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rg:看见什么了?
Kcid:额,一把从中间断掉的像是枪一样的东西,一杯中药,一条弹簧,一个基金会之星的徽章,带有三个向内的箭头,一个记录板一样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上面写得有字,但是看不清,还有某人的落款。
Yarg:看看下面有没有什么字。
Kcid:“图中基金会之星的设计来自于SunnyClockwork”。
Yarg:嗯,行吧。
“这要他妈的怎么搞?”Kcid一边抠着头一边问道。
“看起来应该是偏感人向的。我们需要感人向的故事。”Yarg说。
“不,为什么我们他妈要来这儿演戏?”
“因为我们势必要夺得冠军或者名次,Kcid,要不然会有更多人写悲剧故事,可能会有其他基金会成员死亡,这一看就是要死人的节奏,他们肯定又要在桌子前自言自语很久,然后颁一个基金会之星,说几句悼词,完了,我们可能都不知道死的是谁。这些解释够了吗?”
“你比较牛批,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额,我想首先应该我坐在桌子上,然后悼念一下你。”
“这是什么傻逼操作?如果要给高层叙事的人看,那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废话?我们说的话他岂不是全看在眼里,那我们演的戏岂不是被揭穿了?”
“那也不失为一种表现形式。”
“你要的中药来了,因为懒得熬所以用咖啡代替了,还有烂掉的手枪模型和弹簧。我申请不到基金会之星所以拿了我女儿的学校的徽章来了,还有一块可以写字的板子,我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
“没有了吧。”
“噢,好像还有一块黑色的背景板,你等一下。”
“好吧,我们开始吧。”
Yarg深吸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哎,这太傻逼了我操,太他妈尴尬了。”
Yarg握着手中的单子发笑,尽管他试图稳住自己,但这实在太尴尬了。
“有那么尴尬吗?”
“你不会想看到的,这实在——噗,太傻屌了。你出去。”
“行吧。”
Yarg深吸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这次他要开始念了。
桌上的咖啡散着淡然的光,Yarg一口都没动它,因为这缓解不了他挚友Kcid的死所带来的悲痛。他看着桌上那枚基金会之星,皱纹挤满了额头。
“唉。”
他想说很多,但最终一句都没说出来。说真的,Kcid算一个好兄弟,在基金会这样的地方能交到的最好的朋友,在收容失效时能为你两肋插刀的。但这次他永远失去了。
他感到惋惜。
报告中写着他在收容682的时候死了,死得很英勇,还有05的亲笔签名。
这是他的枪,被SCP-682无情的碾碎了。他是一名英雄,无论是在战斗中还是在家中,至少在圣诞节前是……
“我操这太他妈傻逼了,太傻逼了,太尴尬了,我受不了了。”
Yarg起身整理好自己的勃起后推开门,看见Kcid在门外蹲着玩手机。
“这他妈谁写的稿子?”
“我女儿写的,还行吧。”
“那是真的牛批,你该教她看动画片而不是了解什么蜥蜴,我希望你回去给她解释一下SCP是幻想文学不是真的。”Yarg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喂,啊,麻烦你了,就那个,写一个感人的小故事,原创,快点。”
挂断。
“啥啊这,你要找别人写吗?”Kcid抬头问道。
“是的,你女儿写的作文太僵硬了,分数很高但不行。我找专门的基金会作家写一份,顺便还要找一个演员。”
“演员?就演绎部的?来干嘛?”
“你说呢?肯定是坐在那里念台词,难道还要我来?”
“你就不能找真实经历过的人来吗?比如Bright那类。我敢肯定这些子当主角的都是些父母双亡孤儿啊什么的。”Kcid说完偷笑了起来。
“Bright他妈的在美国。”
“噢,行吧。那其他孤儿这里也有啊。”
“你真以为基金会那么多悲剧?我们是做给上面看的,照那频率来基金会早就死绝了。”
“成吧,真假。”
“我把咖啡喝了,你再去倒一杯。免得咖啡杯是空的,那到时候就太尴尬了,没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