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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黄瓜公园。[脏话删除] 全是黄的,管道,污垢,屎,灯光。 我在排泄物里爬动,这儿太窄,差点压爆我的肺。 太窄了,别说翻个身,往后看都做不到。 往前爬,我的身体刮掉管道壁上面的污垢,恶心。 我吐出来,然后发现吐出来的也是黄的。
操你妈黄瓜公园。[脏话删除]
全是黄的,管道,污垢,屎,灯光。
我在排泄物里爬动,这儿太窄,差点压爆我的肺。
太窄了,别说翻个身,往后看都做不到。
往前爬,我的身体刮掉管道壁上面的污垢,恶心。
我吐出来,然后发现吐出来的也是黄的。
我试着找其他向上的路,有一些管道稍微大点,有梯子(虽然摸起来是滑的)。 果不其然,死路。 找了个稍微能够转动身子的地方,慢慢蹭过来了。就像倒车一样。 睡一会儿,然后回去。
我试着找其他向上的路,有一些管道稍微大点,有梯子(虽然摸起来是滑的)。
果不其然,死路。
找了个稍微能够转动身子的地方,慢慢蹭过来了。就像倒车一样。
睡一会儿,然后回去。
原路变了,原本向上的路弯曲向下,在尽头打了个结。我做的标记也没了。 最操蛋的是,往上爬的时候,一个管道开始喷屎(其实不止屎),硬把我冲下去了。 为此我还绝望了好一阵子:p [未知生物的涂鸦]继续向下。
原路变了,原本向上的路弯曲向下,在尽头打了个结。我做的标记也没了。
最操蛋的是,往上爬的时候,一个管道开始喷屎(其实不止屎),硬把我冲下去了。
为此我还绝望了好一阵子:p
[未知生物的涂鸦]继续向下。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这儿不是那么单一,如果可以用单一形容的话。向前看,可以在视野里看到几个通向别路的洞口。 不过还是黄得扣脚。 现在我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空间,上方和下方,前后左右都有通道跟这个球连接,就像缩小版的心慌方。 墙上依旧很脏,但是好像有什么涂鸦。我试着擦掉脏东西,但是把涂鸦一起擦掉了。 我也做个记号吧,虽然就是天使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待一分钟。 [疑似是该圆形空间的绘画]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这儿不是那么单一,如果可以用单一形容的话。向前看,可以在视野里看到几个通向别路的洞口。
不过还是黄得扣脚。
现在我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空间,上方和下方,前后左右都有通道跟这个球连接,就像缩小版的心慌方。
墙上依旧很脏,但是好像有什么涂鸦。我试着擦掉脏东西,但是把涂鸦一起擦掉了。
我也做个记号吧,虽然就是天使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待一分钟。
[疑似是该圆形空间的绘画]
无聊。 啥都没有,只是一些管道,扭扭曲曲,互相缠绕,打结,操你妈的给你结扎。 为什么不多给我几张纸? [一个生气的网络符号]
无聊。
啥都没有,只是一些管道,扭扭曲曲,互相缠绕,打结,操你妈的给你结扎。
为什么不多给我几张纸?
[一个生气的网络符号]
我找到了水龙头。 这是一条方形管道,周围似乎是瓷砖。一排排的水龙头长在一边,沾满了呕吐物,屎,和沾满屎的烂掉的纸巾,差点刮破了我的衣服。抱着好奇心,我打开它,于是它流出脓水。 真脏,操你妈的。我不知道我的防护服还能撑多久,我打赌我的皮已经长茧了。 我像只蛆,而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我找到了水龙头。
这是一条方形管道,周围似乎是瓷砖。一排排的水龙头长在一边,沾满了呕吐物,屎,和沾满屎的烂掉的纸巾,差点刮破了我的衣服。抱着好奇心,我打开它,于是它流出脓水。
真脏,操你妈的。我不知道我的防护服还能撑多久,我打赌我的皮已经长茧了。
我像只蛆,而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黄的,黄的,黄的。 然后前面的管道突然喷出屎来,或者说是那种混合物,油脂,屎,垃圾,潲水,夹带在一起的黄色洪流。 操他妈的,我差点被冲走。如果被冲到死路里,我可能爬不出来。 上方有条管道,先直线向上,然后是一条平行的直角分叉路。其中一边是死路,而且不远。好险,我在洪水冲到我肚子的时候爬上去。 我把灯放在那儿,那个死路的洞口,然后转了个身,休息。如果不是太脏和冷,我想还是蛮舒适的(狗屁)。 哈,这让我想起和老爸露营的时候。躲在黄色的帐篷里,悄悄的等风雨过去。 …… 操你妈。 [无关涂鸦]
