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者王座

最好的谎言是确凿的事实。或头戴使徒兜帽的盲目者如是言说。

就用你们的甜言蜜语包裹在苦涩事实的焦壳里喂饱我们,于是我们或许就不会去深究意义。深究意义便是假设有错误的存在;探究错误便会招致上帝的怒火。

墨迹斑斑的肉体湿淋淋的碎片横陈在粗糙的城堡石上。流干血液的手仍握着它不该握住的武器。

尖锐的红牙藏在甜蜜的红唇之后。就让你们的尖锐与白色沾染上樱桃红与浸满阳光的纵容,以免你们触碰到不该握住的东西。

这就是全部了吗?

破碎的玻璃上猩红的霜无声地哀悼着冬雪无血的死亡。

春天什么时候才会来呢?那么多年了。

完美的白色映衬着更加苍白的天空。透明的恨意旋转着成为遗忘;一场冰与恐惧组成的刺骨暴风雪。没有言辞、没有双眼、没有双耳。

我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死去的被遗忘的沉眠在雪下,胸廓与小腿骨骸突兀,破坏了完美的白色深渊。但正如世上的一切一般,如其在上、如其在下,那些尸骨也皆已了然。那曾安宁的旋律现在成为了邪恶的摇篮曲:他们不具有的灵魂和想拥有的心灵,被勒死、闷死直到停止挣扎,直到他们忘记如何离开。

善是什么?

善之血泼洒、蒸腾、沉入白色之下,带着对新生春日的热切渴望去寻找白雪之下深埋的事物。但这里已是冬日的土地,也将永远是冬日的土地。罡风呼啸着抽打长空。雪再度落下,血也再度深埋。

如果没有人能够听见,血、汗与泪又意味着什么?

成千上万人参与的革命终成了一个人兴趣缺缺的想法。孤立与蒙昧便是深埋一切的白雪。

最好的革命是,当被要求抑制住他们的尖叫声时,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或头顶君王之冠的背叛者如是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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