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看守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很讽刺。在一个CK级或NK级世界末日情景下,所有可摧毁的SCP均将被摧毁,以使任何残存下来的人类至少有一丝希望在被毁的世界中生存。

而在XK级世界末日情景下,所有的SCP将被释放,他们也许会带着人类最后的种子逃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奇迹岛。

行李箱砰地摔在SCP-073旁边的地上。“抬头,该隐。一个条件,你就自由了。带着这个行李箱,当你再次看到太阳的时候,打开它。”

该隐摇了摇头,以莲花坐的坐姿坐着,仍闭着眼睛。他又对着那些画在血里、涂满他房间的墙的图案点点头。“我很抱歉,但我会留在这里。这种死法曾经只有一次……唔,一生中的唯一一次。这次之后,我不会被丢下了。”

研究员坐在他面前重重地叹了口气并点了一支烟,而他的残疾让这变成一个漫长又复杂的过程。“随你便。该死,我就不应该抽烟。“

“失去希望了?我想你(们)坚持了这么久我应该表扬一下。”

“操你的。”

该隐皱起眉。“我是认真的。这发生的一切值得我发自真心地感到抱歉。”

“啥,你在跟我说这天启是你干的吗?”

“不全是,但我以前处理过。各海岛都逃避了,众山也不见了1,三分之一的活物死了2。”该隐用他的金属臂含糊地比划。

“所以我们现在在操蛋的圣经中,然后你就是那个杀了他兄弟的该隐?”研究人员轻笑。 “我可不这么觉得。”

“不,我不是。至少不完全是。”一个疲惫的笑容。“好极了,我本来发誓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的,不过现在的坟墓已经足够多了。你们基金会做的任务——现在还在做对吧?——我以前做过类似的。”

“以前。有多以前?比披头士们还以前?”

“比音乐还以前。我们有一个不错的小队,那时候。Yweh、我、Hevel、Lilit、Bright——恐怕不是你们的那个Bright——Orion、Sela……很多,很多很多,但其他人都消失了。当我们失败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名字都不剩。”

“然后你们就活了谁知道多少千年,直到有人发明了电视?”

“只有诅咒,我们做得太过分、陷得太深,并因此被烙印。不,我没有杀了亚伯,可我宁愿那么做了。”

研究员点了第二根烟,冷笑道:“你本可以在这之前和我们多说一点儿的。”

“一份美国所有旅馆的“收容措施”还不够吗?”

“有可能会在翻译中丢掉什么。”

该隐叹了口气。“一万年很长,孩子。即使是思想也会腐烂。你们做的已经比我们好很多了。你们甚至能设法困住那头该死的蜥蜴一周以上。”

“还不够好。”

“你要知道,这不是终结,这不是以前的终结。”他摸了摸自己的号码牌。“这次将要面临风暴的会多过三分之七。”

“我更想亲眼去看。”

该隐睁开了眼睛。“你会吗?你会让你自己被诅咒吗?你会在每一步都让生命本身流逝于你吗?”

研究员俯身,离该隐的脸只有几英寸。“如果那可以挽救一个生命。如果那能可以让一个生命诞生。”

SCP-073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对。那正是我那时所说的。”他站了起来。 “一起吗,Kain博士?”

那狗站了起来,吐出他的烟。“你先吧……高级研究员,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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