黄的,黄的,黄的。
然后前面的管道突然喷出屎来,或者说是那种混合物,油脂,屎,垃圾,潲水,夹带在一起的黄色洪流。
操他妈的,我差点被冲走。如果被冲到死路里,我可能爬不出来。
上方有条管道,先直线向上,然后是一条平行的直角分叉路。其中一边是死路,而且不远。好险,我在洪水冲到我肚子的时候爬上去。
我把灯放在那儿,那个死路的洞口,然后转了个身,休息。如果不是太脏和冷,我想还是蛮舒适的(狗屁)。
哈,这让我想起和老爸露营的时候。躲在黄色的帐篷里,悄悄的等风雨过去。
……
操你妈。
[无关涂鸦]
(开始播放) (视角在一个狭窄肮脏的管道内,推测是在SCP-CN-899的内部,正对着一个弯曲向上的管道,视角不断摇晃,可以从背景听到女性的喘息声) (视角上方的排污管打开一部分,污物不断沿着管壁流下,视角摇晃加剧,并不断下降,此处可以看到女人的裸手) (视角缩入管道旁另一个横向管道内,该管道前方是一个向下的方形管道。背景音传来液体坠落到其他液体上的声音) 未知女声:额。能用吗? (播放结束)
(开始播放)
(视角在一个狭窄肮脏的管道内,推测是在SCP-CN-899的内部,正对着一个弯曲向上的管道,视角不断摇晃,可以从背景听到女性的喘息声)
(视角上方的排污管打开一部分,污物不断沿着管壁流下,视角摇晃加剧,并不断下降,此处可以看到女人的裸手)
(视角缩入管道旁另一个横向管道内,该管道前方是一个向下的方形管道。背景音传来液体坠落到其他液体上的声音)
未知女声:额。能用吗?
(播放结束)
我快要死了。 这是一个向上的管道,顶上是一个锁,就像老工厂用的那种黄铜大锁,我脚底是“洪水”。 它们一下子冲过来,我下不去了。准确的说我也转不过身。 可能它会操我的屁股,从我身体里贯出,然后把这个空间填满。 操,最后再操一次世界。
我快要死了。
这是一个向上的管道,顶上是一个锁,就像老工厂用的那种黄铜大锁,我脚底是“洪水”。
它们一下子冲过来,我下不去了。准确的说我也转不过身。
可能它会操我的屁股,从我身体里贯出,然后把这个空间填满。
操,最后再操一次世界。
我用洪水里面的叉子打开了门。 操,那差点漫进我嘴里。 门向墙里推,推开了。里面还是一截管道,不过是分叉口。 我关上门,希望这些管道能够爆炸。 我想这就是地狱了吧。操你妈的。
我用洪水里面的叉子打开了门。
操,那差点漫进我嘴里。
门向墙里推,推开了。里面还是一截管道,不过是分叉口。
我关上门,希望这些管道能够爆炸。
我想这就是地狱了吧。操你妈的。
这真他妈有趣。 哈,我最喜欢操你妈了,因为这太有趣了。我还会更多,比如[无关记录已编辑]。 你知道的,人总会发泄。比那些一天到晚闷在肚子里发坏的大学生不知道好在哪里去了。 傻逼,得了抑郁症然后跳楼去吧。 [无关涂鸦]
这真他妈有趣。
哈,我最喜欢操你妈了,因为这太有趣了。我还会更多,比如[无关记录已编辑]。
你知道的,人总会发泄。比那些一天到晚闷在肚子里发坏的大学生不知道好在哪里去了。
傻逼,得了抑郁症然后跳楼去吧。
我找到了尸体。 我看见她的脚,然后绕路到她前面。 她很瘦,她的头与污物混在一起,我拿了她的压缩氧气块和食物,防护服扯下来,我拴在身体后面,可能会用到。虽然我想不到如何穿上衣服和保持身体干净。 她的眼睛死盯着管道壁上方。 还有多少人在里面?
我找到了尸体。
我看见她的脚,然后绕路到她前面。
她很瘦,她的头与污物混在一起,我拿了她的压缩氧气块和食物,防护服扯下来,我拴在身体后面,可能会用到。虽然我想不到如何穿上衣服和保持身体干净。
她的眼睛死盯着管道壁上方。
还有多少人在里面?
我操。 有什么的东西抓住了我的防护服——不是我的,是她的。 我扯不动它,它一直在将我往后方拉,我只好丢掉衣服。它并非是动物那样用力拉,而是机器一样慢慢撕扯,保持不变的力量。 这天杀管道里还有不是人的东西。
我操。
有什么的东西抓住了我的防护服——不是我的,是她的。
我扯不动它,它一直在将我往后方拉,我只好丢掉衣服。它并非是动物那样用力拉,而是机器一样慢慢撕扯,保持不变的力量。
这天杀管道里还有不是人的东西。
η形管道,该死。 我被困在顶部,我需要潜水。 两边通道,我是原路返回还是继续前进?
η形管道,该死。
我被困在顶部,我需要潜水。
两边通道,我是原路返回还是继续前进?
