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获的那些事物

在图书馆中,有两种学习方式。第一种是有意地去学。学生向老师学习,学生向学生学习,以及,理所当然的,读者从书中自学。但也有第二种方式,那就是在不经意间学习。含糊不清的低喃,思维的片段用铅笔记在书页边缘,被遗弃的稿纸上充斥着潦草的涂鸦。有时,这种学习方法可能是最卓有成效的。

这是一个用于存放你可能永远不会写,但仍希望分享与让别人使用的短篇故事或者粗糙想法的地方。他们可以是长短不限随你心意的,也可以是任何限定风格的。请在列表的顶部添加新的条目1

一个古董店陈列着消失很久的文明遗物。既然它见证了那些文明的灭亡,这些便不算是盗墓所得。

当笔下的角色无意踩了本不该出现的橙子,一切都不同了。

有一个叫做索米尼音乐学的博客,为它的读者描述与评论他们在梦中听到的音乐。这里的典型内容有:
- 深度分析由上一夜的梦中恐怖怪兽作词并演唱的第二张专辑
- 尝试翻译与解释童话式梦境中的吟游诗人咏唱的作品
- 基于一个生机勃勃梦境的背景音乐而创作的绘画与诗歌
- 于梦境中在一个过境点附近听到的关于在一个反乌托邦式未来的边境检查站工作的以低沉曲调播放的概念摇滚歌剧专辑,对其进行的理论阐释和相关推测
- 在一个智慧生物最初诞生于海洋的梦境中制造无可名状乐器的说明简图

一个人收到了来自未来的信。由他们,为了他们,写给他们。信的顶部写道:亲爱的我。

1920年代的匪徒都是鸟类。

这个梯子最下面是一条长长的横杠。它的每个空槽插着前往天国的阶梯。

很久以前妈妈告诉过我,我们的天空是被一个淘气的孩子掌控;当他终于受够了下雨啦,吹风啦,阴天啦这些天气,天空就会向我们降下很多很多美丽的小星星。而如果你不小心吸进了其中一颗,就可以获得一段不属于你的回忆。

那是唯一一段我确信的真实发生在我童年的故事,当我在这样的星海里沉浸这么久之后。

我从每个视角,每个方向研究历史。我权衡了人性在善良与邪恶之间的挣扎。现在把判断权交给我的种族。我发现我们……

命中注定的恶时辰,她看到那个漆黑的影子向她走来——那么,成交,夫人。

我已厌倦了能够听到死者哀嚎的不幸者所经历的恐惧与痛苦;
但直到今天才领教仍能感知生命之声的亡灵所承受的哀伤。

我他妈跟你说过了,那个游戏一定要定时关闭!要不是及时把你脑机接口拔了你的意识已经退化成草履虫了!!!
——我怎么知道里面说的变动物还会自带退化的。那他妈是真的爽,我现在对一只鸽子都有性欲。

它不该就这样结束……不该以这种方式……对此我得做点什么……我只是……我得……攀上那座山的顶峰……

若花园的种子发芽,花朵成型
它还是否仅以花园为名?
或那更像是个流传的故事,
位重神坛、流芳百世,
无所谓讲故事的人已血溅三尺?

“你又错过行动了,Osorio。”不,我只是就那么迟到了。

“退后点,Trin,不管怎么说我们得自己搞定这个了。”我相信你们都能搞定。

身后传来脚步声。“妈的,有人试着在主大厅抓住瘙痒蛛吗?那东西会挂在衣服上,所以得在人们离开这栋楼前搜他们的身。”哦等等,我是不是刚才才从走廊过来——

我感到后背一阵刺痛,就像一颗松果滚过地毯。哦我天……

树林里总有一双双眼睛窥视着我。我老是觉得它们是在等待着合适的时候袭击我,就像我在网上读到的那些怪物一样。一天晚上,不知是谁袭击了我,成百双闪烁的眼睛出来救助……

他们从不开诚布公地谈及图书馆在那些Dachau逃亡者身上花了多少时间。我不能责怪他们。

你了解那些你能在许多老城看到的那些学院派艺术建筑群吗?这种“froo-froo”风格在19世纪后期很盛行,与所有的黄金和裸体女性雕像作为抽象概念或同类产物的代表。恰好,在柏林,所有这些雕像都是以一位名叫Ursula Wurfel的年轻女子为原型的。虽然她只活跃了几年,但以她为原型的每一位雕塑家都声称她在他们的每件作品中添加了一些她自己的东西。史载她大约在1921年消失,但人们说她仍然在继续关注这个城市。

有了正确的硬件,捕梦者们可以储存和转移梦境。而梦境收获者可以唤醒他们。你可以用一个装满梦境的硬盘来做很多事情。

谁也不能否认,探寻不经意间学习的起源多数情况下是一次冒险活动,类似于古老的神秘小说。但这是智慧的一种形式吗?还是别的什么?

