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Ethagon
DeCIRO目录编号
SC-05/321-0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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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05-03-20至2005-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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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向我的羊群中仍然忠于我们使命的少数人祈求。你们的牧羊人现在身陷险境。一头邪恶的夜之兽发现了我,并夺走了引擎的控制权。它似乎还没完全弄明白引擎的功能,所以现在我还能通过心灵感应写下这段前言而不被那头野兽嗅到气味。
以下内容并非我——工程师——编撰的计划步骤。它们仅仅是那头邪恶的野兽的恶意篡改,必须被废弃。
在人类最后的希望熄灭之前,请速来支援。
1.步骤05/321
测试。测试。正在输入信息。让我吃惊的是,在攻入这里的那么多次袭击中,这台设备竟然没有彻底报销。现在该看看另一个输出端通往哪里了。
2.步骤05/322
看样子分裂者不是在使用内置的那套发霉的系统,而是让这设备记录下控制者的意念。
没关系。我已经把这些步骤设为仅限“工程师”查看了。我的意思仍然会传递出去。我们有一个精灵法庭要烧毁。
3.步骤05/323
现在已经有足够多的连接。我要求你们好好听着,服从我的意志。
混沌分裂者的小队进入了这片改变与竞争的林地。走了一会之后他们偏离了唯一离开的道路。
混分特工-1:再提醒我一遍,我们为什么要带这些夜行者一起来?
(两个野人回过头。)
Mesh-ad-mat:因为你们的头目认为你们需要野人的协助。你不相信你们的工程师吗?
混分特工-1:信吧,可是——
Mesh-ad-mat:那就相信步骤。
(他继续向前走。)
混分特工-2:可是问题就在这。根本就没有步骤。我们只知道——
(另一个野人把混分特工-2按倒在地。)
Mesh-ad-ane:相。信。步。骤。
混分特工-2:(惊恐)好——好的。
Mesh-ad-ane:还有,敢再叫我们一次“夜行者”,你们就别想再完成什么步骤了。我们俩对于这个计划比你们随便哪个都重要。
混分特工-1:(讥笑)是啊,没错。
小队又向前走了一小段,这时Mesh-ad-ane停下脚步。
Mesh-ad-ane:这棵树看上去连接得不错。
她把一颗刻有符文的石块嵌进树中。可以听到树的内部有运转声。
混分特工-2:你要干嘛?
Mesh-ad-ane:如果你不让我安安静静工作,我要干的就是把你大卸八块。
Mesh-ad-mat:她正在接管这整片森林的树联网。这样我们就能监控周围,还能和其他网络连通。要是有个德鲁伊在的话还能做更多的事,不过德鲁伊之石也凑合了。
Mesh-ad-ane:(低吼)我已经尽全力了。
混分特工-1:真不敢相信我们现在竟然会让他们随便改造这些树。
Mesh-ad-mat:(轻笑)说得好像这不是它们本来的用途似的。
混分特工-1:这他妈又是什么意思?
Mesh-ad-mat:它们是出色的通讯工具,是在很多个时代之前,为对抗精灵帝国进化成了这样。我们接下来就要这么用它们,我想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混分特工-2:进化?你是说夜——野人能掌管进化?
Mesh-ad-mat回以一个笑容。
Mesh-ad-ane:我接入了。我们开始行动吧。
4.步骤05/324
树联网已成功加入本设备支持的现存网络。感应范围扩张至这片秘密之林。你在听吗,工程师?放下那把刀,它扎不破我的皮肤。我能看到,你试图把设备的连接扩大到全人类。我猜是为了预测他们所有人的行为?真是个厉害的计划,只是这台设备本来只应该连接这个组织之内的人,而不是之外。组织的凝聚力越强,它才能越有效。我们来看看有多有效吧。
我要求你们好好听着,服从我的意志。
一群竞争之地的居民聚集在几名神情恍惚的“特里姆维亚提”组织成员周围。一名穿着临时拼凑的贵族服饰的精灵站了出来。
Helevin:我们卷入这场闹剧已经有超过一年时间了。春之王座的争夺本来不该花这么久。现在还是快点决定如何处置特里姆维亚提吧,然后我们剩下的人就能赶紧解决这场争夺了。
Irvald:如果这件事真这么重要,你那个神秘的主人怎么不来和我们一起做决定?
Helevin:最高贵的陛下的行程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彵全权委托我来处理此事,造名工匠。
Irvald:你是说,你和我们剩下这些竞争者。
Helevin:是啊,当然了。现在,我要提出一个最适合这个变化之庭的惩罚方式——
“只能是‘流转’。让这里所有的人摆脱那种痛苦,这不是很有利于变化的主题吗?让他们代替我们流转也有好处。他们可以借此赎罪,并从中成长。这不是个更好的结局吗?”
