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委员会怪谈志:基金会食婴

SCP基金会

播种之环正式圆桌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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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ott:我们在此记录。我目前还未收到SCP数字编号,所以我们会将对象称为播种之环,这是对当地记录的翻译叫法。这是对播种之环的正式伦理委员会会议,讨论其用途提议及相关衍生问题。我是委员会首席DanielleElliott。沿顺时针顺序,请你们各位为记录以此自我介绍,谢谢。

Tennyson: 前研究员LukeTennyson。

Borges: 前研究员JulioBorges。

Sinclair: 前研究员SkyeSinclair。

Strauss: 在任特工ChuckStrauss,很荣幸来到这里。

Elliott: 你读过对播种之环的档案了吗?

Strauss: 是的,夫人,看过了。

Elliott: 那么你该理解我对你的荣幸有所迟疑。

Strauss: 夫人,无意冒犯。我过去被分配的特遣队专门负责从东欧的产科病房拐带新生儿。

Elliott: 明白了。就这是为何你来到委员会?

Strauss: 我在此有个人利益,是说我不需要夹着记录板看着年轻母亲的眼睛,骗她说她的孩子死了,就因为鹿又一次需要喂食。

Elliott: 感谢你的付出,特工Strauss。虽然我要求你把个人感情抛开,你在当前程序的经验可能也能同今日我们必须提出的替代方案形成对照。

Strauss: 保持客观,保持专业。做不到我也不会到这里了。

Borges: 我想我们在主要医院有安插人手吧?

Strauss: 到了婴儿上呢?提要求的风险太大。我们信任他们的忠诚,也信任他们能成为偷小孩的同谋。我们不能把这些丢给他们。

Sinclair: 为避免把心理负担散播给太多人,我们改为把它担负给少数几个人?

Strauss: 欢迎来到SCP伦理学。我们这可不止一点电车难题而已。

Borges: 必要之举。

Tennyson: 抱歉。我以为本次会议只是例行公事。我们应该是提议一下就马上毙掉,把这东西锁进混凝土地堡里再不提它。结果我们要认真地考虑去使用它?

Borges: 我以为我们要利用它是一目了然的事情。我以为我们要讨论的是最佳用法。

Sinclair: 有够多的Keter级威胁需要喂食婴儿。无辜者,纯洁心灵者的鲜血,术语不同,但都意味着一样的东西;人类婴儿。这里没有人要说这不……个人而言,不管今天讨论出个什么,我都会为此做噩梦。但如果我们认为这比随机拐带要更人道……

Borges: 或者更有效。

Sinclair: 那么我们就真得放开考虑一下。

Elliott: 首先是议程安排。快速回顾下档案内容。当前的文书非常不正式,我要在记录上声明我们所处置的信息仅是当前而言。这之后我们会发起投票决定是否进一步讨论,或者,如Tennyson申请,因问题解决办法法过于极端而结束此议题。有何反对吗?

[三秒停顿,完全沉默]

Elliott: 很好。播种之环发现于南蒙古,其异常性质在转移后仍然保留。播种之环是一未知的木乃伊化人类,长着大约直径3米的肠道形成一仪式环。其生殖器,具体而言是睾丸,长有种荚状植物赘生物。肠道必须随时被O+型血浸泡才能让种子在收获后重新生长。肠道伸出木乃伊体外形成一环形后接回,没有可见破口或缝口。这些外形描述是否与你们手中档案的图片相符,你们是否了解播种之环了?

[沉默]

Elliott: 这里在录音,他们听不到你们点头。

[给出各种肯定]

Elliott: 好。播种之环的效应如下:若一怀孕女性摄食收获的种子,首先她会被长达一小时强烈、非自愿的性高潮折磨。这是授精阶段。之后会是七小时的妊娠期,这期间会有8到12名人类婴儿-父系一方的DNA为蒙古利亚人-出生。这与猪的每窝预期数量相类似—

Sinclair: 恶心。

Elliott: —播种之环也被认为是因此得名。Sinclair?

