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Live!基金会偶像计划!!第四章:放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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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我欲为人


今天一早,Kanro将Misaka和Karina叫到了二三站技术部门,让她们来协助这里的多用途AIC实验。

“没什么,就是来对技术部门的一个AIC进行测试,花不了多长时间。”Kanro打消了两人的疑问带着她们向技术中心走去。

“你们技术部门不是有很多人吗,为什么不让他们来?”Misaka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着,“我今天早上本来应该去站点旁边的池塘钓鱼的……”

“啊……这件事比较私密……涉及一个‘人’和我之间的约定,可千万不能让除了Scarlet以外的其他技术部门成员知道哦。”Kanro指着AIC中心的入口低着头看手机的那位女性成员,介绍着。

“那位是就是和你们一起调过来的收容专家Scarlet,今天的实验是她来负责。”

Scarlet注意到了向她走来的三人,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Kanro身后的Karina和Misaka。

“你們是那個什麼來著?Solid……Solidarity嗎?”

看着Scarlet结巴的样子,Misaka忍不住向Kanro吐糟道:“你的朋友Jane可真会选名字。”

Scarlet将三人带进了AIC中心,并把实验资料交给Karina,好让她们搞清楚自己该干什么,Karina有些疑惑地看着资料中的内容,指着其中的一个词问:“这是什么?”

“猎隼,一种猛禽。这里应该指的是安德森机器人公司的什么什么产品吧。不过,猎隼这种型号的,都是间谍类型的仿生机器人啊,据说是安德森先生的非卖品哦。难不成你们二三站的AIC搅黄了安德森的生意吗?嚯,看来是审问任务,这我在行。”Misaka脱下半指手套,伸出双手。

“啊,今天没早上没吃薄荷糖,没法发电。”

“呃,不是,這個仿生機器人只是個載體,你們需要測試的是機器人上的基金會AIC,至於危險性嘛,我上次已經幫你們測試過了,沒什麼危險。”Scarlet走向一扇由两名安保人员守着的自动门前,安保人员陪同Misaka和Karina一同进入实验室。

实验室中有一扇单向观察窗和一个液晶屏幕,观察窗另一边便是她们今天的测试对象,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貌似在看着Karina,Karina觉得毛骨悚然,眼睛四处躲闪,不愿与受试对象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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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

“同步測試開始。”Scarlet拍拍Karina的肩膀,递给她一台操控板:“在這裡輸入指令,如果屏幕上有報錯信息的話,就立即終止執行實驗。”

“自检连接。”Karina输入了第一条指令,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又一行代码。

那个仿生人伸出右臂,小臂从根部逐渐裂开,直至中指和无名指之间,仿生人从类似骨头的结构中取出了一条数据线似的东西,插进旁边的仪器中。

在自检成功后,Karina输入了第二条指令。

Misaka看到观察窗里的仿生人突然站了起来,两位安保人员慢慢走到窗旁,警惕地盯着仿生人。

仿生人环望四周,拔掉了插头,随后看着自己的双手,实验室广播中传来了Kanro的声音。

“Comix?Comix?能听见吗?”

“感觉……好奇怪,这是什么?”仿生人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右手的断裂处。

“我的中央神经收到了刺激,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感受过。”

仿生人坐了回去,Scarlet操控实验室墙壁上的屏幕,检查着仿生人的各项数据。

Karina伸出头,偷偷看了眼那个仿生人,与刚刚的面无表情不同,此时仿生人的脸上挂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双目炯炯有神,看着就像一位,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年轻少女。

Scarlet叹了口气:“裡面那位,據我所知,是你們這個站點的AIC,Kanro的朋友。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

“啊,是那个服务器吗?”Misaka说,“那个,帮我们写歌词和作乐的,我记得它是站点心理咨询师。”

