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5700

来自基金会记录与信息管理部门的提醒

以下文件描述了正在调查中的项目;因此,此文件中的信息可能会经常更改。请定期查看此文件的更新。

— Dr. Caballero,SCP-5700行动总监

SCP-5700?我接受了,听上去不赖。

项目编号:項目編號:5700
等级等級3
收容等级:收容等級:
keter
次要等级:次要等級:
none
扰动等级:擾動等級:
vlam
风险等级:風險等級:
需谨慎

指派站点 项目领导人 项目助理 指派特遣队
Site-17 Dr. Caballero 研究员Griffin MTF Epsilon-6 (“乡里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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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5700-1在科罗拉多州,摄于约1874年。


特殊收容措施:美国西北中部地区必须被持续监控,以监测SCP-5700-1活动;若发现此类活动,机动特遣队Epsilon-6(“乡里愚人”)的成员将被派遣到SCP-5700-1的位置与之交战,并在情况允许时将其抓获。应将SCP-5700-3置于全天候监测下,在任何情况下均不得干涉其活动;SCP-5700-3行为中的任何异常都应被记录并立即报告给Dr. Caballero或研究员Griffin。存活的SCP-5700实例将被安置在Site-17,并允许其在完全适应后与站点人员交互。



作为常规信息掩盖行动的一部分,与历史相关之实例的人生将以替代版本植入公众记录中。此外,任何可能与SCP-5700活动或成员相关的历史文献都将被从其存在的任何记录中移除。有些东西最好任其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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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名SCP-5700成员与数名苏族土著组成的盟军,摄于一次例行袭击前不久。

描述:SCP-5700为七个相伴出现的异常人形实体的统称(编号为SCP-5700-1至-7)。他们主要在约1872到1880年间,于如今被称为美国西北中部的地区活动。SCP-5700似乎在对当时意图在其活动范围定居的美国殖民者和政府官员展开游击战,试图将侵入者阻挡在该地区之外。确信SCP-5700为此与美洲土著进行过合作。

由于SCP-5700的活动在基金会成立之前就已开始,尽管此前已遭遇过SCP-5700的其他成员(见SCP-5700-2,-5),但直到1979年6月28日捕获和审问SCP-5700-4之后,其活动才引起正式注意。因此,关于SCP-5700的绝大多数信息都是未知的,关于该团体活动的确凿证据仍然极为缺乏。在SCP-1422于2007年7月9日无效化后不久,更多关于SCP-5700活动的细节得以记录。目前认为SCP-5700和SCP-1422无关。看起来我往那方面的努力终于失败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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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ster中校,于小巨角战役中阵亡。SCP-5700-6被认为曾冒充他和其他几名将军,以在美国军队中引起混乱。

历史活动:虽然SCP-5700的大部分历史活动仍不为人所知,但已有历史记录和一手资料可以证实,至少其中部分成员参与过从小规模交火到大规模战役不等的各种对抗。其中比较著名的介入点是1876年黑山战争中的罗斯巴德战役和后来的小巨角战役,当时至少有四名成员在场。

参加了战役的士兵以口头和书面形式记录了似乎与SCP-5700-2、-4、-5和-6的介入相符的事件;SCP-5700-1也被怀疑在场,但没有证据能有力地支持这一猜测。

SCP-5700活动留下的唯一已知物理痕迹是SCP-5700-2和-4利用其能力产生的地质异常,表现为怪异的地质结构和战场上生成的结晶矿物。尽管士兵的日记中存在提及SCP-5700的文段,但由于当时美国公民中的低识字率,这种记录被认为极其罕见。

除上述事件和与之相关的重大事件外,确信SCP-5700还对定居者营地进行过小规模袭击。其目的为驱逐定居者,而非杀害他们。这种袭击的频率尚不清楚,但推测在SCP-5700的主要活动范围,其频率相当高。

附录 5700.1:以下是关于SCP-5700七个成员的所有已知数据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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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5700-1,历史上名为Harry Yount。