妖精之王的女儿挑衅地望着Helevin。
Helevin:(恼怒)是的。就是那样。
Irvald:我也认为这是个合适的惩罚。这里所有受影响的人距离找回自己的身份又近了一步。我认为,失去自己的特征并把它们替换成其他特征的混合体是冬天才该做的事。我支持你。
Helevin:那么,除非狂猎那边对这个提案还有什么异议……
Glaisnir:这惩罚很合理。
Helevin:那么我们就一致通过了。
“哦,所有的竞争者还没一致通过呢。被告方有没有反对意见?”
特里姆维亚提的成员们仍然神情恍惚。
(欢呼)“那就定下来了。你听见了吗,春天?宣称拥有你领地的所有权的人一致决定了。死去的麦布女王无权再统治这里。让她的追随者代替她受到惩罚,永远承受全体居民‘流转’的全副力量。听从我们的意愿吧。”
天空低垂,树木垂首。某种看不见的力量从各个方向拉拽着特里姆维亚提的成员们。流程进行到半途,Mesh-ad-mat冲进了这片林中空地。他的右上臂张开,伸出十根长爪。精灵中只有Glaisnir及时作出了反应。但“狂猎”还来不及阻止,Mesh-ad-mat已经砍倒了大部分特里姆维亚提成员。在他冲向剩下的人之前,Glaisnir用她的剑刃抵住了他的长爪。
Mesh-ad-mat:晚了。他们已经都死了。这种武器不光是利爪,还带毒。
Glaisnir:对你来说很不幸的是,狂猎根本不需要呼吸。
Helevin:他们的生命力还够不够承受那个重担?
Irvald:(集中精神)我能感觉到流转已经消失了。如果他们承受了那个重担,他们是不可能完全死去的。但我不确定他们维持这种植物状态会有什么后果。
“我们就不能重塑他们吗?我想那也能算是一种变化,而且所有竞争者都是同意的。”
Mesh-ad-mat:(大笑)说得没错,但你漏了一位竞争者。
Glaisnir:(讥笑)谁?你?
Mesh-ad-mat:那可不得了,是吧?又回到了我的同胞和春天之间无尽仇恨的年代。执掌春之庭的会是野人还是精灵呢?但可惜不是,我说的是其他的人。
Helevin:你在吓唬人。
Mesh-ad-mat:也许你们该问问真的算是竞争者的那几位。他们知道我不可能拿这个吓唬人。他们能感受到另一个竞争者的出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已经得到了惩罚。”
Mesh-ad-mat:他们是麦布的支持者。我还需要别的理由吗?保皇分子唯一配得上的惩罚就是死刑。
Mesh-ad-mat收回长爪,试图用另一只手拳击Glaisnir,但Glaisnir闪到了一边。
Mesh-ad-mat:那我先上路了。
Mesh-ad-mat跑出林中空地。一部分狂猎成员追在他身后。
5.步骤05/325
Met'heus会很高兴的。这样一来,所有的种子都种下了。来看看我们的竞争者们会怎么做吧。
在森林的更深处,有王室血统的竞争者正在与其他本地实体谈话,此时Glaisnir和其他狂猎成员走近。
“你抓到那个野人了吗?”
Glaisnir:狂猎现在没有领袖。有些人在追那个野人,而我要追我自己的猎物。
(转回她的同伴那边)“为了免得你把我拉进另一种类型的竞争,我要告诉你:等到明天再说吧。我们不是都还没从野人闯入我们集会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吗?”
一支箭矢从林中射出,要不是身着全套礼服的人恰好转过了身,她的心脏就会被刺穿。
Glaisnir:(拔剑)不会再有竞争了。只有狩猎。Helevin说得对。我们已经把这事拖了太久了。
“自从那个野蛮的野人闯进林中空地,你又再次睁开眼看见了暴力。你知道吗,我打听过狂猎在过去的春之王座继承中都是如何出场的。”
Glaisnir:拖延时间救不了你。
更多的箭矢从阴影中飞出,但狂猎的猎物躲在一个本地实体身后,避过了箭。Glaisnir向前扑过去,但她的猎物已经不在那个已死的实体身后了。Glaisnir抬起头,在一棵树的树枝上找到了她。
“狂猎永远是反派。他们总是第一个诉诸暴力,试图把春天拖入冬天,他们也总是第一个被打败。只不过这一次,特里姆维亚提扮演了这个角色。但他们一完蛋,你们就立刻回到老路子上来了。我很抱歉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改变憎恶你,因此,这个法庭也憎恶你。”
Glaisnir:随你怎么主张春天是属于你的。只要狂猎选中了一个目标,它就决不会罢休。
Glaisnir扔出她的剑,把那位自信的少女坐着的树枝斩成两截。她从山坡滚下去,然后以流畅的动作站起身来继续向前跑,边跑边躲避着向她射来的箭矢。
(奔跑)“但你们没有领袖!你刚才自己说的。缺乏核心的狂猎真的可以发动狩猎吗?”
Glaisnir追上了眼中已有败意的精灵,将她推倒在一条河流边,她们距离河只有不到一米。
Glaisnir:有什么遗言吗,公主殿下?
