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这么问吗?没有保姆我也可以完成任务。”
“我不管他能不能把它完全掰成两半。如果你觉得我没法掌控一个现实扭曲者,你还会派我去抓他吗?”
“我是这么想的。他到那里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另外我想加薪。”
还没等Armand从座位上起来,Andy和Jude就快走进Establishment酒馆了——前者是因为他比另两人停车早几秒钟,而后者是因为抓紧时间下车飞快地走向大门。Armand叹了口气,检查了两次车锁,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Armand用了几秒钟才适应酒吧内部的昏暗,但在此之前他就可以确定Jude正在附近——在这样宁静的一天中,他活动手腕的声音在难以辨识的摇滚背景乐中十分突兀。
“好的,我们到了。Andy正在那边跟他姐姐说话,啊,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或者随便怎么应付她?我要出去找个小贩。我几乎整整一天没抽烟了。”Jude朝Armand以外的所有地方看去,“说真的,我都要疯了,头部爆炸。”
“就就用魔法法什么的吧,还有事事事要干呢。”Armand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Andy在后面的一个小摊上,坐在一个可能是他姐姐的女人和一个绝对跟他无关的男人身旁。Armand朝那边走去,Jude不情愿地跟在他身后,两手插兜。
“我感觉这么做……不对。呃嗯。但哦嗨嗨嗨兄弟这啊太他妈糟糕了不是吗。”Jude的情感旋风一般倾泄向那个他觉得与此无关的人身上,那个人朝他挥挥手,眨了眨眼,而他意识到这个人的出现说明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正轨了。
“不太对。”坐在Andy身边的女人呷了一口啤酒,“我估计你们正在想我今天为什么要把你们聚集到这里吧。”
“是好好事事事吗?”Armand拉开一把椅子坐下,Jude在旁边尴尬地站着。
“绝对不是好事。”Andy叹了口气,“显然Amanda已经跟基金会联系过了,基金会雇她把我们聚在这里,这样他们就可以来把我们一网打尽。”
“……”Amanda转了转眼珠,把手机放在一边,“我估计你们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今天为什么要把你们聚集到这里了。”
这话引起了桌上那个到目前为止名字还未知的人的笑声:“你懂的,我刚在聊天的时候说过这事,大概,就在今天早上吧。”他伸出手,从Amanda的手里抢走啤酒,喝了一大口,“说了一丁点把大家聚起来的话,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我他妈会找到路出去的,很明显,我也可能把所有人都弄出去。就这样,你懂的。”
“JJ,我很欣赏你的说法,但这是有点……逆天,命运什么鬼的。你的运气真比那厉害吗?比如,她已经把你弄到这里来了,你觉得你怎么能离开呢?”Jude开始踱步。Amanda中途朝JJ愤怒地比画着,而他又开口了:“比如,是的,很明显,我可以像曼哈顿博士那样把这间酒吧炸得渣都不剩,删掉我和最近的大麻块间的空间,但我打赌她的狗屎运会把我的狗屎运消除,因为那就是事物运行的方式,而且……”
“在别人到达这里之前我们还有几个小时,”Andy打断了他,“所以我们还有时间考虑一个计划。我们没有时间听你废话,因为你永远也说不完。”
“哦哦哦,淡定点Anddy,让让他喘口气。”Armand和JJ对视了一眼才又看向Andy,“我们不能能能把他弄回车车里开回去不不不是他的错!”
Amanda把头放在桌面上休息,咕哝着关于该死饮料的什么话。
五瓶啤酒(四瓶进了Amanda肚里),各种高声大叫,一个半小时之后,Amanda一个人坐在吧台前,而四个男生聚在了角落的一个小摊上。Jude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Armand察看着桌上的螺纹,JJ玩着手机游戏,而Andy紧张地摆弄着手指。
“你们知道吗,我试着离开了。最糟的事发生了,行不通。”JJ站起来朝门外走去的时候,没人费心搭理他。但几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廊传来后,他们都抬起了头,不一会JJ就走回酒吧,回到了桌旁。
“也就是说,有个狙击手设在街对面的硬件商店上方,但他的枪法真他妈糟透了。”他举起他的手机,上面有个贯穿的大洞,“当然了,那也可能就是我,所以,啊,我不会再尝试任何事了。”
“好极了。”Jude叹了口气,又向上看去,“为什么呢,求求你告诉我吧,是有个该死的狙击手把我们留在这吗?”
“很可能只是个巧合,就是,你懂的,Amanda的失误。”Amanda用拇指指了指他姐姐,“所以我们卡在说服她放我们走这件事上了。这就意味着……优势。我没有什么优势,你们呢?”