从来没有人停下来问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如此地明显,但现在它却变得比夜晚时充斥他眼睛的细小沙粒更加模糊了。

Jim如往常一般不停步地走着。他看着他周边周围的混乱:地面开裂,流星轰击着摩天大楼的顶部,大概是一些外星人干的。他总是对事态将会如何结束产生好奇:他认为这是一场精彩的演出。再也没有什么让他真的感到惊讶了,即使那东西是他一直期待着的字面上的时间开端。好吧,不是完全没有。Jim刚好发现离他大约五十码的地方有个男孩和他做了同样的事情,这使得他感到十分震惊。

Solomon奶奶创作的一百道猪叫声的食谱

这个某个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事,在1957年世界象棋锦标赛中,有三个参赛者实际上是人类形态的恶魔。一个规模虽小却是中流砥柱的家族式产业在试图识别这些恶魔大师的过程中涌现出来。一旦被识别出来,他们的布局技巧就会被精确地分析,以期未来人们可以学习他们。

……很少有人谈到图书馆的土著部落和种族……
……萨满打开密径,通过尝试和出错来发现图书馆的规则,让部落得以居住在图书馆里获得温暖和……

什么是关于蜂群意识形态下的投票权和刑事起诉法?什么样的法律义务可以阻止单身的雄峰实施犯罪行为,然后被献给女王,或是献给蜂巢以使其得以绝对的数量优势赢得所有选举?

当魔法受限于DRM时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在梦境花园里的床蛇身边长大的。
我们知道自她母亲死后,他们看起来好多了。
裂缝装饰他们的最后一首歌。
赤裸裸的湖心岛灾难真相,硫磺色的泡沫。
九月底,在国王的领地上死去的星星。
和那在监狱中漂浮的灯笼。

很久、很久以前,有些男人和女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塑造自然世界,而不需要特定的咒语和仪式。人们对他们有许多不同的代称:先知、术士、法师、半神。但这些头衔只不过是分散注意力,掩盖了他们力量的真实来源。但事实上,这些人是仲裁者,他们可以判处一个人死刑,并用同样的力量掌控着树木与大气。

人们可以想象,诸如基金会或GOC,诸神,敌神者,英雄,怪物,世界,甚至图书馆本身都并不是它们同类当中的第一个。它们只是同一个反复出现的想法的不同化身,并在人类的历史中延续下来。当这世界成为一个舞台的时候,这些群体和生命此刻的形态是演员,扮演着一个众所周知的角色。他们的扮演方式和他们的前辈没什么不同,只是有着稍微不一样的形象。

现在,如果你接受这个,它会提出一个问题:这些东西的一些过去形态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说mngwa是一个纯粹的恶意的存在,仅靠杀戮欲望而驱动。
说谎。他们绝不是那样的。
mngwa是一个像非洲本身一样古老的实体,古往今来它转生过无数次。它是狡猾的,它是聪明的,它只有一个目的:将非洲恢复到太古的状态。
更具体地说,是它在古近纪期间的确切状态。

这地方有个关于斑点鬣狗的老迷信,它将犬吠形容为就像人类的笑声——这种想法从中反映了动物的一部分恶意或者游戏心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一种误解。鲜为人知的是,鬣狗只是某种用笑声产生的形体,用来对竞争对手进行警告。

黄肉自骨离
骨掌向神明
默求冬离去

在魔像和布拉格的拉比的故事中,他们说为了使魔像不再活动,拉比Loew从希伯来语单词“真理”中抹去了一个字母,使它变成“死亡”。他们没告诉你的是,后来因为感到懊悔,拉比Loew为了使魔像再次活动,便在它的头上重新写下了一个不同的单词。你问这个词是什么?试着观察图书馆的布局然后自己来告诉我。

在威斯康星州的某个地方,那里的工厂除了制造巨灵外从不生产别的什么。日复一日,难以计量。没有人能够真正找出它们这么做的目的,但是据说在过去的两年中,他们的日产量增加了两倍多。

在al-Azbah城的街道上,有一根从未熄灭的火炬。 据说,它被熄灭的那一日将是世界开始撕裂自己的那一日。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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