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008年,你十岁。你爸爸经营着卡车生意,你妈妈是护士,他们住在布鲁克林的独栋房里。有一天,你会得知它被“出租管制”了,这让你非常、非常愤怒—但现在,你还是只是个十岁小男孩。四年级过程顺利,你每周六都会和朋友们到公园去玩。大部分姑娘觉得你“怪”,但这也还好;你要担心的事情姑娘可比不上。
你才刚做完作业,你想着去打开电视,但大部分是卡通。你年纪已经大到不适合卡通了,不是么?所以,你点开了YouTube,翻起了你最爱的频道。
很不幸,没多少。那个你一直喜欢的马里奥64恶搞频道最近更多在做叫什么“罗布乐思”的儿童游戏。少许Youtube混剪,有点意思但并无特殊之处。又是对《基督营》的狂欢—好像你到这会儿已经看完整部电影了一样。天,全网最大视频网站居然会如此无聊?
也许还是找找你熟悉的好。
神创论 vs 进化论
你父母在基督教方面有点逊。他们并不是…“圣经教条人”,不是,但他们也总会拿你在看的东西唠叨,还有你在教会不够欢喜。你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胡扯,才不。此外,他们还看福克斯新闻。
这是常有的。更多的《基督营》视频,你已经看过的Thunderf00t1视频,一个视频标题是—
基督牧师教训神创论;必看!
…哈。也许还是这样好。
你点开了视频。
屏幕一分为二,两个男人坐着。其中之一和你见过的每个神创论怪胎一样,紧身的制服,有趣的发型,眼镜。另一个就…有点怪。他很大、很高、很宽,就像个橄榄球运动员,但要老上不少。其实,他有点吓人…但然后你听到他开口了:
"我觉得的这有点傻,真的。基督牺牲的哪一部分会把进化的可能性排除掉呢?"
他的声音里有什么东西就这么…黏住你了。他有很多的,那个词怎么说,“克里斯马”?他有一种引力。他说话就像某种应该是你老爸的人,聪明、善解人意又充满保护欲,更别说他论辩起来多么优秀。我是说,你从来没像他提到的那样去思考过,但圣经里这些部分如何可能是指科学与进化,这非常有道理。
他说的那种话,令人着迷。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长老Joseph Rockwell”?
到了2010年,你十二岁了。你经过了青春期,变成了一个男人。你父母还拿你当孩子—这可不公平,对吧?去他妈的。你刚刚读完6年级,你马上就要成为青年人了!当然,你还没有Matt那么高,或者Jake那么有历练—其实,你还是和女人处不好—但她们就不能信任你?
你是时候成为男人了,按Rockwell所说。他有些视频聊了聊男子气概,大部分是布道,但偶有辩论、讲座、或是举重Vlog。你也会举重;真男人就举重。
你刚练完几套,突然听到你爸爸回家了。他叫你和你妈妈下楼—他听起来在激动些什么。
一开始听着还是激动的。有人买下了他的生意,所以你家现在有钱了。是什么…仓储公司?他还是会经营卡车,但他现在规模做的更大了。还有,他们给了他许可,要给他的家人看一些会“永远改变人生”的东西,一些…上帝的证明?
真是愚蠢。你转身离开房间回去做你的作业,但接着他把你拉了回来,给你看了一张纸…
…不。文字在动。这不可能。你摸了摸纸,他肯定是在给你看什么,比如智能手机之类的,只不过它随你的触碰而弯曲,绕着你的手指移开了。
魔法是真的。
上帝是真的吗?