“不不不,但是……”Armand转向Jude,“记记记记得画廊吗?”
Jude猛地坐直身体,怒视着Armand:“我不会。再。那么做了。你他妈想什么呢?”
“我我我在想,”Armand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开口道,“你可以反过来做。”Jude的表情温和下来了。
“哦,啊,但在谁身上呢?”JJ脸上出现了会意的表情。他咧嘴一笑:“啊,我喜欢。来吧Jude,咱们就这么干。”他站起身,朝吧台走去。
Andy看着JJ走开,转向另外的两个人:“呃,介意告诉我一下细节吗?”
Jude和Armand对视一眼,然后看向Andy:“你要是亲眼看见很可能会更cool。”他笑了笑,站起来跟在JJ身后。Andy正要问另一个问题,这时,Armand拎起一个瓶子砸在桌上。
距离Amanda的脸几寸之遥的地方,一道响亮的吸气声把她从白日梦中震醒了。她反射性地朝来者挥拳,随后坐直身体转向他:“你他妈还想干什么?就像喝了我的饮料还不够似的。”"
JJ试着戳了戳鼻子,坐在Amanda身边,对眼看着自己的鼻子:“噢。好吧,至少你没打坏什么。不管怎么样,我只是想打个招呼,看看你干得怎么样了。”
Amanda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边正在Jude的体重下吱嘎作响的高脚凳上。但她重又怀疑地眯起眼睛看着JJ:“我很好,事实上非常好。不管你他妈在计划什么,你应该知道没用的。”她越过JJ看向Armand,他正在小心地把碎玻璃片扔在地板上,摆成螺旋形状,“尤其是半吊子的那种魔法。”
JJ耸耸肩:“哦,别担心。我只是在想你的体重大概是多少,一百磅?”他一挥手把她的视线从Armand身上打断,“浮夸的问题。你很娇小。但从我到这儿开始你都喝了五瓶啤酒了,看起来却一点也没醉。这他妈是容忍的极限了。但你的呼吸出卖了你。像是一件你不会想让你雇主知道的事……”他的声音逐渐变低,用洞察的目光看着Amanda。
Amanda转着眼睛,嘲笑他道:“天哪,你真可怜。怎么,难道你指望我为了不让基金会发现我喝酒,就放你们走吗?”她拿出手机之前瞥了一眼Jude,他正在用指甲抠吧台上的一些陈旧污渍,“我会给他们打电话解释情况。就像他们指望我看着你们这些傻逼的时候保持清醒似的。”
JJ招来酒保,点了一杯苹果马提尼1,这时Amanda正在手机上输入一串数字,在手机响起以后等待回复。回复并非如她所料的正常身份确认密码,却是附近接近吱吱嘎嘎的一声,就像介于人类、鹦鹉和鹦鹉的电子音发出来的一样。
“这他妈——”Amanda猛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随后转身面对Jude,“你——!”
Jude正在Amanda的手机旁边不停地比画着,半哼半唱着一些七十年代后期的合成流行乐。他用指甲抓住空气并把它扯碎。空气后有一条细绳,他也抓住了它——这次,他把整条胳膊都伸了进去。一道亮光闪过,臭氧发出爆裂的声响,发光,嗡嗡的响声。
一瞬间,一个男人出现在了离地六英尺高的地方——他五十多岁,但就这个年龄段来说健康状况惊人地好,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职业装。他屁股底下空无一物,手机举在耳边。一瞬间过后,那个人仍然在空中,但立刻掉到了地上,由于疼痛和困惑呻吟着。
Jude和Amanda看着他,对视了一眼。
“就是他吧。”Jude指了指他,“估计这就是你刚才联系的那家伙。”
Amanda眨眨眼,毫无表情:“……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呢。”
“啊。Armand?”Jude看向Armand,他正朝这边走过来。
“因为为他误误误会我了。”Armand捏了捏鼻梁,叹了口气,“这是谁谁啊?”
