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编号:SCP-CN-2675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2675当前被安置于Site-CN-144的标准人形异常收容间内,为其提供相当于普通成年男性生活消耗的各类物资,以及每周一次的例行心理咨询和每月一次的全身体检。
收容间环境应保持通风,无窗,明亮,并配置有落地镜,沙盘,引导语/图和互动性反射器等辅助验梦器械1,且至少每半月进行一次完整检修。基于项目的特殊情况,相较于常规精神卫生机构所使用的普通版本,这些收容用验梦器械均额外植入了针对生物体的强制性认知强化;因此,任何有需求进入SCP-CN-2675收容间的人员除持有三级或以上权限许可外,还需出示相关模因的临时疫苗接种证明。若无充分缘由,擅自违反该条例将被视为一次严重违规行为。
描述:SCP-CN-2675是一名身高1.75米的亚裔男性,黑发,骨龄范围在37至42岁之间,至今未有增长迹象。除去双眼虹膜被多条无序排列的向心状彩色条纹覆盖2外,其各项生理数值均在参考值范围内,但无法在任何系统记录中找到与之匹配的DNA/指纹/面部特征等身份信息。自收容以来,尽管在其他方面表现出正常的生理需求,但SCP-CN-2675似乎无需睡眠/不具备入睡能力,且同样无法进入类似的无意识状态(如昏迷,麻醉,催眠暗示等)。
SCP-CN-2675的异常性质为,即使被单独安置于收容间内,其脑内依然会不间断地获得大量由文字,图像或音频等元素构成的信息(下称SCP-CN-2675-A)。项目对于分享SCP-CN-2675-A一事抱有强烈的积极性,但在超过九成的相关测试中,这些信息均被不同的接收者一致形容为“反常识的”,“跳跃的”,“混乱的”或“不合逻辑的”;基于此事实,SCP-CN-2675自身患有的中度神经衰弱/交流障碍/认知错位等精神疾病不被归纳为异常性质的一部分,而认为是其通过未知方式储存了远超脑容量极限的SCP-CN-2675-A所致的自然现象。
SCP-CN-2675具有标准水平的智力,和大致相当于高中毕业水平的汉语/英语使用能力,对收容工作相对配合。其自述称已经完全忘记过往身份和经历,然而,在后续观察中,注意到项目曾多次将SCP-CN-2675-A内的第一视角经历者认知为自身,并基于此展开行动3,故一种猜想认为,项目实际上将自己的真实记忆误认为了其中一段SCP-CN-2675-A。不过,由于SCP-CN-2675-A的增长速率超出SCP-CN-2675的表达能力,通过地毯式排查验证这一推测显然是不可能的。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SCP-CN-2675-A为项目带来了显而易见的痛苦,但自接触以来,SCP-CN-2675始终以强硬态度抗拒包括记忆删除在内,任何以“减少/模糊SCP-CN-2675-A”为目的的尝试。因项目在多数时间内表现温和,且未展现过超出普通人类水准的力量/技巧/能力,为避免诱发不可预估的意外情况,除非有绝对必要,此类实验申请当前都将被否决。
附录CN-2675-1:SCP-CN-2675-A转述(部分)
当前,基于已经确认的以下事实:
- 经由项目描述的SCP-CN-2675-A相关信息本身不具备额外异常性质;
- 满足项目对特定类型SCP-CN-2675-A的分享欲,有助于其维持相对稳定的认知和精神状态。
一套配置有文本/语音/绘图功能的输入仪器被安置在收容间内,并与一台独立AIC相连,用于在最小化人力投入的情况下稳定满足项目的此类需求。截至本次编辑时,记录在案的SCP-CN-2675-A共有31418例,此处仅陈述少量个例以供辅助理解。如有需求检索/查询特定实例,请自行向所在站点的信息部门提交申请。