你都没怎么听到他告诉你你家要搬去路易斯安纳。
到了2011年,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你还是十二岁。你家搬到了巴吞鲁日外的一个死胡同里。你在学校外没有朋友。你没有女朋友。
没了公园可去,你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网络上—自然,这也意味着你花了很多时间去听长老Rockwell。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做那么多创造论视频了;好像他现在转头去和女权及穆斯林辩论。你从他这学到的要比在学校多。
现在,你花了很多时间定期上网。在搬家过去一段时间后,他们在你家装了一个秘密的、也跟古怪的网络连接。你爸爸不让你使用它,但他时不时会比你晚回家几个钟头。让你有些好奇了。
在一个寒冷的一月周三日,就在你做完作业后,你决定去看看他的电脑。它被密码锁着,但他总是会用相同的密码。你进去了。
前半个小时,你用来探索设置。它和普通电脑有很多不同,布局和界面都是如此。程序全都很陌生—你打开了几个文字处理器,终于找到了网络浏览器。即便如此,它可不止是个简单的搜索栏—搜索有好多的参数设置。要打开视频网站都花了不少功夫。
这里的视频比YouTube更长、更怪。机器人乐队,你不认得的宗教在布道,争论些你一百万年也理不清的问题。太多了。
你回到了搜索引擎。
长老rockwell辩论
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想在这怪网里找到Rockwell长老,但是…但是他真的就在这。他甚至有个长期播客节目,看起来是的。叫做是…“血亲之谈”。
你当然要点进去。
这一集开头很平常,简短的器乐叮咚,配着两个卡通人物形象。其中一个是Rockwell,微笑着;另一个是一脸怒气的金发女人。某个女权主义者?
视频开始时两人在进行某种通话连线。Rockwell带着耳机站在话筒前,摆出他一贯的笑容。女人瘦如麻杆,面无表情坐着。她静止到有点非同寻常。
直播上闪过几个不规则的线条,而后Rockwell开口了:
“很高兴见到各位,先生们还有女士们,欢迎来到血亲之谈,对美国未来的一场血亲间的探讨。我是你们慷慨的主持人,Rockwell长老—”
"—而我是你们刻薄的主持人,Dunst Amherst—"
"—今天,我们要与女权主义者进行一场血亲辩论,主题是叫做,什么来着,强奸文化?”
Rockwell长老笑了笑,Amherst女士没有。
好,行,所以这还挺标准的。Rockwell要教训又一个女权主义者。可能有趣,但你都看过一百万次了,对吧?噢,你可能只会等到看她作何反应。
Rockwell长老依然口若悬河,一如既往。他抛出了问题:现如今,女权眼中的一切东西都是“强奸的”。注视她们、在她们不想说话的时候跟她们说说话、甚至提问题都可能惹到她们。虽然,他反对对女性做出不当举动—我们在这方面得做“基督徒”—但她们就没意识到这种过度敏感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影响吗?她们在教导女性要厌恨男性的关注,而男人要为自己的感受而害怕。
Amherst女士基本没做什么回应;没有点头、没有摇头,甚至都没怎么动,真的。她显然根本没在听,而当Rockwell长老将发言权让给她,你凭空就知道她要在这当妖婆了。
“首先,你又在拐弯抹角了。一切的性都是强奸,所以圣经对强奸的禁止便是婚姻。”
简直逊爆了。她甚至都没气急败坏!你准备关掉视频—
“其次,你给这些奶牛好好强奸一顿,我们需要应对的堕落就会少上许多。”
你眨眨眼。
“其三,你又在避重就轻,没有提到运动背后的批判文化。”她终于动弹了,摸了摸鼻子然后皱起脸。
Rockwell长老又笑了一声。“你是在针对我觉得你在针对的东西吗?”
"是吗?"
不,这…这不可能是对的。
可能吗?
