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分裂者历史(机密)
以下的是混沌分裂者的简史,下文着重于讲述1924至1933年间该组织建立之初的事情。(混沌分裂者1933年后的历史在其他的敏感分类中)由于该信息是归类到“深蓝之雷”门下的敏感信息并且不是基金会所有成员都能接触到的“常识”,因此基金会数据库中其他的文件或是记录中的信息可能与本文件相悖,届时对外应以文件#008956(官方关于混沌分裂者概要的通用发行本)中内容为准。
1919-1924:序幕
一战结束以后,基金会从欧洲的战场上吸取了大量新员工,由于军费缩减纷纷失业的军中科学家,并且那些为了自己国家而请辞的人员也纷纷回来了。摆脱了战争的恐惧之后,许多基金会的成员们认为SCP可以也应该被用来造福人类。具体的主张各有不同:有些人想要武器化SCP并用其来帮助巩固战后世界格局;有些人想要复制并出售SCP物体,借用工厂(The Factory)或是MC&D公司(它们俩在都通过这场战争发了大财)的运作模式来拉动经济发展;也有人想要公开基金会的收藏,让那些中立科学家们研究,以此来让全人类获利。不出所料,员工就着这些老问题争论不休,但是谁都不觉得这些争论会引起什么问题。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一点,虽然这些争论自基金会成立之初就已经存在了,但是由于全球社会在此之前被战争极大的损害了,而且那时基金会的员工都是些退伍老兵,既来自作战方面也来自战时研究项目,基金会本身从结构上面对这些争论时显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虽然主张各不相同,但是异议者并不会威胁基金会现状。而在1924年五月,一份名为“新宣言”的统一宣言匿名发布并广泛流传以后,一切都改变了。这个宣言是几个基金会高级成员共同写就的,宣言中他们职责组织的管理部门一直“毫无作为,只会将组织领向痛苦与毁灭”,并且呼吁基金会需要改革与重组。随后O5-7下达命令取缔并严禁私下收场传播这份宣言,不满开始在基金会中蔓延。五月末六月初的时候,在几个较大的安全设施中发生了暴动,迫使O5议会不得不立即着手处理此事件。
1924六月:大分裂
新宣言的发布以及随后对其的镇压行动导致许多基金会成员开始武装反抗基金会,而O5议会对如何处理该事件也各有看法。大多数监督者们希望能和平解决该事件并尽快恢复基金会日常的控制,收容,保护工作。而少数几个监督者,特别是O5-7,O5-10和O5-13,他们想要对那些参与破坏基金会的员工实行严酷的惩罚。这些强硬派们坚持要把那些行为“不符合基金会成员应有作为”的人派去处理Keter或是将他们降成D级人员。而还有一些,比如O5-9(Nigel Weston上将)和O5-11(Vladimir BorisovichFrederiks伯爵),强烈支持着反对者们,赞同那份煽动性的宣言中的某些部分。
六月十日:不信任O5议会投票
在1924年六月十日的O5议会会议上,九号监督者强烈要求进行一场不信任O5议会投票。
O5议会不是通过选举而是会自行选择其成员。议会成员在退休或死亡之前将一直为议会服务,但如果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伦理道德委员会成员赞同,议会成员将被弹劾。每个监督者都各有等值的一票,而O5-1通常会在大多数会议中担任首位平等职能。根据议会章程,任一监督者都能在一次至少有九名其他监督者到场的议会会议中要求进行不信任投票。如果这么做了,所有五级人员(除了监督者们),站点与部门主管,部队指挥官和伦理道德委员会成员都会被要求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做出匿名投票。如果赞成的票数超过三分之二,那么旧的O5议会将会解散并会成立一个新的议会,新议会的领导者将会是发起投票的那个监督者。如果投票没有通过,发起者将会自动退休。
不信任投票在那之前从未被发起过(在那以后也没有),所以O5-9的行为在基金会中引起了轩然大波。O5议会的办公员忠实的发出投票通告并开始统计投票。