指定编号:SCP-5700-1
已知别名:Harry Yount
收容状态:未收容存活
描述:白人男性,接近五十岁,棕发,淡褐色眼睛。近代的目击者称其还拥有大胡子。
异常能力:SCP-5700-1具有异常灵敏的电敏感性,能够探测和定位附近的生物,作用范围尚未确定。已证实对象的能力会受到某些气象现象影响,例如雷暴。据报告,雷暴的存在会导致SCP-5700-1产生严重的偏头痛。SCP-5700-1还拥有显著的衰老减速能力,故自其获得其能力以来,其衰老可以忽略不计。

采访记录5700.1:2002年12月18日,Dr. Caballero对SCP-5700-4进行了一次采访,以求取得对SCP-5700活跃时期的历史与活动更为详细的了解。以下为采访的抄录。

事件/采访 5700.1A.:2009年12月24日,一位休假中的研究员在科罗拉多州柯林斯堡的一次平安夜祷告活动中遭遇并识别出了SCP-5700-1。研究员Graham联系了他的上级,并在机动特遣队Epsilon-6准备作战时尝试拖延对象的行动。Graham用安装在其眼镜中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了他们间的对话。

在机动特遣队到来后对该地区进行的搜查中,Graham被确认失踪,只留下了他装有微型摄像头和麦克风的眼镜。眼镜是在附近的森林中被发现的,且有明显的损坏痕迹。以下是从设备中提取到的视频文件的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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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日志抄录

    采访/采访01 视频日志

    日期: 2009年12月24日

    采访者: SCP-GD分析员Samuel Graham

    受访者: SCP-5700-1


    [记录开始]

    视频开始时,可以看到Graham在一块盥洗镜中的倒影。他摆弄了一会儿眼镜,才发现摄像头正在录制。他站直身体,开始面对摄像头倒影的方向说话。

    Graham:那么,我遭遇了SCP-5700-1,就在,呃,科罗拉多州的科林斯堡。我已经通知了Epsilon-06,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我要试着在他们到这儿前拖住目标。

    Graham停顿了一会儿,深呼吸,点头,然后走出了盥洗室。现在镜头中是一个小休息区:几个来做礼拜的人在踱步;可以看到SCP-5700-1在房间的远端,挨着通往主教堂的门。Graham一边和其他人做着简短的交谈,一边靠近SCP-5700-1。当他走近时,SCP-5700-1从他手里的饮料中抬起目光。

    Graham:嗯,你好,我觉得我没在这见过你,我叫Sam。(Graham作势要与对方握手,此时他的手进入了镜头范围。

    (SCP-5700-1踌躇地审视了Graham一番,才礼貌地点点头,与他握了手。)

    SCP-5700-1:我叫Harry。

    Graham:很高兴认识你,Harry。这儿的礼拜怎么样?

    SCP-5700-1:是的,很不错。我喜欢,呃,耶稣的那一段。

    Graham:轻笑。)如我所愿。那么,你今晚有和谁一起来吗?

    SCP-5700-1瞟了一眼他旁边桌子上的另一杯饮料,尴尬地用脚蹭着地板。

    SCP-5700-1:没有,今晚……我自己来的。

    Graham:啊。好吧。我们一会儿有一个礼拜后聚会,你要带上家人一起来吗?

    SCP-5700-1:不。他们全都,嗯,离开了。

    Graham:噢,我……很抱歉。

    SCP-5700-1:停顿,盯着什么东西看,然后摇了摇头。)没关系。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对吧?

    Graham:Graham拍了拍SCP-5700-1的肩膀,笑了一下,使得相机轻微晃动。)时间,也得加上一点威士忌,朋友。相信我,我对这一片很熟。

    SCP-5700-1:轻笑。)这附近有什么好酒馆吗?

    Graham:我有一两个好去处。

    SCP-5700-1轻哼了一声,挨着桌上的一杯饮料放下了他自己的那杯。

    SCP-5700-1:要是你请客……(耸肩。)我就没理由不去了。

    Graham和SCP-5700-1离开了教堂,走了几分钟,到达了一家当地的酒吧。他们走进酒吧,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几杯;SCP-5700-1还点了一些食物。SCP-5700-1啜了几口酒,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也可能是微醺了。他没注意到他点的食物已经上齐了。)

    Graham:你之前提到了你的家庭,介意讲讲吗?讲出口就好多了,相信我。不然那些事情会一直压在你心上。

    SCP-5700-1: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曾很伟大,我们七个。打完一场战斗又去打下一场,谁也没见过这样的事。飞行的巨石,水晶的田野,夜晚的巨浪,我们不可阻挡。(他停下来,又喝了口酒。他看到了他点的食物,从盘中捡起一根薯条丢进嘴里,又一口咬掉三分之一个汉堡。

    Graham:那你们是军人了。是哪场战争?