JJ看过去,眉毛感兴趣地扬了起来:“等下,难道这不就是我们想干的事吗?那是她和清洁工2的联系人。”他低声对Amanda说,“抓住了你的一点把柄,如果你问我的话。跟我斗你还太嫩。”
“你们是——”那个人质问道,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Armand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膝盖往前一推,破坏了他的企图。他把手放在屁股上:“啊啊啊现在不管了。我们需需要一个新计划。”"
Amanda耸耸肩:“不会阻止特遣机动队来把你们这些傻逼抓走的。”
“可能会,”Andy说道,他一开口引来数道目光,“如果我们把他抓做人质的话。”
Jude正要回答,这时Armand向前摔倒了。他的腿被从下面推开,膝盖前倾。那个人站了起来,与Jude对视着:“你好,Kriyot。”他嘟囔着,“你真是让我们俩陷入了大麻烦。”
“你知道我的名字,而我不知道你的。”Jude脱口而出。他知道几个更cool的这么说的方式,但看见Armand那样摔倒让他有点失控。
“很好,就该那样。”他把注意力转移到Amanda身上,“所以,这都是谁?目标的随从什么的?”他指了指Andy(尴尬地后退几步)、JJ(仍然坐在高脚凳上)和Armand(仍然趴在地上)。
“免费赠品。那家伙开车载着Jude到处跑,我觉得他会点魔法。那边那个超级好运。第三个是我没用的弟弟,他可以通过触摸来占有车辆。你们不抓这些人吗?”她轮流指向每个人,“更重要的是,这难道不值一份奖金吗?”
Andy正要为自己提出异议,这时那个人打断了他的话:“不,我们没有给这样的签约人发奖金的习惯:工作时喝得醉醺醺的、违背指示把未知变量掺入现状、让目标接近到足以绑架一个基金会员工!”他指向Armand,“你甚至不了解他能做什么——”他暂停了一下,又看向Armand。躺在地上的并非Armand。那是一个碎玻璃组成的正在抛煎饼的卡通人物。
随后一片玻璃嗖地一下飞了过来,把他的耳朵切掉了。
早已站在螺旋形碎玻璃旁边的Andy第一个意识到盘旋在半空中东西的存在,以及Armand正站在那后面。Jude第二个注意到,Amanda第三,JJ第四,最后是那个基金会的人——正在焦急地试图止血——第五。JJ眨眨眼:“妈的,伙计,你什么时候跑到那边去的?”
Jude揉了揉脸:“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么做是他妈干什么啊?”
Armand耸耸肩:“让让让他敬畏上帝?考考验她的能力力?”
“我的能力?”Amanda把目光从帮助那个人止血上挪开,“怎么样呢?”
“这就是为什么,”那个人朝Amanda嘟囔着,“我们只抓Kriyot。因为我们知道他不会杀任何人!”
Jude和Armand对视一眼,随后笑了:“你懂的,对那我可不太确定。”他从座位上站起身,向Armand和Andy的位置悠闲地走去,“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杀人,除了,比如,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不会杀人。”他只考虑了一瞬间他的口误,“但是比如,你设法获得自由的情况下就不一样了,是不是?给我自由,或者杀了我,对吧?波士顿茶党的那家伙之前说过。”
Andy笑了一下,随即意识到Jude话中的含义:“等下,呃,伙计?你确定吗?”
Armand严肃地点点头:“这是是唯一的办法。”
那个人一直看着Amanda:“啊?不要让他自杀!做点什么!”
JJ大笑着:“请吧,贱逼。她都不能阻止Armand把你操翻在地。她谁都不能救。比如,什——”
“能不能请你们都闭嘴?演讲早他妈就够了……”Jude擦了擦额头,“不管怎样。我想我们当中没人真的愿意被终生监禁,因为那不是生活的样子。所以,啊,”他想了几秒钟,“地狱见吧。”
“你他妈不是真要——”Amanda的声音被电流爆裂的声音打断了。
JJ的手机爆炸了,他置身事外地看着。Jude,Armand和Andy感觉到他们的身体正在被撕裂到原子级别,坠入一团混乱的噪音和灰尘中,把自己存为自己手机上的单文件。非常痛苦。
Amanda说完那句话的时候,那三人遗留下来的一切只有臭氧(空气中电流的自然副产品)和鞋子(太大了塞不进手机里)。
gaycopmp4: blunt
polaricecraps加入了聊天室。
gaycopmp4: 如果我们早就知道你没死就不吓人了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笑尿我了
bluntfiend: 嗯。我觉得你说的对。
bluntfiend: 不过我他妈激动坏了。
gaycopmp4: 卧槽
bluntfiend: <:3c
bluntfiend: 我跟没跟你们说过在关于电这件事背后的,呃,整个历史?
lesbian_gengar: 没有,我觉得他们不用知道。
polaricecraps: 哦卧槽我想死papa smoke的故事时间了
bluntfiend: 啊,你说得对。重点在于,上次清洁工们注意到了我这么干,不过一直都有。
orbhorse: 附议 我在两罐可怕的辣汁后面
hetcopogg: 呕
TrainerDP: Pakoosh.