Sinclair: 抱歉,我一开始联系到的“播种”。我读到这个“播”,以为是播撒种子。

Elliott: 这令人不悦,确实,但我建议各位保持专业

Borges: 我要承认,我对此的第一反应是,‘啊,是,又一坨白肉。’

Tennyson: Borges!

[Strauss憋住笑声]

Strauss: 抱歉,我有点分心。

Tennyson: 我真不明白这哪里幽默了。

Elliott: 我也没有。我们继续好吗?

Borges: 它就是……如此这般,不是吗?它很极端。我们可能不会利用它就为了……甜美的理由?我不知道怎么表述最好,但我能想到创造此异常的唯一理由,就是批量生产基因上相同的儿童。

Sinclair: 从俘虏的妇女……

Borges: 哦,对,他们肯定不会为此招募志愿者,从我读到的看。这似乎是为长期战争所作,补充人口为目的。轻便、简洁,它在我们把它转移到此后仍然有效。

Tennyson: 我们在这里测试?我没看到任何就此的授权。

Elliott: 种子在肠道被重润滑后继续生长。吃下种子的男性经历一小时的强烈胃痛及骨盆肌肉痉挛,但没有受精。从……我想是一位便秘的D级志愿者?种子仍然有活性。

Tennyson: 好,行。

Strauss: 便秘怎样了呢?

Elliott: 治好了。这位D级被奖励以本周双份自助餐卷。

Strauss: 对D级的一天来说是更糟糕的过法。

Borges: 胜过去喂食芭芭雅嘎

Sinclair: 我感觉我们有点跑题了。下个问题应该是:我们应否使用它?我们要如何最小化损害?

Borges: 我们要如何最大化效益?

Tennyson: 以及这真的要好过我们所能构想的任何替代方案吗?

Strauss: 每天结束时,基金会要吃几个小孩来拯救世界。这其实是事实。

Tennyson: 他对抗怪兽……

Borges: 从怪兽手中拯救这天杀的世界,对。

Sinclair: 个人来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讨论最小化损害。

Tennyson: 我们不是该先投票讨论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再来花时间讨论……实质细节?

Elliott: 那么我们就得冒险靠着最宽泛的可能解释就将其抛之脑后。或者,可能更糟的是,在莽撞考察令其远坏于当前方法的细节后就达成同意。我同意,最好讨论下我们要如何继续再来决定是否应该做。

Tennyson: 呃,就是“闭嘴计算”伦理学派。

Borges: 对。所以,闭上嘴来计算。

Tennyson: 其实,能不能让我扮演下魔鬼的支持者呢?我们能不能一致同意当前的方法是……可怕的?真的可怕。

Strauss: 当然。

Tennyson: 它上次被检查或者改良是在何时,认真的?

Strauss: 1975年,西班牙弗朗哥死去后。1939年起每年有近一千名婴儿在西班牙被偷走,我们可以藏在差数里。

Tennyson: 耶稣基督啊。

Strauss: 独裁政府一般不会搞伦理委员会的,不。

Tennyson: 是不是可以改良当前方法为更……有竞争力的标准?如果我们真的要在魔鬼和蔚蓝深海的两难之间投票选择。

Borges: 我想那么我要支持蔚蓝深海了。

Tennyson: 当然。我会在你们讨论的时候试着构想……让你们讨论播种之环用途提议的含义。

Elliott: 我赞成此提议。Tennyson,你可以这么做。Borges,你好像志愿要声援对此异常的争论。

Borges: 好。所以,对在公海上的我们,这留给我们……好吧,这留给我们什么问题?

Sinclair: 我们应该何时使用它,在何种条件下,我们要如何选择……母亲?捐献者?对象?