六月十一日:政变企图
第二天早上,百分之八十八的投票收集完毕,显然不信任投票失败了。有百分之五十三的反对解散旧议会,所以很明显即使剩下的选票全都支持解散议会,总票数也不会超过三分之二。
在六月十一日议会会议开始之前,O5-9(前英国陆军上将)和O5-11命令基金会中负责保卫基金会司令部的机动特遣队去逮捕并拘留其他O5议会的成员。而当前法国陆军上校,机动特遣队指挥官Jacques特工接受命令后发现他只能抓到O5-3和O5-12。监督者一号,二号,四号,五号,六号,八号,十号和十三号已经在前一天晚上秘密的离开并前往英国,意大利,加拿大和美国的基金会设施中寻求庇护。监督者七号早在投票发起前就已前往华盛顿。O5-3和O5-12的保镖们因为试图拒捕而与机动特遣队进行了一场枪战,O5-3,O5-12与机动特遣队指挥官均死于枪战中。随后反对阴谋者的机动特遣队的副指挥特工Robert Brown,试图以背叛罪名逮捕监督者九号和十一号,但是失败了。两个背叛的监督者逃跑了。
六月十二日-六月十三日:公然背叛&奋力反击
Weston上将(现已被剥夺O5-9身份)和Frederiks伯爵(由于缺席而被从O5议会中除名)在奥地利阿尔卑斯山脉中的Site-37中寻求庇护。前德意志帝国的研究员Dr. Wolfgang Fritz十分赞同Weston与Frederiks的所作所为。他们三个人成立了一个理事会“三合会”,他们第一个正式决定就是向外声明O5议会是个“非法团体”,并宣称他们对基金会有控制权。三合会允诺在那些拥护O5议会的武装力量被清理出当局以后他们会在基金会中创建一个“中央会议”制度,允许基金会员工民主推选领导人。他们认为基金会的政策应当反应其成员的意志,旧体质下O5强行镇压异议的做法毫无价值。
很显然,O5议会对此很不开心。他们宣布三合会与其的拥护者都是“基金会的叛徒”,那些拥护O5议会的MTF成员被秘密派遣到基金会司令部与Site-37中。
在Weston与Frederiks逃逸之后Brown特工封锁了基金会司令部并迎接那些到来的MTF成员。不幸的是,遵照O5-7的命令,MTF逮捕了所有基金会司令部的员工,包括Brown特工。虽然七号事后解释说她的指令在当时是必要的(因为不知道当时司令部内的这些人是否真的忠诚于基金会),但是这么对待司令部的员工还是太苛刻了。随后司令部设施中关押的员工与收容的SCP都被转移到其他设施中,司令部设施被停用。
Site-37在知晓基金会司令部的命运之后开始武装反抗拥护基金会的MTF。MTF在弹尽粮绝之后不得不从Site-37中撤退。作为对此次进攻的报复,三合会向那些基金会正在追捕的人透露O5议会的决策,并造成了大规模的骚乱。既是出于对骚乱的愤怒也是出于对三合会主张支持,许多原本属于基金会的设施与个体背叛到三合会那一方。在一次龙卷风袭击并摧毁了位于匈牙利Páty一个村庄中的Site-87之后,三合会与议会相互指责对方利用SCP制造了这个“狂野堪萨斯”龙卷风。这个F4(富士达四级)初始登录于Bia并在三小时后结束于Vác附近。这是欧洲遭受过的最强的龙卷风之一,它留下了一道宽约500-1500m,长达70km的废墟,使无数人无家可归,杀死了2个当地居民与两打Site-83的员工,并致使55人受伤。这个龙卷风被公认为基金会内战开始以后的第一次袭击行动,而在几十年之后真相才被揭露,龙卷风狂野堪萨斯事实上是被与O5议会,三合会或是其他日后与混沌分裂者扯上关系的组织完全无关的一个MC&D会员引发的。
1924-1926:基金会内战
概述
基金会内战从1924年6月12日开始,到1926年10月10日结束。拥护者(忠实拥护O5议会存在的那些成员)与三合会(拥护反叛的三合会那一方;这批人后来成立了混沌分裂者)起了无数冲突。基金会对当时双方的力量做了冲突分析与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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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会拥护者 |