“为什么先对我下手?”
Glaisnir:这不明摆着吗?我们曾经都是湖中女士所支持的人。现在却只有你是了。等你加入了狂猎,我们俩就又是一路人了。
Glaisnir还来不及刺向那位女士所支持的竞争者的心脏,一棵形状奇怪的树就缠绕住了妖精王国曾经的居民的裙子,将她拽入河中。Glaisnir怒视着她随着水流远去。
6.步骤05/326
牢牢记住这个概念,工程师。这个网络和所有与它相连的东西构成了一个主脑,一个由你们称之为“引擎”的东西促成的完形。通过信息素、菌丝网络和其他你不知道的生物把戏,一切都被连接到一起。那片被遗忘的森林中的树木现在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把正确的数据从网络的一头传到另一头是微不足道的工作,只需要几个网络代理就能在现场完成必要的准备。
Mesh-ad-ane正在往另一棵树上安装德鲁伊之石。
混分特工-1:还没连接好你的树木Wi-Fi吗?我们为什么还在这个该死的森林里?
Mesh-ad-ane:怎么?你怕了吗?
混分特工-1:有一伙精灵追在我们后面。工程师的组织能存活到现在多亏了我们懂得何时逃跑。要猛击他们的痛处,也要在他们反击之前离开。
Mesh-ad-mat:狂猎会被我留下的假线索拖住的。另外,我们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Mesh-ad-ane把德鲁伊之石从树上拔出。树木间形成一片小型空地,有光线从中透出,照出一名精灵的轮廓。
混分特工-1:又来个精灵?我们不需要——
混分特工-1还来不及说完,就被Mesh-ad-ane揍了一拳。
Mesh-ad-ane:(低声)不要说谎。特别是在这里,特别是对一个如此接近夏天的精灵。
首席宾客:我好像从我的领域投影到了我们原来的那片森林。请问我是有幸在与哪位交谈?
Mesh-ad-mat:首席宾客,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法庭要照看,但我要跟你做的这个交易你可能还是会感兴趣的。
首席宾客:我深表怀疑,但既然你费了这么大劲来找我,听你讲讲也无妨。
Mesh-ad-mat:你仍然拥有参与这场竞争的资格。
首席宾客:是什么让你这么认为?
Mesh-ad-mat:一个事实:你——如此奉行真实的你,在我做出这个声明之后没有因为我说谎而惩罚我。
首席宾客:就算我还有这个资格,它对我有什么用?对这个已经不属于我的法庭又有什么用?
Mesh-ad-mat:如果我说你的法庭还不是夏天,这句话算不算错了?
首席宾客:不算。
Mesh-ad-mat:那么如果我说你们人数越多就离那个目标越近,这句话是不是也算对?也就是说,其他的竞争者虽然不是直接从你们这里,但毕竟还是剥夺了你们的机会。
首席宾客:你说的是事实。
Mesh-ad-mat:我们可以给你足够的听众,让你再次获得那个机会。
首席宾客:你需要什么作为回报呢?
Mesh-ad-mat:什么也不要。这件事对我们也有好处。
首席宾客:那这就不算是交易了。等到我觉得时机合适的时候,你要给我听众,让我发声。
Mesh-ad-mat:我别无所求。
林中的光熄灭。
Mesh-ad-mat:狂猎的气息越来越强了。我们准备好了吗?
Mesh-ad-ane:安静点!我就快搞定了。
Mesh-ad-ane集中精神。过了片刻之后,她将德鲁伊之石猛压在地上。巨化的桉树和白茅开始从那一点飞速生长出来,并不断扩张。
混分特工-1:(讥笑)为什么我们不干脆用这个来甩掉狂猎?
Mesh-ad-mat:我们要改变自然也许并不困难,但是这个过程需要时间。我没法很快把自己的身体强化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必须依靠德鲁伊之石来加速这个进程。
德鲁伊之石上出现了一个小裂缝。植物的扩张开始变慢。
Mesh-ad-mat:我们该走了。把石头留在这里。它会自己完成工作的。
小队离开。未几,狂猎进入这片林中空地。他们飞快瞥了一眼这里的奇观,立即决定继续推进,追捕他们的猎物。德鲁伊之石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裂缝,并最终爆裂开来,它协助创造的那些植物吸干了它的能量。
7.步骤05/327
竞争者们仍然没有察觉。他们的各种阴谋预计会持续下去,直至无法挽回的那一刻。四季之环必须保持残缺。
Irvald和他的追随者们追寻着哭嚎声找到了一棵从河中被冲到岸边的树。哭嚎声停止了。他们立刻开始搜查这棵树,此时一条手臂从树的枯枝下伸出来,抓住了Irvald。
“狂猎在追我。他们洗劫了我的营地,什么都没留下。你能庇护一位有难的少女吗?”
Irvald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但躲藏的竞争者紧紧抓着他。
Irvald: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会保护你?
