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作信息
SCP-CN-2098:“乔治的神奇魔药”
作者: JacKeTJioNG和SisterTan_Greasy
发布日期: 2021年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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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编号:SCP-CN-2098
项目等级:Keter 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2098现收容于Site-CN-96的标准人形异常收容间内,不得为项目提供或允许其使用容积超过500毫升的容器,严禁项目离开收容间。收容团队可在允许限度内为项目提供所要求的物品,但如项目要求制造SCP-CN-2098-1,须经过至少三名驻站异常化学专家和收容团队主管批准才可允许。
当前正在由资源再利用部决定SCP-CN-2098-1是否可用作基金会医疗资源。
SCP-CN-2098-2当前收容于一间冷藏收容单元内,每日除执行标准冻存措施外,还需静脉注射4~6毫升强化麻醉剂。不得有任何人员出现在收容单元附近15米范围内。严禁对SCP-CN-2098-2执行交互实验。
描述:SCP-CN-2098是一位身高178cm,重64kg的金发高加索男性。项目自称为“乔治·克兰基(George·Cranky)”,能够使用标准的英语和挪威语交流。SCP-CN-2098可通过在容积大于500毫升的容器内混合主观认为可制成药剂的物质制成SCP-CN-2098-1。-1为一种类似液体或者膏体的物质,浓稠程度随机,通常呈黄棕色,项目可对服用者产生以下异常效果:
- 身高增长
- 体脂率下降
- 体重下降
- 不可逆损伤自行修复
- 绝症自行痊愈
尚未查明-1的产生取决于SCP-CN-2098的意愿亦或是项目的原材料成分。
SCP-CN-2098-2是一位身高166cm,体重41kg的高加索女性,年龄未知,据外表判断,可能已经超过70岁,项目能够使用英语进行交流,具有轻微健忘症状。
SCP-CN-2098-2在Site-CN-96收容了CN-2098的三星期后突兀地出现在了CN-2098的收容室附近,尽管它很快地被警卫控制并收容,但CN-2098-2是通过如何方式出现在Site-CN-96中的方式仍然未知。在-2尚未被强制进入休眠状态与事故CN-2098-ACC发生之前,项目平时的态度往往表现得温顺而健谈,尽管言辞颇为尖酸刻薄。SCP-CN-2098-2的异常性质是能够主动操纵它的躯体以一种相对畸形的比例增长变大(主要集中在四肢上),并表露出极其大的攻击欲,-2的部分攻击行为需使用奇术的能力,目前目睹到-2能够做到不限于以下的事:
- 压缩空气对物体进行超过约89000.00N的冲击。
- 将初速为1200m/s的子弹停下并按照其原速度将其弹回。
- 将指甲钢化后延伸至6cm长并撕裂厚度超过18±0.3cm的安全门。
- 在受到燃烧弹和大口径子弹的攻击后生还。
SCP-CN-2098-2在这种状态下仍然具有理智,与其进行谈话来试图达到控制目的是可行的。
附录A:视频访谈记录 - 相关资料
归属于CN-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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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访者:SCP-CN-2098
采访者:研究员Sepman·Hiden前言:该记录为收容CN-2098与CN-2098-2一个月后的第一次访谈。在访谈前,并没有被告知CN-2098-2同时处于该设施中
<记录开始>
研究员Hiden:你好,CN2098SCP-CN-2098:[轻不可闻的嘀咕声]我可不记得我还有个字母加数字的外号。
研究员Hiden:这里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是我们为了方便称呼类似你的项目而使用的代称。
SCP-CN-2098:类似?哦!你的意思是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喜欢做这些那些玩意儿的人吗?哇——不得不说,在我小时候——就是当我第一次做出灵药,给我的姥姥,还有那些家畜们吃了的时候——我当时觉得我干的事情大概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好吧,看来我太大意了,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会做这一类事情,毕竟我在我家常住的时候可见不到和我一样做了这么一锅玩意儿的孩子,或者大人。
研究员Hiden:实际上,我的指向是,有很多和你一样能够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的东西,而不是说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制作你的灵药——但也不要因此过于高估你自己的能力,这和本次谈话的核心内容是无关的。
SCP-CN-2098:哦!哦,哦..哇,听你们讲话好费劲,你们有人当过我的高中数学老师吗,他的名字叫Krasp·Bowe——
研究员Hiden:…好了,我们回归正题,你能否与我们聊一下关于你的那些,呃…[翻阅文件]灵药?