三合会/分裂者 |
战前基金会员工拥有百分比,最高与最低 |
61%-43% |
57%-39% |
冲突时双方各自投入武装力量站自己总力量的百分比 |
57%-39% |
未知,推断>90% |
战前拥有基金会财政资源百分比 |
56% |
44% |
战前拥有的SCP物品在战后还保留的百分比 |
70%的Safe物品,89%的Euclid物品,95%的Keter物品 |
未知(推断还有30%Safe物品,11%的Euclid物品,5%的Keter物品) |
战前拥有“有用的”,“能逆向推导所用科技的”,“可复制的”或是“可武器化的”SCP数量百分比 |
61.7% |
未知(推断为38.3%) |
伤亡(百分比) |
52.3% KIA,WIA或是MIA(阵亡,战斗中受伤,战斗中失踪) |
87.9%KIA或是WIA;11.3%在战后拘留或是处决;0.8%在战后下落不明 |
最后,基金会内战是自成立以来基金会所经历过的最血腥也是毁灭性最强的一次冲突事件(基金会被直接牵扯入其中)。而且由于这次冲突的起因过于敏感,O5议会随后就动用了一切力量把所有低于五级许可的资料中有关冲突的那部分细节删除了。由于基金会这个机构的特殊性,一场严酷的清洗与反间谍作战开始了,而且因为内战时冲突双方大多为基金会内部的安保机构,军队,准军队和情报机构,所以O5议会的掩饰行动十分成功。在基金会内战终止的十二年之后,也就是在1938年之后招聘的员工中的绝大多数都对基金会内战一无所知,这也印证了掩饰行动的成功。如今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场巨大的灾难,组织内大多数的人只知道混沌分裂者是在1924年从基金会中分裂出来的“一小撮基金会中的坏特工”(“三合会”这个词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删除了)。
1924-1925七月:三合会优势期
战争开始后没多久,三合会就将他们的人派遣到世界各地的安全机构与机动特遣队中。三合会组织的结构与战前的基金会十分相似,除了有几点关键性的不同:
• 三合会中有类似于O5议会和基金会最高指挥部(在战前基金会中指挥控制武装机动特遣队和所有安保人员的部门)的机构存在。严格的说,三合会否认他们有O5议会或是基金会最高指挥部这样的机构,相反的他们宣称三合会的三位成员(和他们指派的下属)
• Frederiks伯爵承担管理三合会中行政管理的职责。事实上,Frederiks才是三合会真正的领导人,虽然就名义上来说Weston与Fritz有和他相等的地位。
• Weston将军承担管理三合会中军事与安保的职责。在绝大多数情况下,Weston是三合会在内战时期的最高军事领导人。
• Fritz博士承担管理三合会中科学研究工作的职责。尽管冲突不止,但无论是拥护者还是三合会都各自继续他们对异常物品的的保护,收容,保卫工作。与基金会不同,三合会在为扩大其影响力而使用SCP时毫无顾忌,并且Fritz监管所有与SCP有关的事情。
• 三合会没有伦理道德委员会;Frederiks伯爵允诺一旦当前紧急情况结束,伦理道德委员会将被立即重建。
• 任何公开宣誓效忠三合会的基金会成员将在下一次中央议会投选举票获得一票选举权。
在1924年混乱的六七月份中,O5议会与其拥护者努力的尝试去重组他们的势力。虽然基金会有着一整套能完美应对外部威胁的应急方案,可应急部门对组织当前基金会的状况毫无办法。不仅如此,那时三合会有一份与基金会完全相同的应急方案的副本,因此他们能够预测并反制O5议会的一切行动。基金会关闭了位于巴黎郊区的基金会司令部,当时基金会认为这样可以阻碍三合会的行动,可事后当基金会得知那个设施中绝大部分的文件(从职员名单到财务信息到军事调动命令到SCP相关材料)都莫名其妙的遗失之后才知道那么做会损失惨重。虽然基金会的情报机构并没有确切证据能证明这些文件消失是三合会的责任,可在当时人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基金会的特工偷走了那些文件。
