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CN-2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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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编号: SCP-CN-2103

项目等级: Safe

特殊收容措施: 机动特遣队Alpha-25“罗德斯团”(Rhodes' Impi)被部署至距SCP-CN-2103约1 km距离的站点。SCP-CN-2103的入口将被定向爆破掩埋,并对外宣称为因矿业事故废弃。自19██年至今,SCP-CN-2103所处地点并未受到更多社会关注,其股权将继续处于基金会注资的矿业公司的控制之下,因此被认为不需要进一步的物理收容措施。

在SCP-CN-2103所处地点内部建立永备式站点,驻站人员所需补给将在合适的情况下定期通过地下铁路自MTF Alpha-25所在站点输送,驻站人员的职责在于对定点海拔进行监视,定期报告是否存在可识别的移动物体,并每日进行一次现实稳定度测量,确保SCP-CN-2103的性质在预期1020年内保持相对惰性。

描述: SCP-CN-2103是一个分布在津巴布韦共和国██████地区一处废弃白银矿井内的时空异常。该时空异常本身同本时间流中爱琴海地区的罗德岛同构,并且应当被视为“罗德岛”的一种表现形式。通过对矿井的探索,发现在矿井内部持续降低并越过特定海拔后,物体将受到时空扰动并失去辐射特征,该物体此时将被视为进入SCP-CN-2103“内部”,重新提升海拔将抵达该矿井未经掩埋的入口。

根据既有观察显示,SCP-CN-2103“内部”存在类人生物活动。在特工进一步进行访谈后得到信息,本地类人生物,又称SCP-CN-2103-1,绝大多数个体正由被称为“英属罗德西亚”的政权所管理。在当地活动的类人生物的科技水平大致处于青铜时代,但是进一步的信息显示,大型的蒸汽机械在殖民地建立之前便被投入了生产,基本可以排除跨时间流文明干扰的可能。

据悉,此处时空异常,也即“英属罗德西亚”(British Rhodesia)由各方面特征均接近于19世纪后半叶大不列颠政权的“不列颠当局”所辖制,“不列颠当局”对于“英属罗德西亚”的行政、财政与立法权拥有完全的支配能力,并通过派遣总督来直接治理英属罗德西亚,对于总督的家庭背景与社会出身并不能得到明确资料的现状,应当否决派出特遣队直接替换当任行政官员的提案。

对于英属罗德西亚官员的访谈证明,官员所属的不列颠当局所处的时间流同基金会所处的时间流相近度达到了98.78%。随着在自然学科方面的探索,不列颠当局通过当前仍未可知的技术成功跨越了不同的时间流,得以在不同的时段建立殖民当局。目前得到的消息中并不存在足以证明当地的类人个体可以被认知为智人的证据。相关种族阶序认知仍然需要进一步的进行考察,以便了解跨时间流文明对种族伦理的塑造的干扰。

在SCP-CN-2103的类人生物经济活动以传统的农业为主,随着不列颠管理范式的引入,更多的经济作物,如棉花、咖啡等作物在农业结构中被强调。但是这一转型造成了该时空异常九个月内的粮食危机。 而土著手工品则随着英国布匹、器皿的引入几乎完全衰退,只有当地雕塑因为不列颠本土居民的偏好,未受到根本打击。随着殖民地经济的转型和发展,当地土著重新发展出了与原有色彩化、参差化的雕塑差距甚大的艺术形制。 暂无获悉更多本地类人生物对此种境况的意见。

附录-1: 一份关于英属罗德西亚地区在殖民早期的博物学讨论,对于SCP-CN-2103内部存在的类人生物活动进行了研究与分类。

正如你所提及……我有志于分类学的兄长们现在正在帝国的各处工作。斯帕尔曼正航行去好望角,桑伯格则是跟随一名总督奔赴了位于日本的新殖民地,这两人当然是非常称职的博物学家,我迫切希望能尽快收到他们在这块处女地上的探索发现。
我其他的朋友们也许在分类学上略逊,但是他们在波斯、鞑靼和墨西哥关于植物学研究中的屡屡奇功也鼓励着我在罗德西亚的探索。在这里,也许我也能像罗兰德在苏里南、卡尔在阿拉伯那里将自己的发现编辑成册,从而靠出版在学会中谋求一席之地。虽然也有令人气馁的消息指出,罗德西亚的物种似乎与我们在马其顿的所见别无二致,但是如果我们总是听从外行的建议,那又如何获取成就?
听我说,在这儿,黄金与泥土、石块混同,在这儿,紫罗兰栖息于橡木林中,也许组合本身毫无意义,但是从这种组合之中提取自然的法则,则是我们与未能通晓这一秘密的人的差距所在……秘中之秘恰恰就在这种规则之中,忒修斯恰恰是根据这种探索得出的法则,才能依仗阿里阿德涅的线团逃出米诺陶洛斯的迷宫,在罗德西亚,似乎也有这种嗜肉之兽的传言,如若能瞥见一眼,我也足以扬名立万。
我将航向罗德西亚,希望能够有所收获。无论如何,我们崇高的事业正为民族提供着衣食,机遇、财富,罗德西亚将这些东西放在了那里,难道我们应如克莱武那般愚蠢,以后要叹悔所取甚少吗?

