一次交流来治愈其心理疾病,从而可进行进一步的采访。从二者谈话内容可看出李明云博士对SCP-CN-2449极有好感,具体表现为亲切的话语与充满同情和爱护的举止。李明云博士再次提出每日与其进行一次交流的要求,不过米兰研究员认为此行为太过危险故将其劝阻。
为使该异常更快痊愈,李明云博士在与其沟通时开始按照“残音”自述中“秋”的表现行事。包括如“秋”般面含笑容,为其念诗,唱歌,弹琴。对此SCP-CN-2449表现得十分快乐。
米兰研究员认为此事不妥,并怀疑该异常有影响他人的某种能力。故其坚决要求在李明云博士与该异常交流时,自己予以陪同,并门内应有至少两名安保人员。对此SCP-CN-2449表现出明显的不悦,不过礼貌地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受访者:SCP-CN-2449
采访者:李明云博士
前言:李明云博士决定于此日询问其关于其身世的问题。部分SCP-CN-2449的回答为其蘸取墨水书写而成,由于其异常性质,文书资料被收容于 █号储存箱
<记录开始>李明云博士:下午好,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SCP-CN-2449:下午好,亲爱的博士。我感觉很好,多谢关照。博士,上次你给我念的诗我很喜欢,可以再为我念一遍吗。
<省去冗杂内容>李明云博士:小莫,你为何先前一直否认你就是莫芬阁呢?
<SCP-CN-2449保持沉默近三分钟>
SCP-CN-2449:不如还叫我2449吧,亲爱的博士,这很符合你的身份。
李明云博士:好吧,SCP-CN-2449,或许我该叫你莫芬阁。我们已经了解了你的往事,现在你要回答的是,你为何先前一直否认莫芬阁就是你?
SCP-CN-XXXX:她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确认?这不是很符合常理的事情吗?
李明云博士:不,承认吧,SCP-CN-2449。你就是……<采访室中突然响起一名少女的声音,使用语种为中文。李明云博士未观察到发声物体,故确定为SCP-CN-2449所言。目前尚未得知该异常用何种方法发出声音>
SCP-CN-2449: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才不是那个精神失常人格分裂患了臆想症学者综合症自闭症抑郁症的怪胎!那个天煞孤星!好,就算你在测试中知道了她的事迹。那又怎么样?我不是自然不是,我永远不承认我是她!那个懦弱自卑连朋友亲人都保护不好遇事只会躲躲藏藏的胆小鬼莫芬阁!那个一无是处只会想着两败俱伤鱼死网破的懦夫莫芬阁!我是游荡于天地间无所畏惧的行者,加上她的名字只会损了我的颜面!那绝对不是……
李明云博士:不,SCP-CN-2449,你听好。莫芬阁虽像你所说“精神失常人格分裂患了臆想症学者综合症自闭症抑郁症”,但她仍然坚强地活了下去。虽然秋和母亲因她而死,但她会归来报仇。鱼死网破不是贬义词,而代表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骨气。莫芬阁如壶口瀑布,“柔中有刚;挟而不服,压而不弯;不平则呼,遇强则抗,死地必生,勇往直前。”你绝不可以这样否认你自己。
SCP-CN-2449:【冷笑】呵,亲爱的博士,你是在开导我吗?
李明云博士:这是我的职责,而且我希望你能走出来。
SCP-CN-2449:你可真像秋,拼死也要去救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人。
SCP-CN-2449: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与往常不同吗,我给你看点东西。
<记录结束>
附录-01:SCP-CN-2449-02,SCP-CN-2449-03与SCP-CN-2449-04SCP-CN-2449在采访后凭空使三个棕色的木制箱子悬浮于采访室空中。在三个箱子上各有一到三的罗马数字。除其能悬空外,未发现任何异常。

在SCP-CN-2449操控其一一开启时,处于采访室中的人员感到脑部有明显不适,其他症状有双眼不能清晰视物,物象扭曲等。据米兰研究员的陈述,她称自己在标有罗马数字一的箱子中看见了明亮的星光,于标有罗马数字二的箱子中看见了扭曲的黑影,于标有罗马数字三的箱子内看见的不断流出的鲜血。之后,她隐约听到李明云博士于SCP-CN-2449的对话,二者发生了激烈争吵。最后李明云博士的声音逐渐消失,只留下SCP-CN-2449由尖利至微弱一遍又一遍的话语。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之后声音变为了循循善诱
博士,你这么愿意帮助我,不如我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吧,这样你就能一直帮助我了。
博士,你不愿意?你还挂念着你的家人?
接下来,不仅产生听觉,Site-██的所有电子屏幕上,所有墙壁上突然显现出这样一段字
亲爱的,你真的还需要其他人吗?我可以同时做你的亲人,你的同事。
你的爱人,你的骑士。
你最好的朋友和最坏的敌人。
亲爱的,你真的还需要其他人吗?
项目编号:SCP-CN-2449
项目等级:EuclidKeter
特殊收容措施:SCP-CN-2449目前仍未被收容,有关基金会人员应对所有六指人类进行排查,搜寻该异常的下落
描述:SCP-CN-2449为一根具有黄种人体质特征的断指,长约7cm。自第二指节到第三指节有一道伤痕,目测为刀伤。截断面并没有展现出手指内部,只是表现为一个直径约1cm的纯黑色的圆面。其原主为一名十九岁的黄种女性,约为十九世纪二十年代人,名字为莫芬阁。
SCP-CN-2449具有智力。在发生SCP-CN-2449"画”事件后,基金会得知其能蘸取墨水书写文字,其能书写的语种包括中文,英文,拉丁文与希腊文。书写完成后,其上墨水会自动消失。
SCP-CN-2449可与患有手部疾病或残缺手指的人员融合,使其左手变为六指。融合产生的效果包括影响受测人脑部,从而使其记忆和行为方式发生改变;以及使其原有手部疾病治愈等。具体交互实验见采访记录。
SCP-CN-2449可通过与他人融合后切断第六指的方式进行自我繁殖,且伤口处会以██根每秒的速度进行再生。
SCP-CN-2449具有操控他人精神的能力,其前提为对其具有好感。任何人员不得对其具有好感或持友善态度。该异常精神操控能力会随其操控人数增加而增加,最高限度未从得知。
SCP-CN-2449可召唤三个带有罗马数字一到三的箱子,其材质为木制,且悬浮在空中。可仅通过视线接触的方式使人脑部剧痛,严重者七窍流血。其编号分别为SCP-CN-2449-02,SCP-CN-2449-03与SCP-CN-2449-04。
SCP-CN-2449善于博取他人好感,请所有人员务必警惕其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