真他妈脏。 我钻过像屎加芝士加火锅底料的粘稠物质,或者说是推,终于脱离了险境。 操蛋,路不一样了。
真他妈脏。
我钻过像屎加芝士加火锅底料的粘稠物质,或者说是推,终于脱离了险境。
操蛋,路不一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起写一次日记,或者说这种东西? 现在这里是完全朝一个方向的管道,每隔10米就会出现一个……想第四页那样的[球形]空间,然后上下前后左右又是直的管道,这样无限[大概]延伸的网状结构。 他是不是也无聊了?我后面的那个东西呢? [无关涂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起写一次日记,或者说这种东西?
现在这里是完全朝一个方向的管道,每隔10米就会出现一个……想第四页那样的[球形]空间,然后上下前后左右又是直的管道,这样无限[大概]延伸的网状结构。
他是不是也无聊了?我后面的那个东西呢?
我找到了。我之前做的记号。就在一开始找到的圆形空间。 嘛……虽然很沮丧,但是看见这个到此一游还是有点感触的。 哈,我不会在这里面憋成小说家吧。就像初中的冷笑话,“屎记”。我记得是那个什么漫画……想不起来了。 算了吧,笑着活下去。 顺带操他妈的。
我找到了。我之前做的记号。就在一开始找到的圆形空间。
嘛……虽然很沮丧,但是看见这个到此一游还是有点感触的。
哈,我不会在这里面憋成小说家吧。就像初中的冷笑话,“屎记”。我记得是那个什么漫画……想不起来了。
算了吧,笑着活下去。
顺带操他妈的。
我不知道爬了多久,大概三四天吧。不过我清楚人在封闭环境中的时间判断误差是非常之大。那就说我睡了三四次吧。 弯道,一个向下的管道,向下后再缓着向后延伸。 不过我的氧含量不够了,食物也不足。不过这群人把那么大片氧气缩进那么小的瓶子里还不会炸也是厉害。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操他妈。
我不知道爬了多久,大概三四天吧。不过我清楚人在封闭环境中的时间判断误差是非常之大。那就说我睡了三四次吧。
弯道,一个向下的管道,向下后再缓着向后延伸。
不过我的氧含量不够了,食物也不足。不过这群人把那么大片氧气缩进那么小的瓶子里还不会炸也是厉害。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操他妈。
我找到一本黄色杂志! 酷,虽然被打脏了。 我想我今天需要休息。
我找到一本黄色杂志!
酷,虽然被打脏了。
我想我今天需要休息。
飘飘欲仙,飘飘欲仙,飘飘欲仙…… 得了吧,爬出去再说。 书我先留下。 [[已编辑]女性的涂鸦]
飘飘欲仙,飘飘欲仙,飘飘欲仙……
得了吧,爬出去再说。
书我先留下。
[[已编辑]女性的涂鸦]
你知道吗?我爸常说人要有探险精神。额,虽然他很年轻就死了。 你放心,我没有沮丧。所谓没心没肺嘛。 …… 说不定没人看见这本笔记,或许只是我为了激励自己? 不得不说真是蛮管用的。
你知道吗?我爸常说人要有探险精神。额,虽然他很年轻就死了。
你放心,我没有沮丧。所谓没心没肺嘛。
说不定没人看见这本笔记,或许只是我为了激励自己?
不得不说真是蛮管用的。
额……这是死人? 一些尸体,该说是被压在管道体上,还是说跟管道合为一体。 这里……不一样。湿漉漉的好像肠子,弯弯曲曲,有点软,黄色也变深了。好吧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已经没得吐了。
额……这是死人?
一些尸体,该说是被压在管道体上,还是说跟管道合为一体。
这里……不一样。湿漉漉的好像肠子,弯弯曲曲,有点软,黄色也变深了。好吧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已经没得吐了。
轰隆声。 从我的正上方传来,像要把我掩埋。 可能是管道在移动?就在我刚才爬过的湿漉漉的地方。 我得找个地方掉头。
轰隆声。
从我的正上方传来,像要把我掩埋。
可能是管道在移动?就在我刚才爬过的湿漉漉的地方。
我得找个地方掉头。
我妈?额……她很老。 好吧,我把她搞丢了。 ……
我妈?额……她很老。
好吧,我把她搞丢了。
又差点死了。 我的头上突然就开始喷屎,打在我的面具上。我看不见了。 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掉下来,是猫吗? 我抓不住梯子,磕磕碰碰的滑了下去。 我的肘部防护没了,然后又被洪水淹没,幸好旁边有一个向下的管道,那些洪水,大部分都流了下去。 我现在想把手砍了。
又差点死了。
我的头上突然就开始喷屎,打在我的面具上。我看不见了。
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掉下来,是猫吗?