你继续看下去。
“突然间,所有这些犹太人就开始招募黑人、记录黑人,把黑人塞进百老汇,你不再被允许批判他们。 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十五年之后呢?”Amherst耸耸肩。“我就是说说而已。”
“我的意思是…”Rockwell长老笑了笑,摇头。“他们是如此不善于赚钱,你该认为其实是墨西哥人在背后掌控。”
“完全非实体。他们不可能密谋搞一个路边柠檬水摊。” 她摇了摇头。“说起应该保留哈布斯堡特征的地方…"
这是2013年,你现在十五岁了。你还是住在巴吞鲁日的死胡同里。你有非常少的几个朋友。尽管你长相家境都不错,姑娘们还是不和你说话。但你正在学着如何纠正。好人总归有好报。
“这看起来有点太方便了吧,Dunst?”Rockwell长老凑近。“如果所有这些私刑真是他们说的那样,为什么,我们欠他们的不只是一些赔偿而已呢。如果白害黑是这片土地的法律,那么黑害白就不是那么不合理。”
“先来明确一点。”Amherst抬起一根手指。“你是在说这些事根本没有发生,还是说它们就应该发生?我们都知道特雷翁·马丁起诉了齐默尔曼2。”
“知道他们?”他笑了笑。“也许两者皆是。”
你是否认同Rockwell长老说的所有事?并不。根本不是。他对女权、伊斯兰、黑人犯罪率还有以色列的观点很好,但对这些问题的对策要比他和Amherst讨论的温和太多。此外,他几乎肯定是在开玩笑;他开了很多好玩的玩笑。
“说到这,”他微笑起来。“一个埃塞俄比亚人和一个美国人有何差别?”
“当埃塞尔比亚驱逐穆斯林的时候,他们没动手?”一如既往,Amherst 完全没有动一动或者崩出一个笑容。
Rockwell大笑。“当然,但我要说的是体重200斤。”
去他妈的什么狗屁话。全都是这些,就是打趣的胡话。Rockwell会教你怎么成为一个真男人。你只需要挑出金子—这里就是有很多金子—然后一切就会各归其位。你已经梦到过水了。 去他妈的万无一失吧。
“好,我们来明确一下。”Amherst清了清喉咙。“我不关心强奸。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强奸。你可以随意加数字,反正我不会去关心什么屌木马上的烧煤器。”她往前凑近。“这就不是什么强奸的问题,Rockwell。从来不是。”
Rockwell眨眨眼,两回,而后微笑。“你对强奸这个话题总是精神充沛啊,不是吗?”
Amherst回以微笑。
现在是2014年。你快十六岁了。老爸在教你怎么开车。你有少数几个朋友,没有女朋友。很让人丧气,他们看你的那种眼神,但你只需要锻炼下你的打扮和社交技能。就是这样。
而这..这不是你的问题。世界就是这么一个架构。Rockwell对此说的非常明白,以及Amherst虽然一直在你眼中是个吓人的婊,但她到也不是…没理由发怒。以色列掮客紧攥着地缘政治,然后犹太的个体人都倾向于自由派,那自由派的东西自然会随之而来。然后再加上女权,于是乎当然就有一大帮像马克·勒平3那样的人彻底绷不住。
不过,但是,好人有好报,你可以变好。你可以当好人。
你放学回家,打开一罐可乐,然后直舌上的水尝起来咸咸的奔你的电脑。漫长的一天过去了,同亲之谈马上就要开始了。
最近,视频里出现了一种怪异的转变。Rockwell和Amherst间那种怪异的张力,好像他们两个在约会还是怎么的,现在没了。很好,你从来就不喜欢。但现在它被换成了,呃,好吧现在它被换成了某种你不怎么能说清楚的东西。他们聊的越来越多涉及枪支、共产、还有跨性别。Amherst似乎对这些东西尤其激动—她坐立不安。她以前从未坐立不安过。
你在主节目开始前快速玩了一局罗布乐思。你很善于玩这个游戏。不过,最后还是五点了,是同亲之谈的时间了。
屏幕开头是寻常的画面,这是播客里你能认出的最后一样东西。终于开始后,Rockwell看起来有点害怕。而Amherst — Amherst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Rockwell咬住嘴唇,而后开始了他的标志性微笑。“很高兴见到各位,先生们还有女士们,欢迎来到同亲之谈,对美国—”
“操。”
Rockwell眨了眨眼,但很快舒展为温暖的一笑。“真是非常抱歉让你们听到,先生们。这里是同亲之谈,我们关心很多事,当你关心—”
"操!" Amherst停下来,扯住一束松散的发丝。“耶稣他妈的墨菲,上帝!”