SCP-CN-2098:[轻笑]准备的不是很充分哈——灵药,灵药,我做出第一瓶神奇灵药的时候,我给那个老妖婆吃下了满满一大勺,我的爸爸,我的妈妈,那些家畜,唉,都是回忆呢。不过,我的灵药确实很了不起,这一点不需要我去承认,人们都知道它和它的创造者有多棒。
研究员Hiden:——跟我们讲一讲关于你的灵药这一方的信息。
SCP-CN-2098:哦!灵药,抱歉,我跑题了,这个,它的配方是非常随意的,因为你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最不可预估的就是下一秒,我那时候小,没有想过这些有趣的大道理。我只是告诉我自己:“你随便放点什么东西进去,不用担心这个和那个会有什么冲突,就是这里放一点那个,那里放一点这个”,然后我搅拌它们,炖它们,然后第一瓶灵药就这么来了。
研究员Hiden:你的意思是,你当时见到什么就放了什么进去吗?
SCP-CN-2098:嗯哼~当然啦,你不能把千斤顶,或者别的铁锅放进去,你在制造药水,你要放的肯定是一些液体,粉末,泡沫,膏体——还有一些真正的药片!这就是我的第一瓶灵药的配方。
研究员Hiden:——好的,那么,还记得我们收容你当天的事情吗?SCP-CN-2098:哦,爆炸,是的,我炸飞了一栋房子的半个屋顶,我想当时半个社区的人都见到了我把我的另一瓶药泼上去,然后发生了爆炸的事情…我很草率的选了一栋比较接近广场的房子,实在不应该。
研究员Hiden:你使用的某种爆炸物炸开的屋顶在11分钟后发生了二次爆炸。SCP-CN-2098:[缄默片刻]我想我当时可能放多了什么东西,呃,嗯…我做那份灵药的时候的,在想:“这个,必须是那种蝴蝶效应之类的东西,一个小爆炸,然后就是千万个大爆炸,就像你把一点火星送进了地下煤气管什么的之类的”,然后我就加了点猛玩意儿,你知道,我有个在化工厂做主管的朋友,他的名字是——
研究员Hiden:和我聊一下你的家人吧。SCP-CN-2098:嗯——家人,我的家人都是一些普通人,但他们都很有特色,我的父亲——克兰基,大家都叫他克兰基先生,克兰基先生~克兰基先生!仿佛那就是他的一个绰号,我很早就忘记我的父母的名字了。我的父亲是一个小个子的男人,他的性格很豪迈,但是不是很受人待见,因为他很容易激动起来,这个时候,你要是想和他聊点什么,他都会不停地打断你,然后情绪激昂地念叨着自己的想法,因此他总是被人当成那种目中无人的人,但他其实不是这样的人,他人很好的。而我的母亲——哈,她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主要问题是我母亲的母亲……
研究员Hiden:你的姥姥。SCP-CN-2098:对,那个可怕的老妖婆。
研究员Hiden:你想和我们讲讲她吗。
SCP-CN-2098:只要是个人都会恨那个又老又皱的干核桃,我宁愿把我的眼珠子抠出来换成巧克力版本的,只要能不让我直视她那宛如绞肉机一样的双眼。一个男孩的姥姥应该乐于助人,脸上挂着点慈祥的微笑,在一个炎日的午后给在外头玩的一身臭汗的孩子们塞上冰淇淋和柠檬水,然后讲一个有趣而古老的故事。关于恶龙的宝藏,年轻的探险家,神秘的精灵——但是我的姥姥又自私又恶毒,她总是在我父母不在的时候折磨我。
研究员Hiden:折磨?
SCP-CN-2098:她的脸上总是挂着那种微笑,就是,一条蛇要咬你一口的时候,就是那种气场。她不停地和我说着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话,她让我感到恐惧,不是那种爬树爬太高怕摔下来或者是数学考D-了要被皮带抽的那种恐惧,而是那种真正的,让我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头顶“唰”地冲到脚底,让我不得动弹,胃里收缩,想要尖叫却出不了声的恐惧感。
研究员Hiden:她说了些什么?
[SCP-CN-2098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SCP-CN-2098:那都是些我理解不了东西,人们不会把听不懂的东西留在脑子里太久,告诉我,你现在难道还记得你高等数学学的第一节课吗?