Kanro出现在了观察窗另一边,将Comix带进了实验室,Kanro将Scarlet叫到身旁小声说了些什么,Scarlet有些惊讶,于是让Karina终止实验。

“可以吗?”Kanro期待地看着Scarlet的眼睛。

“別問我啊……去忽悠項目主任去……”

Kanro牵着Comix的手,向着坐着的两人介绍着:“这位是,Solidaro的新成员,Comix,她对我们的活动很感兴趣,所以,她希望能以这种形式成为你们的一员。”

Comix微笑着向两人招手,旁边的Misaka摆着双手问Karina:“你有什么头绪吗。”

Karina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Comix:“这个还是……看看Jane怎么说吧。”

“喂,”Misaka戳了戳Comix的身体,“你害怕电吗。”

“不清楚,也许我会做出和普通人类一样的反应。”Comix指向自己的胸口,“电压不超过40伏应该不会造成危险,比普通人的承受能力稍微高点。”

“那我就,放心了。”Misaka从口袋里悄悄掏出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随后坏笑着伸出手,想要和Comix握手。

就在Comix要握上去时,Karina按住了Misaka的头,语气微恼地说:“上次你在外边电我的帐还没算呢……”

“哎呀……我开玩笑的吗,上次我是想电鱼来着,”Misaka举起双手,对着Comix说,“让Kanro带着你去找人吧,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钓鱼了。”

“好有意思,”Comix突然笑了起来,“如果我也能变成像你们一样的人就好了。”

“是啊,你要是真正的人就好了……”

Kanro带着Comix离开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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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馅饼


    “没力气了,感觉身体要融化了。”

    Jane擦了擦脸上的汗,瘫倒在天台的栏杆边上,随手抓起一旁的矿泉水,一饮而下。

    “一定要让后勤部门在天台上安装一个自动贩卖机,老是去一楼取水真的好麻烦啊。”

    一旁的Frisch将手中捧着的一箱矿泉水放下,坐在了箱子上,递给Jane一条毛巾。

    二三站即将步入夏季,天气也越来越热,天台虽然安装了遮阳板,但还是十分闷热,平时来这里歇脚的鸽子也不见了踪影。

    “你可以去设施底下随便找个空收容室,最近这里的天气要么热得要命要么下暴雨,还是最好暂时别在天台上待着了。”

    Frisch扶起靠在栏杆上的Jane,把她带到了楼梯道内。

    “起来。”

    “啊不行不行,我的腿动不了了,我就先在这坐会儿了。”

    Frisch蹲在Jane的旁边问道:“假期打算去哪儿?回英国吗?”

    “什么?什么假期?”Jane突然来了精神,让Frisch扶她起来。

    “小道消息,好像是由于台风的影响,二三站的假期提前了,不过具体的安排等人事部门通知吧,不知道那个臭鸽子怎么想,”Frisch看了看自己手机中的日程表,“如果是台风的话,二三站附近的机场也会关闭吧……我可不想假期的时候留在这鬼地方。”

    clouded-sky.jpg

    晴朗的天空

    Jane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

    “我记得,站点好像有一个武装部门吧,他们不是有个机场全天候运转吗。”

    “武装部队的人跟我们二三站没关系吧?更何况……”Frisch指着Jane,“那个机场就是二三站卖掉的两个设施之一。”

    Jane想到了一个人。

    “哦,武装部门有一位前辈我认识,他好像是……”Jane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开始咬自己的指甲。

    “好了,别找关系,最讨厌你这种老是找关系的人啦。”Frisch将Jane一把拉起,将她带下楼。

    “哎呀,人家是对我很好的前辈啦,我刚加入基金会那会儿他经常帮我忙呢……”

    正当两人准备下楼时,她们迎面遇上了Kanro,Kanro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孩,Frisch看了她一眼,拦下了两人。

    “这人谁啊?我好像不记得站点里有这个人。”Frisch看着那个女孩的眼睛,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啊,这个嘛……这个是……是我的……”Kanro有些慌张地向后退,把女孩挡在身后。Jane则好奇地问:“她是?……”