Elliott: 我知道你们会讨厌听这些,但我们必须得进行语义学的争论。

[Borges一声叹气]

Strauss: 我赞同Borges。你们得先过我这关才行。

Elliott: 如果我们讨论此事,就必须把它写成程序报告。我们是否使用非人化的语言?这是否侮辱了我们将对其施用此物的女性,如果我们依靠的是志愿者?这是否会意外助长厌女思想?或者这会不会令负责监督、执行该程序的人员更难完成工作?我们在哪里把握平衡?

Borges: 天哪。

Strauss: 我们真的必须争论语义学,这真有所谓,对不对?

Sinclair: 欢迎来到SCP伦理学。在此有必要对婴儿剔选保持政治正确。

Strauss: 该死。我们真的要这么小心照顾厌女癖?这是个什么道理?

Borges: 人们对女性就自己生殖器官和“繁育”角色的权利有各种奇思怪想,我们可能会在使用非人语言时将其再次强化。我们刚刚也还在嘲笑志愿参加的某人,因为这……我赞同Elliott。我们要在做记录时小心措辞。

Sinclair: 我其实想领悟厌女癖,或者,跟进一下。这里有的话已经要我去反对了。

Borges: 就在档案里?你什么意思?

Sinclair: 它在这说“被长达一小时强烈、非自愿的性高潮折磨。”我们真的要写进这些?我们真的需要说这些?不光幼稚而且没有必要。

Elliott: 这是要写进正式报告里的,所以任何遵守程序的人都要知道预期会有怎样结果。我们不想这变成一个惊喜,我们不希望这些信息要靠流言来传播。

Sinclair: 这实在惹人厌恶,对我而言也可以合理地怀疑在报告内写入这些内容会引起某些不必要的合理化想法;我敢说是“这没事的,她一开始会享受的”。

[叹气声围绕房间。Tennyson研究员插入讲话]

Strauss: 我们可以对生理反应的性质在报告里说谎。叫这是发作。他们不会在MRI下去这么做的。

Elliott: 我们可以说谎。但我还不信服我们应该如此。

Tennyson: 如果我们没有必要地加入它就会引出后果。你们真想听到内部调查报告指控我们文档恋物?

Elliott: 让记录表明我意愿自己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我自愿独自承担全部责任。如果你们还有合理理由需要在报告里略去细节,且没有为此受到惩戒的偏见,就做吧。但我们讨论的是一个令人厌恶的超自然生育遗迹。

Tennyson: 让记录表明我仍然对此感到厌恶。

Strauss: 同意,Tennyson。就保持专业,然后快些结束。

Tennyson: 躺下来想想英格兰?

Borges: 为每个我们不再拐带来扔进绞肉机的无辜儿童。

Tennyson: 作为替代我们要强迫女性去大规模生育它们。

Sinclair: 让记录表明我也很厌恶。

Elliott: 这就带我们进入了下个问题。我们是否要强迫女性这么做?考虑到相关风险,给D级女性特赦奖励来换取志愿参与是否公正?

Sinclair: 在此无疑存在压迫,考虑到D级的本质。这不会是什么有意义的赞许。

Strauss: 差不多。D级不都是傻瓜。如果你不给他们看看程序结束后的志愿者,他们就会以为这是某种隐秘处决,所谓特赦不过是骗他们走进喜闻乐见的毒气室。

Tennyson: 天哪。而且他们其实也没错。

Strauss: 替代方案是让幸存的志愿者在奔向来之不易的自由前,在设施做个“胜利游行”,这样同伴群体里就有足够多的目击者来支持了。我们也必须在此事上诚实,必须得和进去的是一个人。我很抱歉对你们这么样,但我这有张幻灯片,关于最好的后果看起来是怎样的。完整怀孕多达十二胎,八小时妊娠?最好的时候就是这样。

[投影仪开关声。除Elliott外所有人发出巨大的恶心、痛苦呻吟。]

Strauss: 最坏呢?