研究员Hiden:[沉默]
SCP-CN-2098:总之那个来自阴间的老巫婆说的很多话很容易让人不知所云,我敢保证你们都不想和她待在一个地方哪怕一秒钟,因为半秒种的时候她就能让你萌生退意,我的朋友John描述她的说法是:“把你裤裆里的球握好了伙计,不然你有可能尖叫不出来,就像有些歌手得搂着自己的裆才能唱高音一样。”
研究员Hiden:那么后来呢,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
SCP-CN-2098:欸!嘿嘿,你肯定想不到,但我刚才就说了——顺带一提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们这些研究员啊博士啊的原因,你们总是在追根问底,让人难以适从。听着,人类的未来不可能仅存理性,我和我的灵药就是未来药理学方面的斥候与先驱,所以啊,你需要凭感觉来和我相处,而且,作为一个注重细节的人,你失职了。
研究员Hiden:你的意思是你把灵药给她吃了然后——
SCP-CN-2098:砰了个嘣!!她变得非常的大,非常的高,作为第一个实验品她可真是糟糕,长高让她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所以她凶巴巴地又要了几勺,然后她就变成了——哦你们这些人看过推特上面那个高个子的警笛人吗?就和那个很像,欸,你们可以去收容一下警笛人吗?
研究员Hiden:然后你们——
SCP-CN-2098:然后我爹妈回来了。
研究员Hiden:[缄默]
SCP-CN-2098:他们当然很震惊,震惊的无以复加,我的妈妈出于人道主义,非常关怀地质询了我外婆的感受,而我的父亲在知道我做了什么之后,并没有把我吊在树上打屁股,而是尖叫着说,他找到了改变世界的商机,然后把我们家里的每一个可以的牲畜都变得非常非常大,还有我的小马灰霜——现在它已经不在了,噢哟,世道无常。
研究员Hiden:紧接着,你的家人后来又做了些什么?
SCP-CN-2098:你肯定喜欢这个环节,我的父亲尖叫着需要更多,他挖掘着九岁的我的那小个的记忆力稀缺的脑壳,试图重制一份药物,他追问着我,而我使劲回忆,我们做了好几份新药——缺斤少两的,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变大的家畜们要么脖子细长,要么腿太长——好吧,我还是能挖掘出商机不是吗?亚洲的人可会吃鸭脖了。总之,药物的效果没有办法达到最佳,所以我们最后放弃了,而最后一份成品的效果则让人心情糟糕:它让东西变小。
研究员Hiden: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SCP-CN-2098:哦当然啦,写实派科学家们[笑]——这个笑话不好玩吗…好吧。总之,它就是纯粹的让你的体积,质量,密度,统统按照一个神奇的比例噼里啪啦地缩水缩小缩缩缩,最后变成一个小不点儿——而且这个药要比我的变大的魔药效果更带劲一点,所以吃的时候务必记得掺水,吃药可不是喝酒,你要是在我老家那边在酒里掺水,会被那些酒槽鼻大肚子的大嗓门酒鬼打一顿然后扔进酒缸里的。
研究员Hiden:所以这和你的姥姥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找到办法让她把这份新药吃下去了?
SCP-CN-2098:那对于一个九岁的男孩子来说太难了,他们可以举着木宝剑去和恶龙厮杀来拯救公主,但是不可以将一份药塞进一个魔鬼老巫婆的嘴里。让我来告诉你小孩子们搞不定的大麻烦得让谁来搞定。
SCP-CN-2098:爸爸们。
研究员Hiden:所以你说服了你的父亲去——
SCP-CN-2098:[笑]好吧,我是有那个想法来着,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不需要了,因为那个老巫婆骑马回来的时候就在喊口渴要喝茶,所以我的父亲把一整罐子的药给她塞过去了。
研究员Hiden:天哪。
SCP-CN-2098:然后你猜怎么样,噼里啪啦咚!她果不其然地开始变小了——哦靠,我当时还假声假气地阻止了她一下,但那没用,那个老巫婆听到这是“乔治的药”的时候就开始发大火,看来她实在是很自私,我妈说了自私的人都要扔进地狱里做烤串。
研究员Hiden:所以她将所有的药喝掉,然后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SCP-CN-2098:你简直聪明的一塌糊涂,研究员先生。
研究员Hiden:好的,谢谢你与我今天的长谈。
SCP-CN-2098:不用谢,我喜欢讲故事,我又有活力又有脑子,你们应该经常来找我聊天不是吗?