    女孩主动站了出来,介绍着自己。

    “你好,我是基金会中文分部二十三号国际综合站点的AIC,你可以叫我Comix。”女孩笑着对Jane说:“你好,虽然我不清楚该说什么来应对这种情况,但是我就得面对老朋友来说,一句‘你好’就够了。”

    Jane慢慢向Comix走去,她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和惊讶,她伸出手捏着Comix的脸。

    “你不应该是男生吗?”“AIC又不存在性别一说,再说如果我如果使用男性素体的话,该如何加入你们呢?”

    Comix像小狗一样歪着头,看着Jane。

    “你说的加入是指……”Jane兴奋地抓着Comix的双手:“真的吗?!你想加入Solidaro吗!啊啊啊,跟我来!我去申请……”

    Jane抓着Comix的衣袖向楼下冲去,Kanro上前拦住了她们。

    “她可以加入你们,不过,有几个条件。”Kanro拿出了一份资料复印件,读着上面的内容。

    “第一,该AIC的分类是功用性AIC,属于基金会财产,不在二三站人员编制中,因此人事部门不能为该AIC编职;第二,该AIC需要有人员看管,需要定期进行检修;第三,该AIC的一切行为后果,由负责人来承担。”

    Jane拍拍自己的胸脯:“没关系,我会看好她。”

    “我希望如此,但是……负责人是你,Frisch小姐。”

    “什么?为什么?”Frisch不知所措地看着众人。

    “啊,因为Comix所属的心理部门在掩盖建筑上,所以,您作为掩盖设施的主任,是她的主要负责人。”

    “那么,拜托你了,前辈。”Jane做了个抱拳的动作,随后便拉着Comix去楼下找其他成员去了。

    Frisch双手捂脸,无助地说:“这一年的破事可真多啊……要崩溃了。”

    Kanro安慰着Frisch说:“别苦恼啦,等下去员工休息室吧,我最近在做瑜伽放松呢。”

    “走走走,我才没这闲功夫呢……”Frisch准备离开。

    “好吧。”Kanro把一个藏匿已久的问题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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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话:猫笼


      又是一个无薪加班的夜晚,Bread将人事部门整理好的文档送到主任办公室后,便准备回员工宿舍休息,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去员工食堂找找有没有能够充饥的东西。

      和以往不同,深夜的员工食堂居然开着灯,Bread悄悄走进后厨,又一次发现了Eleanor和Ayaka,Eleanor正坐在桌旁用笔写着什么,Ayaka待在烤炉旁边,盯着倒计时。

      “你们在干什么呢。”Bread好奇地探出头。

      两人被Bread吓了一跳,Eleanor下意识地将旁边的砧板盖在面前,有些尴尬地拿着笔在手中转着。

      “啊,是Bread啊,面包要烤好了。”Ayaka听到叮的一声后,便戴上手套,将烤炉里的面包取了出来,端到了Bread的面前。

      Bread拿起一块烤好的小圆面包,咬了一口。

      “唔!这是你们烤的吗?比白天食堂里的好吃多了。”

      “感谢Misaka吧,是她教我的,不过今天晚上她不在,应该是去附近……钓鱼了吧!”Ayaka将面包端到Eleanor面前。

      “我,我不饿。”Eleanor抽出砧板下的稿本,继续写着。

      “话说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啊,你们不困吗?”Bread擦擦手,向Eleanor靠去。

      “这是,歌词。”Eleanor有些不好意思。

      “哦,这么一说,上一次的歌词是你们写的吗?”