Amherst是你最没想到会违背第三诫4的人,但现在这都不算她身上最引人注意的地方了。她变得反常消瘦,对Amherst来说是非常消瘦。 她的头发,一般是梳成整齐的发辫,今天看着一团乱且没有洗过。最最怪异的是,她的腰上捆着一根磨损的红腰带—但你也不清楚它怎么会那么突出。
"Amherst女士,我们可以停止连线如果—"
“不。”她转头凝视摄像头,你差点吓了一跳。“他们需要看。他们需要听到。”
Amherst向前扑来,凑近她的摄像头,脸把大部分屏幕都占住。“有一场战争。”她化的妆脏污又不平整。“有一场战争,从启蒙时代一直至今。你,我,基督王国,西方文明,我们所有人都身处与自由主义势力的战争中。"
Rockwell点头,但似乎没有完全信服。 “Amherst女士,这是—”
“闭嘴,Rockwell。”她的眼睛盯住某个屏幕看不到的角落。“你那该死的懒人主义让我恶心。每星期,每一天,这个节目的每一分钟,都是我来说毒死犹太、射杀共党、强暴女同、吊死黑鬼还有烧死男同屁精,而你就坐那装作你可以当主流摆脱所有这些脏活,好像你根本不相信我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你知道谁才在乎主流吗,Rockwell? 都是伽利略、潘恩还有他妈的伏尔泰那帮劣种!"
她回头直直盯着镜头。“以及对所有在收听的跨性怪胎们,我他妈承认。所有这什么“选择”还有“支持”还有“行动构建”的谎言,所有全部—所有的全部—都会回归到先锋,到我这样的人。我们不能靠辩论否认掉白人灭绝的存在,这场运动中的每一个John Stone绦虫榨汁机都清楚得很。要么躺下等死,要么拿起你他妈的枪—”
节目中断了。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同亲之谈,也是你最后一次见到 Amherst女士。
这不是你最后一次见到Rockwell。
现在是2015年,你十七岁了。你住在巴吞鲁日,你现在很想吃鱼。还是没有女友,以及…以及真的,好像你原来的少数朋友已经完全不和你说话了。口干。恶心。
你头一次在电视上看到Rockwell…你作何感想来着?你都不怎么记得了。没有人理解你的感受,更别说你的一切。
他却不一样。更多的人看到了他,更多的人谈起了他,更多的人会聆听他,但他不,他不对。快活,依然如此,还有那种冷静酷炫的风格,但他没有说他以前会说的事。他现在跟随起了主流叙事,那些福克斯新闻记者游说的基本垃圾。盐味有如水味。 火在哪?
你正坐在餐桌旁,突然灵光乍现:
"是犹太人。"
这个念头在整个第五节数学课上一直占着你。谁掌握媒体?犹太人。谁掌握电视台?犹太人。他在上电视期间,谁掌握着Rockwell?那些遭天谴的恋童犹太人。他当然不被允许在电视上说出真相了。
这种愤怒持续了很久、很久—
到了四月,你请Stephanie一起去舞会。你富有,帅气,强壮,而她说不,她还是说了不。她的眼睛看着你就像只受惊的螃蟹。
婊子!
雌性就是犹太的狗。 是罗莎·卢森堡还有艾玛·戈德曼还有莉莉丝这些破坏分子推出了女权主义,看看它把世界整成什么样了!所有这些浪费在雌性身上的机遇,男人必须给那些狗日的全球主义者玩鱼,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所以Rogers这样的人就是因此爆发了吗?何等悲剧,这被暴力机器呕出的暴力。
当你回家,你猛地砸开门,直奔房间。你睡了13小时。
没有人关心你,Donny。这是2016年,你还是没有朋友或者女朋友。你不是18岁了吗?高中就快彻底结束了,你都还是处男。没有大学经验,没有朋友可以依靠,只有你,你自己,还有真理。
而这是何等的真理呀,Donny。何等的真理。
Rockwell去哪了,Donny?你以前会听他的,听进每一个词,但他已经萎了,不是吗?噢,当然,也许你还会时不时听到他谈起白人灭绝—现在他绝对不用这个词了—但不不不不不不不,Donny,他已经没以前那样自由说话了。他现在有生意了。你不该以他为傲么?