<记录结束>
后记:与SCP-CN-2098-2的访谈应当立刻进行,查明与对方的家族联系。
附录B:视频访谈记录 - 相关资料
归属于CN-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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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访者:SCP-CN-2098-2
采访者:研究员Hiden前言:该记录为对CN-2098-2的第一次访谈,研究员Hiden被提前要求向-2告知CN-2098已被收容
<记录开始>
研究员Hiden:你好,CN2098-2。SCP-CN-2098-2:[沉默]
研究员Hiden:你能听懂或者听见我说的话吗?如果可以的话请点一下头。
SCP-CN-2098-2:[笑]年轻人,真是年轻人,我从没允许过任何一个年轻人小看我这样有本事的老太婆的听力,要知道,我这样的老太婆总是能听到一些你们听不到的东西。
研究员Hiden:只是例行程序,我需要确保你能够与我交流的话,必须要这么做。
SCP-CN-2098-2:你个子很高。
研究员Hiden:抱歉?
SCP-CN-2098-2:[轻蔑的哼声]我那无能的矮个子女婿竟然痴心妄想依靠他的死儿子的破药来摆脱我的对克兰基一家的诅咒…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学会了不再那么片面,而是更加客观的去看更多的我从未见过的人和事,你知道的,自打从一个哪怕世界上最小的颗粒对你来说都如同高山一座的世界里逛出来后,我发现我和那个该死的孩子不在一个地方后——我将——
研究员Hiden:那个孩子指的是你的外孙乔治·克兰基?
SCP-CN-2098-2:你知道他?
研究员Hiden:是的,我们像收容了你一样收容了他。
SCP-CN-2098-2:我不觉得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狂徒能限制住我——或者那个自大的蠢货也一样,他哪天就要把你们的墙炸开,给你们添一堆麻烦,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出去,而你们什么办法也没有,这种顽皮的小蟑螂就需要让我这样有经验的严厉而不失理智的好姥姥教训一下。
研究员Hiden:我们并没有将你们“囚禁”或者“拘留”。
SCP-CN-2098-2:偷换概念,唔,小脑瓜里有点意思的年轻人,这里很多年轻人都和你一样充满想法,并且全都对我这样的人报以戒心,很有意思。
研究员Hiden:你能否和我们谈一下你的外孙?
SCP-CN-2098-2:以前是个自大的小屁孩,现在是个自大的蠢货——哼,地球的中心可不叫乔治·克兰基,但他似乎从来都认识不到这一点。
研究员Hiden:我们从他那里了解到你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令他反感的存在——
[SCP-CN-2098-2显露出了笑容,并开始在审讯椅上扭动]
SCP-CN-2098-2:哈哈哈哈,很好啊,亲爱的,想听你的姥姥讲点故事是吗——可惜了,不是一个很适合我的椅子,也许我们今晚的故事时间要减半,你的好姥姥的可有点年纪了,这坚硬的凳子对她的背来说可不是个好选项。在故事开始前你想要来点什么吗?氰化物粉糖?可以咬穿你的每一根骨头的肉蛆?把你的肠子从嘴里挖出来的沼气鳄鱼?圆滚滚的肉砖?来姥姥旁边,我仔细地和你讲——关于那个小蠢货是如何排斥那些人类不敢见到的,也无法见到的东西的故事。
研究员Hiden:实际上,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毕竟你并非被动收容。
SCP-CN-2098-2:啊…目的。
SCP-CN-2098-2:我是来杀掉乔治·克兰基的。
研究员Hiden: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SCP-CN-2098-2:呵呵,为了共利互惠,我是个很大年纪的人了,需要给自己多加一点舒心,少一点烦心。
研究员Hiden:互惠?
SCP-CN-2098-2:乔治·克兰基喜欢做药,然后把它们四处派发,有时候他的药把那些受到“帮助”的人变得一团糟,这是我喜闻乐见的。但有时候,他的药竟然真的能帮得上一些人,以至于有好一部分人彻底成为了他的粉丝,关注他的推特,Youtube,哼,他竟然还真的敢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在信息网络之间。总之,这种行为不是很讨另一部分人的欢心,并且顶撞了他们的利益。他的自以为是和横行无忌导致他们当中的一个人找上我,与我达成了约定,要乔治·克兰基的命。
SCP-CN-2098-2:说到这里,也许我该讲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学会的新东西。
[X-2的指甲缓慢生长增长,项目轻而易举地划开了金属桌角]
研究员Hiden:不要破坏我们的物品,这不能威胁到任何人。
SCP-CN-2098-2:你在害怕,年轻人。
研究员Hiden:告诉我是谁想要杀死你的外孙?