(微笑)“我有种感觉,他们不会来打扰你。至少在还有其他竞争者时不会。”
Irvald:(叹气)我可以给你庇护,但是反过来,你也要跟我仔细讲讲你这个“感觉”。
“就这么说定了。”
他们一同走回了Irvald的营地。可见多处简陋的房屋,其中最醒目的是Irvald的造名工坊。
Irvald:你是从哪里得来了这样的“感觉”?
“比起来历,感觉的内容才更重要吧?所有的竞争者都知道你不构成威胁。你把自己对春天拥有的每一分权能都用在了打造名字上。但你打造的也不是什么新的名字,对吗?”
Irvald:新名字太费时间了。除非王座上的人是我,一切大概才会不一样。像这样打造名字只要几周——如果将就一点的话只要几天时间,但只有先这样,我有朝一日才能给每一个精灵造出一个能让他们满意一生的名字。绝对不是什么只比他们的现状好一点点的半吊子名字。
“所以你跟狂猎做了交易。他们准许你进入冬之庭,那里遍地是破碎的名字,你耗费你的权能重铸这些名字,这让你在所有人眼中成为了不值得在意的对手。”
Irvald:你说得好像这事很容易。但事实上,一个破碎的名字不是那么简单就能重铸起来的。首先,你要找到正确的碎片,其次,名字本身可能已经不再适合它的主人。“流转”玩弄着无名者,随意转换着他们的身份。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因为你的右眼已经完全变灰,只有左眼还留有王室的紫色。但即使这样,这还是比从头制作一个新名字要快。要想给所有人带回名字,我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
“要我说,有了一批忠实的精灵拥趸和他们带来的新需求,这就很难办了吧。”
Irvald:哦,得了吧。我可以轻易地赐给每个需要的人一个依附于我的名字,就像我哥哥认为我会做的那样,就像这场竞争的胜者很可能会做的那样,满足他们的需求。无名者已经走投无路了。他们会不假思索地接受任何名字,根本不知道自己仍然会被困住。就像你一样。
(咯咯笑)“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被困住了?你这么容易就相信我的处境真的有那么绝望了?就算现在我在你的监控之下,我也仍然比你更有资格赢得春之王座。”
Irvald:哦,事实上我确实赢不了。这我不否认。我们之中唯一曾经玩过这场游戏的那位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彵从一开始就无视了我。我只想帮助尽可能多的人。这些肯定是不够的,但我也只能尽我所能。这其中也包括了帮助你。
“你已经为我提供了庇护,我不需要更多帮助了。”
Irvald:不是指竞争这方面。你知道总共有多少种方法可以让人重获名字吗?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照着规则冗长扭曲的林地给出的规则做。骗走别人的名字,窃取他们的身份,或者像我一样,自愿放弃自己的名字。”
Irvald:是的。何其幸运。另一种方法是欺骗或战胜规则本身。我师父生前曾说过,这些规则原本的用途是保护过去的春之庭上出席庭审的人,因为在某些特殊案件中,他们可能会无力守护自己的名字。麦布把这些旧规则挖出来,为自己的目的扭曲了它们。它们本不该约束得了一个造名工匠。
“如果你是要承诺给我一个名字,恐怕春之王座能给的远比你多。”
Irvald:我可不会这么确定。你看,实际上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绕过这些规则。你知不知道过去的春之庭曾经是个神庙?
“你现在都还能看见它残存的点点滴滴在这里徘徊。”
Irvald:但是它主要还是森林。虽然为了避免惩罚同一个称呼不会使用三次,但人们通常都是怎么称呼这个地方的?森林。树林。树丛。林地。这就是它的身份。随着麦布的控制力逐渐减弱,挣脱甚至变得更容易了。那么,有没有这样一个名字,别人会把它和你联系在一起?有没有哪个头衔,每个人都用它指代过你一次或两次,只是不会有第三次?这么多人的力量能不能穿透麦布的罗网?你难道宁可被困在一个强加给你的名字里,也不想要个新的名字?
“我对你的提议非常感激,但恐怕我不得不告辞了。我会用别的办法来对付狂猎的。”
Irvald:我的提议长期有效。你随时可以回来接受。
“那你可真是一个傻瓜。”(离开)
8.步骤05/328
来了个有趣的新人。我预计会有妖精语的对话。这个网络中精通这门语言的人听我号令。我命令你们更加深入网络,这样你们就能为整个完形提供翻译。
独行的女士继续穿过林中,直至她到达森林里的主干道。她停了下来。这棕色的带子环绕着她,又蜿蜒着伸向远方。沿着它骑马向她走来的是妖精的王子和他的追随者。他们用妖精语交谈。
在至暗之林我找到了寻觅之物,
那是我的姐妹,迫切地需要帮助,
哦,姐妹啊,快与我一同上路,
回到父亲身边属于你的住处。
向你致意,我亲爱的兄弟,
但是这次,我仍要回绝你的提议。
依据父亲的命令,你不能回绝,
不论凡人已造成多少毁灭,
不过说实话,我要感谢你的出走,
多亏你逃跑,我也重获自由。
那我价值何在,我的兄弟,
只是你与父亲的共同利益?