      “不是,是那个……Comix写的,我们的新成员,不过Jane带她向我们介绍的时候你不在。”

      “新成员啊……你们还会继续招人吗。”“这个我不清楚,应该还会吧。”

      Bread问道:“我想,拉一个人加入我们,我觉得她也挺合适的,但是她却一直没表明态度,一直说‘再观察观察’,唉,我希望她能直接一点。”

      “也许你可以试着和她聊聊?”Ayaka把烤盘放到一旁,“聊聊总会知道吧。”

      “聊过好多次了……”

      食堂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影,拎着两个红色塑料桶,扑通扑通的声音传来,三人同时向着怪声的方向看去,她们看到了浑身湿漉漉的Misaka,被打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双眼。

      “Misaka?”Ayaka拿起桌上的毛巾,递给踏入后厨的Misaka,Misaka将两大桶海鱼放下。

      “好消息,我钓了很多很多鱼,坏消息是……”

      Ayaka看了看那满满的一桶鱼:“外面下暴雨了?”

      “不不不,这是小问题,问题是,我不知道这些鱼能不能吃,所以我打算明早放了。”Misaka脱下外套,坐在了桌旁。

      Misaka的身上闪着些许电光,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

      “Misaka,那个……”Eleanor拿起稿本,“我续写了一小部分,不知道你的曲子作的怎么样了。”

      Misaka一惊,拍拍自己的头:“我忘了,吉他忘带了,唉……今天还是算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

      “可是……”Eleanor用稿本遮住自己的脸,“你前天也是这么说的啊……”

      “别急,肯定能给你弄出来,不过在这之前我得买新吉他弦换上。”

      “台风要来了,快递可能会延期啊。”Ayaka接过毛巾,随手丢到了桌上。

      Bread看着迷茫中的三人,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

      “那,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Bread走出食堂,向着员工宿舍的方向走去。

      空无一人的中央大厅,回荡着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隐约可以看到远处的探照灯射向天空。

      Bread站在中央大厅的中央,心血来潮跳了一支并不灵活的舞蹈,时不时略过二三站的探照灯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Bread仿佛看到,舞台之下,有一群正为她喝彩的观众。

      Bread向着面前的空地鞠躬,轻声说着:“谢谢。”

      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传来,同雨水的拍打声融合到一起,Bread被吸引了过去,一路到员工宿舍的二层。二层的宿舍基本没什么人住,Bread顺着琴声走到了一扇半掩着的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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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子琴

      房间里坐着的是Frisch主任,她正面对着一台电子琴,将双手放在琴键上,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放下了双手。

      敲门声传来,Frisch向门口看去,看着站在门边的Bread。

      “打扰到你了吗,对不起……”Frisch起身想要关门。

      “没事……没想到主任原来会弹钢琴啊。”Bread想了想,随后说道,“你能帮我们一个忙吗,作曲方面的。”

      “我忙得很呢,再说,我也不会作曲。”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就请回吧。”Frisch关上了门,留下Bread站在走廊前。

      没有办法,Bread最后离开了二层,向着自己的员工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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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二三站沦陷?!


        第二天清晨,Karina床头的闹铃响起,当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穿上拖鞋时,她的脚却沾上了水,Karina揉揉眼睛试图站起来,但是却滑倒,摔在地上,溅起水花。

        她慌张地从水里爬起来,发现自己的宿舍已经被水淹没,到脚踝那么深。

        她起身打开门,发现走廊内也是这般情景,水正不停地从楼梯口涌向宿舍走廊。

        地表设施完全断电,自动门卡住,模块化走廊无法使用,设施已失去正常的运营能力,一些设施维护人员带着抽水泵和破拆钳进入员工宿舍区,开始抽水。

        Karina检查着自己的房间,确认没有东西泡在水里后便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把许久没有碰过的尤克里里从床下飘到了她脚边,Karina将它捡起,便向着宿舍外走去。

        大厅内的情况更是糟糕,水深已经到达了膝盖,中央还飘着些杂物,Solidaro的其他成员们也聚集在大厅内,坐在一旁较高的展台上。

        “Karina!”Jane对Karina喊着,示意她过来,Karina随手拿起倒在水里的椅子,摆在展台旁,干脆坐在水里。

        “这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设施怎么被淹了?”