基金会在八月之前成功在美国重建了一个总部,这个总部在后来发展成了瞭望总部。考虑到安保问题,新的设施中没有任何SCP物品。而议会在替换了两个死亡的以及两个背叛的监督员以后宣布基金会进入紧急状态,并制定了一系列强硬措施来反制三合会。
• 解散基金会原有的内务以及职业责任部门,成立异端审判局(OHI)以取代其职能。监督者六号,七号和十三号(所有在先前叛乱事件中无条件公开反对异议者的议会死忠强硬派)承担监督OHI的职能。OHI以近乎无限的权利承担着过去基金会中DIAPR,反间谍以及基金会最高指挥部安保机构的职能。OHI在1930年之前在基金会的官僚机构中承担着重要作用。
• 基金会最高指挥部,其内部有许多三合会的支持者以至于其机能几乎停止运作并被O5议会于1924年八月解散。O5议会直接掌控那些效忠于他们的武装力量,同时建立了O5指挥部来作为指挥控制机构。而基金会的安保工作则由OHI负责。
• 成立了十支军团级别的新机动特遣队(每支有大约3200-4500人),命名为Genga-1到Genga-10。“Genga”是一个来自科普特语字母表中的字母,选择用它来命名是为了将新的机动队与现有受控于基金会与三合会之手的用希腊字母命名的特遣队区分开来。“Genga部门”,顾名思义,被用来应对与三合会武装力量所有计划上的冲突。与通常的MTF小队不同,所有Genga的单位与其二级单位都有诸如“政治委员”/“政治官员”/“政治副官”/“政治军官”的兼职。这些职位上的军官与部队指挥官(少尉至上校之间的各级指挥官)有同等权力,这些人员都经由OHI直接任免以确保军队会效忠O5议会。(由于政治制度在基金会军队中的废除,Genga部门遣散于1927年)
• 所有基金会员工都被禁足于各自的设施中。只允许在任务授权下外出行动。
• 对所有向外发送的电报或是书信进行审查。对所有接收到的电报,书信以及电话(接收或拨打)进行监视。禁止一切私人通信。
• 基金会中原有的半独立的周报以及学术季刊《基金会之窗》停工。直到1948年才重新发行。
议会采取的对抗措施取得了一定的效果。到八月中旬时,议会已经有能力冻结所有宣布拥护三合会的人可动用的金融资产;可在此之前背叛者就已变卖了大部分资产。因此,真正冻结的只有一小部分流入三合会口袋的钱。更为直接的,尽管OHI跟踪并清理基金会中那些被怀疑与三合会有染的人无可厚非,但是审讯者们使用的审讯方法过于严酷以至于数之不尽的员工转投到三合会的怀抱中。
Genga部门,虽然他们每次在与三合会的会战中都能占据人数优势,但是仍然在1924年秋冬季与1925年冬季的作战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战后报告中Genga的指挥官解释说损失如此之大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三合会在作战中使用武器化的SCP(而O5指挥官严禁Genga部门使用SCP),有一部分原因是Genga部门的战略战术计划长期的被人泄露给三合会,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军队政党一直在掣肘与制约。拥护者们的士气不断下跌,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背叛O5议会或是公开发动兵变。
就其本身而言,由于大量叛逃人员的涌入,三合会于1925年二月决定在中央议会召开一次投票选举。中央议会在苏格兰佩斯郊外的一个由三合会控制的12号部门中举行。然而中央议会中百分之七十五的成员是代表着Weston将军与Fritz博士控制下的三合会军事与政治力量,以此来确保他们三个人能继续完全掌控三合会。基金会情报机构探听到那时伯爵正遭受着老年痴呆症的困扰,并且症状在其于1924年末至1925年初经历了一系列中风以后更加严重。缜密的政治表演使得基金会(拥护者与三合会)没有意识到伯爵的衰老对他能力的影响。
1925年七月:最高峰