一百年来,时而狩猎时而游荡,
然后再次屈膝臣服妖精之王,
但我对狩猎绝对不会松懈,
我们中有一个将在泪水中辞别。
在我看来你是如此无力,
你要如何狩猎,我亲爱的兄弟
一阵强风包围了两人。
你不可能真正将我的名字偷走,
否则你为何连自己的名字都要转手?
我们都知道,这令人蒙羞,
父亲的怒火只能面向那冒名的小丑。
为了自由我愿意付出一切,
例如让亲兄弟的名字冻结。
强风缠绕住妖精王子,令他和他的坐骑动弹不得。
我对强烈的情感从无惧意,
但你难道看不出它在伤害你?
没有了一对紫眼,你是如此渺小,
妖精之王的女儿仍将是你名号。
妖精公主在听到最后几句话时逃走,但它们的力量仍在增长。妖精王子在原地冻结了三小时,随后他与追随者们沿着他们来时的路离去。
9.步骤05/329
接下来这份报告很让人担忧。这个“Woden”似乎并不是竞争者的一员,但他好像知道我们的存在。他是不是认为我们成了冬天的代行者?不可能。我是依照一个已故的强大野人的影子留下的幻象制定了这个计划。除了Met'heus,那还能是谁?真让人头疼。
Glaisnir和其他狂猎成员在林间搜索。他们做这件事已经超过24小时了,至少在他们自己看来是如此。在搜索过程中,Glaisnir不经意间与其他人分散。可以听到脚步声。
Glaisnir继续前进,并未注意到脚步声。当她靠近脚步声的来源时,她见到一名白胡子的老年男性,身后牵着一匹白马。Glaisnir跪下。
Glaisnir:陛下。您回来了。
老人的衣物变成了猎装,一只眼睛失明。
Woden:起来吧,Glaisnir。我的狩猎很久以前就已经结束了。
Glaisnir仍然跪着。
Glaisnir:那么你是谁?
Woden:(轻笑)这样是行不通的。
Glaisnir:如果不是为了狩猎,你又为什么要来这里?
Woden:我本想为自己被卷入秋天的一个小骗局道歉。但我不会道歉的。这个名字并无歉意。
一只乌鸦降落在Woden左肩上,他用独眼直视着最近的一棵记录之树。
Woden:我跟冬天提了这件事,看来你通过某些不寻常的中间人获知了这场密谋。我想,你并没有完全从中解脱出来。秋天总是在图谋毁灭一切。
他闭上唯一的眼睛。另一只乌鸦降落在他的右肩上。
Woden:现在,回应会变得强硬起来。原本会被冻结和移除的现在只会逃亡和碎裂。没有哪一方能愉快地离开。
Woden睁开眼睛,看着Glaisnir。
Woden:对于回避这场竞争的人,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这你也可以听听。
——因该区域的所有树木全部冻结,进一步的通讯中止。——
10.步骤05/330
集中精神。只要稍稍潜入网络的主脑中,对任务的疑惑就会消除。与狂猎对话的那个非竞争者不知去向,似乎已经离开了。可侦测到的唯一外部影响来自湖中女士。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应当留意的是,虽然我们对这场竞争的结果抱有相同的期望,但是不让那位女士从这一状况中获利也是同样重要的。这也许会很麻烦。
我好像跟丢了工程师。不过无所谓。
衣衫破烂不堪的公主跌跌撞撞地前行,来到一个湖泊边。她一看见湖就跪倒在地。
“你以为我瞎了眼,但我没有。我知道你在看。你要支持你在这局棋中的棋子——狂猎和我。只是你已经舍弃了狂猎。”
高热之梦的王族的泪水滴入湖中,水面平静无波。
“我本以为我可以忽略你的存在,靠我自己的双脚走完这段路。但现在有一个名字正在追赶我,一个我迫切渴望摆脱的名字。”
水面上开始有雾气浮现。
“如果我不能再做无名者,那至少我希望选择一个与我紧密相关的名字。我知道你会处理各种关联,我的女士。你能帮我阻挡那个名字吗?”
雾气汇集成一个人形。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成为你的眼睛。这颗仍然将我和那个地方联系在一起的紫色眼睛现在归你了。”
末代精灵之王的女儿指着自己仍是王室紫色的左眼。雾气的人形伸手抓住了它。积聚在整个水面上的雾气全都涌入了那颗眼睛。眼睛仍然是紫色,但现在它看上去像覆上了一层繁星的海洋。
那位女士之眼:(鞠躬)多谢了,我的女士。
那位女士之眼离开了再次变得平静的湖。
11.步骤05/331
分裂者在这里的戏份就快演完了。主脑的分析建议在撤出所有重要的特工之前再做最后一次推动。我要求你们好好听着,服从我的意志。
Mesh-ad-mat和Mesh-ad-ane一同深呼吸。
Mesh-ad-mat:是时候了。
混分特工-1:是时候干什么?
