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编号:SCP-CN-139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基于SCP-CN-139活动的时限性,以及他并不具有破坏障碍物的能力,对象将继续被保留在原先位置,以减少民众的怀疑。储存SCP-CN-139的房间应当在每晚21:00前关闭所有入口,并于次日早上6:00后重新开启。除SCP-CN-139-A,B外,一切由SCP-CN-139创造的新个体都应当被运走并焚烧处理,同时任何观察到对象活动的人员将被定位,拘留,并进行记忆删除。
事件SCP-CN-139-1发生后,SCP-CN-139-A和SCP-CN-139-B已被固定在各自底座上,并且每隔一周都将由基金会专员对其牢固程度进行检测,并对可能产生的损耗进行修复。
描述:SCP-CN-139是一具经过塑化处理的男性人类标本,直立身高约为1.78m,手持一块画板和一支笔。对象的皮肤被移除,暴露出肌肉和神经组织。脑部被分隔为两部分,左侧保留硬脑膜,右侧部分脑叶被摘除,以展示脑组织深处构造。对象的脊柱被纵向剖开至马尾的部分,脊髓膜被拨开以展示脊神经的构造。对象的血液被某种红色凝胶状物质代替,同时,虽然组织经过了塑化处理,但SCP-CN-139的声带,关节等部分仍能够灵活运动。
每天夜间21:00后,SCP-CN-139将会开始自主活动,此时对象被确认拥有意识,并且对身边的人类展示出攻击倾向。当靠近活的人类时,对象背部的脊神经会发生异常的延伸,并以极快的速度使末端穿透受害者的皮肤,之后受害者将会经过以下三个阶段的转化:
阶段一:这一阶段通常发生在穿刺后5-10分钟,此时受害者的皮肤会快速颗粒化并剥落,这一过程会一直影响到受害者的深筋膜,直到患者的皮下组织被彻底暴露出来。
阶段二:这一阶段将紧接着阶段一发生,受害者的血液将从脑部血管开始逐渐凝胶化,这一过程通常会持续20-30分钟,且不可逆,直到患者血管内的血液完全化为凝胶状。
阶段三:这一阶段将在阶段二结束后十分钟左右开始。患者的组织将从脊神经穿入处放射性的被塑化。后续研究已证明在这一阶段,SCP-CN-139的脊神经末梢会释放一种与神经递质类似的物质,以完成此阶段的转化。
这一转化过程后通常会形成两类样本,因此各保留一个样本作为研究使用,即SCP-CN-139-A及SCP-CN-139-B:
第一类被转化后的个体,如SCP-CN-139-A,将与SCP-CN-139一样,在晚上21:00开始自主活动,但不同的是,这部分个体似乎并没有意识,也不会对人类做出攻击反应,而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并在次日清晨6:00时停止活动。
SCP-CN-139-A是一具奔跑姿势的标本,皮肤被移除,同时肌肉被整块掀起成翼状,神经和血管均不同程度的拉长。对监控的查看显示这名受害者在试图逃跑时被转化,并意外的一整夜的保持了这一姿势。
第二类被转化后的个体,如SCP-CN-139-B,在转化过程中会由于肢体的分离,或是组织的断裂而失去行动能力,该类个体的轮乍肌等单块肌肉会做节律性蠕动,但整体失去活动能力,并在次日清晨6:00时停止活动。
SCP-CN-139-B是一具坐姿的串联标本,皮肤被移除,同时身体被规则的纵向分为三部分:颅骨上部,下颌骨至横膈膜,以及横膈膜以下。三部分通过严重拉长的延髓及食道连接。对监控的查看显示这名受害者在阅读时被转化,由于身体结构不稳定导致无法正常移动。
SCP-CN-139最早在2017年████被发现于中国浙江省温州市【准确位置已被编辑】大学的标本展览馆内。在连续两次学生失踪事件后,基金会安排在该校管理层的特工在回放监控录像时发现了SCP-CN-139的异常特性。随后基金会快速对相关人员进行了记忆删除并接管了SCP-CN-139,及一同被发现的SCP-CN-139-A和SCP-CN-139-B。
实验记录 139A
日期:2017/10/23
地点:N/A
实验执行人:Dr.Fenrir
记录者:Dr.Fenrir
概述:实验对象被要求夜间进入收容区域,靠近SCP-CN-139,并通过监控观察此后的反应。
实验结果:21:14左右,SCP-CN-139发现了对象,随后对象在躲藏时被袭击并转化。对象的皮肤被完全剥落,随后躯干处的体表肌肉碎裂剥落,肠道向外拉伸,直至小肠被互相分离开来。实验对象保持该姿势直到清晨6:00,转化物随后被焚烧处理。
日期:2017/10/24
地点:N/A
实验执行人:Dr.Fenrir
记录者:Dr.Fenrir
概述:一只中华田园犬被放入收容区域内,固定在SCP-CN-139身边,并通过监控观察此后的反应。
实验结果:除了受到少许惊吓,中华田园犬并未被转化,而是存活到了第二天。监控显示SCP-CN-139用“非常温柔的方式”抚摸了实验对象。
看起来他似乎不会转化非人生物,还是说他不想?-Dr.Fenrir
日期:2017/10/25
地点:N/A
实验执行人:Dr.Fenrir
记录者:Dr.Fenrir
概述:一具新鲜的男性尸体被放置在SCP-CN-139身边,并通过监控观察此后的反应。
实验结果:实体并未被转化。监控记录显示SCP-CN-139似乎在尸体旁站立了一夜,并在次日6:00前返回原处。同时,项目的画板上留下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讯息。
结合前一次的实验结果,我认为他似乎想要表达什么,或许我们应该进行一些交流的尝试?-Dr.Fenrir
前言:针对在第三次实验中项目留下了痕迹,基金会在2017年10月28日提前关闭了场馆,并用钢化玻璃围住了SCP-CN-139,并由Dr.Fenrir与项目进行了沟通的尝试,下面为录音记录的文本形式。
Dr.Fenrir:额,你好,SCP-CN-139,这是一次交流的尝试,接下来我会向你提一些问题,能和我们配合一下吗?