基金会的军队屡战屡败,而且由于政治官员的毫无作为与审讯者的滥用刑罚,在1925年七月之前三合会与基金会的人数比已经达到了三比二。O5指挥官意识到他们迫切需要采取新的策略。
Genga部门的指挥官更换于1925年七月初。新的指挥官,活力四射的年轻陆军准将William Chatterton,秘密的向O5-1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策略,随后O5-1单方面的接受了提议。为安全起见,没有让其他监督者或是O5指挥官们知晓该策略的运作。Chatterton通过数个已经被三合会监听的渠道向Genga部门以及其他拥护者的军队散发送了一些列命令。这些命令表明军队将会集结并攻打一个三合会控制的非洲设施。与此同时,一架坐着带有伪造五级计划的情报员的基金会飞机由于机械故障坠毁于距离十二号部门作战基地20千米远的地方。三合会的军队忠实的带回了机长与情报员的遗物,还有那份计划。这份计划暗示在苏联以北的北冰洋里一个小岛中的哨站,也就是Site-99中正在秘密研制一个武器化的SCP。这个武器化的SCP“一经启用就能扭转局势” - 基金会显然已经违背了他长期以来坚持的反对武器化SCP的方针,而三合会不能承受该计划成功运行以后的结果。据估计Site-99中只有不到一百个Genga-3中的精锐士兵,士兵因他们卓越的技艺以及忠诚而入选。推测O5-1是为了防止信息泄漏而选用了这么一个小设施。而情报员在坠机前正在往瞭望总部运送进度报告。被假情报所欺骗,三合会在阿尔汉格尔斯克港中集结了他们三分之一的军队,并用船将他们运送往目的地。Weston将军指派海军准将Yuri Zolnerovich,一个有天赋的海军军官,来监督此次行动。
而三合会不知道的是,Genga-2,-3,-4,-5的所有兵力都早已战略的分布到卡宁半岛,可尔古耶夫岛以及新地岛上了。而Site-99中的Keter级SCP,甚至,Site-99本身,都是虚构的。由MTF Xi-13中一小队操作人员组成的突击队潜伏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并在三合会的船底装水下爆破弹。
当时身处赫尔辛基的Frederiks伯爵从他的亲信口中收到此次行动的消息。由于Zolnerovich曾涉嫌与俄国沙皇的死,Frederiks对Zolnerovich收到的任命很不满,并私自前往阿尔汉格尔斯克指挥战局。虽然Frederiks伯爵曾在俄罗斯帝国的军队中担任要职,这是他作为沙皇的宫内大臣所必须担任的,可他并没有什么指挥军队的经验。当Zolnerovich反对Frederiks插手,并强调Weston才是三合会军队的最高指挥官时,年老并且情绪化的Frederiks当场大吼着这是为沙皇尼古拉斯复仇并射死了他。而这正中Chatterton将军下怀。
在当地时间1925年七月24日22:00,三合会的舰队离开阿尔汉格尔斯克。Frederiks取消了Zolnerovich先前下达的检查水雷的命令,并解释说既然基金会不知道他们要来攻打那么检查水雷是没必要的。舰队由十五艘大型运兵船与十二搜护卫舰组成。在第二天凌晨五点,水雷在舰队通过科尔古耶夫岛时爆炸了。十艘护卫舰与六艘运兵船立即沉没。剩下的船只也遭受了巨大的损伤,有一搜护卫舰与七艘运兵船的引擎完全无法运作。Frederiks伯爵的旗舰是引擎还能运作的运输船之一。在Genga部门的船只以及战斗轰炸机介入战斗之后,Frederiks抛弃了无法移动的船并下令让三艘引擎还能运作的船立即停靠到科尔古耶夫岛上。只有Frederiks的船成功的停靠上岸,Genga-4的机枪手屠杀了所有其他试图上岸的三合会水手与士兵。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三分之一拥护三合会的军队消失了。这预示着三合会走过了他们的最高峰,并且受到了难以挽回的打击。
