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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编号: SCP-6712 |
4/6712级 |
项目等级 Keter |
机密 |
特殊收容措施:鉴于项目的不可预测性,SCP-6712无须,也无法对其实施必要的预测性收容措施。
当一起类似SCP-6712的事件发生时,应由就近的站点派出特工对其进行定性。若确认为一次SCP-6712的发生,则应对该次出现的物品进行分级,并在对其进行基础性质研究后运送至Site-77进行集中收容。
描述:SCP-6712为一种小型的非连续性时间位面偏移现象,当该现象发生时,一件/多件物品(被称为SCP-6712-A-1)会从不同时间线内传送至目前的时间线。根据少量具有时间戳的SCP-6712-A-1可以得知,因偏移而被传送的SCP-6712-A-1所在时间线与当下时间线的日期为同步的,目前并不知道这是项目异常性质的一部分还是实施者有意为之。目前,SCP-6712所传送的SCP-6712-A-1均为小型物品。若所传送物体具有生物活性,项目通常会保存其活性。
SCP-6712-A-1除了保留有少许极性EVE粒子辐射外,并不具有明显的异常性质。所以对于SCP-6712-A-1的收容分级将不依据其收容难度而依据其对于目前时间线的重要程度。具体如下:
● 黑级:无明显参考价值,可作为一般无异常性质的异常衍生物进行处理。
● 绿级:包含物品所在时间线的非异常事务的信息,需对其进行备案保存。
● 黄级:包含物品所在时间线内的异常的信息,需对其进行备案保存。3级及以上人员可以查看。
● 红级:包含关于SCP-6712自身性质、未来时间线异常及高危异常的信息,需对其进行封锁保存。由于该等级使用可能性极小,每一个被定义为该等级的SCP-6712-A-1的收容措施应具体制定。
附录α:以下为部分已被收容SCP-6712-A-1的记录。
物品 |
分级 |
备注 |
数枚松塔 |
● 黑级 |
无 |
一副手套 |
● 黑级 |
无 |
一把沾染了鲜血的小刀 |
● 黄级 |
时间戳显示该小刀为1973年生产,对上面沾染的血液分析,未获得匹配的动物结果。 |
一份俄文书写的政府公文 |
● 绿级 |
时间戳为1980年,内容为一份关于土地所有权的宣称。 |
一根松树枝 |
● 黑级 |
无 |
文件A-6712及其附件 |
● 红级 |
已被列为6712-ω级机密。 |
警告:下列文件为#/6712-ω级机密
无5/6712级权限下访问将被记录并立即处以纪律处分。
文件6712-A为基金会在1986年某日于海参崴附近发现的一份信件,其时间戳为1982年。信中还有一张黑白照片和一块机械硬盘。根据基金会调查,该照片所指向的是位于西伯利亚地区的一座森林。该硬盘
生产商未知由████公司产于20██年,上面写有潦草的“Первый”字样。其内部存有一份名为“Pervij.██”的文件,被其创造者高度加密,
无法打开 于1997/█/██成功破解(详情请翻阅事件6712-2的记录)。
鉴于6712-A及其附件的内容涉及到SCP-6712的重要信息,其目前已被纳入机密文件。
致:2005年
在我无数次证明了你们大概能够顺利收到这封信后,我决定把它“寄”出来。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对你们有一定的了解,SCP基金会,是吧?我明白我这样的人在你们口中被称作“异常”,可我想让你们明白,我的能力——我是指使你们收到这封信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的能力,它并非是什么违背这世界的异能,而是自然所赐予我的特权。
大概是五年前,最高苏维埃以“考验我对社会主义的忠诚”为由,派遣我去调查西伯利亚地区一片荒无人烟的森林,说那里可能会为社会主义的蓬勃发展所用。我相信你们都从历史资料上知道了,在赫鲁晓夫那个老东西的眼里,西伯利亚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总之,我带领了一支探险小队进入了那片森林。我敢说我们几乎是世界上第一批踏进这片土地的人类。在满地积雪与头顶松针的包裹之下,我感受不到那笼罩在这天地之下的资本主义之腐朽与社会主义之光明,我也差点忘却森林之外那过度发展以至于畸形的工业。在这片人迹罕至之地,我们除了雪中棕熊的脚印之外基本毫无发现,可我并不后悔到来,在其中的数日里我也不曾想过离开,因为只有这里能使我体会到何为真正的自然。
某天夜里,我在帐篷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突然回想起不久前曾阅读过一部叫做《寂静的春天》的读物,那时政委将它作为揭露资本主义社会恶行的证据叫我们学习。可那一夜我才明白,自然的萎缩与社会的意识形态毫无关联!大国之间的对峙、科技近乎病态的掠夺正成为谋害自然的主要凶手。想到《寂静的春天》中触目惊心的种种,想到我正所处的这片宛如童话的圣地最终也将被印着镰刀锤子或是五十颗白星的烟囱所占据。忧虑、恐惧充斥了我的大脑。那天我彻夜未眠。