我抓不住梯子,磕磕碰碰的滑了下去。
我的肘部防护没了,然后又被洪水淹没,幸好旁边有一个向下的管道,那些洪水,大部分都流了下去。
我现在想把手砍了。
(开始播放) (一名女子在SCP-CN-899的管道内,手持录像设备,面对镜头。对象的身体被污染,但勉强能够辨别身上的工作服) 未知女声:呃——我是研究员Lue(以下以此代称),隶属基金会中国分部Site-CN-99的三级研究员,负责空间物理学——我想我应该介绍得够清楚了。 Lue:1月10日早上,我醒来,闻到难以忍受的恶臭和恶心。我无法撑懒腰……因为太窄了,像现在一样。 Lue:我希望有人能看见,我会尽力往上走。这里很热,很深。 (目标将录像设备关闭) (记录结束)
(一名女子在SCP-CN-899的管道内,手持录像设备,面对镜头。对象的身体被污染,但勉强能够辨别身上的工作服)
未知女声:呃——我是研究员Lue(以下以此代称),隶属基金会中国分部Site-CN-99的三级研究员,负责空间物理学——我想我应该介绍得够清楚了。
Lue:1月10日早上,我醒来,闻到难以忍受的恶臭和恶心。我无法撑懒腰……因为太窄了,像现在一样。
Lue:我希望有人能看见,我会尽力往上走。这里很热,很深。
(目标将录像设备关闭)
(记录结束)
脏东西混进了我的衣服。从腋下到手掌,被一种粘糊糊的东西包容,有一些小块,有点软,我把它挤出去看,是屎,和沾满屎的打湿的卫生纸。 衣服里能闻到气味。一直以来这都是我的最后一道屏障,现在它破损了。我不能掏出身子来,因为外面更脏。虽然我找不到洁净的方法。 尿,尿比这些东西干净一百倍。 我[已编辑]。
脏东西混进了我的衣服。从腋下到手掌,被一种粘糊糊的东西包容,有一些小块,有点软,我把它挤出去看,是屎,和沾满屎的打湿的卫生纸。
衣服里能闻到气味。一直以来这都是我的最后一道屏障,现在它破损了。我不能掏出身子来,因为外面更脏。虽然我找不到洁净的方法。
尿,尿比这些东西干净一百倍。
我[已编辑]。
我听见有人在求救。 “有人吗?有人吗?”。那声音传来,几乎不可闻。 我想往那个方向爬,但似乎所有管道都不通向那边,几乎没找到往那个方向的管道。 他不让我过去?他因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你要知道,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比别人的声音更能滋润身心了。 我很臭,但我依然在找路。
我听见有人在求救。
“有人吗?有人吗?”。那声音传来,几乎不可闻。
我想往那个方向爬,但似乎所有管道都不通向那边,几乎没找到往那个方向的管道。
他不让我过去?他因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你要知道,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比别人的声音更能滋润身心了。
我很臭,但我依然在找路。
我的氧气瓶终于到极限了。于是我拔掉供养管,小小的吸了一口气。 巨臭,说不出来的,大部分可能是酸臭,但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差点昏死。 第二次吸好些了,虽然臭味还是一丁点没变。 这里说不定可以供人员呼吸,我想。 但我没有食物了,我得找些吃的。
我的氧气瓶终于到极限了。于是我拔掉供养管,小小的吸了一口气。
巨臭,说不出来的,大部分可能是酸臭,但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差点昏死。
第二次吸好些了,虽然臭味还是一丁点没变。
这里说不定可以供人员呼吸,我想。
但我没有食物了,我得找些吃的。
最后一根营养棒子。 试了很多条路,大概找到往那边走的管道了,我离那个声音又近了一点。 我在想这些死老鼠的肉可不可以吃,它们跟黄色的烤芝士混在一起,混着一些土豆泥,胡萝卜片和牛肉酱……呕。 我的手很痒,不过还好脏东西没进到我脸上。
最后一根营养棒子。
试了很多条路,大概找到往那边走的管道了,我离那个声音又近了一点。
我在想这些死老鼠的肉可不可以吃,它们跟黄色的烤芝士混在一起,混着一些土豆泥,胡萝卜片和牛肉酱……呕。
我的手很痒,不过还好脏东西没进到我脸上。
我找到她了。 我看见她的屁股,我说“嗨?你是人吗?”没有回应。 我碰了一下她的腿,没有反应,但是热的。 于是我把她往后拽,鲜红漫了过来。我伸手去摸,发现她只有下半身堵在路口。 然后有只手碰了我的手指。我的老天,那是烫的。 我往后爬,往后爬,倒着爬。她肯定是看见了前面的什么,然后死了,顺便把路堵住了。那是什么?是扯我衣服的东西吗? 噢,她穿着跟我一样的装备,于是我拿走了她腰包上的食物袋。 我的手……不知这是地下多深,很热,但那个触感更热。 操你妈,我不知道这底下发生了什么。
我找到她了。
我看见她的屁股,我说“嗨?你是人吗?”没有回应。
我碰了一下她的腿,没有反应,但是热的。 于是我把她往后拽,鲜红漫了过来。我伸手去摸,发现她只有下半身堵在路口。
然后有只手碰了我的手指。我的老天,那是烫的。
我往后爬,往后爬,倒着爬。她肯定是看见了前面的什么,然后死了,顺便把路堵住了。那是什么?是扯我衣服的东西吗?