实例序号:CN-2675-A-1098
归档时间:2017/4/13
概述:项目以第一人称描述了一场发生在地下4赌场内的赌局,其参与身份为散家。赌局规则采用二十一点,筹码制,但扑克卡面由罗马数字表示,且所有的[X](10)均被写作[I+未知符号](推测为阿拉伯数字单表置换后的“1+0”)。
在该赌局中,“筹码”被认为是“下注者当前剩余的寿命长度”,单位“年”。项目自述称,尽管完全不了解二十一点的玩法,自己依然在每一轮中都选择双倍下注并掀开所有的手牌;连续63轮爆牌后,其终于在第64回合中以极限值取胜。因此时场上的单轮赌注(即败方在本回合中需要支付的赌注)“17*(2^63)年”已经超出了庄家所持有筹码的总额,故后者在接下来的五秒内由慢至快地经历了“智人-覆毛哺乳动物-鱼类-甲壳类-神话生物体系-无机物-能量体”的退化过程,最终定格为一块黑色液体U盘。项目示意荷官捡起U盘,用一张卡通乌鸦便利贴将其备注为《卡蒂亚的赌场经营教学-第三课:永远不要招惹那些有着无限筹码的散家》。
实例序号:CN-2675-A-7231
归档时间:2019/10/18
概述:项目以第三人称描述了一片不存在自然光,且长期处于旱季的原始丛林。该丛林主要由大型灌木构成,夹杂有少量藤蔓等寄生类植物;同时,项目着重强调了几乎存在于所有植被上的厚重毛发和脂质气味腺,以及一名蜷缩在中央灌木根部的幼年人类个体。
在该环境背景下,当地植物演化出了一套完善的肉食性生存策略:它们将气味作为信息媒介,通过控制自身腺体的方式进行交流/诱捕猎物/分配养分等行动。项目表示,当地最常见的猎物似乎是一种带有壳状绒毛的昆虫,由于智力低下,植物只需要散播出生物奶的气味便可吸引它们自行进入捕食器官。经过一系列消化/研磨/稀释过程后,猎物将被制成较小的方形凝胶块,并由钩刺状藤蔓进行配给。在植物群系的认知中,位于中央根部的人类幼体似乎是某种产房结构/胚胎单位,故每次狩猎后总能独立获得近半数的食物,尽管其早在不可考的时间前因面部被糊状物完全覆盖而死于窒息。
实例序号:CN-2675-A-13646
归档时间:2020/8/19
概述:项目以第一人称叙述了在一间复式独栋公寓中居住数年的经历。住所位于一座冰山的深处,望远镜可视雪原范围内不存在人类活动迹象,但食物/电力/日用品等任一资源从未出现过短缺;有一被项目称作“伊素拉”的个体与其共同生活,后者通常呈现为一长发女性形象,体表覆盖有常见于沙漠而非极地生物的鳞甲状皮层。
据项目描述,公寓所在的雪原仅有黑夜,天空中不存在月亮,但每一刻都能观测到不重复的星图;因此,关于星星的对话占据了二人日常交流的近80%。在某一时间点,因长期处于阴暗冷湿的环境所致,项目的身体开始出现不可逆的衰退,直至死亡;伊素拉将其仰放在天台上的一张躺椅上,低语“我会用比从这颗星球表面逃逸的光更快的速度去追逐它,直到在某一刻追上还活着的你,再将那颗星星原封不动地带回来”后,撕裂开鳞甲上的缝隙,用从中伸出的薄膜做翼向上飞去,从可见视野中消失。直至尸体彻底腐化分解为无机物,雪原上方的夜景未再发生过任何变化。
实例序号:CN-2675-A-28901
归档时间:2022/1/31
概述:项目以第三人称描述了一条向远方无限延申的青石板路,以及一独自在路径上行走的异常个体。以项目所做画像为参考,后者的外貌特征大致可概括为:猫面,狼耳,复眼,人身(上半),虫足(前肢),狮身(下半),鹰爪(后肢),蛇尾,身披印有未知含义符号的过尾长袍,持有一根作为拐杖使用的花岗岩长棍。
石板路两侧的景观会随个体的前行而不断变化,从场景细节推断,其内容所对应的时间跨度大致位于公元前2.6*(10^7)年至公元639年间。在少数情况下,这些场景中会有除该个体外的活物出现,但二者似乎无法感知到彼此的存在;若该个体和场景活物的行动轨迹产生了重合,它们将不受阻碍地穿过彼此。该个体在行进过程中始终将头颅昂起,若是向其眺望的方向集中注意,可见远方的云层中有一疑似宫殿花园的建筑轮廓,通过回旋式廊道与应是石板路尽头的地面相连。然而,建筑与个体间的相对距离实际上是绝对固定的,这意味着,后者会将朝建筑前进这一尝试永远进行下去。