Mesh-ad-ane:是时候发挥你们的作用了。你们没感应到新的步骤吗?
混分特工-2:问题在于,我们就只有这么点感觉。应该是一个完整的心灵感应的句子才对。
Mesh-ad-ane:(微笑)引擎终于变成了它该有的样子。好了,干你们该干的事去。
混分特工-1:是啊,是啊。我们才不会干呢。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Mesh-ad-mat:如果你们担心失去名字,那其实大可不必担心。那种事只有在他们问“能否请教您尊姓大名”时才会发生。最关键的部分在于礼貌,你在被问起时说出自己的名字也被算作是一种礼貌。
混分特工-2:那为什么不让你们去?
Mesh-ad-ane看着Mesh-ad-mat。
Mesh-ad-mat:野人的名字对精灵来说不容易理解。
混分特工-1:(叹气)好吧,既然工程师都这么说了。
混分特工们离开。远处还有更多特工跟随他们离去。Mesh-ad-ane摇了摇头。两个野人朝相反方向离去。
混分特工-1:你。对,就是你这个动物脑袋的。你好,我的名字叫Sebastian。
(吃惊)“不好意思,你能再说一遍吗?”
混分特工-1:你聋了吗?Se-bast-ian。
(谨慎)“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说你叫Sebastian?”
混分特工-1:(恼火)是,没错。
一阵强风吹过。
Sebastian:怎么回事?
12.步骤05/332
原来你在这儿,工程师。我才不会费那个力气去覆写你的“引擎”的控制权。你所认为的心灵感应其实只是你自身的信息素与这台设备间的某种复杂的互动。而我已经把你从中注销。别挣扎了,就快结束了。
Irvald、Glaisnir和那位女士之眼聚集在林中的空地,特里姆维亚提成员的尸身仍然留在空地中央。在空地的四周,无数本地实体注视着他们。
Irvald:(愤怒)这是谁干的?
那位女士之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说只要这名字不是你给他们起的,你就不会称心?
Irvald: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你一定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偷来的名字不是合适的名字。一个好名字需要抱有目的、融合身份才能造就。难道你对你这个名字就满意了,那位女士之眼?
那位女士之眼:你说得好像自己没犯过同样的罪行似的。
那位女士之眼指着战士Maethvald和Irvald的另两名刚刚命名的同党。
Irvald:(忿忿)如果这样能让我把整片森林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我就会这样做。没错,我是打造了依附于我的名字。但这都是暂时的。一旦我赢得了这场竞争,每个人都会得到他们应得的名字。
躲在林中的实体开始窃窃私语。那位女士之眼轻笑起来。
那位女士之眼:(转向Glaisnir)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再攻击我了。狂猎全员到齐了就懂得分寸了?
Glaisnir:那位女士完全与你同在。攻击一位女猎手同僚是不合适的。
那位女士之眼:(点头)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这场阴谋的幕后主使。但也不是那位已经两次缺席的竞争者干的。我能辨认出彵的阴谋的特质,这绝对不是其中之一。
Irvald:那就奇怪了。这肯定是某个竞争者干的吧。
Mesh-ad-mat:也许你们只是忘了一个竞争者。
一瞬间,十多把狂猎的剑架在了这名野人的咽喉上。
Glaisnir:你不是竞争者。
Mesh-ad-mat:我不是。但他是。
首席宾客随着一道光芒在林间空地中现身。
首席宾客:各位木之囚笼的囚徒,我的竞争对手们,我向你们致意。
Irvald:你怎么会有资格的?
Glaisnir:(仍然把剑架在Mesh-ad-mat喉部)他是来得很早的竞争者,他用他的权能拉拢了一批人,然后去了另一个地方。
首席宾客: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会再次露面。我来这里是为了抗议你们这些竞争者颁布的一条规则,它阻碍了我的工作。
那位女士之眼:什么规则?
首席宾客:我所居住的领域赋予了居住者窃取用户名的能力,那也是一种头衔,偷走它们不会对名字的主人造成什么伤害。但不幸的是,你们这帮人判定这个方法对于我的原班人马之外的精灵不适用。
躲藏在树丛中的实体越发躁动不安。
那位女士之眼:(震惊)你们干了什么?
Irvald:我们只能这样!这就像对待偷窃名字一样。只不过那些是更虚无的东西!
那位女士之眼:你说得好听,但只要颁布了这个规则,你们就能把无名者牢牢捏在手里,积累起权力和主张。
Irvald:别假装这件事你没份!
那位女士之眼:我并未参与过决定这样一件事的集会。
Irvald:是的,每当讨论到更罪恶的议题,你就会故意缺席。你心里很清楚,你的缺席会导致其他人达成共识,做出决定。
首席宾客:你们再也不能达成共识了。作为一名竞争者,我要挑战这条规则。
Irvald:虽然这里能算是变化之庭,但只凭你的一票无法动摇过去的一致决定。
那位女士之眼:我赞成宾客。
Irvald:什么?
