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帝的名义

那个叫做Icarus Sharpe的恶趣味的欺诈者以及阴谋大师走了进来并且向Alto Clef那丑陋的脸正正地开了一枪。他——那个从现在开始决定成为Matthew的人,在咧嘴大笑的同时,血液从伤口中飞溅出来,溅满了Clef背后的墙上。正当Matthew开怀大笑的时候他听到了从左边传来的声音。

“笨蛋。”

他转过头来看着Clef脸上的讥笑,在这之后,Clef的猎枪轰飞了他的头。


那个叫做Icarus Sharpe的恶趣味的欺诈者以及阴谋大师走了进来——这次忽视了展示着的诱饵——他转身并且向左侧开火,将一梭子子弹打到了墙上。在太阳穴被来势汹汹的猎枪的枪托,一把把他放倒的时候他眼睛倏忽睁大了。

他向上看,翻了身仔细盯着上方。但是Clef这次却在他的右侧。

“笨蛋。”

猎枪又再一次的把他的头轰了个干净。


那个叫做Icarus Sharpe的恶趣味的欺诈者以及阴谋大师一脚踹开了门,往里边投掷了一枚手榴弹,之后则向左一闪。爆炸席卷了整个办公室,并且在瞬间就传来了咒骂声。Matthew蹒跚前进着,并且迅速地检查了出入口,忽略了在桌上的那具烧焦的尸体。很明显,这是一个诱饵。

突然,那具尸体的手举起,将一发子弹送进了他的膝盖,不久,尸体便落到了一旁,而Clef也站了起来,用他自己的猎枪对准着目标。

Matthew叹了口气。“真该——”那把猎枪,他的头。标准结局。


Sharpe准备好了他那把机关枪。拔出了手榴弹的引信,踹开了那扇门,之后把手榴弹丢了进去。爆炸袭击了办公室,紧跟着的是咒骂。他点点头。感觉终于一切都能顺理成章了。

他冲入房间,将子弹扫射到每一个角落,子弹倾泻在了墙上,桌子上,焦尸上,储物柜里—那该死的储物柜—以及那巨大的,沾满污渍的玻璃窗。

等等,沾满污渍的玻璃窗?

他更仔细地看了看房间,这…这不是Clef的办公室,这根本不是Clef的办公室。

“笨蛋。”一个声音说道。

他转身,在猎枪发射前他设法伸手竖起了半根中指。


他用了好几种方法确认了那是正确的办公室。他小心地放置了爆炸物,然后调头回到了大厅里,他悄悄地潜入了旁边的房间里,然后潜进了通风管道,在通风管道里努力往上爬。

当他从大厅顺着通风管道到达了Clef的办公室后,他拉了拉步枪的枪栓使其就位,然后按下了按钮,引爆了爆炸物。

几分钟过后,Clef从他的办公室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大声干咳着。看上去他的手臂正在流血,Sharpe对准了他的头,然后扣动了扳机。

Clef的头被子弹打爆。Matthew咧开了嘴笑了。

这下,这下好了,这样的一次成功。

他又这样做了三到四次,每一次都迎来的,是成功。他却感到有些…头晕。


那个叫做Icarus Sharpe的恶趣味的欺诈者以及阴谋大师潜入了这个世界,他戴上了Matthew的脸并且设置了爆炸物,走在大厅里然后又进入了侧面的房间,Matthew移动到了位置上,然后把自己的步枪放在了肩上。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按下了爆破按钮。

炸药正正地在Matthew身下爆炸把他变成一个火球,灼烧着他的肉体,他直接被砸到通风管的顶上。

他穿过上一层楼,砸到天花板上,然后开始往下掉。他穿过之前砸穿的洞,掉下两层楼,穿过了之前通风管道的位置,然后掉在了一条传送带上。

在他直起腰时传送带突然启动,他环顾四周的时候一根分隔条正中他的头部,把他砸得向后倒,滚烫热油正好煎炙了一下他的背部,他痛得大声惨叫,却迅速被倒在他身上的巧克力酱直接止住了。过了不久,他全身洒满了糖霜。然后一阵高速的热风将他身上吹干。

当传送带终于停止下来时,他抽搐着,呻吟着,他俯着身子从传送带上滚了下来,但就在环顾四周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上百支枪械上膛的声音。

“伙计,这简直他妈的愚蠢至极。”Clef边说,边穿过了集结完毕的Site-19的安全人员。“你真的认为甜甜圈车间是隐秘潜入Site-19的最好途径?”

他,在那悲剧的,完全无法防弹的糖霜被铅弹布满前的最后想法,是他在好奇Clef究竟是怎么做到把炸弹立刻放在他的底下的,他又是怎么样设置了这场爆炸,怎么安排的这台甜甜圈机器,又怎样安排了这里所有的人。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以那上帝的名义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在如此的讽刺击中他之前,子弹先击中了他,然后他就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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