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03/12
对话者:Oliva博士,SCP-CN-395-1
Oliva博士:我是Oliva博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研究员费马?
SCP-CN-395-1:你为何不用那个愚蠢的代号称呼我?——叫什么来着?那个SCP-CN-395-1?
Oliva博士:不,我知道你的真名,是吧,费马研究员?
SCP-CN-395-1:我是费马,我也不是费马。你也可以叫我Ooper,也就是那团被你们叫做SCP-CN-395的肉块。
Oliva博士:你控制了费马的躯体?他死了.
SCP-CN-395-1:不,我独断抢走他控制权的情况并不多见,这次只是为了和你们的对话,而那家伙也并没有死,我救了他,你要知道,这使他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SCP-CN-395-1: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我、他以及他们所有人,都希望这个混乱的世界能够真正的众生平等,以及永远——直到最终的永远的和平。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而我又可以帮助他们达成这个目标的一部分,于是,他们便都来请我帮忙了。你要知道,生而为人,限制诸多,还不如把一切都抛弃了,把一切都给忘了,变成一个世界的婴儿;或者像我一样,直接脱离这笨重的肉身。你要知道,人类天性贪婪、邪恶、好战,他们便是“众生平等”的绊脚石,唯一的缺憾,就是他们将我除名了,他们过于温和。
Oliva博士:导致他成为一个愚蠢的按标准制造的机器?
SCP-CN-395-1: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见,人类的本性实在恶心,若不去规划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善良内核,人类依旧会逐渐展开自身的劣根性——就像伊旬园偷食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人类本质如此。
Oliva博士:人类并不乏良善之人,你永远无法否定那些和平的爱好者。
SCP-CN-395-1:你说那些伪君子、笨女人和那些不谙世事的孩子?得了吧,他们能代表人类本性吗?任何愚笨野兽的雌性和崽子不也热爱和平吗?
Oliva博士:你这是诡辩,不过我们数据告诉我,你是一个组织的成员。
SCP-CN-395-1:对,没错,我曾是Everyone Is的成员,他们可不像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一样,不是监禁就是破坏,不是买卖就是玩坏,他们平等对待一切——包括那些异常,可惜他们也只是愚蠢羔羊,温顺到愚笨的地步,而且他们都是普通人类,那种人类恶臭我都不想去说,我只是与他们合作,可他们并不领我的情。总是对他们愚笨的同类抱有卑微的希望。我劝说他们让我把所有人类都净化,他们却不愿意,说什么“自由”,什么“平等”,什么“人权”,诸如此类的一些愚蠢话语,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人类最后还是会显露出恶魔的本性,只不过是些披着羊皮的狼。
Oliva博士:那么,你脱离了组织?
SCP-CN-395-1:是的,那个愚蠢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反正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达成我的目标,于是我便自己进行精神意识数据浮动改造的工作了。
Oliva博士:就我们目前所拥有的信息来看,你曾经不是这样,你曾是人类。
SCP-CN-395-1:没错,我曾是人类,可这又怎样?我打小就生活在一个悲哀的贫民窟,家里很穷,阿爸在外赌博,阿妈在外卖身。每天晚上我都能从我的卧室听到阿爸打阿妈的声音。我的日子就这样苟且着,阿爸从来就没有想到要还债,每当家里没钱了,阿爸只会找阿妈要钱。直到后来,阿爸自杀了,阿妈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就把我卖给了一个实验室,自己改嫁了。而在那之后,我就生活在一个可怖的实验室,每天我能吃的只有那一点点水和药剂。若非你亲身体验,你绝对不知道在一个充满消毒水与恶臭的药剂气味中生活11年是什么感受,那些白大褂天天在我的身体上开刀,每天都喂我吃各种药剂,我生不如死。直到后来的一天,上帝眷顾了我—又或者说撒旦眷顾了我,我的身体被他们成功改造了,于是,我便成了你如今所见的这模样,在我变成这样之后,我发现我可以吸引别人来我的附近并被我杀死,接着他们能被我控制,成为我的奴仆。我在在发现这件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实验室里的人都给杀光,尖叫持续了两天两夜。接着,我离开了实验室,同时也领悟到了我生于此世的目的--净化世间所有在苦痛中的悲哀人类。没错,我曾是人类,但我现在已不是那恶心的模样了。我是神的使者,我是天使,我要净化所有的人类,使世间再无争执与恶意,而正巧也有一些与我志同道合的人,我们便一同共事这项伟大的工程。他们哪儿都好,但他们也有缺点,他们唯一的缺点便是他们身为人类的事实。因为他们身为人类,便有了人类的懦弱与龌龊,他们不愿让我强制净化所有的人类,而是决定要采取更软弱的做法,于是,他们与我断绝了合作关系,可这不影响我的净化,如你所见,我仍在净化人类。这个社会没有接纳我,我却接纳了这个社会,我将让你们成为更高等的种族,我将创造一个和平的未来。
SCP-CN-395-1:如你所见,用不了多久,你要知道,人类就将悉数被我净化,整个世界都会被我制造的完美人类所充斥,而我,将是世界的主人,结束这愚蠢的对话吧。
备注:SCP-CN-395-1在此后陷入了长约20分钟的浅昏迷,其恢复意识后表示对先前的谈话无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