SCP-CN-2098-2:我,作为首当其冲想要他死的人,这一点都不过分吧,我老了,需要被服务,但那个可恨的小鬼竟然用一份药将我塞入一个无限小的世界里————
研究员Hiden:但根据我们的已知情报,当初的事件里,是你主动要求喝下第四份灵药的。
SCP-CN-2098-2:[冷笑]我冲动地以为那是让我变得更大的药,或者什么上等好茶,克兰基都是狗杂种,他毫无诚意的阻拦被我无视掉了尚在情理之内,但他的混蛋父亲——我的女婿,竟然胆敢怂恿我,没礼貌。
SCP-CN-2098-2:我又把话题扯远了,原谅我这个老人家的细碎杂谈,那都是家族私事,让一介外人了解到可不是特别好——总之,你可以理解,我的外孙是个制药师,对吧?
研究员Hiden:是的。
SCP-CN-2098-2:这不就很简单了吗?他作为一个制药师,冲撞的自然是别的制药师的利益,要他的命的,自然也是别的制药师。
<记录结束>
后记:SCP-CN-2098-2的目的是杀死CN-2098,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只要CN-2098出现在-2面前,-2会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而指使-2这么做的人,我还没有办法弄明白他或者他们的确切成分,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研究员Hiden
附录C:单击此处查看事故CN-2098-ACC - 相关资料
归属于CN-2098
附录D:CN-2098-2与████的通话 - 相关资料
归属于CN-2098
日期:2019/7/12
笔记:[已编辑]
<通话开始>
“喂?”
“你好。”
“谁?”
“先让我恭喜恭喜你,时隔47年,你总算从那个夸克中爬出来来给我一个机会把你救出来了。”
“…你救了我?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我是个好资本家,你不需要知道——[电话摁键音]哦,抱歉,仓鼠刚刚在我的电话上乱爬来着。我的名字在这一次交易中是没有必要出现的,我只知道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这个人亲手把你送进了微观世界,也是这个人亲手搞砸了我的很多生意。”
“你也想杀死我的外孙…?”
“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倒也不是不可以啊,哈哈!”
“我给你寄了点强身健体的好东西,别担心,不收钱。”
“我知道你外孙的位置,几天前基金会收容了他——一个我不怎么喜欢的组织,地点和进去的方式我都会和药放在一起寄给你,别担心,老女士,我以我的名声发誓,全都是你会喜欢的东西。”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我现在对药这个词可不是很有好感…”
“…好吧,那么,我将你救了出来,女士,为什么还要用药再害你一次呢?”
“你又如何能证明是你救了我?”
“你会知道的,相信我就是了。”
<通话结束>
附录E:会议视频记录 - 相关资料
归属于CN-2098
参会人员:研究员Sepman·Hiden、研究员Karlos、Emperor博士、特工队队长Pealex。
会议举办站点:Site-CN-96
日期:2019/7/13
<记录开始>
Emperor:喜闻乐见的分析时间,Hiden告诉我这个两个Skip的动机难以捉摸,然后申请商讨一下搞明白他们的最后目的是什么,先让接触它们最多的人来吧——Sep?Hiden:我开门见山了,CN2098的目的我认为不太明朗,可能目前为止的大方向上,他还处于无主要目标的过程中,不过他现在仍然被骗,认为这里是英国的某个军方的研究所,因此,他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制药和逃离,也就是突破收容,而CN2098-2的目的可以说是摆在我们脸上了。
Emperor:杀了CN2098。
Karlos:这个剧情走向很不妙啊,杀了CN2098,然后呢?大摇大摆地走人?那个项目呆在这里的全部动力就是CN2098的项上人头,但就目前两次她突破收容的情况来看,我们还真不一定留得住她,但是CN2098-2绝对不可以踏出这个站点的大门,不然可能会有别的人因为她而丧命。
Hiden:同意,-2具有明显的反人类倾向,放她出去能够对人类社会造成的威胁可不是一般的大,对方精通暗杀技巧,关着她,她也就只能对安保和CN2098下手,长远角度来看,是一个稳妥的情况。
Pealex:这话听着我不喜欢,安保的命可不是消耗品——但这话确实不假,那个老妖婆和化学疯子一个都不可以跑出去,你们触碰到那个老妖婆的雷区,然后让她跑出来杀掉的那几个兄弟甚至没有机会反抗,而麻醉剂放倒那个能在天花板上爬的额外老到蛋疼版本的女蜘蛛侠可需要很久。
Karlos:而且就我所知她动手特别狠,对吧,门口的那几个安保甚至来不及举枪,脑袋就飞走了。
Hiden:对。
Pealex:见了鬼了,这老婆娘怎么这么几把猛。
Emperor:所以呢,Hiden你们那边弄明白CN2098-2的背后指使没有?
