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2 11 17 1830 1833 34 35 38 -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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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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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也不行

项目编号:[No Number] 简称nn

项目等级:Keter 虽然不服但是应该没错了 想要成为Euclid 心灵一直都是Safe Anomalous。总之先这样。

自发收容措施(Selfly Contain Protocol Spontaneously Containment Procedure):现在我们肯定会被研究员分类为什么洞里冒出来的尸虫。我们平时呆在千叶县的某个做好隐蔽的洞穴里干些抑制虫口和修缮产物的工作。我们不移动,没法移动。调查将会长期由做过额叶切除的鸟或者虫子进行。

描述:我们应该是和葬甲科(Silphidae)外观相近的一种甲虫。没见过的话可能想象不出来吧 大小颜色不一 形状也不一样 和通常的尸虫一样吃尸体 还有食堂垃圾 吃剩的鸡块什么的 趴在菜梗子上的飞虫的幼虫之类的 ,经由雌雄交配产卵进行繁殖。 善待幼虫 每次都不知道要把幼虫吃的东西放在哪
我们的智力大概会和我们抱团的个体数成正比例上升,并被抱团的我们所共享。无论数学 物理学 公式 流畅的英文翻译 哲学的合理 但是我们不止一只,所以我们的行动和意见可能会出现分歧。在这篇报告书里也出现了和群体意见不同的段落 少数派的意见什么的 随便瞎扯的话什么的 找碴 尊重多样性 就报告书而言不符合体裁的 一类记述。
我们根据逆推发现我们可能是在大约200█年8月从一只具有休谟值异常的犬科动物尸体上产生的。第一匹正好是抱卵的雌虫,尸体被烧掉之前逃到了附近,然后产下了我们的祖先。大妈妈 我们心灵的母亲 祖先 祖妈
之后我们的发展大概如下。一段漫长的虫生 还很低调 反正就是吃吃尸体重复繁殖

第1期"就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的虫子":(个体数1~约20只)
我们到达此处很可能是偶然。通往焚烧炉的有机废物管道里生还的自己 我 产卵并生育后代。我们还没办法对金属进行加工,很多只在找食物的途中摔死了。我们甚至傻到未能理解这种残酷 但是我们还活着 然后最初的个体 大妈妈 伟大的大妈妈 寿命将尽时,我们终于获得了至少能进行纪念的知识与空间。

第2期"我们是我们的自觉":(个体数20~约80只)
随着个体数增加我们的知识和技术越来越 眼见着 蹭蹭地 往上涨,并知道如何扩展安全空间和寻找高效的食物。变色的冷冻肉块 真浪费 故意的? 肉里包了一部便携终端,于是我们知道的报告书的写法。 干得漂亮 对不起哦研究员 同时我们知道我们具有异常性质 原本还以为是正常的 三观尽毁呢 自觉到我们自己成为了一种异常项目,为了决定群体意识召开了会议。别忘了带上水和食物 第一次会议决定的群体意识是“确保安全之前躲起来”。太怂了 但是这样就好 对啊

第3期"然后怎么办呢?":(个体数100~约200只)
知识和个体继续增加。开始利用发酵堆肥进行蛆虫养殖。 10只里放走3只 这样它们还会回来产卵 从丢弃的垃圾种类判断在站点内的大概位置。难点在于没法直接确认 找到便携终端包含的信息中有关基金会的信息深化理解。通过定期会议我们开始尽可能展现我们的异常性质。突然发起袭击是下策 我们还不想欠缺 我们要把携带终端里的信息做筹码 所以开发了生物电池。就如字面上意义一样靠我们的命去驱动 主要从感染豆类的霉菌抽取毒素。能够简单杀死人 大自然的恐怖 扩展生存空间并利用抽取的色素画前卫的画。 画了什么?不知道 知道

第4期(现在)"水边":(个体数352~415只以内)
看来我们的智力不是和个体数成正比例而是成指数关系,我们的技术不小心超过了基金会。伽罗亚式现实扭曲诱导灯 平田式防震结构 速度高达光速41.81%的休谟值压缩式发射装置 F级记忆删除后意识丧失时间的缩短 总会上也有少数派提出“统治基金会”“统治周边一带”的意见,为了保证我们的技术不超过基金会的管理能力,并在此基础上安全管理我们的产物,我们需要抑制虫口。我们可以为了我们减少个体,但一旦在总会上有上述攻击性意见被采纳我们将不得不挑战基金会。

综上所述我们基本上对基金会表示合作态度。理由有可能是捡到的那台携带终端给了我们一定铭印。 但格式是真的没办法 因为我们是我们
但是我们对基金会也有一定程度的理解。比起寻找能够完全发挥我们力量的环境,我们知道削减个体数到可能收容的范围并让留下的装置去做解析更加安全,我们也知道我们在人类社会中是危险的存在。 就是嘛 明明我们在稳定休谟值 正因为我们在稳定休谟值 将尸虫群体认作基金会人员的疯狂思想 大概 恐怕 对半 肯定没有好吗。
也就是说我们根本没人处理的了没人知道该怎么对待我们,不管怎么做我们都会让基金会头疼。就算抑制虫口制作修缮装置的说明书 说到底装置也不小心造成脊椎动物没法用的结构了
因此接触必须要慎重 没有慎重的必要了因为有以下接触记录。

对象:帽儿特工

我们的代表名:山田中本井 三郎 什么破名字

备注:根据总会决定,对附近研究员进行初次接触。尝试向基金会便携终端发送合成音。

<开始, 2014/04/22>

(开始通信。响铃四次后接通)

帽儿特工:喂,你好,我是帽儿特工。

我们:你好,帽儿特工。

帽儿特工: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我们:抱歉这么突然,但我们确实知道基金会。

帽儿特工:基金会?(约3秒奇怪动静)也就是说你们要与我们合作?

我们:呃,就是这个意思

帽儿特工:这个我们会进行讨论……不对,等一下。

我们:好的

帽儿特工:(约15秒沉默)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之后会解释的。

帽儿特工:但是根据逆追踪,你们所在的地点是东弊重工的据点。

我们:

<结束>

附录:同年4月29日,全球超自然联盟的部队袭击并打下了我们所在的建筑物,也就是伪装为千叶县一家镀金工厂的东弊重工据点。工作人员似乎都已逃出,废物处理从28号就停止了,我们也从住了好久的管道里逃了出来。

我们曾经以为是基金会设施的地方原来是东弊重工的设施,而携带终端接通的对象原来是GOC的人。 事实比小说还要啥来着
那么为什么我们会知道基金会,并且宁愿为基金会做出牺牲?
那台便携终端在袭击时被EMP搞掉已经坏了,里面的资料也都没办法复原。
我们开始调查为什么我们会倾向于基金会并保持第4期状态。以防万一。
就像这样,我们拥有着能够写报告书的智力,我们存在着。
我们不知道在攻击性意见被采纳之前能否获得答案。
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好什么好 那不是太棒了吗 还不如快去统治基金会吧 然后
又也许这个疑问是不应该被解决的。
我们应该可以做到任何事情。但我们也是一群被踩到就会丧命的尸虫。
又不是能登上什么大台面的东西。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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