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间凌乱的办公室,是某个基金会最优秀且最聪明的人之一的家伙的家。那并不是一个很大或者很高级的办公室,不过是个用来完成工作的地方。我们现在要谈论的不是门上的名字。那家伙的故事改天再说。今天,我们来谈谈猴子的事业。
猴子雕像看到了一切。它所建立的井井有条的组织还没过多久就被无法无天的现实精神所破坏。它叹了一口气,捡起办公室里的文件,又把它们放回原处。规范拼写,删除任何未写作Alto Clef的注言。这些致言包括特工Ukulele,又称亚当·本·耶和华,又称路西法,初堕者,又称那被扔进垃圾桶的混蛋。
它希望自己能回到宇宙的任何一位古老主宰那里。他们不需要处理这些屁话。Bright是一个好伙伴,尽管它对此有一种潜在怀疑,那就是他其实憎恨着他自己。Kondraki是个荒唐家伙,但至少他经常出去做些疯狂的恶作剧,而不是只会一股脑地做着工作。
但在所有这些人中,最好为之效劳的是Gears博士。因为Cog曾经看到了现实扭曲是怎样进行的,这给他留下了很大心理创伤,以至于他一直未曾参与这些新世界的滑稽事情。通常他会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墙壁。当有人来跟他说话时,他就会开始扮演一个没有感情的角色,然后以此逗他们开心。
050叹了口气,又回到它主人的工作上。
有人敲办公室的门。一个奇怪的现象。通常情况下人们甚至不敢走过这扇门,因为他们害怕一个持枪的恶魔跳出来结束他们悲惨的存在。也许这是一次错误的敲门,来自一个新来的研究员或其他类似家伙。只需要一次——就能很快纠正那家伙学会恐惧周围。
停了一下,然后门开了。当这个人影慢慢走近那座如今焦虑不安的聪明雕像时,地板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身影在它面前停了下来,他似乎把房间里所有的光线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使他在050年的意识里化为一个庞大的形象。那人唇瓣张开,开口说话。
“我是来和你谈谈香蕉事业方案的。”
SCP-397在她的围场里一根又一根藤蔓上荡过,想起她的生活真的是多么无趣。她对围场内每一寸地方都了如指掌,闭上眼睛就能从藤蔓上荡过去。大多数时候没有人真会来看她,所以这至少是某种形式的改善。但是除了坐在囚笼里等待死亡,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她气呼呼地爬下藤蔓,爬到囚笼的地板上。在那里,她第100次感到有任何可能帮助她逃脱的结构缺陷。每一个铆钉都被撬开,每一块地板都被测试过,可结果总是一样。这么光滑又无法损坏。
“你好,397。”
她背上所有毛发都竖起来了,冻住了,就像猴子会恐惧的冰川一样冻住了。有什么人在她的围场里,而他们正在和她说话。敌人,还是朋友?战斗,还是逃离?
在对这些突然出现的问题作出结论之前,那个声音又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说话了。
“我想我有一些你可能感兴趣的东西。”
Site 19的餐厅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派对。到处都飘扬着每一个潜在生日信息的飘带。糖果和蛋糕排列在桌子上,在明亮的荧光灯下闪闪发光,似乎在呼唤着人们前去食用它们。每个人头上都戴着宴会用帽子,每只手上都拿着一些其他的欢乐装置。
房间中央有一个小马戏团,里面有大象、狮子和其他各种欢乐的动物。有大炮,有秋千,也许还有一些魔术师。所有人都站在一面用天鹅绒和友谊织成的巨大横幅下面:“生日快乐,Rights博士!”
在这一切之中,有一位先生走到餐厅门口。
人群在他面前散开时,那个人笑了。虽然这次聚会是一次很好的消遣,使他不必再做那些单调乏味的工作,但这个聚会上只有一件事让他感兴趣。那就是在中央的桌子旁,被糖果和鼓着掌的研究员包围着的一个小型猴子玩具,它给所有想要它的人带来了生日之喜。
“生日猴。好久不见。”
猴子拍手,翻转,继续它的歌舞表演。
“是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我们需要你的组织能力。没有多少猴子能像这样组织起一个派对。”
最后一次拍手,生日猴抬头看向那个人。它拍了两下手。
“不……这不是曼哈顿的事。我们有一份新工作给你。”
“喔?”
“是的,喔。”
在人们能看到它之前,他们就能听到鼻管工程师的收容区。不久后他们就会在他们看到前听到它,那热金属的气味、烧得厉害的猴皮和炉渣的气味会强力地侵入嗅孔。在所有其他感官都被淹没后,这个肃然起敬的来访者将会受到机械和魔法的注视。
那是一条无脸猴的流水线,所有猴子都在一条传送带上联合工作,这条传送带足以适合最胖的组装工,是一条货真价实的组装带。每只猴子都知道自己的工作,并且对此乐此不疲。在传送带末端,七只戴着护目镜的猴子正忙着把零件砸向管它是什么反正是最新的那种奇妙装置。
虽然有几个人进入收容单元,可生产并未因此停止。一个男人环顾四周,看到这间屋子里陈列着的每一个奇妙装置,咧嘴一笑。他来对地方了。
“问问他们是否对一项工作提议感兴趣。”
左边那个满脸粉刺的年轻男孩点了点头,然后用手势说话。
“嗯?他们怎么说?”
粉刺男人仰头望着他。“如果你给他们做一些有趣的东西,他们愿意做这个工作。”
“告诉他们,”他说着,转身走出门外。“那正是他们将要得到的。”
Jack Bright博士仔细观察着这位新来访的客人的脸。
“我真的、真的不想做这个。”
那人靠在座位上,懒洋洋地摆弄着Bright的书桌装饰。“你欠我的,Bright。我们都知道。”
Bright尽其所能地扮了个猴子样的鬼脸。“你在尽力讨价还价,是不是?”
“总是如此。我们能成交吗?”
“……成交。”
两天后,五只猴子一起坐在一个空荡荡的高台上。两尊雕像,一个是鼻管工程师,一个是愤怒的黑猩猩,还有一只略感厌烦和恼怒的猩猩。把他们叫到一起的那个人快步走到讲台上,拿出一些破旧的便签卡片。
“尊敬的猴子们。我的名字是Blast博士,我在这里告诉你SCP基金会所做的最伟大的猴子相关投资之一。”
他停下来等待戏剧性效果。没人欣赏它。
“那么就此介绍……初级Omega-7机动特遣部队5:猴子事业。”
Bright把他的脸埋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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