Hiden:…是的,虽然很难相信,而且也没有直接证据,但…[播放SCP-CN-2098-2与████的通话记录]
[沉默,只有音频播放音]
Emperor:我操。
Pealex:我没聋,资本家加仓鼠,哪家还能拉出来这么个组合?
Hiden:所以,如果我和Karlos没有推断错误,应该是以dado为首的一部分超常药理学家将-2从微观世界里救了出来——如果CN2098的故事成立的话——然后对-2提出杀死CN2098的要求,而且-2最终接受了。
Emperor:Pealex,-2是怎么死进来的。
Pealex:操了,我都讲了一万遍,那个老东西就那么出现在了大堂中间直接杵在我面前,咋的,你指望着那个看起来老的像坨屎的家伙爬61km的通风管道到唯一一个可以在不破坏它并引起警报的地方然后再进来吗?那可是废气排放管,离大堂可有好一段路啊。
Emperor:CN2098-2会奇术或者空间扭曲吗?Hiden。
Karlos:这个我知道,体检表明-2体内的重金属成分很高,但是休谟指数正常。不过她突破收容使用部分能力时检测到有EVE粒子存在。
Emperor:奇术师,好,我知道了,Hiden,上报,强化-2周围的保护措施,将CN2098秘密运输离开设施。把-2关的老老实实的,我不相信这一次的dado在整个问题里扮演的是好人那一方,他们给CN2098-2吃的药肯定有私货。-2有很明显的突破收容的危险,哪一天,她肯定会跑出来,以CN2098为圆心,整个设施为半径,把所有人都操翻,咱得需要把这个可能最小化,甚至扼杀掉最好——那什么,CN2098需要活着,别让他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了,想个办法让他和我们保持一边,都没问题吧?
Hiden:没有。
Karlos:没有。
Pealex:成。
Emperor:得了,散会。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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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F:视频访谈记录 - 相关资料
归属于CN-2098
受访者:SCP-CN-2098
采访者:Emperor博士
<记录开始>
Emperor博士:你好,CN2098SCP-CN-2098:早上好,Emperor,很荣幸——也很高兴能见到你出现在这儿。[疲惫的微笑]
Emperor博士:…虽然这不符合我们的要求,但是我不得不以私人感情的角度出发,在你这里由衷地庆幸我们都还活着。
SCP-CN-2098:那么,这应该是时隔十多年后,与我的姥姥的再一次重逢了。
SCP-CN-2098:[苦笑]感觉不太妙,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Emperor博士:公事公办,私底下我们还会有机会聊别的的。我需要知道你对你姥姥的这个状态还了解多少,以及你的竞争对手的问题,如果可以,能给我多少资料就给我多少资料。
SCP-CN-2098:真麻烦,难道你现在不想来一杯冰啤酒提提神吗?还要办这些冗杂的破事来烦我干什么。
Emperor博士:我当然想,但这个想是要建立在尘埃落定之后的。
SCP-CN-2098:你们还需要那么多杂七杂八的干什么呢,你们已经找到了收容那个妖婆的办法了,我也发誓了不会动不动就炸掉你们的墙试图跑路,我和你算是同患难一次,和你周围的那几个人也算是合作过吧!你们奢求的也太多了,我固然是个很有元力和精气神的人,但那是建立在我和我的姥姥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的。
Emperor博士:[叹气]那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克兰基[注意:Emperor博士在这里没有使用编号称呼项目,有必要检测Emperor博士的心理状态],这次的事弄死了两个研究员,都在我手下工作,无论是为我的上级还是为我自己,我或多或少得在你这里榨取一点能够补偿和交代这一切的价值。
SCP-CN-2098:…这个说法对我来说足够合理,好吧,让我想想。