噢,她穿着跟我一样的装备,于是我拿走了她腰包上的食物袋。
我的手……不知这是地下多深,很热,但那个触感更热。
操你妈,我不知道这底下发生了什么。
(开始播放) (Lue平躺在管道里,看起来很放松,摄像设备放在她的胸上) Lue:如果说有什么原因让我没有崩溃的话,那一定是美好记忆。在这儿你连那些回忆的渣子都看不见。 (Lue盯视摄像孔) Lue:而且想要睡得安稳,你只有接受这些垃圾。 (Lue开始放松,最后进入深度睡眠,摄像设备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摄制1小时36分钟后,一个未知人形个体出现在Lue的头顶方向的管道尽头,距Lue约7米。该实体的脸部被一个洞所代替,手部出现扭曲和衰败的现象,躯干膨胀,在爬行的过程中发出轻微的金属磕碰声。该实体注视Lue16分钟后离开) (在之后的6小时内,该实体/类似实体反复出现在镜头内4次,没有更多举动) (7小时50分,Lue醒来) Lue:早上好……我开了一晚上? (对象关闭摄像) (播放结束)
(Lue平躺在管道里,看起来很放松,摄像设备放在她的胸上)
Lue:如果说有什么原因让我没有崩溃的话,那一定是美好记忆。在这儿你连那些回忆的渣子都看不见。
(Lue盯视摄像孔)
Lue:而且想要睡得安稳,你只有接受这些垃圾。
(Lue开始放松,最后进入深度睡眠,摄像设备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摄制1小时36分钟后,一个未知人形个体出现在Lue的头顶方向的管道尽头,距Lue约7米。该实体的脸部被一个洞所代替,手部出现扭曲和衰败的现象,躯干膨胀,在爬行的过程中发出轻微的金属磕碰声。该实体注视Lue16分钟后离开)
(在之后的6小时内,该实体/类似实体反复出现在镜头内4次,没有更多举动)
(7小时50分,Lue醒来)
Lue:早上好……我开了一晚上?
(对象关闭摄像)
向下,继续向下。 这里绝对不是给人通行用的,至少不会这么窄。这里就像垃圾堆,所有你见过或没见过的垃圾都在这儿,可惜我懒得做个记录。 管道不像一开始那样直——或者说是条条框框,变得扭曲,宽窄不一,有的洞甚至只能伸手进去,当然我不会那样做。 我想,如果我出不去的话,至少要搞清楚再死。
向下,继续向下。
这里绝对不是给人通行用的,至少不会这么窄。这里就像垃圾堆,所有你见过或没见过的垃圾都在这儿,可惜我懒得做个记录。
管道不像一开始那样直——或者说是条条框框,变得扭曲,宽窄不一,有的洞甚至只能伸手进去,当然我不会那样做。
我想,如果我出不去的话,至少要搞清楚再死。
老天。 我刨开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用石片刮管道,准备做个记号。 然后管道在哭,就是我能感觉到他在哭。一股“洪水”从前面喷来,这不是之前那种恶心的黄色,是更恶心的红色。里面混杂着粪便,血液,没消化的意大利面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软物质。 而且管道在抖动。 于是我后退的爬,要不然这些东西就会冲进我的面罩,把我填满。 然后我滑了下去,手电筒丢了。 呃……我现在是摸黑写字的,所以可能有点扭。
老天。
我刨开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用石片刮管道,准备做个记号。
然后管道在哭,就是我能感觉到他在哭。一股“洪水”从前面喷来,这不是之前那种恶心的黄色,是更恶心的红色。里面混杂着粪便,血液,没消化的意大利面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软物质。
而且管道在抖动。
于是我后退的爬,要不然这些东西就会冲进我的面罩,把我填满。
然后我滑了下去,手电筒丢了。
呃……我现在是摸黑写字的,所以可能有点扭。
日。 一个环形管道,我是怎么被困在里面的。我的腰无法打直,我的头被迫朝上。 我爬进来,它就关闭了。 [脏话删除] [圆形的洞,疑似反复摩擦造成的纸张损坏]
日。
一个环形管道,我是怎么被困在里面的。我的腰无法打直,我的头被迫朝上。
我爬进来,它就关闭了。
[脏话删除]
[圆形的洞,疑似反复摩擦造成的纸张损坏]
夜深了,太阳害羞的沉入大山,月亮从海平面下缓缓升起,驱散了日间的繁忙和滚烫的空气,唤醒了繁星…… 星星。 我不想把那话儿弄得脏兮兮的。
夜深了,太阳害羞的沉入大山,月亮从海平面下缓缓升起,驱散了日间的繁忙和滚烫的空气,唤醒了繁星……
星星。
我不想把那话儿弄得脏兮兮的。
[16个用笔点出的黑点] 轰隆声,持续了30多分钟。 管道在颤抖。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让我出去