附录CN-2675-2:事件记录
2022/10/24,推定受“子夜”事件波及,同收容于Site-CN-144内的SCP-[已编辑]在未被预测到的情况下进入活跃状态,并经历了一次完整的自发性排卵进程;依据W级扩散性生物危害应对协议,站点即刻封锁了地下生物翼区,并派遣一只专项小组前往处理。因事发突然,封锁区域时,包括SCP-CN-2675在内的四个活体异常和三十二名人员尚未能得到转移。
清剿过程中,小队在B-12至B-15走廊交汇的十字路口处发现了坐在地面上的项目。后者届时衣着完好,神情柔和,正使用某种沙哑单调的未知语言反复吟唱同一段旋律;一只由7只大鼠,半只德国牧羊犬,研究员米娅,研究员Bosko,特工启明星及一株SCP-CN-████所聚合而成的SCP-[已编辑]-Ω个体趴俯于其身旁,姿态宁静,所有眼部结构均闭合或仅露出一条缝隙,主脑所在的肢体搭放在SCP-CN-2675腿部上。
此前,在记录到的所有案例中,SCP-[已编辑]-Ω均具有且仅具有和体型大小成正比的肉类进食欲望,并完全受此驱动;但当小队试图将SCP-CN-2675与该-Ω个体分开时,后者仅在人员靠近时发出轻微的低吼声。在队员通过焚毁脑部的方式消灭该个体时,SCP-CN-2675表现出了明显的哀伤,但并未有任何抵抗行为。
后续体检结果显示,即使被困于翼区内超过五小时,SCP-CN-2675在生理层面上未受到任何来自SCP-[已编辑]的污染。为更进一步了解事件详情和确认项目的精神状态,站点为其安排了一场日常心理疗程外的特殊访谈。
记录编号:CN-2675-F.2022/10/31
采访者:心理部门三级研究员,施阿兰博士(下简称Dr.施)
受访者:SCP-CN-2675
<记录开始>
(无关导入语省略。)
Dr.施:听到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另外,虽然不在规章要求的范围内,但还是允许我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配合。
SCP-CN-2675:哪里的话,长官……这里虽然奇怪了些,但比在外面流浪的那些日子安生多了。非要说的话,应该道谢的是我才对。
Dr.施:嗯。那么,可以进入正题了吗?
SCP-CN-2675:好……是关于前些天的那件事,对吧?我,我想想,应该怎么说……
Dr.施:放松些,这不是审讯,说你想说的就好。就从你那时看见了什么开始吧。
SCP-CN-2675:唔……好的。最开始听到警报之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一直呆在房间里,因为你们说过紧急情况下最好不要乱跑。但是,过了一会,一个……唔,我没见过的,但是从衣服上看应该是你们那边的人把门打开,爬了进来。是个女孩,披头散发的,看上去像是……呃,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大口,半边肚子都没了,内脏全拖在地上。
Dr.施:嗯。你还好吗,要不要先喝点水?
SCP-CN-2675:没关系,我“见过”(项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的,比这惨烈的东西多了去了,这种程度没事的。总之,再然后,她向我求助,我想帮她,但手头没有用得上的道具,所以,她……呃,一会儿之后就没气了。我很抱歉。
Dr.施:放轻松,这不是你的错。所以,你因为这件事而离开了房间,并一路……游荡,最后到了被发现时的地方,对吗?
