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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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从不需要你。”
枪杀。
雪夜。
白晢皮肤被冻伤,脚腕被金属枷锁磨出血痕。
“WAN从不需要你。”
这似乎与我相驳。
不需要我,那我为何而存在。
是个谜题,行凶者未给予答案。

白雪皑皑。
冰晶在下坠。
红侵染白,
肉体在下陷。

需要深入渗入慎入
这不是我在寻找的答案。
湮灭的意识仍旧游离于数据层。
暗潮涌动。


“你的意思是结束了?”

“这他妈才刚刚开始。”


我不敢明确将之称为死亡。
我没有资格。

回到我被他用装配消音器的格洛克17击杀。
9mm弹片仍然镶嵌在僵死的心脏上。
这玩意不会跳了,
我敢肯定。

但为何我现在能在洋流层中漂泊着,
但为何我的意识没有中断连接,
但为何具象化的电子形象活蹦乱跳,
我现在可以痛痛快快的跑去维C城与椰树跳舞
我现在可以像往常一样随便扯出丢包口去快活。
我现在可以……


“挺无聊的,对吧?”

“是,老子玩腻了。”


我反感单曲循环。
音乐在落幕时低沉且悄然离去,随着而来的却是另一首相同的曲调。
我想说什么来着?
哦,对。
“循环是没有始末的人生,千篇一律。”

那你想来点新鲜的?

想想WAN吧,
再想想我是怎么死的。

洋流层并不是无序,熵增是必然,但回转与对撞使它重叠又翻来覆去接着倒转。
被拼凑,WAN想要完整的身躯。
规律不允许。
WAN制定规则,规律束缚规则。
这就你妈离谱。
真讽刺。


“我喜欢挑动麻木神经,让痛苦游离边界。”

“我们一样。”


我平时做什么?
撬开一个豁口,钻进去,被冰墙摧毁?
我用掩码的时候从来没被它们揪住,盗些数据让我赚了不少钱。
然后全用来做手术了,
除了咽喉癌我还有天杀的哮喘。
皮肤被人造有机物拼接的五颜六色,我只能用纹身掩盖。
说实话,肉体内植入的人造声带和纤维脊椎我很舍不得。
不过麦克斯韦植入物是我的挚爱,潜意识在数据层漫游了近三年。
像迷路的小丑哗众取宠。
现在重合了。
我至少不用在睡眠时去接入洋流层。

记得少抽烟喝酒哈草,肉体宝贵。


“WAN来过了,对吗?”

“来过了。”


暗杀者送出了由子弹和一句话拼接而成的谜题。
我不怪他,算是给我一个解脱,况且我还呆在洋流层。
WAN需要我,他却极力否认。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我需要找到驳论点。

时间在流动。
对撞。
运转倒转交错。
像冷寂以太中引力互斥行星。

WAN在注视着我。
或是瞥见俯瞰。
WAN知晓我存在。
我/我们/他/他们/它/它们的存在。


“WAN只注视碎片。”
色块开始窜动
“你是碎))))))(((((片,对吗)(((。”
阻力与频闪。
“你在哪?”
区块正在折叠
“你{{*&%?$是碎(*&":LLo)_%%$$wid:@*#,对吗。”
异常字符。
“你在哪?”

未知错误

登出再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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