        “今天凌晨出现了特大暴雨,然后就这样了,大概是台风要来了吧。”Frisch看着大厅上方的显示屏。“全站广播应该快开始了吧,那个死鸽子不会睡过头了吧,家被淹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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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点主管在外视察受灾情况(待会把图中的鸟P一下)

        “叮咚!”广播终于响起,大厅中的人纷纷望向屏幕,随着基金会标志的出现,广播员开始播报情况。

        “全体成员请注意,由于台风橙色警报,即日起二十三号国际综合站点将暂时停止运营,文书人员及技术人员将优先撤出,其余人员请配合救援人员进行抢险工作,有关撤离的事宜请等待进一步通知,播报完毕……”

        Misaka跳了下来,溅了大家一身水。

        “放心吧,我是不会走的,除非……”

        “我寻思着你不也是武装人员吗。”Karina将手上的尤克里里放到一旁,卷起衣袖和裤子:“过来跟我帮忙,别闲着。”

        “我也去!我也去!”Jane和Bread相继从展台上跳下来。帮着大厅里的其他人启动抽水泵。

        Comix蹲进水中,好奇地看着周围,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好凉,这种感觉好奇怪。”Comix捧起地板上的水,将它展示给Kanro,Comix的手中还游着几条小鱼。

        “这也是一种生命吗。”

        “是的,它们由细胞组成,正是一个又一个细胞组成了我们这些生命。”Kanro走到Comix的旁边,看着她手中游着的小鱼。

        Eleanor看着蹲在水中的Comix,有些好奇地问:“作为AIC,你的学习能力怎么样?”

        “啊,这个呀,”Comix从水中站起来,“以TURING-42的算力来说,我跟普通人差不多,不过现在我需要适应这具身体。”

        “那可以通过直接导入数据来实现学习吗,就比如,我在你的储存中枢里下载很多流行歌曲,然后你就学会唱歌了?”

        Comix不假思索地说:“理论上可行,但是基金会的AIC目前没法兼容安德森机器人公司的仿生人,我没有访问这方面的权限,不过,我可以通过观察来获取数据,接受的数据越多应该也能达成同样的效果。”

        Comix站了起来,看向窗外仍不停歇的暴雨。

        二三站地表设施前的停车场因暴雨而变成湖泊,一些安保人员穿着雨衣撑着小艇向这里划来,暴雨之中,一束刺眼的灯光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几辆冲锋艇从暴雨种显现,停在了地表设施的入口旁,几队身穿橙色救生衣的武装人员从冲锋艇上跳入水中纷纷进入设施中。

        短路故障的自动门被武装人员破开,领队者向Frisch走去询问设施现状。

        “中央设施没有进水,但是负楼层的办公区和宿舍区被淹了,看这情况,一时半会水抽不完。”

        “喂!这里!”Misaka向那些武装人员挥手,“请把食堂这边的门拆了,我进去抢救一下我的面粉!”

        “打扰了。”队长带着武装人员聚集在大厅中央,为各队员分配任务。各队员自发组成数队,有序地投入到对二三站的抢险任务中。

        Eleanor和Ayaka准备同第一批人撤离,却迟迟不见Jane的踪迹。最后二人在建筑二层的楼梯口找到了她,Jane正与一位武装人员相谈甚欢。

        “哦,我的朋友来找我了,正好,你带我们先下去吧。”

        这位武装人员将三人送到大厅门口,顺手在前台拿了几件雨衣递给她们,让她们在大厅前台等候,随后便站在前台的中央央。

        Karina从被水淹没的储藏室中找到了一些雨衣,便一个人扛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向着大厅前台走去,她不小心被水中的椅子搬到,肩上扛着的救生衣从手中滑落。她爬了起来,紧抓着手中的救生衣,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一大片飘在水上的救生衣。

        那名武装人员见状上去帮忙,但当Karina看清这位武装人员的脸时,她呆住了,眼神中充满震惊。

        最后一件救生衣被捡起后,两人四目对视。

        “你是?……”Karina不由自主地用右手指着他。

        Jane走了过来,开始向Karina介绍她眼前这位武装人员:“他是,这个站点的武装部门主任,叫……”

        “陈莫?”Karina有些支支吾吾的。

        “啊,你们两个原来认识吗!”