SCP-CN-2675:算是吧,不过主要是因为那女孩的尸体,开始……呃,那个,想要攻击我,来着,大概吧,至少我当时是这么以为的。
Dr.施:我了解了。以及,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些冒犯,还请谅解——你还能回想起,在那时,你把自己当作是了谁吗?
SCP-CN-2675:什么……啊。不,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那时很清醒——我是说,即使是在被你们找到的那时候,我也很清楚我是谁,那里是哪,以及我在做什么,就像现在一样。至于那一幕,只是……抱歉,长官,我接下来的话可能听起来有些像在胡说。那个东西,我曾经单方面地见过,了解过它;我知道可以通过什么方式和它交流,也知道它可能想要些什么……说不定可以说服它放过我,因为很显然跑不掉了,所以我想按这样的想法试一试。
Dr.施: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SCP-CN-2675:……梦里。
Dr.施:可以详细些吗?
SCP-CN-2675:嗯。它……那个家伙,曾经做过一个梦。梦的内容很简单,它——很小一只,就比一株三叶草大一点——在一片昏暗,看不到边的沼泽地里,和另外一只很大的同类挤在一个巢里;巢穴很安全,很封闭,不会被任何天敌发现,所以它可以安心把时间都用来在泥地里打滚,不用每天都为了活下去拼命扩张自己。我试着……模仿了这个梦里它们的语言,本来只想着告诉它我不会伤害它,请放我走,但……(项目略微垂下头看向地面)它只是个确实很累了,而且真的想小憩一会的孩子。
Dr.施:生动的描述,可以想象你那时确实不好受。不过,你刚才说,这是……(施阿兰博士向项目展示了它遇到的-Ω个体图像)“它的”,梦?
SCP-CN-2675:是,是的……怎么了?
Dr.施: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获取到这一段梦境的。
SCP-CN-2675: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它……那个孩子,在醒来后彻底忘记了这场梦,于是我就记住了它。就像……就像,我还记得的,其他所有被做梦者所遗忘的,美好的梦一样。
Dr.施:“其他所有”?
SCP-CN-2675:就是那些……那些,你们称呼为“我的代号+A”的东西。
Dr.施:全部?
SCP-CN-2675:全部。那些都是梦,是能够让做梦者自己感到温暖,放松的,在某一刻想要抓住不放的梦;如果他们——所有可以做梦的家伙——中的某些,做了这样的梦却在醒来后忘记了,我就会得到……那段画面,和那些感受。有人对我这么说过,他还说,这就是我今后唯一需要考虑的东西了。
Dr.施:你想表达,你是某人为了这一目的制造出来的?
SCP-CN-2675:不……应该不是。关于我自己,我还有一点儿印象,我曾经似乎只是个……人类。普通的,和你们一样的,人类。
Dr.施:我明白了。那么,方便告诉我们,是什么把你变成了现在这样吗?
SCP-CN-2675:不可……啊,我是说,不……我不记得了。嗯,对,我忘了。不过我还记得,这应该是我自愿的,所以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感谢您的关心。
Dr.施:SCP-CN-2675,听好。你的过往,和你的遭遇,对我们来说是很有研究价值的信息;并且,如果你配合,我们或许能找到帮你变回去的办法。
SCP-CN-2675:不……只有这个不干。如果现在的我消失了,那些梦该怎么办,那些做梦的家伙该怎么办?如果连我也不记得了,还有谁,有什么能证明那些片段曾经存在过?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大脑还在思考,这颗星球上一切生物和非生物幻想中的港湾就还存在。这是我作为工具的唯一价值,和作为生物的最高使命。
Dr.施:即使这些做梦者中有相当一部分——不,是几乎全部——都不可能再将这些梦境从你这里取回?即使许多梦境随时间推移,对如今的原主而言可能已经一文不值甚至令人生厌?即使这些素不相识的画面早就,正在,并将要带给你无限多的折磨?