Frederiks伯爵没有死在科尔古耶夫岛战役(三合会称其为“远北大屠杀”)里,而是被基金会军队抓了起来。他被带到了摩尔曼斯克的基金会拘留所中,随后他以提供三合会信息作为交换被软禁在赫尔辛基。当Weston将军与Fritz博士得知Frederiks带来惨痛失败以及对三合会的背叛行为之后他们抛弃了他,并象征性的剥夺了他在三合会中担任的职位。他再也没有复职,Weston与Fritz瓜分了他之前的职权。在被捕的一周之后,Frederik遭到了一次严重的中风,他差一点就死于中风并且以后终日卧床不起。他最后于1927年,孤独而又默默无闻的去世。
1925年八月 - 1926年三月:三合会衰退
在科古尔耶夫战役结束之后Chatterton将军利用拥护者作为战胜方的优势先声夺人。他于八月九月分别在印度支那南美对三合会的军队展开了一系列进攻。由于损失了装备最精良也最精锐的那三分之一武装力量,并且许多后备武装都用来守卫比属刚果与埃塞俄比亚帝国的设施(表面上看来毫无意义的举措),三合会在两个战区中都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Weston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将从三合会在非洲的领地中调用后备军。O5指挥官的情报机构发现三合会将在十月份有一次军队调动,随后Chatterton开始准备在冬天进攻非洲。
拥护者与三合会在物理战场上冲突不断,当然在宣传战上也一样。O5议会于八月一日对“所有基金会成员,无论忠诚与否”发布了一则“在冲突之下的通告”。通告中呼吁结束内战,称赞了对战双方士兵们的英勇,并恳求三合会军队中的普通士兵能认识到他们误入歧途的领导者们已经忘记了他们真正的任务并正在将那些跟随他们的人带入到一条“除了毁灭,耻辱与极度痛苦以外什么都没有。”的道路上。三合会的宣传机构很快的反驳,宣称那则通告只是“一群利用残忍屠杀的弱者的谎言与沾沾自喜。”双方都使用了无处不在的审查员以控制这场斗争的舆论走向,虽然拥护者在这一点上做得更成功。
到了十二月,Chatterton将军,O5-1,O5-6和O5-7秘密成立了一个由O5指挥官负责处决那些对基金会有威胁的非异常个体的组织。这个组织的细节即使是在今天,简称为█████████████,仍是基金会内部的机密;O5议会直到1970年代中期才知晓该组织的存在。█████████████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三合会剩下的两名成员,Dr. Fritz和Gen. Weston,还有他们的直系下属。
在1926年一月二月中拥护者们不断的进攻三合会。战场上有一个普遍的说法,在对战双方间均有流传,就是三合会为了自身利益而滥用SCP。但是直到战争结束前六个月为止,三合会并没有使用任何一个SCP来对抗基金会的军队。Weston想要充分利用三合会拥有的所有资源,但是Frederiks(被捕之前)和Fritz以滥用SCP过于危险的理由驳回了他。但是三个人均同意利用降临到拥护者一方或是有利于三合会一方的天灾人祸。不幸的是,除了莱茵河于1926年一月在科隆的一次洪水以外就没有任何他们可以宣称对其负责的灾难了。击败了大部分常规部队,通过有力而精准的反间谍活动阻断了所有可能的人员背叛行为,以及不愿意战略部署SCP,三合会已经没机会扭转战局了。
在1926年三月二十六日,█████████████的操作员秘密渗透进Site-37,并在Dr. Wolfgang Fritz入睡时刺杀他。Fritz死了,年寿已高的Frederiks在去世前一直被软禁,因此Gen. Weston是剩余三合会军队中仅存的一个指挥官。
1926年四月-九月:新策略
由于三月份的Fritz遇刺事件以及之前一个月里三合会军队遭受的重大损失,Weston决定采取一个新策略。三合会极度缺少资源;无论是在人力资源,掌控的设施数量,收容的SCP数,武器数,资金量还是后勤运作能力方面拥护者军队都大大超过了三合会。但是有一点关键性的差别:虽然就绝对数量而言,拥护者控制着更多“有用的”SCP(那些可以使用,武器化或是没什么风险就能对其进行逆向工程的SCP),但是与两边各自拥有的SCP总数相比,三合会手中可以使用的SCP比例要高得多。拥有战前基金会所收容SCP清单的Weston意识到了这个优势。他提高了三合会所拥有的SCP的使用限制,命令他的研究员尽全力为三合会创造战略战术优势。