SCP-CN-2098:大概在半年前,我在法国波尔多制造了一种高强度的麻醉灵药,可以让人彻彻底底地在一段时间内失去痛觉,这可不一般,你看,如果我做了个切开手臂的手术,那么短时间内我肯定是不可以动它的,因为那肯定很疼,但我的灵药效果绝对卓尔不凡,它让你彻底失去术中和术后一整个星期的疼痛感——伤口最容易发炎的时期,而且,有些病人想要撑过一道鬼门关要的只是一个心理暗示,如果他们感受不到疼,那么他们就会有勇气相信自己没病,这个心态对绝症来说很重要。除此之外,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用处了,因为我的药不可以打破人类药理学的极限——你可以见到我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做出一个核弹,但你不可以让我去随随便便治疗癌症,因为人类是不可以随便解构的,核弹仍然固化,可以被数学公式和配方限制住,而一个人类除了血肉骨内脏以外还有一个至今无法被研究透彻的大脑,那是想象力在现实世界里具象化的表现,是我不可以触碰的禁区。好的,所以,一份出神入化的绝顶好药是需要注入制药师的心灵的,这和传说中的炼金术很像,你必须等价交换。因此,我这个药效果确实很厉害,但是你必须还是正儿八经地去用酒精消毒。但是我的临床试验证明这种药对病人的心态非常有用,五六个大的跟鬼一样的医院花了重金从我这买了一大批货物,我一分钱都没有收,免费提供了一大批货,我的口碑因此一飞冲天。
Emperor博士:而这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满。SCP-CN-2098:对,当然啦,首当其冲的就是我的同行。乞丐不会眼红首富,但是会眼红赚的比他多的乞丐,当差距发生,第一个想要宰了你的往往都是和你在同一个划区内的人。
Emperor博士:他们都是些什么人?SCP-CN-2098:疯子,骗子,无赖,谋杀犯,制药师学习药理,而学习本身就是一个获取的自私的榨取的过程,过程当中需要代价,所以有些人出卖了心神,有些人出卖了良知,有些人出卖了自己,他们甚至不经过允许就将别人的性命拿出去参与入药理学中,令我作呕。
Emperor博士:那么dado…SCP-CN-2098:dado。
Emperor博士:养了很多仓鼠的那个自称是好资本家的家伙。
SCP-CN-2098:我知道这个人,我喜欢他,但他太疯疯癫癫,要我说,他出卖的就是自己对逻辑的认知力,所以他做的药有很多都是有着比我的灵药还奇异的有趣效果的,这是因为他对客户的要求的理解非常独特。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杀我,既然他说他是好资本家,他就应该理解我的这种行为。
Emperor博士:…可这不合理啊。
SCP-CN-2098:什么?
[Emperor博士播放了SCP-CN-2098-2与████的通话记录]
[CN-2098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SCP-CN-2098:确实很像他,但是我认为这个人不是dado。
Emperor博士:[沉默]
SCP-CN-2098:dado听起来像个书呆子,而且老实,就是有点贼眉鼠眼。这个人说话听起来太精明太自信,不是dado。
Emperor博士:好吧,这么说显得我们孤陋寡闻,但是我们这边有那么一部分人钻研超常药理学学家们很久了,养了一吨仓鼠还喜欢自称“好资本家”的人可没有第二位。
SCP-CN-2098:…无论如何,在这件事情上你们不能指望我了——因为我不知道,毕竟我这种人在同行当中可不是很常见,你要说我很孤僻也不错。但是,这个人想杀我,我的好几个同行都想杀我,要我说他们是一伙的,这一点绝对不假——利用我的姥姥来谋杀我?[轻蔑的哼声]磕了一吨我的“超欢脱”灵药都没有这么疯的。
Emperor博士:好吧…虽然没什么用处,至少帮我们证明了一些事情,还有个关于我的问题,你当时也看到了,你姥姥把我插了个对穿,但是我现在安然无恙,而且之前被炸飞的时候我头皮磕了个巨几把大的口子,现在都不见了。
SCP-CN-2098:酷。
Emperor博士:你没听明白吗?我——
SCP-CN-2098:我不知道,而且这真的和我无关,我把那个耳机线弄出来的时候,有个声音告诉我把这个插我姥姥脖子里,她就会爆炸,问题就解决掉了,至于你为什么没事儿,我也不清楚,你体检了吗?