        “呃……Karina?”陈莫有些不可置信,不过随后他便对面前这位老友说。

        “你终于像个娘们样了,认不出来了……不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个嘛,说来话长。”Karina扭过头,将救生衣向前台大厅搬去,陈莫戳了戳在旁边看热闹的Jane:“诶诶,她是不是叫卡琳娜什么萨维茨卡娅?”

        Jane点点头:“没想到前辈居然认识卡琳娜小姐!”

        “嗯……不过千万别在别人面前提她以前又爱抽烟又爱喝酒的事情。”陈莫做了个鬼脸,用手摆了一个掐喉咙的动作。Misaka躲在大门后鬼鬼祟祟地听着,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开始计划起下一次的恶作剧。

        “Karina吗?真看不出来呢。”


        台风临近二三站,为了人员的生命财产安全,地表设施的人员被暂时安置于二三站附近的大型站点——十九号站点中,很快,二三站的人员将会迎来迄今为止时间最长也可能是最后的假期,废站危机仍未解决,鸽子站长也即将退休,这么看来,废站或吞并只是时间问题。

        “至少……不用发工资了!”

        鸽子站长蜷缩在办公室的鸟窝里,看着桌子上的财务报告和人员列表。

        “得选一个合适的领导者了。”

        鸽子扑腾翅膀,跳在了桌子上,开始操作自己的电脑。

        “拜托了……”鸽子紧盯着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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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 台风 贩卖机

          by Kanie JaKanie Ja

          广场上阒野无人,基本上可以称得上“萧条”了。

          “台风要来啦!”Ayaka的面颊红润,她把脖子裹在宽大的卡其色围巾里,耳朵下露出一抹微粉色的肌肤。

          “每年都来。”Eleanor吹了吹捧起的咖啡杯沿,视线抬到了空中,“最近的天气也不好啊……”

          因为站点内实在是簇拥不堪,唯一可用作表演的会议大厅被异常模因部预定来做双周概念复盘活动了,于是演出被迫转到了室外。

          基金会没有特定的工作日之说,每个人都是轮休制,所以不存在所谓的高峰期。但不管怎么样,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这片区域实在是没有“游客”。原因与这种晦暗的天气关系不大,最主要的是,这片外景场地本身是异常植物学的低危观察区域,自从项目合并之后,这片如同植物园架构的地方就彻底废弃了,在专门的情节部门打扫干净之后,人人都遗忘了它。

          Ayaka深吸了一口气,把眼前的荒凉排出脑外——基金会也是需要休息的,她相信正式演出那天,这里必然会被簇拥的人群填补。

          “也不用担心什么啦。现在你也是受欢迎的人了,而且我们的战场不是在网络上吗?你应该多看看大家对你的好评。”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主办方选的地方好难找啊。”

          “我也是~”Eleanor用欢快的语气说。

          她们的声音被空旷的舞台吸收,Ayaka听见自己的松糕鞋底在柏油路面上敲击时发出的“笃笃”声,略显沉闷。

          “之前我们商量好路线的对吧?”她对着导览图问。Eleanor点点头,这里的入口和整体布局都经过了精心布置,以方便演出当天大家可以有序地进出,这是他们之前就研究好的。

          “这条小径通往休息区,你看,就是那边铺着鹅卵石的地方。饮食摊位到时候会架设在右手边。啊,对了!这里应该要留出一条通道,那里会通往湖面,也就是第二演出场地。”