    SCP-5700-1:吞咽。)不是你听过的任何一场。比你的时代早得多

    Graham:你说是就是吧。(Graham探身到SCP-5700-1面前,从盘子里拿了一些薯条。SCP-5700-1已经吃完了半个汉堡。

    SCP-5700-1:但我们中第一个……(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小Nah。

    SCP-5700-1的身体突然向前倾斜,就好像后背被击中了一样。 他转身回击袭击者,却发现他的背后只有空座位。他收住了手。SCP-5700-1嘟囔着,回身面对Graham。

    SCP-5700-1:Nah。至少我们是这么叫她的。(他抽了抽鼻子。)但我总是叫她“小孩”。

    Graham:我很抱歉。你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她多大了吗?

    SCP-5700-1:事情发生时不超过十一二岁。上帝,对我来说就好像在昨天。我们在上盆地里。Hotah和她去拾柴火,就几分钟,我们听到一声枪响和玻璃破碎声。Carter,Eric和我跑上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是一个拓荒者,好吧,他的残骸被压在一大堆水晶树叶和树枝下面;肯定是Hotah把树变成了……嗐。我们到的时候,那混蛋的步枪还冒着烟。(他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招呼路过的招待把酒满上。

    我们终于跑到空地时,Hotah正抱着Nah,他们身上都是鲜——鲜血。(他强忍住哽咽。)是的血。那枪打中了她的肚子。该死的,我还能记得她的脸,她在害怕,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对着他旁边的空座位咒骂了一句。

    Graham:如果太痛苦的话,我们就不聊这——

    SCP-5700-1:不,我还好,只是……我能理解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跟踪Hotah,但是他妈的开枪打一个孩子?(他叹了口气。)这是我多年之前就最想阻止的,但它还是发生了,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Graham挠了下鼻子,什么也没说。SCP-5700-1转了下他面前的盘子,继续吃着薯条。他扫视了一眼桌子。

    SCP-5700-1:我没点汉堡吗?

    Graham:你不是把它吃了吗?

    SCP-5700-1停下来想了几秒钟,摇摇头,继续讲了下去。

    SCP-5700-1:晚些时候我们把她葬在了那里。每个人都……心碎了。连Carter和Peter都哭得泪流满面。可怜的Hotah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坟墓旁,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开始慢慢变黑,大家开始返回营地。我和Hotah落在了后面。就是那时我们发现有水从地面冒了出来。

    Hotah坚持认为她还活着,我们太急着把她埋葬了,但水流越来越大,我不得不把他从坟墓旁拉走。很快水就喷涌而出,从山坡上流下——我在十英尺外就能感觉到它的热量。几分钟内那里就变成了一个崭新的温泉,刚刚那还只有玻璃和鲜血。

    Graham:那真……古怪。

    SCP-5700-1由衷地笑了。他明显喝醉了,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SCP-5700-1:我也这么觉得,直到我看到有道光从里面射出来,然后,!猜猜是谁?

    他停下来,看着Graham,好像在等他回答。

    Graham:呃,是Na——

    SCP-5700-1:不不不,是他妈八年之前那个水里的婊子。喋喋不休什么Nah“没有死但也没活着” ,还有什么她要去打败深渊之类的狗屁——

    Graham:(打断。)Harry,小声一点,人们都在看你。

    SCP-5700-1安静了下来,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招待走了过来,审视了一下SCP-5700-1,然后给他的杯子倒满了水。SCP-5700-1喝了一点,长叹一声。

    SCP-5700-1:对不起,我只是很久没回忆过这些事情了。我承认,讲出来的感觉很好。

    Graham:很高兴我能帮上忙。

    SCP-5700-1:我想我今晚已经讲够了故事。我们该走了。

    Graham: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捎着你。你住哪里?