SCP-CN-139:你好,我非常乐意与活人面对面的交流。你看上去似乎是位医生?
Dr.Fenrir:的确如此。你这么谦逊实在令我非常意外,谢谢。
SCP-CN-139:毕竟我曾经也是一位老师,这是应有的表现。如果可以,我能问问那个编号是什么意思吗?我并不是很喜欢它。
Dr.Fenrir:不得不说,我仍然惊讶于你的语言能力居然保留了下来这一事实。至于你的问题,那是你的编号,你正被我们收容着。
SCP-CN-139:收容?听上去我似乎被当做了一个怪物,就像是笼子里的野兽。 (难以听清的嘟囔)
Dr.Fenrir:某种层面上,你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SCP-CN-139:不记得了。我出了一场车祸,等我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了,除此之外我并不记着什么了。
Dr.Fenrir:好吧,对于你的来历似乎没有更多的疑问了。那接下来能否谈谈,你为什么要伤害那些普通人?
SCP-CN-139:伤害?不,我的行为可能有些过激,但我只是想找寻同类。你了解弗兰肯斯坦吗?就像他渴求新娘一般,我也渴望同类。
Dr.Fenrir:可你已经死了,你的同类都深埋泥土之下,或者化为扬尘。
SCP-CN-139:你说那些腐败的尸块?不,我和他们不一样。你看,我的灵魂还存在着,这正是我为人的本质。我会像你一样思考,甚至比你经历过更多。我想我也是“人”,不过有些特殊。可我可以改变他人,不是吗?
Dr.Fenrir:那你可以试着和其他人交流,为什么要通过伤害他们来改变?
SCP-CN-139:我的小伙计,他们可没有把我当做同类。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不同的人从我面前走过。他们对着我拍照,拿我开着下三滥的玩笑,甚至拿手偷偷地摸我的生殖器。 (唾骂声) 我在他们眼里是异己的存在。这就是死亡带来的转变,医生,不仅是肉体的腐败,你也失去了和他人的共鸣。你听过物以类聚这个词吗?它从未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他们不会接纳我,他们眼中的我不过是干瘪丑陋的肉块,毫无尊严可言。
Dr.Fenrir:所以你想要用这种过激的手段创造自己的同类?找可以尊重并理解你的人?
SCP-CN-139:没错,医生,异种间的尊重是很难建立的,因此我要消除这些差距。你感受过这种感受吗?一群人把你的尸体当做猎奇艺术,而同时承受这份羞辱的还有你本人?他们是不会感受的到的,毕竟在他们眼中,我已经“魂飞魄散”了。我必须找一个朋友,分担这份苦痛,不然这真是太辛苦了,医生,这是世间最痛苦的,远超永生百倍。我对朋友的需求从未如此强烈。
Dr.Fenrir:但是你并不能成为人类,我并不认为人类的社交仍然适合你,更何况你也看到了,那些标本,他们与你并不相同。
SCP-CN-139:他们只是需要学习,学习如何接受自己的身份。至于你,医生,你又认为我们是什么,尸体?还是某种特别的存在?
Dr.Fenrir:抱歉,我想我很难接受你的想法,它们有些…太偏激了。
SCP-CN-139:那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地位仍不对等。(站起)很快你就会成为我的朋友,理解我的苦衷了。
随后SCP-CN-139的脊神经开始延伸并攻击研究员,研究员们退出收容区域,录音中断。进一步的谈话请求已被拒绝。
附录:事件SCP-CN-139-1
2017年11月,SCP-CN-139-A突然有目标的开始撞击收容处的大门,这一行为持续了约30分钟,之后似乎与SCP-CN-139进行了肢体交流。值得注意的是,SCP-CN-139看上去在用他的画板传达某些信息。随后,SCP-CN-139-A及SCP-CN-139-B在次日被固定在了其底座上,并加强了相关监视。
2017年12月25日,在闭馆时基金会特工在SCP-CN-139脚下发现了一张纸条,随后的监控录像显示这是一位客人在参观时留下的,纸条的内容如下:
显而易见,你们似乎通过某种方式得到了我们得意的研究成果,但颇为遗憾的是,他在你们眼中成了异类,成了会思考的僵尸,但事实并非如此。我的朋友,这是永生的一种方式,我们证明了灵魂的存在,我们做到了肉体的不腐,这将改变人类的存在方式。这一做法很难被接受,因此我们将“他”,以及一些同样的作品送了出来,送到各处,普及这美妙的存在。这或许难以置信,甚至有些让人作呕,但是为了医学的发展,一切恶行都将被赦免。我们的医学发展了这么多年,但总是无法长久的帮助人们,而现在经过我们的努力,人们或许永远告别疾病,告别死亡,这就是我们的理想,我们的信条。
行医一生,救人万世。
---The Do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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