[16个用笔点出的黑点]
轰隆声,持续了30多分钟。
管道在颤抖。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让我出去
(开始播放) (视角不断晃动并前进,推测是Lue抓住摄像设备向前移动) Lue:那他妈的什么?那他妈是什么?(小声) (轰隆声传来,视角抖动加剧,推测是管道开始抖动,从背景音可以分析出对象的声音) (视角高速晃动,最终全屏黑暗。推测设备脱离了对象的掌握,滑落在一边) (剩余内容因磁带损坏无法解读) (播放结束)
(视角不断晃动并前进,推测是Lue抓住摄像设备向前移动)
Lue:那他妈的什么?那他妈是什么?(小声)
(轰隆声传来,视角抖动加剧,推测是管道开始抖动,从背景音可以分析出对象的声音)
(视角高速晃动,最终全屏黑暗。推测设备脱离了对象的掌握,滑落在一边)
(剩余内容因磁带损坏无法解读)
在我睡觉的时候,环形管道的另一边出现了出口。 终于可以离开了,这里的腐臭味都比外面浓一些。 说不定是专门用来囚禁的,但我没有看见尸体,一丁点都没有。
在我睡觉的时候,环形管道的另一边出现了出口。
终于可以离开了,这里的腐臭味都比外面浓一些。
说不定是专门用来囚禁的,但我没有看见尸体,一丁点都没有。
这里很黑,非常黑。 光在这里全死了。
这里很黑,非常黑。
光在这里全死了。
闷热。 我感觉我已经很深入地下了,就好像玩MC,走到钻石层。 钻石一般出现在13层,真是不吉利的数字。 我很想把防护衣脱掉,我的手骚热,那些脏东西凝结在我皮肤上,却又是粘的,又痒又难受。我的双手好像不属于我自己,但我知道,脱了衣服就没有我了。
闷热。
我感觉我已经很深入地下了,就好像玩MC,走到钻石层。
钻石一般出现在13层,真是不吉利的数字。
我很想把防护衣脱掉,我的手骚热,那些脏东西凝结在我皮肤上,却又是粘的,又痒又难受。我的双手好像不属于我自己,但我知道,脱了衣服就没有我了。
啊,又是之前的球形空间,这次上面依然有字。 我看不清楚,也摸不出来是什么字。好像有一个“L”。 得了吧,我希望我现在在土里。 继续往下。
啊,又是之前的球形空间,这次上面依然有字。
我看不清楚,也摸不出来是什么字。好像有一个“L”。
得了吧,我希望我现在在土里。
继续往下。
[脏话删除] 万恶的主啊…… 洞,管道的洞,长在那个人——怪物脸上。没有四肢,没有五官,没有衣服,只有脸上的洞。有一点稀疏的头发,他的身体膨胀,但还保持着原来的肤色(大概)。它被我惊醒了,我不敢靠近它,它那漆黑的洞口朝着我……身体不断扭曲挣扎着,与污物不断分合,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但很明显,它想靠近我。 我赶紧倒爬走了,爬到很远的地方,到很远,很深很黑的地方,然后停下,敏感的观察着周围,直到胆子稍微大了一点,摸着黑写了这篇日记。 天啊……
万恶的主啊……
洞,管道的洞,长在那个人——怪物脸上。没有四肢,没有五官,没有衣服,只有脸上的洞。有一点稀疏的头发,他的身体膨胀,但还保持着原来的肤色(大概)。它被我惊醒了,我不敢靠近它,它那漆黑的洞口朝着我……身体不断扭曲挣扎着,与污物不断分合,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但很明显,它想靠近我。
我赶紧倒爬走了,爬到很远的地方,到很远,很深很黑的地方,然后停下,敏感的观察着周围,直到胆子稍微大了一点,摸着黑写了这篇日记。
天啊……
(开始播放) (视角在管道内,没有开启灯光,一个人形实体后方跟随,根据衣物和体型,该人形实体为D-4068,并正在向前爬行) (视野外伸出一只被污物包裹的手,推测是摄像设备的持有者。抓住项目腰上的脏衣物。D-4068试图扯回衣物,但失败了。D-4068丢弃衣物,并快速往前爬行。设备被持有者丢弃,并持续了59小时的拍摄,最终因断电而停止拍摄。此处背景有轰隆声) (播放结束)
(视角在管道内,没有开启灯光,一个人形实体后方跟随,根据衣物和体型,该人形实体为D-4068,并正在向前爬行)
(视野外伸出一只被污物包裹的手,推测是摄像设备的持有者。抓住项目腰上的脏衣物。D-4068试图扯回衣物,但失败了。D-4068丢弃衣物,并快速往前爬行。设备被持有者丢弃,并持续了59小时的拍摄,最终因断电而停止拍摄。此处背景有轰隆声)
注:该段视频内没有捕捉到任何未知人形实体发出的声音。
我以为我会做噩梦,但没有。 可能是没有比这更可怕的噩梦了。 我想,往两边走没有什么结果了,我还是往下走吧,我觉得这样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 我快饿死了。
我以为我会做噩梦,但没有。
可能是没有比这更可怕的噩梦了。
我想,往两边走没有什么结果了,我还是往下走吧,我觉得这样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