但是,这不是挺好玩的吗?有时,你会在聚光灯外遇到他,他就和你记忆里的一样。几周前他还在每日迪尔旺加上谈起了自由号事件5;你看出他还有一个面相在叫做“地下大理石”的东西上歌颂白人之美;他甚至,有一回,给一部动画配了音….你其实并不确认,其实。他还相信你相信的东西,也许这才是最糟糕的。
你怎么感觉如此恶心,Donny?鱼缸里有十四条鱼,前天,但今天只有十三条了。出了什么事?它去哪了?这世界,看起来,也许永远不知道。
是时候看点电视了,Donny。我们看看Rockwell在弄什么。别担心:你总是知道要调到哪个频道。
噢开心!才刚刚试了一次,你就发现他在一个没有出品标志的频道里。正在发表演讲,观众是谁他妈关心这些,Donny! 好好注意他的话语: "我很荣幸," 他灿烂笑。 "支持迈克·彭斯成为美国副总统。”
人群欢呼起来。为什么?这里在欢呼些什么—
他对你使了个眼神。
他对我使什么眼神?我是在比喻,Donny,你已经明白为什么了!所有这些糠、渣滓、垃圾和反人类废物,全都只是表演给他们看的!在机器的核心深处,你的人,Rockwell长老,还在打一场对抗黑暗势力的硬仗。还能有什么,还能有什么,还能有什么别的含义吗?!
来吧,Donny。该去游泳了。
h0e p;f str upi donny,多大了?十九?这都是为了什么donny,为了什么?
他说过就要来了!他都说过抵抗部落的墙就要建好了然后怎么样了呢?那些小妖怪还在到处大摇大摆好像他们掌握了全世界donny。rockwerll说一切都会没事的,rockwell说过一切都会没事的
才几个月前你的人你的族人你的弟兄们为他们的生存权进军然后rockwell的人对此做了什么,他对此作了什么?他的,他的人们 在那些逼退你兄弟的人里以有组织犹太之名
rockwell去哪了?? rockwelll在哪里?!
DON你应该可以有女朋友的你应该可以有朋友的你应该
可以有朋友你应该可以有无数可能但你都20了然后看
看你现在什么地位
你都做了什么才遭这些难你已经把所有事做对了不是吗一个斗士
DON你不帅吗你不对吗你不是个男人吗
20年独自一人20年圣诞节只有愚蠢家庭没有女朋
友没有亲密好友没有谁真正理解你总是坐在谷底每
次你爬进洞
你要的从来不过是一点尊严而已
对你来说太晚了。
你一直思考着。你并不是完全,我们可以这么说,成功的。大学没有顺利去成。女人们…不,是所有人都带着赤裸裸的恶心打量你。你最后的希望是Rockwell,他去哪了呢?
你已度过了无数孤独的夜晚,回想他说过的一切。对美国受到的犹太影响要怎么办?吃了这么多的洁食三明治,怎么美国还不暴动?白人恨犹太,黑人恨犹太,甚至亚裔也必然也许是和他们有过节—所以是谁要来有所行动?
几个月前,你看了直播。你惊讶于看起来竟然如此简单,他是如此轻易就能做到。当然,还是有象征性的抵抗,但他就这么…轻松摆脱了,至少有那么一会儿。
而你枪法还不错,不是么?
你现在就站在悬崖边了。心怦怦跳,步枪在你手里沉重得很。你今天就要赴死,但你会乘深红之翼飞天,以上帝的红右手之名成为圣徒。
好了,Don Armstrong。一直以来非常荣幸。
"…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事情是一场可怕的悲剧。但是,你必须要承认,只要这些 (((国际银行家)))依然把持国家命脉,这样的悲剧就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