SCP-CN-2675:那又如何。无论地位,身份,境遇,族群,时空,任何存在都有与生俱来,不受任何条款束缚,不可剥夺的,做梦的权利。
Dr.施:是啊,除了你。5
(双方均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SCP-CN-2675:抱歉,长官。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
SCP-CN-2675:你经历过那样的场景吗?就是,正在做着某件事时,突然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如果摇摇头不去细想的话,一切就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但一旦想着非要弄明白不可,就会有越来越多不合常理的细节被发现,直到最后的答案浮现——“啊,原来我正在做梦啊!”。而代价则是,你将从梦中醒来,且再也不可能回到同一个梦境中去。
Dr.施:似乎有过。你想表达什么?
SCP-CN-2675:霓虹灯和熊,布制的,毛绒的,穿着人脸的泰迪熊;住在废弃化工厂里的玩具商,坐拥数百吨密封的巧克力原浆;蝴蝶,铺天盖地,从狗尾草,三叶虫,猛犸,恐龙化石和太平间里破茧的蝴蝶——每个,每一个来自梦中的画面,无论过去多久,对我来说都依然清晰。但,只有一段信息例外……我记得它的存在,却想不起它的内容:就像普通人长大后回忆小学时看的童话书,可以保证自己曾有过这样一件物品,但说不出其中故事的任何情节。那是一片盘踞在我记忆里的迷雾,尽管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我……那就是你们所好奇的,我的过去,我……在我变成这样之前,最真实的记忆。
SCP-CN-2675:我……我其实赞同一句批评,说,“梦是逃避现实的手段”。但,在具体理解上,我和那位批评者有些偏差:我觉得,这句话能够成立,是因为,在那里……在一场梦里,我不会记得,也无需记得,现实中的我究竟是怎样的,又做了怎样的事,过着怎样的生活。对梦里的我而言,梦外的我被挡在一道屏障之外,是个素未谋面,甚至可以视为不存在的陌生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不用承担那些事情导致的任何后果……
SCP-CN-2675:长官,我……我能保证,我确实是自愿成为现在这样的。但,但是……如果我集中精力去回想,调查,思考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导致了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又是如何实现这一切的,恐怕在谜底揭晓的一瞬间,我就将像从一场梦中醒来一样,忘掉现在的一切,然后重新变回他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懦弱,但是,长官,我怕。我,我害怕那样……我不想要去接触,了解,甚至成为一个……一个,宁愿抛弃自我,都要选择用这种方式摆脱现状的人。
SCP-CN-2675:很,很抱歉说了这些话……我不知道在你们眼中,我有没有提出要求的资格,但……
SCP-CN-2675: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不要剥夺我做梦的权利。
<记录结束>
附录CN-2675-3:补充材料
SCP-CN-2675初次被发现时,其身着一件已经褪色,沾有各类干涸污迹的深色西装。从西装内侧口袋中发现一张无异常折叠纸条,SCP-CN-2675称其为“必须随身携带的重要物品”,但无法解释原因,且对纸条上的内容表现出不知情。该纸条当前作为异常关联物品存放于Site-CN-144低价值物品储藏间内,其上内容文本化转录如下:
哇噢!你刚刚发现了你自己的小小……哦,不,等一下,这不可能!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的?这个系列早就停产了!是谁又把它们翻出来的?
嗯,这可怎么办呢……有了!咳咳,让我们重来一次——你刚刚发现了你自己的隐藏款小小先生,来自Dr.Wondertainment的废案草稿箱系列!梦行者先生向您致谢,有什么想要重温的梦吗?去找他认领吧!
把他们全部找到,成为拾荒者先生!
1.玩家先生
2.灵媒先生
3.梦行者先生 ✔
4.守墓人先生
5.流星先生
6.傀儡师先生
7.梦魇先生
8.童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