我快饿死了。
我用不属于我自己的手往前爬着。 大概,当初设计这套衣服的人没有想到我能活这么久?膝盖的部位似乎有些磨损了。 饿。 我终于累了。肚子很痛,我不想动。
我用不属于我自己的手往前爬着。
大概,当初设计这套衣服的人没有想到我能活这么久?膝盖的部位似乎有些磨损了。
饿。
我终于累了。肚子很痛,我不想动。
我吃了一只死老鼠。 你们一定会以为我疯了。 这只老鼠只有半边,就那样被我抓起来,上面沾满发干酸臭的潲水,粪便。我用脏纸巾简单的擦了一擦,然后一口气咬下去。 液体流进我嘴里,是臭水。 味道跟屎一样。
我吃了一只死老鼠。
你们一定会以为我疯了。
这只老鼠只有半边,就那样被我抓起来,上面沾满发干酸臭的潲水,粪便。我用脏纸巾简单的擦了一擦,然后一口气咬下去。
液体流进我嘴里,是臭水。
味道跟屎一样。
我向下。 真希望有个足够直立的管道让我一下子滑到底。 我又开始听见那声音了,金属的碰撞声,环绕着我,我却只能听见一点点回音。有时候它消失,有时候它又出现。 它在玩儿我。
我向下。
真希望有个足够直立的管道让我一下子滑到底。 我又开始听见那声音了,金属的碰撞声,环绕着我,我却只能听见一点点回音。有时候它消失,有时候它又出现。
它在玩儿我。
我好像看见一只手。 就在我所看见的管道的尽头,挥舞了一下,然后消失。 那是什么?我要过去吗?
我好像看见一只手。
就在我所看见的管道的尽头,挥舞了一下,然后消失。
那是什么?我要过去吗?
我不想要我的手了,但这意味着我没法做笔记。 我不知道前些天看见的那个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我需要继续深入。 要更深入。 要更向下。
我不想要我的手了,但这意味着我没法做笔记。
我不知道前些天看见的那个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我需要继续深入。
要更深入。 要更向下。
轰隆声吵得我无法入睡。 没有食物了,我吃了潲水。 空气似乎不那么臭了。
轰隆声吵得我无法入睡。
没有食物了,我吃了潲水。
空气似乎不那么臭了。
我想回家。 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堪?在这肮脏的地狱里,日复一日,吃着潲水与恶臭不堪的屎,我喝的是尿。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 [笔芯断裂,铅笔在纸上划动的痕迹] [纸张被尖锐物损坏]
我想回家。
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堪?在这肮脏的地狱里,日复一日,吃着潲水与恶臭不堪的屎,我喝的是尿。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日复一
[笔芯断裂,铅笔在纸上划动的痕迹]
[纸张被尖锐物损坏]
我精神出了问题,无论你是谁,请不要随便相信接下来的日记。 尽可能的。这鬼地方可能有什么影响。
我精神出了问题,无论你是谁,请不要随便相信接下来的日记。
尽可能的。这鬼地方可能有什么影响。
手,数不清的手,肮脏的手,从视野外,管道尽头,黑暗的地方,污物中,无声的向我涌来。 我爬,往没有手的地方爬,往下爬,它—— (注:日记突然中断)
手,数不清的手,肮脏的手,从视野外,管道尽头,黑暗的地方,污物中,无声的向我涌来。
我爬,往没有手的地方爬,往下爬,它——
(注:日记突然中断)
我找到你了,我的宝贝日记。 我的宝贝日记,我的宝贝日记。 现在我们向下。
我找到你了,我的宝贝日记。
我的宝贝日记,我的宝贝日记。
现在我们向下。
向下。
向下
我们向下。
我们吃。
我们拉。
我们吃我们拉的,这是好习惯。
我,我们,我,我们。 管道,管道管道。
我,我们,我,我们。
管道,管道管道。
(开始播放) ([数据删除]) 未知实体:啊……啊啊……不要…… ([数据删除]) 未知实体:呕…… (干咳,呕吐[数据删除],并流血) 未知实体:我成为。 (播放结束)
([数据删除])
未知实体:啊……啊啊……不要……
未知实体:呕……
(干咳,呕吐[数据删除],并流血)
未知实体:我成为。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些管道疯了。 他们[无法辩识] 我的防护服哪里去了?我现在闻起来简直操蛋。我现在只剩一支笔和本子。 我日。 现在的情况是,这里比之前热得多,也脏得多,但我现在丝毫不觉得臭……这些食物我也能吃。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 我似乎丧失了一段记忆。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些管道疯了。