日安,必须如实禀告,我们在这里的探索几乎是止步不前。如若这里是一片荒土,倒也罢了,可罗德西亚偏偏是多么精彩纷呈的一片天地!平原与河谷间到处都是秀丽的草地,大自然美景纷呈,吸引着人们的眼球。视野中遍是美丽的树木与鲜花,若是能在这里,而非淫雨霏霏的埃塞克斯定居,我又会何等欣喜?可是如此精彩纷呈世界,如此丰富天赋自然,恰恰却不予我以机会,本地的动植物,却与我们于旧世界所见仅是略有出入?
虽然我已在此地迁延日久,但是我仍旧对此地的生态与地理研究价值抱有幻想。昨夜很晚的时候,我们下榻于之前提到的车夫家的农场。这农场坐落在一条长河对岸,河流每隔不远便会与起伏不定的山丘相邻,而在有些山丘之中,可见洞穴与石窟。这些石窟从亘古便已存在吗?还是所有自然之物都摆脱不了的兴衰变迁缔造了它们?
希望下次回信之时,我便能带回喜讯。

对于洞穴与石窟的探索同样只是徒劳无功,我的博物学知识在辨认当地钟乳石与花岗岩大致纹理时竟一无所获。不应当说这里的地质无甚研究价值,但是我无法从中获得所需的信息。但是,即使在这时我也有所斩获,而这便是我期望已久的喜讯,也许最大的疏谬在于我忽视了最重要的事务。林奈先生与他的著述指引我们,将人类以六种分类法分类:

  1. 野人。四足的、哑的、多毛的。
  2. 美洲人。赤褐色的、易怒的、直立的。
    头发黑、直、厚,鼻孔阔,面部粗糙,胡子稀疏。
    倔强、满足、自由。
    用红色细线描绘自己。
    受习俗控制。
  3. 欧洲人。皮肤白皙、面色红润、肌肉发达。
    头发棕黄、平滑,眼睛蓝色。
    温和、敏锐、善于创造。
    身穿紧身礼服。
    受法律控制。
  4. 亚洲人。乌黑色、忧郁、死板。
    黑头发,黑眼睛。
    苛刻,兹达。
    身穿宽松服装。
    受看法控制。
  5. 非洲人。黑色、迟钝、悠闲。
    头发黑,卷曲,皮肤柔滑,鼻子扁平、唇厚。
    狡猾、懒惰、粗心大意。
    用油脂涂抹身体。
    受任性控制。

当然,还有一种类别,那就是怪物(Homo sapiens monstrosus)。从巴塔哥尼亚的消息来看,他们在那里发现的双头巨人就是一种实例。那么罗德西亚人究竟应该分为哪一种人种呢?我们完全无法通过地形来辨识罗德西亚的地理方位,只能以此按图索骥,依照前述,黑发的罗德西亚人定是些亚洲人,但是他们却不同于之前所见,竟在粗陋的机械上表现出了惊人的创造力,他们的文字虽然鄙陋,但是据说也有着自己的神话与哲学,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因此,在罗德西亚与这些人生活给了我们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角,你知道这些罗德西亚人是如何制作奶油的吗?他们竟然是用一块野生动物的皮缝制成一种袋子般的东西,用来代替我们的搅拌器,将牛奶倒进这只袋子里,然后系紧袋口,二人分别从两端晃动牛奶,直到变成奶油为止。但是他们恰恰又因这种可怜的产出,不甚食用奶油,而是把它们涂抹于身上,其余都售与我们。实不相瞒,我正尝试去融入其中,加入他们的生产。如果能够成功,将会对我们的人种志研究大有裨益,而罗德西亚人也能荣耀的成为新的罗德西亚人(Homo sapiens rhodiensis)。

附录-2:

我听闻牙买加的事件,即可敬的爱德华·艾尔(Edward Eyre)果断地采取措施,仅以牺牲数百叛乱奴隶为代价,便将牙买加挽救于危机之中的功业,竟被控告为杀人罪。那些所谓的“牙买加委员会”,密尔与赫胥黎一党,简直愚不可及。在一个只有少量军队驻守而布满了大量愤愤不平的农民的国家,难道不是果断而迅速的措施才能保证秩序吗?牙买加的新释奴隶必须接受这种直接而严厉的惩罚,才能避免危机在整个岛屿的蔓延,也避免由此造成的更多痛苦和不幸,如此而言,难道不恰恰符合“追求最大善”的原则吗?
自诩为自由主义者的绅士们竟然多愁善感到如此地步,仅仅是因为“想让黑人高兴”便牺牲了不列颠的帝国责任!试想一下,类似的情况同样可能在英属罗德西亚发生,昔日 罗德西亚人的叛乱仍然提醒着我们,不能缺乏在危机时刻的踊跃与果断。不妨让这些委员会成员吹响号角,放出猛犬!如果我们的人道主义非要在哪里 闪光,那也应该是多关心一些不列颠本土工厂中的“白人奴隶”,那些最近在海德公园群集的民众,而不是牙买加和罗德西亚的深肤色人种。(笔者在罗德西亚一处犹豫了一笔,留下了略微的涂改痕迹)何况,解放了这些奴隶又有何益处可言?牙买加与罗德西亚这二处受释奴隶的举措都证明,如此微薄的伤痕,也能因以怨报德而伤人至深 。这一切似乎都导向一种结论,殖民地不应享有宝贵的自由。
即使如此,我依然是个自由主义者,且以此而自傲。我知道只有纯粹而清晰的理智,才称得上是真正推动进步的因素,我认为国家可能面临的一个最大的危险就是提议推翻现存秩序,并将权力从富有且理智之人手中转移到那些每天必然只是在为生存而战的人们手中。这意味着,如果罗德西亚等地不能从充满残酷的战争、可怕的迷信、破坏性的瘟疫与饥荒的令人压抑的土地,转而成为有秩序的、安宁的、勤勉的乐土,它们的自治请求就必将是失败的。像是高贵的希腊人那样,将殖民地以如此多的完美的自由、完美的自治为纽带联系在一起,不应当是一种妄想;然而考虑到目前殖民地的境况,连英格兰都尚且无法达到如此程度,我们也只能暂负重担,转而如罗马人那样,在一切的空间、一切的时间中推广法治与真正文明社会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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