这一决定在三合会成员中引起了广泛的争论,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中央议会成员牵扯其中。许多人认为基金会的根本任务是 - 确保,收容和保护SCP,而不是利用或是摧毁它们 - Weston的指令让人开始怀疑三合会这个组织的正义性。当Weston听到这些担忧与疑惑后他宣布使用与研究限制的提高仅限于与拥护者们的会战期间。虽然这一举措平息了一些恐惧,但是许多三合会成员,包括区域-09的全体员工,叛逃到拥护者那一方去了。Weston随后秘密地解散了中央议会,抓捕(并处决了一些)议会成员。
Weston的新策略来的太晚了。虽然拥护者在最后六个月里的人员伤亡数量是之前所有战争伤亡总和的两倍,但这不足以延缓他前进的势头。到了八月,三合会掌控的研究机构数量已经不足一打,Weston命令将所剩SCP遍布全球的隐藏起来,以减少拥护者发现它们的可能性并让三合会的军队在以后能进一步利用它们。到了九月,最终Genga部门攻占了Site-37。抛弃了大部分设施,三合会撤退到苏格兰珀斯郊外的12号部门中。在那里,他们深挖地底以期长期固守。
1926年十月:12号部门之战
1926年十月,几乎所有三合会剩余军队都躲藏在12号部门中。Chatterton将军向设施提供一次无条件投降的机会;但是被拒绝了。
战斗持续了两个星期。Weston指定了消耗战计划,但是在人数比高达十二比一面前,胜利机会渺茫。不间断的炮火与空袭,毫无节制的神经毒气使用,以及基金会坦克阵的不断推近摧毁了部门里的防线。
1926年十月十七日,在Weston将军被一发炮弹炸死以后,三合会剩下的五十七人投降了。在一场七比六的投票结束以后,O5议会命令对那些投降者以背叛基金会的罪名判处死刑。基金会内战随之结束。
1926-1933:灰烬重生,混沌分裂者
在12号部门投降并且处决了“最后的五十七人”之后,作为一个武装组织的三合会彻底的不存在了。在接下去的七年里,基金会认为(错误的认为)没有一个幸存者逃出来他们的监管。巧合的是,事实并非如此。一组未知数量的人员与SCP下落不明;现在估计当时大概有几十到上千人,五到五百件物品下落不明。
在12号部门的事件落幕后不久,那个原先是三合会,以后将成为混沌分裂者的组织支离破碎,孤立无援,似乎无法威胁任何人。他们忙于舔舐自己的伤口,没功夫去制造混乱。许多人相信这个小东西会藏起来,消失在视野中并度过一个偏执而又默默无闻的余生 - 毕竟,基金会的许多作业人员都接有一经发现立刻消灭他们的命令。
Damien O'Connor少校不愿意承认这次失败。他是一个魅力超凡而又睿智无比的爱尔兰叛乱者,他被从Michael Collins领导的爱尔兰共和军中的刺杀部队“暗杀班”招聘出来以后就在基金会的机动特遣队中担任指挥工作,O'Connor将当三合会遇到的困境类比成爱尔兰民族主义者在爱尔兰革命中反对英国皇室以及阿拉伯在一战期间的阿拉伯起义时遇到的困境。作为一个热情洋溢的演说家与天才的战略家,O'Connor以几次战略演讲而著名(大部分演讲内容仍未被基金会情报机构所获)并且会对三合会残党做定期演讲。本文件中有O'Connor于1928年在Podlogistan对一打同志进行的演讲的部分副本,基金会情报机构于1933年获得此副本。
在O'Connor不断巩固他的支持者队伍时,O5议会正在发起一场正对基金会内战的内部情报镇压运动。由于基金会内部高度分级的机制,由于经济大萧条而涌入大量新员工,以及由于O5议会在非常时期给予审查机构无与伦比的权利,将那件事从组织成员的公众认知中清洗出去的行动取得了难以置信的成功。在1930年代以后,基金会中几乎没有不直接参与基金会内战而又知道这场冲突的员工存在了。这场大分裂和之后为期两年的血腥战争落幕,官方对这段历史的说法是,一小撮擅离职守的特工背叛了基金会。