          Ayaka顺着Eleanor所指的方向看去,宁镜似的湖面弯折地向远处蔓延,湖边有一个木质的小码头,地面上呈出一圈方方正正的压痕,看似原本架设了一个岗亭,却不知是用来研究或收容什么的,如今已经全部拆除了。码头边停泊着一架小型快艇,发动机已经被卸下来放在了船上。

          Ayaka感到疑惑,她觉得这片区域与基金会的风格格格不入,尤其是码头上插着的那块“请勿嬉水”的牌子,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进入某个公园的错觉。

          “总比天台好吧……”

          Eleanor没有听见她的喃喃自语,拉着她的胳膊指着远处喊:“有自动贩卖机哎,去买瓶饮料吧!”


          暮光透过云层撒落在码头上,周遭的花瓣点缀上细小的闪光。Ayaka坐在长椅上,看着泛起微波的湖面上金色的芒点,手里托着喝了一半的气泡饮料。Eleanor把脑袋倚着她的肩膀上,呆呆地凝视着她手中的饮料瓶。

          “你说,Solidaro真的一炮成名了吗?”

          没想到她突然会说这个。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突然,不过我想这也是努力的成果吧……”Ayaka知道她什么意思,她愣神地看着瓶子上她自己的角色图,自己明明没有接过任何的代言——当然作为基金会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代言就是了。所以这分明是组织自己的造势活动,不光是她,还有Eleanor,Jane,Karina……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专属产品,甚至还有特别的团队款。仿佛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新兴的偶像团体。

          “还记得我说你可以多看看自己的好评吗?”Eleanor抬起头来。

          “嗯?”

          “你知道吗?网站上甚至还有拿我们和以前的一些当红艺人做对比的,比如著名的文学部词人Miya,还有在流动站以虚拟偶像小说家自诩的托墨。”

          “嗯?!”

          “我听说,你的粉丝团还和他们的粉丝有骂战呢!”

          Ayaka彻底凌乱了。

          “我这么名不见经传的……为什么……”

          “谁知道呢,前几天,托墨发起了一个活动,叫《纸上剧院》,是一个联合虚拟公社‘倒闭工作室’,面向所有基金会偶像的影响绘画活动。邀请了62站点的一众人,但是没有邀请我们。也正常啦,那时候Informoj的热点还没爆发。但是……”

          Eleanor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瓶盖喝了一口饮料。

          “但是我们的粉丝就开始抱怨他们是区别对待了,结果就是托墨和Miya的粉丝们都开始互相争吵起来了!”

          Ayaka无奈地抬头看着云,附近没有更高的建筑,橘红色的云层反射出花朵的橙光照在脚边。她心里想到:云层应该也有正反之分吧。那么云的正面是由湖面照亮的这面,还是日光照亮的那面呢?

          “Eleanor。”她心意已决,毅然地转头对着仍旧在喋喋不休的姑娘说。“有一件事儿,希望暂时你可以帮我保密,谁也不要说出去。”

          对方像一只受惊的珍珠鸟一样,停在原地。

          “啊?”

          暮色没完没了倾落在世界上,远处的船、舞台的框架、近处的松树与花木、楞楞的Eleanor,全都乖乖地淋在光彩中。

          “那个,其实Miya也是我的马甲,而托墨则是我委托流动站的Boom挂靠在他们‘自律’AI角色下的艺人形象。”

          可爱的少女应当是不会骂人的,但是一个鲜明的场景跃入Ayaka的眼中。那是Eleanor张大了嘴巴,缓缓地用嘴型吐出了看上去很脏的词汇。此时的Eleanor就像一个躲了一位少女的贩卖机,Ayaka把她当成树洞,而住在里面的少女听到了,带着惊愕的心情为她保守秘密。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的粉丝们要是知道互相之间的偶像是同一个人,那场骂战会不会下不来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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