Glaisnir:对狂猎来说都一样。
首席宾客:多数支持变化,应该足够打破你们的旧共识了。
Irvald:你不知道你这是在对他们干什么!
那位女士之眼:让他们自己来做决定吧。
首席宾客: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我要邀请每一位对此感兴趣的居民加入——
一阵极强的风扫过林中空地。特里姆维亚提成员的尸体对风做出了反应。首席宾客的投影被打散。
那位女士之眼:(震惊)流转……
Irvald:这一次它只会影响到被处刑的那些人。
风被完全吸入了尸骸中。特里姆维亚提成员们的嘴开始发出尖叫。精灵内脏的旋风从中形成,冲击着林中空地内部和外部的一切。
由于狂猎把盯住Mesh-ad-mat的一半精力分到了旋风上,这野人向前一扑,刀剑只伤到了他的喉部两侧。他狂奔着直接穿过了那团曾经是特里姆维亚提的风暴,带着一身沾满粘稠血液的伤痕逃走。那位女士之眼逃向了Irvald。守护者Berivald在Irvald的队伍面前高举起盾牌,阻挡风暴的来袭。狂猎忍受着风暴。
空地外围的大多数人当场死亡。数分钟后,风暴渐渐消散,留下一片红色毒雾沉降下来,开始污染地面。
Irvald: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女士之眼:(严肃)我的感知力告诉我,这个才是最古老的竞争者的阴谋。
Glaisnir:对特里姆维亚提的惩罚是你提出来的。
那位女士之眼:(摇头)我只是把Helevin要说的话抢先说出来了。我只是想占彵的上风。
Irvald:彵不可能预判到那个野人会在刑罚完全生效前杀了特里姆维亚提。
那位女士之眼:我想这样的事是不论如何都会发生的。现在也只是比原本效果更强些罢了。历代春之王的融合体比我们任何人都更了解这个地方的秘密。
Irvald:这种惩罚本来不应该是这样。他们从无知觉的毁灭中学不到任何教训。这当中没有一点变化。
Glaisnir:暴力就是变化。大多数变化都是经由它而发生。
林中空地里出现了一条路。它通往春季世界最大的一棵树。
那位女士之眼:我明白了。这是一场考验。
Irvald:什么?
那位女士之眼:彵要我们做出选择。要么我们去彵那里,了结这场争夺,要么我们不理彵,尽全力拯救能拯救的无名者,把我们的权能完全用在保护他们上。
Glaisnir:狂猎选择离开。这件事一点也没有意义。
Irvald和那位女士之眼吃惊地回头看着她。
Glaisnir:有人警告过我,这场争夺最终会毁灭一切。现在我能感觉到了。狂猎已经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Glaisnir转身离去。
Glaisnir:Wo——冬之父命令我给你们带个口信。如果有人能去寻找夏之庭,他将不胜感激,这将会是一场值得一去的旅行。有兴趣的人可以去被放逐者之图书馆,看一看他放在那里的那本书。
狂猎队伍消失。
那位女士之眼:那你呢?
Irvald紧紧握拳,关节发红。
Irvald:我不会让彵就这么逍遥法外。彵必须付出代价。
那位女士之眼:那我们走吧。
两人带着Irvald的追随者沿着小路走向巨树,红雾缓缓升起,不时有触手和根须从中伸出,将周围物体拉入雾中。
13.步骤05/333
我们的预测仍然无误。现在就只剩下竞争者们互相残杀了。
Irvald的队伍和那位女士之眼到达树下。他们开始攀爬。红雾在他们下方也开始渐渐吞没这棵树。在他们上方,许多有名和无名的精灵被包裹在茧中,悬挂在树枝上。上方更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美丽的雌雄同体的精灵,有两对额外的手臂,正开始像鲜花般绽放。彵俯视着他们一行人。
“你们没多少变化的机会。”
Irvald:你还指望什么?所有人都放弃竞争来参加你这个“考验”?
“来接受第三个选项。春的本质是创造。Glaisnir和首席宾客仍然保有这样的理想,但是在竞争者中只有我坚持着创造者的身份。”
那位女士之眼:虽然如此,但你用如此夸张的方式把剩余的竞争者召集到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允许你们选择最终挑战的形式。”
那位女士之眼:(轻笑)让我们做这种选择,你一定真的非常希望这场竞争快点结束吧。
“这件事拖了太久了。有太多人拼命想阻止这个法庭的重生。但是‘开始’是无法被阻止的。”
那位女士之眼:一场狩猎游戏。我们作为猎物,直至黎明破晓。
Irvald:什么?