    Graham的电话响了。他拿出电话,呼叫界面上可以看到机动特遣队Epsilon-06行动队长的号码。

    Graham:噢,Harry,我得接一下这个,你能等我一会儿吗?

    SCP-5700-1点头,然后向后躺了下去,嘴里还在咕哝着什么。Graham走出酒吧,来到了积着雪的停车场上,接了电话。

    Graham:你好?

    Epsilon-06-A:Graham?我们快到了,你那边怎么样?

    Graham:我很好,“-1”在我这儿的酒吧里。我把他灌醉了,所以我不觉得需要致命武力,给在场的人做做记忆删除就好。

    Epsilon-06-A:什么?干得漂亮,小子。(他对电话那边的其他人吼出几句命令。)很好,我们几分钟就到,再拖住他几分钟就行。明白吗?

    Graham:明白。我挂了。

    Epsilon-06-A:我也挂了。

    Graham把手机放进口袋,转身面向酒吧。SCP-5700-1正靠在三米外的墙上,盯着Graham。他摇了摇头,站直了身体。

    SCP-5700-1: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该明白了。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脏跳得飞快,我想,“等等,如果这家伙是他们的人怎么办?”

    Graham:Harry,对不起,我——

    SCP-5700-1:我想说,公平来讲,你表现得很好,以至于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他笑了。)事实上我早该醉了,但我早就想到你心跳加速是因为你在调查我。

    Graham:请不要让我为难。

    SCP-5700-1:噢,瞧瞧你说的什么话!你就是不能放几个老人家安度余生,是吗?

    Graham:我也不想这样,但你是异常,他们不可能放任你。

    SCP-5700-1:噢,因为我比你们这些普通人对电流更敏感,我就被永远关起来,是这样吗?

    Graham:我得说,你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是个生态恐怖分子。

    SCP-5700-1:好吧,你说的有点道理。

    附近可以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SCP-5700-1直起身子,环视四周,然后又把目光对准了Graham。

    SCP-5700-1:到此为止吧,我能感觉到你的走狗要到了。但我得说,谢谢你的酒。(他笑了笑,微微颔首。)圣诞快乐,Sam。

    SCP-5700-1伸手拉住他身边的什么东西,然后消失了。Graham困惑地扫视停车场。Epsilon-06的车辆终于到达,特工们开始下车。Epsilon-06-A走近Graham。

    Epsilon-06-A:对着其他特工。)给我全面检查这片区域。Lopez,老样子,准备给这群平民进行记忆删除。(转向Graham。)Graham,他朝哪边走了。

    Graham:疑惑地看向四周。)我……等等,他刚才就在这儿的。

    Epsilon-06-A:对,那他现在在哪?

    Graham:挠了挠头。)妈的,怎么回事?他刚才就在这,然后……

    Epsilon-06-A:翻着白眼摇了摇头。)哦,好吧,开了个好头已经足够了。他跑不了很远,何况他还喝了那么多酒。

    Graham:是——是的。我能做点什么吗?

    Epsilon-06-A:从腰带上取下一把手枪,枪把朝前递给了Graham。)我们不会再让那混蛋溜掉。我认为你也不会,即使这意味着要对他开枪。

    Graham点了点头,朝着附近的一排树走去。满月照亮了这片区域。在他走近后,可以在雪中看到两组清晰的脚印,其中一组的步子长而拖拉。Graham拿起武器,沿着脚印前进,穿过了那排树。摄像头的边缘拍到远处有东西在闪动,Graham转头面向它。远处有一个闪烁的身影在雪地中蹒跚而行,延伸着Graham正在追踪的足迹。

    Graham举起枪,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连开三枪。射出第三枪时,人影一僵,绊了一跤,摔倒在地。Graham跑向对象,但当他接近,他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可以看到SCP-5700-1从地上爬起身,显然没有受伤,并且拉着另一个人,这个人紧抓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当Graham继续接近时,这个人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他。他是一个老人,但原因未知的画面失真使得他的面部细节无法识别。SCP-5700-1也停了下来,慢慢举起了双手。