三合会的残党直至1933年都没有出现在基金会的视线中。Arthur Pierce,基金会反间谍机构的中级分析师,他在综合分析了过去七年里发生的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以及在里斯本安全屋中恢复的文件(包括部分O'Connor的演说词)之后发现了一些端倪。Pierce向O5议会送了一张便签,他在便签里警示道“一股分裂的混沌试图抵抗基金会。”当O'Connor得到了便签的副本之后他十分欣喜,当场就决定将三合会残党命名为“混沌分裂者”,这一名称沿用至今。
1933年之后的混沌分裂者
备忘:为了安全起见,混沌分裂者1933年之后的机密信息不在深蓝之雷分类中。想要访问这些信息需要得到记录与信息安全主管的书面授权。
正如上文中提到的,篇混沌分裂者1933年后的历史数据汇总因为安全问题而有所删节。以下内容节选自分裂者历史中几个重要事件。
第二次世界大战(1939-1945)
基金会与分裂者没有加入同盟国或是轴心国中的任意一方,但分裂者利用这场动乱巩固了他在第三世界国家以及殖民地中的政权。与此同时,分裂者开始或直接进攻或利用同盟轴心国的军队来进攻抗击基金会。在二战期间,基金会与分裂者之间最大的一次冲突就是在纳粹分子包围了列宁格勒时分裂者进行了一系列试图夺取Site-41的行动。这些行动最后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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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战争(1947-1967)
虽然混沌分裂者总是选择战争与军事化的武装纷争的手段,但在1950-1960年间分裂者选择向西方以及苏联的军队和情报机构中安插间谍并借此来在许多第三世界国家中发起分裂或是民族解放运动,以此来同化他们。混沌分裂者在1950-1970年间换了一大票领导人,而且许多后起之秀来自CIA或是KGB的军官,或是特殊军队的顾问,他们被送到各地并支持当地的反对者,努力动摇并颠覆当地的政权并扶持一个服从他们的新领导人。不断的遇到并利用当地的异常现象,被指派或是(秘密的)接受混沌分裂者高级代理特工的指示,这些作业员被逐渐同化进混沌分裂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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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Site-59反叛未遂(1962年十月)
1962年十月,陆军上校Andre Foch,西藏Site-59的主任,试图在中印战争的掩护下将武装Site-59反叛到混沌分裂者那一方。基金会应急武装特遣部队Xi-13成功介入其中,随后反叛失败了。随后基金会宣布Foch已经死亡,虽然不断有留言说其实他从基金会手里逃走了。这是自基金会内战以来最大的一次叛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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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混沌分裂者(1991-现在)
如今的混沌分裂者被认为是一个多元化由不同单元连接而成的松散社交网络组织,而不是有着明确目标的结构分明的组织。虽然有“领导人”的存在,但是他们指导,组织,和/或控制单元能力是有限的。此外,抓捕或是击杀这一些个体并不会对组织的行动有太多不利影响。虽然他们经常出没于第三世界国家,但是混沌分裂者并没有一个地理上的基地。虽然后现代时期分裂者的总体战略是击队进行不对称战争来对抗基金会,全球超自然联盟和其他组织,但是分裂者的具体战术,战略部署和意识形态总是相当多样化的。分裂者与许多团体,组织,政府,从合法而又受人尊敬的实体到秘密犯罪组织都有密切联系。基金会理论家至今还未找到一个可以有效镇压并战胜混沌分裂者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