尽管我已无心关注中央派发的所谓任务,可我的同伴们并不这样。他们迂腐的头脑并未得到丝毫的感化,仍只想尽快立功回家。于是在意识到这里似乎没有探索的价值之后,他们的耐心早已开始褪散。终于,不知道谁提议了一句“不如快些返回,离开这鬼地方吧。”,顿时引起了其余众人的喝彩。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我把自己那几日的所思所想一股脑倾泻了出来。只求能够获取一丝的共鸣。
然而,我不过赚得了一场哄笑。在争议完我是否有精神问题后,他们抛下一句“这种地方也只配给苏维埃当燃料库用。”便背起包来向回走。
不知道那时候我的勇气从何而来,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躺在雪地里和他们中的一个扭打在了一起。后来?自然是我被其他人拉扯开来,被众人群殴了一顿——这使我失去了两颗门牙——然后被如同无用之物一般搁置在了雪地,眼睁睁看着它们拾走了我的背包并离开。我试图支撑着爬起来,可失败了。我疑心我的肋骨刚刚被踢断了几根。
我想,那时的我大约是近乎绝望了:没有食物,没有帐篷,没有地图……我趴在被从我口鼻中流出的血液染红的雪上缓缓蠕动,用嘶哑的喉咙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这一切。
突然,我感到后背好似轻松了一些。我抬起头,却发现这森林早已不是我熟知的那副模样;头顶的松针忽然如暴雨一般下落,却又在空中消失;一旁裸露的岩石表现出我从未见过,也完全不遵循任何人类已知的几何规则的形状:数日未曾碰面的棕熊从四面八方涌来,用那血红的眼球凝望着我;以及,头顶的云分明露出了人脸的形态。尽管我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非常态的世界,可我却毫无反抗的余地。我感到自己的感官正抽丝剥茧般离开:海底的水草监视着核潜艇的一举一动,无法被察觉的蜉蝣感知到每一份无线电的波动,白宫里的盆栽正冷眼聆听着肯尼迪的一项项“秘密计划”……
当意识终于回归,我不得不为刚刚之经历所感叹:我们一直生活在自然的牢笼之中。无论如何,蕾切尔·卡逊的预言必定不可能实现,因为人类远远轻视了自然的力量。
这时,我的耳旁传来一阵声响:分明是风吹秋叶的声音,却像是我的胸腔内发出的。它明明不是什么特殊的语言,我却从其中领会出清晰的含义来:“它们”(我并不知道它们究竟是谁,但我想这就是自然的本质)向我夸耀了它们的强大并鄙夷人类的弱小与自大——它们分布在全球各地,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然后便说道它们中的一个即将陷入沉睡,这沉睡并不会消耗太多的时间,大约是十年至百年,它们希望我能在这段时间内作为它们的代言人,替它们守护好我脚下的这片森林——尽管这一切并没有征求我的任何意见。于是我就在躯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情况之下,走出了这片森林,然后倒在了一道公路旁,被人救起,送入了警局……
之后的许多事我不想赘述。总之我在辗转回到家中后突然便发现自己有了能够传送物品的异常能力,并没有任何人教授给我,几乎是突然便习得了——这似乎是我收到的恩惠。不久后,格鲁乌的人找到了我,尽管我一直因自己没有去回复中央的那次任务而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他们到来时我仍然很震惊,而他们所找到我的理由更令我震惊:与我一同进入森林,并把我抛弃的那群人没有一个走出了森林。于是我装作默哀与惊恐的态度,结束了数日的调查,并被认为他们的失踪与我毫无关联。尽管那时候我偶尔听到他们嘀咕了一些“异常”之类的词,但我坚信自己已经逃出了他们的怀疑之中。
就这样,20年里我一直在那片森林的附近,守护着它——不过也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我出手的事情,只是我在一次例行巡逻中,拾得一个银色的盒子——我猜这是一个存储设备——上面写着“先行者”。直觉告诉我,这大概与它们的领导者有关,可惜我没有任何读取它的办法。
然而,不久前我被确诊了肺癌。在这20年里,我也一直在悄悄调查着与异常有关的事,然后,我发现了你们这个组织。我即将要去世,我现在只希望,你们能替我守护好这片土地,直到它们的归来。
请不要辜负我的信任。自然,便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备注:在基金会收到该信件后不久,收到密切监视的GoI组织修正花卉对Site-77进行了一次围攻。该次围攻以基金会的镇压成功告终。根据对被捕人员的访谈了解到,该次攻击的起因为修正花卉位于基金会内部的卧底将文件6712-A的内容告知给组织首领而导致的。据悉,修正花卉内部人员认为这封信代表着自然之神的立场,坚信夺取到该信件将有利于他们利用大自然对全社会的改造。
这次事件中基金会捕获或剿杀了大部分修正花卉的武装人员,在此之后修正花卉内部发生了分裂并不在从事任何针对其他组织的武装事件。
在该次事件发生后,基金会提高了6712-A的机密等级。对6712-A中所提及的地点的勘测已被提上日程。事件6712-2后,决定无限期地停止对以上地区的勘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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