Emperor博士:体检了,比素食主义者还要健康,没有异样,没有别的啥玩意儿。
SCP-CN-2098:[笑]如果是素食主义者,那就不叫健康,你得去趟英国吃顿早饭,培根和猪油煎蛋以及香肠的海洋会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塞满的——无论如何,你不是没死吗?这不就够了。
Emperor博士:好吧…
SCP-CN-2098:我想喝一杯。
Emperor博士:我们这边的自动贩卖机的啤酒质量一般般。
SCP-CN-2098:冰的就可以了,天,我太需要冰啤酒了。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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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Corrosion权限已认证
SCP基金会介绍档案:相关组织“衔尾蛇”
“衔尾蛇,是一个自古流传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或龙)正在吞食自己的尾巴,结果形成出一个圆环。这个符号一直都有很多不同的象征意义,而当中最为人接受的是“无限大”、“循环”等意义。另外,衔尾蛇也是宗教及神话中的常见符号,在炼金术中更是重要的徽记。”
在事故CN-2098-ACC中,所有参与了行动的人都目击了衔尾蛇成员“Corrosion”的出现。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组织的核心成员由一群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与现代人类社会所普遍追求的三观有严重误差的诺斯底主义超常药理学家组成。他们过度认可“衔尾蛇”这一北欧神话当中的存在所代表的概念人类需求的最理想的状态:陷入自给自足的永动状态,自我焚毁后自我重生,以及“∞”这一符号,一个相对抽象的衔尾蛇,中间放置着一个实心的试管的图案是这个团体的象征。
该组织的主要活动地点不明,但根据“Corrosion”的特征,我们对潜在的“衔尾蛇”的成员进行了监视,最后得出结论,该组织的活动范围有可能主要集中在南半球,但整体活动范围和目的未知。“衔尾蛇”的成员似乎能够利用某种物质或手段制造出严重违背物理化学的基础定理公理的化学药品,并主要将其利用在进行恐怖活动或牟取暴利上。“衔尾蛇”的武装团队似乎由大量雇佣兵构成,大多数都被人为手段抹去了身份,可以相信他们在全球银行上有多个假账户进行资金周转。
“衔尾蛇”的成员的活动积极程度大多表现得较为低调,并且他们大多数人似乎拥有表演型人格,这是支撑他们能够与常人进行正常的交流的核心原因。因此,想要在大片人群当中识别出“衔尾蛇”的成员是一件难度很高的事,并且可靠的证据能够表示,“衔尾蛇”对基金会并无明显敌对意识,该组织的目的明显,而且出于某种高傲的同理心,会对一些骚扰和攻击行为表示容忍和无视。但由于最近基金会多次的调查和介入,以及有关SCP-CN-2098以及事件-2098-ACC中的行径,该组织目前对基金会表现出了很强烈的反感。
我是G,Gramoi,以前的历史唤我为炼金术师,现在的历史唤我为化学家,而更高级一点的叫法似乎叫,药理学家。
也许之前的称呼格局要小很多,我比较喜欢现在这个称呼,我们是衔尾蛇——Ouroboros,我们这个集体,作为一个代表,一个传教人之类的角色,呼吁人们来肯定我们的道理和追求:我们要找到生与死之间的循环,也就是产生和消耗的中间值,在那里,我们可以实现人类科学至今无法做到的事,做出人类科学至今无法做出的存在:永动。
它在我以前做炼金术师的时候,代表最纯净的能量,也就是“曼荼罗”,我们的能量中心,这是一种哲学理念和一种神秘的艺术,而今天我们将它放开,铺展,制造出我们的路。
研究事物的道理和变化本身就是一种完美而令人沉醉的过程,而结果则是这漫漫长路上的一个路标,没有哪怕一位卓尔不凡的科学家会在自己的研究成果累累之后停止研究,他们要将心脏,大脑,鲜血,全部都奉献给至高无上的唯物,钻探究极的奥秘,就是我心中最理想而完美的状态。
我能够理解很多人无法一下子认同我的理念,并且能够将心比心,完完全全地站在那些不能对我的理念的人的角度上点头,但是我终究有了很多支持者,他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加入我,最后都拥有了一个究极目标,也就是通过科学的研究和实验,去寻觅另一个我们未曾寻觅,也无法寻觅到的地方的科学。所有对于我们来说不可理喻的事件和存在,其实全都是另一个系统里正常的事理,我们要吸收最纯粹的知识,做出最理性的判断,将整体人类进一步推向最完美的阶段。
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意识到了有很多人不但无法认同,还试图对我们强加阻挠,我仍然能够全权接受,我们所探求的事物本身就是只能建立在少数派的基础上的,我早已经做好了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被认可的准备,我们利用所探求到的物质做出药,去赚取支撑我们前进的基础的物质——也就是金钱。
但那些跨过了底线,成为了我们的敌人的人,我们将毫不留情地对付那个人,这一类人是完全被错误的观念根深蒂固,无法被一般的教导和劝解开导变得能够悟道的,我们将这种人用于我们制药的实验,他们对我们无用并与我们作对的话,那就是对整个未来社会无用并与未来的社会作对,我认为我都有这个责任将他们的思维和肉体用于进步的实验。
总之,我热烈地欢迎每一个支持甚至意图加入我们的朋友。
~G.
Emperor博士在事故CN-2098-ACC当中被指证头部遭遇撞击而导致脑震荡与皮外伤,并在侧腹部有五个锐器贯穿伤,但在控制住了SCP-CN-2098-2后消失,观测到SCP-CN-2098-2受到控制时产生了大量现实扭曲现象。但Emperor博士是否因此受到了伤口痊愈以外的影响仍有待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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