    他慢慢地摇着头。

    SCP-5700-1:求你

    Graham没说话,他颤巍巍地举枪对准面前的两人。Graham颤抖着说话了。

    Graham:我和你一样不想看到这种事,Harry。安静地走过来,我们可以在Site-17把所有这些事解决掉。Hotah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SCP-5700-1:你没必要这样做,Sam。你身上有着那些基金会人没有的东西,善良。

    Graham:疯狂地摇头。)他们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

    SCP-5700-1:他们给你什么了?让我猜猜,一间狭窄的公寓?晋升的空头支票?让你一辈子挤在你小隔间里的愚蠢文书工作?还是某天一切会变得更好的虚幻愿景?那不叫工作,也不是你能想出的任何东西,那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Graham:那不是……那不一样。

    SCP-5700-1: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你的善意足以让或者任何人怀疑你站在哪一边。他们不是在和你共事,Sam,他们是在利用你。

    Graham艰难地试图反驳,但几秒钟后就陷入了安静。他的枪仍然对准二人。

    Graham:看看我在干什么,我像追猎动物一样追捕两个疲惫的老人。你们说得对。我不知道这家伙是谁,但你们不是仅有的两个。我还知道有些能力比你们更无害的人,他们什么都没干,但还是被锁起来了。我也觉得这不公平。

    SCP-5700-1:好的,我很高兴你能赞成我们的想法,但你还是举着枪。

    Graham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懊丧地大声咕哝着放下了武器。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枪,然后再次看向两个人。

    Graham:我不想这么做。我是因为大学期间发表的一篇论文才卷进的这个烂摊子,我甚至没报过名。如果我放你们走了后果会很严重。我会失去我的公寓,我的工作,我的……

    SCP-5700-1: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Sam。

    Graham擦了下眼睛,颤抖着叹了口气。

    Graham:我看过你的档案。一个人,不对,一整群人,心甘情愿抛弃了自己的一切,去制止野蛮的罪行,去纠正自己的错误。你们回击是因为你们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坐视不管那每天都在发生的屠杀了。但你们也清楚你们永远都不可能真的获胜。现在告诉我,不是作为SCP-5700-1,而是作为那个许多年前在湖滨做出抉择的男人,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所有人都沉默了七秒钟。

    SCP-5700-1:缓缓点头。)至死方休。(他叹气,然后微笑。)我说完了。

    Graham把眼镜扔到地上,然后踩了几脚,打碎了摄像头,严重损坏了收音设备。当视频逐渐中断时,可以看到Graham拥抱着两人,然后跟着他们走进了积雪的树林深处。

    [记录结束]

    注:Epsilon-06未能定位研究员Graham、SCP-7500-1或当晚的未知男子,对上述三个对象的搜寻仍在进行中。Graham当前已被解除一切基金会职位,并被认定为一敌对分子。对与SCP-5700-1同行男子身份与能力的调查也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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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承担起了保护我们的世界不受异常侵害的责任,为此我必须赞扬你们的奉献精神。但即使是你们的永恒使命亦有其局限之处——不是所有东西,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被收容,永不见天日。

        多年以前,当我们七个为了保护那片古老的土地,启程去对抗那些终将被史书称之为“好人”的人时,我们明白那不会是简单的任务,而我们最终也确实失败了。我们溃散,去了没人知道在哪的地方,做着没人知道是什么的事,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呆得太久。不管是因为愤怒的镇民指控你被恶魔附身,还是因为那个最终变成了你们基金会的小组织,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地方是真正安全的。我不怀疑,至少你们中的一部分清楚当亡命之徒是什么滋味,居无定所是什么滋味,停下来歇一会儿脚就会被追捕你的人赶上然后万事皆休是什么滋味。我们已经这样活了超过一个世纪了。太令人生厌了。

        那么,基金会,我在对你们还是的那一面说话,我是说愿意看看那些你们关着的人(提醒你,他们仍然是)的眼睛的那一面,知道——怀着歉意地知道——他们中有一部分人眼睛背后的心灵只想要不被打扰、别无他求的那一面:不要顾忌这些谜团、这些风烛残年的老人了。我衷心地向你们提问:让这些老人安度晚年,到底有什么害处呢?

        答案是没有。为了我们所有人,让过去安静地消逝吧。

        我,说完了。

        ——E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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