[咔哒声。Tennyson可听到在纸袋内呕吐。Sinclair用头撞击桌子、发出痛苦的啜泣声。Borges大声喘息]

Strauss: 这可不是开棺验尸。志愿者方法出局。

Tennyson: 耶稣基督。这就是人们身上将要发生的事。我们就是要让这些发生。

Elliott: 妊娠期间我们不能给予镇静剂。我们可为分娩进行硬膜外注射,大部分伤害会随时间治愈。

Borges: 我们不能给予镇静?

Strauss: 档案里有写。快速妊娠也极易因为化学干预出现流产。所有经受这些的人都必须清醒着撑过去。

Borges: 所以这就是计划。

Sinclair: 什么叫做“大部分”伤害会治愈?

Elliott: 想到了“四级会阴撕裂”。

[Tennyson干呕。]

Strauss: 抱歉?

Borges: 生殖器和肛门间的中介组织。

Strauss: 对,那么,我觉得不需要把幻灯片往回拨展示下“四级”是什么意思了。

[Tennyson再次对纸袋呕吐。]

Elliott: 看在上帝的份上,Tennyson,多一点职业化素养,少一点午餐。

Sinclair: 我要申请十五分钟的休息,否则我也要做一样的事。

Elliott: Borges?Strauss?

Borges: 我可以继续,但我也想喝咖啡了。

Strauss: 其实,咖啡配三明治听起来非常完美,既然你都这么提了。

Tennyson: 你们怎么能还这么开心?

Strauss: 得保持血糖水平。这是马拉松,不是冲刺。

Borges: 以及我真不想要弄成咖啡因头痛。

Sinclair: 茶。一大堆茶。牛奶加糖,我想。

Tennyson:……行。行。好吧。售货机那里还有佳得乐库存吗?

Borges: 要再水合了,哈?

Tennyson: 去你的。

Strauss:给我们个机会冷静一下,带着清醒的头脑投身其中?

Sinclair: 以及允许我带着壶回来?

Elliott: 都允许。休息十五分钟。

[众人起身、把椅子从桌边拉开,全体离开。
Elliott在十二分钟后返回。Borges与Strauss在十四分钟后返回。Sinclarand和Tennyson在十七分钟后返回。抄录继续。]

Tennyson: 抱歉,Sinclair和我在午餐时讨论了我提议的替代方案。

Elliott: 在记录外?

Sinclair: 抱歉。

Elliott: 好吧,现在是在记录上了。

Tennyson: 双胞胎,三胞胎。我们筛查有多子女的父母,在分娩中少告诉他们一个,让特工去偷走。和我们目前的计划基本一样,就是父母不再会察觉到失去了什么。

Borges: 你看看你。偷小孩又打怪兽。

Tennyson: 你说过的,必要之举。

Sinclair: 我和他说过这个。他摆出一副勇敢的脸,但—

Tennyson: 我还好。

Sinclair: 抱歉。

Strauss: 但从操作性的角度思考一下。流产,你偷一个婴儿走再归档文书。轻松又可怕。现在呢?你要保证全程作假在……我现在记不起那个词了,但就是那个放到母亲肚子你让你看到婴儿的凝胶?对,你要保证他们只会去找愿意帮忙造假的基金会医生,然后你还要保证只有基金会人员出现在分娩中,没有家人,而且母亲要失去意识……然后你才能偷走一个无辜的小孩以供谋害。

Borges: 这肯定对父母的创伤要小些。

Strauss: 这就是个逻辑学噩梦,要证成做同样天杀的事情:从父母手中偷走小孩。你可以选不配养小孩的吸毒青年,或者只偷贫困线以下的人家,或者证成你们想要个比其他婴儿“更不值”的婴儿,但你们做的始终都是同样天杀的勾当。

Elliott: 深呼吸,Strauss。保持客观,保持专业。你说的。

Sinclair: 我们要最小化受害者。现在父母属于不必要的伤亡。

Tennyson: 而播种圈……制造的婴儿?完全没有异常。就是说他们和其他婴儿一样都是普通婴儿。

Strauss: 我来和你妥协一下。标准程序还是按目前标准,但只对双胞胎及以上进行,这样父母就还有安慰奖留着。超出这之外的全都无法实施,后勤上。

Tennyson: 勉强可以去接受。就把这列为B计划?

