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世界毁灭了,我们直到今天早上才发现这事。没有物资送达。没有人因此去看心理医生。这天早上,我出去检查物资,而当我打开门时,外面剩下的只有地球的碎片。
现在什么东西都过不去了。我们可以看见行星的碎片四处漂浮,但是过不去。无论如何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过去了。
我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毁灭了地球。摄像机只拍到一阵闪光,之后只有漂浮在空间中的碎片。
我们中有一半人已经自尽了。我觉着今天结束之前还会有十到二十人跟上他们。只有少数几个人决定坚持到周末。
这就是为什么当发电机没油之后,活下来的人也会希望世界快点终结。
CNN在Site19的外面扎了个营。福克斯新闻正在采访现任的和前任的人员。 蛇之手在纽约开了个紧急会议,对此GOC的头头们只是说“不予评价。”
“我们完了,你觉得呢?”特工Lessenger问到。
“基金会完了,也许是的,”Clef博士回答道,“我觉得我们可能会忙上一阵子。”
“但是人们不会相信我们。他们搞不明白。”
“那就别让他们明白。工作必须完成,管他们喜不喜欢。现在,你是要坐在那等着逮捕还是要帮我们执行B计划?”
一分钟后,Lessenger站起并跟了上来。 世界必须等待,否则再无世界。
在世界原来所在的地方现在是茫茫沙漠,已经被星球垂死的呼吸清扫成干净的地狱。天空中一道光出现,照亮夜空,越发明亮。
光芒射到地面,一艘发光的金属船出现在其中。它以一阵制动抵抗这已死行星的重力,缓缓停下,最后降落在干燥的灰尘上。
一个东西走了下来,它完全是塑料做的。它的步伐摇晃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拖在身后。它扒开沙粒,找到了几件旧日的遗物,这是星球还有活力时的遗物。它利索地把东西搬上船,飞船必须在黎明到来、烧焦地表之前离开。
回到船上后,它脱掉了重力服,用长满角状突起的手臂在战利品中四处翻弄清点,这时一个奖章吸引住了它的目光,就在这瞬间它愣住了,喉咙里挤出一句本来绝对说不出来的话。“别TM又这样!”
我躺在桌子上。我动不了。为什么我动不了?有个穿大衣的男人。看着就像某人的祖父,留着胡子。他拿着那刀干什么?得做点什么,只要伸出去—
我躺在桌子上。我动不了。噢!我的头,怎么回事?得做点什么,只要伸出去—
我躺在桌子上。我的头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动不了?我的手臂刚刚动了,但不是我自己动的。有东西站在我背后。上帝啊,上帝啊,它们抓住我了。得做点什么,只要伸出去—
不对劲。不能动,头……不对劲。不能思考。做点什么。伸出去—
“这样做会有危险么,Mann博士?”助手紧张地问到,“万一他突然醒过来要把我们的存在抹掉或是别的可怎么办?”
“他已经醒了,”外科医生说道。“不过很幸运,我们的阻碍手段让他只会抹掉自己的记忆。”
特工Lament在15年前被宣告死亡。他在德克萨斯州一座湖上遭遇了一次喷气机事故。
他的葬礼在事故一周后举行。灵柩里装着的是别人的尸体,但是没人察觉到这点。
他的脑死亡发生在3个月前,一个破碎之神教会的信徒用钝器重击了他的头颅。
他的心脏在6星期前停止跳动。他们让他的心脏继续跳动以免他做出某些有趣的事情。接触Skips能改变很多事,包括死亡。
五周前,他们火葬了他,将他的骨灰葬入一个小盏中。骨灰盒被混凝土密封并标上了一个编号。
他的档案在四周前被注销,他的薪水停止发放。他的退休金则匿名支付给他的母亲。她以为自己是中了一份大奖。
他的朋友们在三周前还在咒骂他,他们一直没有忘掉他。但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提起过他。他们再也不会了。他们绝不会发现这一点变化。
两天前,他最后的活动记录被删除,他的名字不再出现在任何的活动文档中。
今天,他曾经用过的闹钟响了最后一次闹铃,它的新主人想换个新的,所以把它扔了。现在他真的死了。
Kondraki一边工作一边骂着。
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他躲了快一年了,没有愚蠢的邻居、没有摄像头,没有任何东西能追踪到他。基金会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去了哪的?
但是其他人用的并不频繁。他的密码已经过期,所以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但是他们近了。过了这么久他们终于还是找上了门来。
不,不,他们不能把他带回去。他们不会处死他。绝对不是他。他们不会给他个痛快。
难道是Clef,他想着。是的,一定是Clef。他们不敢派别人做这事。别的人可不能保证一定能带他回来。好吧,这将会是一次Ukelele Man完不成的任务。
他会撤回自己的避难所,然后把整个地方一起炸上天。这不仅仅会杀掉Clef,也会杀掉他自己,但这绝不会给他们留下任何机会。就算是他的脑子也不会完整保留下来。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来得及把引爆后的爆炸烟火柱改造成中指的样子。
他听到了响动。“笑吧,你这婊子养的!”他大吼着,按下了按钮。
几英里开外,特工Melendez听到了一声巨响。他很想知道这可能是什么,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还要调查一只出现异常的小鹿呢。
汤姆·索亚乘木筏顺流而下。我像往常一样在岸边向他招手示意。1
地精们冲向我们仓促组成的阵线。精灵和人类和我们站在一起,不再想金子的事。我们必须共同应对。我紧握手中巨锤以待。2
我停在杂志上。“你好?”我问道。没人回答。我继续前进。
非茨威格正在与他的妻子共舞。大家都很愉快,但他们都没注意到两位特别的来客,除了我。我继续使劲挥手,故事不应该是这么发展的啊。3
“砍掉她的头!”女王高呼一声,其他人仓皇逃窜以免被她的怒火波及。我从来就没喜欢过这本书,但是现在我真快要绝望了。
“有人吗?”已经一年了,但我还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回答?他们都走了?他们把我忘了?
我看着Toad驾着车横冲直撞,他确信他将得永生。只有我知道他是对的。
格列·福伊尔出现了,他脸上的皱纹泛着光彩。“让他们告诉你普尔的事,全部!”他大喊着,再一次消失了。4
“我希望有人在这,”我快没东西读了。我继续写着。“有人吗?有人吗?”
“我不会在床上吃这些,我不会和Fred一起吃这些!我不喜欢这些,Sam I am……”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