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任何一个我们已知的地点都要远。
确切地说，我们离这儿的“距离”无法用任何一个已知的距离单位衡量。
不，百亿秒差距与这段“距离”相比就像一根超弦和整个宇宙相比一样。
然后，在这个地方，有一座很小很小的、类似于会议室的建筑。在这个地方的空间尺度下，它就和████一样小。建筑的外面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计算机。
让我们再回到这个会议室里。
在正中央，摆着一张圆桌。十三台特别的机器围绕着圆桌，连着圆桌中心的一台类似交换机的小盒子。
有人发话了：“第2486次集体会议开始。”
“1，我们的会议主题是什么？”
被称为1的人回答：“讨论Первый的问题：删除它，还是保留？
“删掉它不就可以了吗？这种超龄人工智能，哪里还需要召集我们讨论。”其他人七嘴八舌地抱怨道。
“不，我并不想要删掉它。因为它的异常误伤了正在执行任务的12。现在12的意识迷失在某个目录里。“
“那为什么不把他放出来？”
“3，你是政治学家，并不了解计算机方面的内容。也许9能够给予解答？”
9回答：“我们访问计算机的行为极有可能对人类造成极大影响，因此我不建议通过这种方式找回12，否则我们的项目可能会失败，你知道，……
“不用继续说了，9。请允许我继续交代后续：13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进入了下层叙事层，他也得知了一部分真相————我自作主张透过Первый进行的。毕竟在他进入下层叙事层后，并不会保留当前的记忆，而我的行为，则可以帮助他归队。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在他归队前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们也不可能再获得第三个人工智能专家了。”
周围的人都沉默不语。
“回到Первый的话题上来。由于它存有一定的有价值的信息，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案：不将它删除，而是放进沙箱里。如何？”
“…同意。”
“好，这个方案通过。那么接下来，6号，麻烦你把13带回来，通过下层叙事层。应该可以花一点资源以保障记忆不会损失。”
“是。”
2号问：“我有些不明白。请问12号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1号回答：“各个执行者出了一点小问题，需要我们介入并解决，你知道，AI总不可能一直可靠。”
“如果没有其它什么问题的话，散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