Elliott: 当然。

Borges: Strauss其实和我也聊了一些。

Elliott: 先生们,拜托。

Strauss: 抱歉,夫人。

Borges: 我们在此有重大难题,伦理上。我们不能为志愿者证成。强迫人们加入就更加令人厌恶。我们不能减轻痛苦。实现最佳情形的手术是……强烈的。还有术语问题,非人化。

Strauss: 我们需要的是非人。或者尽我们所能的接近。

Borges: 活体的脑死亡者。深度昏迷的女性。本质上是?尸体捐献者。

Elliott:我听着。

Sinclair:噢上帝……

Strauss:如果我们一定要从医院收割……转运植物人,告诉家属他们已经过世。这是更简单的方法。

Borges: 有些家庭可能真的为此宽心,对比强烈。

Tennyson: 我讨厌的是你们居然都没错。这样太讨厌了。

Sinclair: 但你不能指望这个。

Borges: 这只是和你的B计划直接对比而已,而那,再一次,只是以偷婴儿做替代。

Tennyson: 天哪……

Borges: 我们要声明他们不是人。我们可以使用我们想要的非人化语言在报告中,让遵守程序的人尽可能轻松些。产生的婴儿只为被剔除存在,是刻意制造。

Strauss: 全长八小时?我们完全可以把这弄成朝九晚五的人肉农场。

[Tennyson再次呕吐。Sinclair打开了水壶。]

Elliott: 这是必要的提醒吗,Strauss?

Strauss: 我希望对我们建议的事不留任何幻想,夫人。

Borges: 我们都同意这听起来绝对是令人厌恶的。说实话,根本就是。

Strauss: 但基金会到底要吃小孩。

Elliott: 非正式地,看起我们已经分为两派了。Sinclair、Tennyson,你们能找到任何逻辑漏洞吗?

Sinclair: 他们的更好。

Tennyson: Skye!

Sinclair: 就……就是如此。对我而言。从一个脑死亡的母体生产出八到十二个婴儿,对上无数次的拐带儿童?八小时的转变替代九月怀胎和拐带?这没有可比性。

Borges: 一名身体捐献者应当可以存活过多次妊娠。疼痛和生存不再是考虑因素。所以每名捐献者可以有十六到三十胎。一个脑死亡的女性,对至多三十次拐带儿童。

Tennyson: 这真是“闭嘴计算”的伦理学。

Borges: 你不同意吗?

Tennyson: 没有。

Borges: Elliott博士?

Elliott: 没有可争论的了。一致同意这要好过当前替代方案。现在的问题是谁来写报告-

Sinclair: 我志愿。

Elliott: 我同意。第二个问题是;我们要为提议的程序如何命名?

[Borges发笑]

Elliott: 你发现了什么可笑之处吗,Borges?

Borges: 不,夫人,但不是这样就是哭,哭看起来不专业。

Elliott: 那么你有理由哭。

Borges: 是的,夫人。我觉得我可能有个好名字。你是否读过《一个温和的建议》?基金会要食婴,夫人。我们刚提出的是一个温和的程序。

Sinclair: 这是实话。我接受这个名字。非常坦诚。

Tennyson: 不,绝对不可接受。我们可以在这开玩笑,但绝对不能出现在正式文件里。

Strauss: 玩笑?抱歉,我不明白。

Elliott: Sinclair,同一时间想想有无更正式的名字。因为我看到Borges把这篇文章放到电脑给Strauss特工看了,我要宣布本次会议结束。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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