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凶手是女管家。
第一幕
(街道,封闭,嗯,蒸汽,铜,管道,哦,齿轮,噢唏,细节)
(由石子铺成的街道两侧有街灯矗立于此,灯壁折射出黄铜的光华,空气呢喃着煤油的气息。簇拥着的建筑被哑光的玄色漆木装潢,而抛光磨制的与灯同质材料正是其点缀与骨架。整条街区与其被描述为以一种突兀的形式挤压于两个近乎垂直的悬崖之间,不如更像被建立在一个曾被向上拉伸但又宏大而漫长的铜质隧道之内。虽然不乏建筑嵌入隧道壁之中,但是在这儿蜿蜒而出的管道、裸露但又不失精妙的齿轮、犹如在黑暗的上空中渺渺星辰的真空管才是这里的主流。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一些工人,他们依旧在维修与保养着这一切,但更多的为了维护那些更为娇贵的机械们不受空气的影响。向上,那架于空中的列车可模糊的被观察到,壁上铁笼似的电梯可以让人攀向月台或更高的位置。在路边有一个咖啡馆,在房屋之外的部分插着巨伞,但在那里休息的人寥寥无几哪怕屋内已人满为患。在伞盖之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长年累月形成的煤渣。光线在这里不算昏暗但在上方的高处一层浓厚的黑云形成在那里,因而很难看清那迷雾中景象。)
(在咖啡馆对面为一栋三层住宅。在风格上它与周边那些雍容华贵者不同透露出朴实但可惜缺乏保洁的氛围,而且好似还被遗弃了几年但重新记起后又没有被好好爱惜一般。楼顶和所有房屋相同有着一个不断喷涌蒸汽的烟囱,保证着生活的一切必须品。但是这条街上几近没有哪个在阁楼的窗户上以如此,尽管整齐,但嚣张的形式将各式大小的排气管道笔直伸展。)
(前门的台阶上立着一位略矮小但穿着正式且鲜有尘屑的人一手拎着一个镶有铆钉的皮箱另一手拄着手杖。其衣着尽管无论是衬衣、马甲、里外大衣、怀表、围巾、手套、手杖还有高礼帽都算得上是考究,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与其衣着的风度不搭。因为那神态就好似一直在拼命掩饰自身笑意但是并不十分成功一样。)
年轻人:(掏出名片与怀表看了一眼,然后放回大衣内侧口袋)(小声)看来就是这里了。
年轻人:(放下皮箱,深呼吸维持表情但是被空气呛到)(一边掏出手帕咳嗽一边试图敲门)
(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接着是下楼梯声)
(年迈而又气愤的声音):(吼出来)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会按门铃吗!?(半恼)
年轻人:(表情僵住但立刻转为尴尬和后悔)呃?(叹气)哎… …(立刻整理仪表)(提起箱子,表情抱歉)
(门打开了,一位老者面带怒容地将头探出。尽管在面容上已有岁月的划痕但任然富有生气。在一只手上挂着刚摘下的镜片和钟表工具,另一只手推开大门。这修长的双手上略沾着机油,大衣带有难以识别颜色的污渍与微弱的硫磺气味。)
老人 :所以你忘记我在信里写的了?你来到这座城市,就应该像本地人一样行事!
年轻:(了看周围的建筑,又瞥向杂乱的屋内。)嗯…(被拉长,带有明显讽刺)
老人:(无奈,叹气声)算了,进来吧,你是第一次来这吗?
第二幕
(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然而在布局与内饰上设计它的人似乎不精于此。天花板上奢侈的电灯提供着照明。木制的墙面上布满了许多的缺乏打理的什物架,上面摆着一些书本,或满或空的玻璃瓶以及被单独陈列上色的照片,尽管如此但这些老物件并没有落灰。陈旧的沙发堆积在矮桌周围,而桌上净是一些不配套的茶具。在这部分的地板似乎略加明朗于他处,没那么潮湿松软。从形状来看似乎曾经有过毛毯铺着。)
(老人从门前退了一步,让年轻人进入房屋。)
年轻:(褪下大衣与帽子,把他们挂好。环视整个房间)
老人:(叹气)现在的日子没有像以前好啦,学生一个都没留下。这房子就我们俩,坐吧。(指向沙发)
年轻:(看起来不感兴趣,但是装作附和)嗯,嗯…所以,生活是否舒适和您学生的关系是… …
老人:(似乎已一种再明显不过的眼神看向年轻人,又扫了一眼这个疏于清整的房间)
年轻:(小声)你把学徒当成什么了…
年轻:(讥讽)至少找到他们离开的原因了,不是吗?
老人:(似乎没听出的讥讽的意味)至少我把垃圾都扔了(双重意味)。不过什么嘛,上一个学生刚来的时候表现不错,可后来这丫头居然是想偷我东西,藏的比谁都好,现在的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上上个倒是自愿离开的,还有…(看向照片,似乎正在回忆)
年轻:(打断)好了好了,我来这是为了做交易,不是来听您回忆美好往事的。
老人:(回过神)啊,对你这次给我送过来了?多少钱?
年轻:(打开自己的箱子)
(箱子中大部分空间都被海绵填充,中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一支圆柱玻璃管,而在内的是一种浓稠的奇异蓝绿色液体,看起来并不是很稳定。整体散发着幽光。)
年轻:处理它的时候小心点别让它接触到氧气。烈性物质,我可不想看到你把它点着了,我还不想断了财路…
老人:(厌烦)我不比你了解?所以多少钱?(小声)不过你是怎么过火车安检的… …
年轻:(语气放轻)这个嘛,毕竟是我出生入死才弄到的,所以价格吗可能会贵一点…
老人:(厌烦,小声)你哪次不这么说。
年轻:(蹂躏造作的看向四周)啊… …
(突然年轻人正要开口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桌子底下的茶杯碎片。不配套的茶具转为般配。)
第三幕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