他们[无法辩识]
我的防护服哪里去了?我现在闻起来简直操蛋。我现在只剩一支笔和本子。
我日。
现在的情况是,这里比之前热得多,也脏得多,但我现在丝毫不觉得臭……这些食物我也能吃。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
我似乎丧失了一段记忆。
脏死了。 我的头发,全部凝在一起,我的嘴唇沾满屎。我[不适内容删除]。我的嘴好臭,我全身的洞都装满了屎。 救命。
脏死了。
我的头发,全部凝在一起,我的嘴唇沾满屎。我[不适内容删除]。我的嘴好臭,我全身的洞都装满了屎。
救命。
我想要解脱。 [血迹] 我用铅笔刺穿我的喉咙,但我没有死。 他不让我死,他要我受罪。
我想要解脱。
[血迹]
我用铅笔刺穿我的喉咙,但我没有死。
他不让我死,他要我受罪。
这个洞不流血了,在爬的过程中被打脏了。 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用铅笔插穿心脏,然后心脏没有死,也只是一个洞而已。 我不能死了。
这个洞不流血了,在爬的过程中被打脏了。
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用铅笔插穿心脏,然后心脏没有死,也只是一个洞而已。
我不能死了。
洞变大了。 我看见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女人,从污物中展现,他们吃,我们吃。 我太饿了,血液腐烂的味道在我喉咙里面滚来滚去。 我太饱了,毕竟撑死总比饿死强。
洞变大了。
我看见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女人,从污物中展现,他们吃,我们吃。
我太饿了,血液腐烂的味道在我喉咙里面滚来滚去。
我太饱了,毕竟撑死总比饿死强。
我继续向下,变作一只肮脏的猴子,向下。 这是人类的另一种生存方式,他们比我们高级,他们是神。 这里是地狱。
我继续向下,变作一只肮脏的猴子,向下。
这是人类的另一种生存方式,他们比我们高级,他们是神。
这里是地狱。
万恶的主啊,请将救赎降临于我。 向下。
万恶的主啊,请将救赎降临于我。
我涌入他的怀抱,我欢迎污物入侵我的身体,我来者不拒。 我空心,我向下,我疏通,我引导,我通向。 我是[不可辩识]。
我涌入他的怀抱,我欢迎污物入侵我的身体,我来者不拒。
我空心,我向下,我疏通,我引导,我通向。
我是[不可辩识]。
我看见有光在下面。
我变脏,而他喜欢脏,不喜欢干净。我不拒绝污物,我不拒绝进食,我不拒绝生命。我在潲水与粪便的海洋里遨游。 原本狭小的管道好像变宽了。
我变脏,而他喜欢脏,不喜欢干净。我不拒绝污物,我不拒绝进食,我不拒绝生命。我在潲水与粪便的海洋里遨游。
原本狭小的管道好像变宽了。
向下,滑入。
(开始播放) (未知人形实体在管道内开始膨胀,其身上所有的与身体内部有连同的洞口不断扩大,但没有撕裂。对象身体不断衰败,但保持着一定的形状) 未知实体:我包容,我疏通,我引导。(声音沙哑且严重失真) (对象身体继续变化,嘴部空洞占据约一半的头部,最后,所有的洞口往外长出,管道内部开始发出轰隆声) 未知实体:我是管道。(声音沙哑且严重失真) (原先的管道从中断开,并与未知实体的洞口所接续,摄像设备掉落至管道外,外部的视角见附带图片1,持续录像15小时后,因电量不足停止拍摄。) (播放结束)
(未知人形实体在管道内开始膨胀,其身上所有的与身体内部有连同的洞口不断扩大,但没有撕裂。对象身体不断衰败,但保持着一定的形状)
未知实体:我包容,我疏通,我引导。(声音沙哑且严重失真)
(对象身体继续变化,嘴部空洞占据约一半的头部,最后,所有的洞口往外长出,管道内部开始发出轰隆声)
未知实体:我是管道。(声音沙哑且严重失真)
(原先的管道从中断开,并与未知实体的洞口所接续,摄像设备掉落至管道外,外部的视角见附带图片1,持续录像15小时后,因电量不足停止拍摄。)
无数的手,无数的手,将污物涂抹在身上,而我吃他们,喝他们,我吃粪便和垃圾,我饮尿和潲水,我大口的吃,大口的喝,正如我饮这牛奶,吃这牛排,他们酸,他们臭,我食之味甘,我舔舐我身体上的污物,而他们融入我,而我成为他们,而我
吃啊吃啊太好吃了你们为什么不来吃点?
光束,我看见光束,从地底升起,是黄色的,赞美黄色,这个世界只有黄色,是粪便的黄色,潲水的黄色,恶心又迷人的黄色,其他都是虚假的。 我吃黄色。
光束,我看见光束,从地底升起,是黄色的,赞美黄色,这个世界只有黄色,是粪便的黄色,潲水的黄色,恶心又迷人的黄色,其他都是虚假的。
我吃黄色。
包容,疏通,引导。
我是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