“有意思。你也许还有变化的潜力。”
Irvald:你没看见那些人吗?我们作为猎物是没有胜算的。
那位女士之眼:(无辜地微笑)我碰巧很擅长逃脱。另外,比起总能抓到猎物的古老恶龙,春天更偏爱看似毫无胜算的小女孩。
Irvald:你没那么小了。对于挑战的形式我就没有发言权吗?
(深沉的悲伤) “你没什么可说的。要么留下来送死,要么彻底离开这里。”
Irvald: (讥笑)我们等着瞧吧。
“我接受你的挑战。”
肢体和头发开始快速生长的精灵扑向了他们一行人。守护者Berivald勉强地护住了Irvald,自己代替他被劈成了两半,然后红雾的袭击让树身出现了裂痕。全身覆盖着银色毛发的八足生物高高跃起,落在红雾之上。
Irvald:唯一的出路是往上。走!
魔法师Gúlvald给队伍施了法术。他们开始轻松地爬上树,从一根树枝爬到另一根树枝。有蝴蝶翅膀的闪光蜘蛛从狂怒的红雾中钻出,一瞬间就追上了队伍。战士Maethvald从树上跳下来,试图利用势能将他的长矛捅进蜘蛛的身体。彵跳到一边避开了这一击,并在战士Maethvald掠过彵身边时撕开了他的腹部。
开始变得像一只蝎子的蜘蛛来到队伍的上方,一阵寒风从彵身边刮过。彵的八条腿全部被冻结并切断。两名狂猎方的精灵出现在彵的位置。无腿的蝎子向下坠落了一段距离,然后用尾刺将自己固定在树上。
那位女士之眼: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狂猎精灵:走的是Glaisnir。狂猎大部分的人跟她走了,但我们俩还欠湖中女士一些人情,其中之一她还让你帮过忙。
Irvald:你们可以以后再聊这个,我们该走了。
狂怒的红雾中有什么东西点燃了桉树。在理想的燃烧条件下,火势快速向四面八方扩散。已经着火的森林的残片从雾中向巨树投射过来。一块投射物差一点击中了队伍,但那位女士之眼的左眼中流淌出雾气,将投射物蒸发。队伍继续攀登。
生长成一条色彩变幻的巨大蠕虫的蝎子钻进树身里。红雾的火焰彻底破坏了树,它开始倒下。蠕虫的巨口出现在队伍面前。魔法师Gúlvald在彵扑向他们之前成功地制造出了一道护盾。有甲壳的蠕虫用头猛撞护盾。连撞三次后护盾破裂。魔法师Gúlvald失去知觉并从树上跌落。无路可逃的Irvald和那位女士之眼从正在倒下的树上跳了下去。
两人坠向充满雾气的燃烧森林,水晶质的蜈蚣追逐着他们,不再理会狂猎精灵。那位女士之眼落到一棵较小的树的枝头。
Irvald挣扎着撞上了地面。他因撞击而死。
狂猎的成员们一边继续攻击植物状的蜈蚣的腿,一边也落到了地面。彵缠绕着那位女士之眼所在的那棵树。
(悲伤)“他本可以选择一种不同的命运。你能吗?”
那位女士之眼:(挣扎)我——我——
“你当然能。她并不领导你。”
那位女士之眼:哦,她会的。Irvald!你答应过要给我个名字的!
狂猎精灵:他已经死了,孩子。
那位女士之眼:你说过我随时可以来问你要名字。现在我来要这个名字了。
狂猎精灵:你已经有那位女士赐的名字了。就算这个造名工匠没有死,她也不会允许你拥有另一个名字。
那位女士之眼: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决定。
那位女士之眼挖出了自己的左眼及其连带的名字。
Irvald!作为你欠我的那个名字的替代,我宣布你的名字现在归我所有!
一阵强风从所剩无几的地方穿过。
Irvald:现在,我放弃我对这场竞争的资格。不过我不确定这个法庭到底还剩下什么好竞争的。
最后一名竞争者看着自己的四周。红雾已经消失,已经被烧尽,但大部分本该是春之庭的地方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彵看着自己的身体,它已严重受损,无法再做什么。两名狂猎成员已经走了。
“我们会挺过去的。”
Irvald:(鞠躬)这森林归你了。(寒颤)Irvald——我是说,我——说得没错,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我。看来我需要给自己打造一个名字了。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先告辞了。
“你可以走了。”
Irvald离去。流着血的根须状蠕虫慢慢化作一群蝴蝶。
“只要假以时日,春之庭终将从待成之林的灰烬中再次崛起。”
14.步骤05/334
好极了。现在只要确保春天继续燃烧——
那是什么?
15.步骤05/335
看来你还是呼救成功了,工程师。但你真的以为把我们俩一起困在这里能够改变什么?我有我的网络。我的人将会接管你残余的组织。
别以为我会死于空气不足。我这里有各种工具可以应付。反倒是你自己……说真的,我已经等不及要看看了。
……
这场麻烦事应该就到此为止了。看来春天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时间,因为我得解决我的问题。可惜了。
我想我应该会在这里继续冒充一段时间“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