Jude绝望的时候做出的事连自己都能震惊——特别是,那些事情来自漫画书里。他能让三个人保持在电话线路上大约两分钟……那就够了吗?命运之线会在他们重新把身体组装好之前就断掉吗?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认真的吗伙计?
gaycopmp4: 我刚才在这上面字面上地把你叫出来了 笑尿
是的。是的他们会的。
他们的身体重新聚合在一起。一点一点地。夸克。玻色子。Armand了解科学。另两人不知道。他们知道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太冷了。他们抱怨着光脚,嗡嗡地从空中出来。爆出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gaycopmp4: 这是某些东西的一点参考吗还是你在干嘛
bluntfiend: 我干了一件很cool的事情,想要戏剧性地描述它。
hetcopogg: 抱歉但你真的不擅长这件事
bluntfiend: 行,好吧。笑尿
bluntfiend: 然后我们就都在冰岛的一个旅馆房间里醒了过来。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史上最糟的宿醉后果
bluntfiend: 我意思是说,我本打算把我们都送到冰岛,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在旅馆里。
bluntfiend: 也很奇特。
bluntfiend: 困惑随之而来,等等。
bluntfiend: 有很多狗屎我还没兴趣去处理呢。
bluntfiend: 其实Andy的账户里由于某些……原因有欧元。我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所以他就都取出来了。有点疯狂爱车什么的。
bluntfiend: LG会给我们弄到,比如,身份证的。就像我们最先的计划那样。
bluntfiend: Andy出来之后给我们买了点大麻,我必须得报答他。其实显然不难找,但好像八分之一就要$200。
bluntfiend: 这就是我们的现状了,我估计。我最后还得找份工作。我不知道怎么从稀薄的空气中制造欧元。
bluntfiend: 所以……就这样。
lesbian_gengar: jj怎么样了?
bluntfiend: 噢,对了。他其实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前给旅馆的房间打电话了。
bluntfiend: 我这么做完之后,清洁工那家伙直接告诉Amanda滚蛋了。因为我们显然都死了,我估计?那就是我的魔法起效的原因。
hetcopogg: 更像amandumb
bluntfiend: 她,啊。有枪的那家伙还没走远呢。
gaycopmp4: 所以她死了而你们觉得大麻的价格更重要
bluntfiend: 那枪射在她脚踝上了,淡定。JJ在背后操纵的。
PCSatisfatorio: 那边的景色怎么样我听说冰岛没太阳
bluntfiend: 不太确定
polaricecraps: 这三件事都他妈完蛋了
bluntfiend: 我刚才因为各种原因,有点卡在厕所里了。
orbhorse: 冰岛难道没有一些能把人送进医院的辣汁吗?
gaycopmp4: 冰岛的辣汁缩减一百万倍就能生产出人类已知的最好的泻药
PCSatisfatorio: 半年好像都是黑夜
hetcopogg: 你们都太粗俗了。
hetcopogg: gaycopmp4,我要因此跟你分手。
harmpit加入了聊天室。
polaricecraps: 说真的有没有人能给我一些聊天记录什么的
gaycopmp4: 没有
bones: polaricecraps: 已发送。
polaricecraps: 谢了
bluntfiend: ……harm,你他妈在那干什么了?
PCSatisfatorio: ??
bones: 我好像懂了什么?
bluntfiend: 不,啊,有点?
harmpit: :34
bluntfiend: 我能字面上地听到他在隔壁房间里舔Andy的鸡巴。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加油
harmpit: 你你是嫉妒了吧
polaricecraps: 这是papa smoke讲过的世界上最糟糕的故事了
bluntfiend: 首先,甚至不是有点。第二,为什么你刚才还在聊天?
harmpit: 有时时候会这这样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其实我也专门在舔鸡巴的时候聊天
orbhorse: 你看,真希望我之前想到“有人会从整件事中得到一次口活”的时候就说出来就好了。但我估计你们不得不相信我了。
gaycopmp4: 这故事很cool
bluntfiend: 他知不知道你,嗯,从来不刷牙?
tiedyeduck: 哎呀卧槽
tiedyeduck: 有人画了个我的狗的拟人图
PCSatisfatorio: 什么
polaricecraps: 啥
gaycopmp4: 什么
lesbian_gengar: 好吧我刚刚退回去说:什么?
bluntfiend: 如果有人想舔鸡巴还他妈得等会
bones: tiedyeduck: 除非你能给我们看拟人图,否则我们不得不认为这是个骗局。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这他妈怎么回事
tiedyeduck: tiddy还是被禁止在聊天室里谈动漫吗
bones: 是的
tiedyeduck: 那就不能
bones: 我知道了。
harmpit: 来个例外外
gaycopmp4: osaugpojgasdknsaldgakfd;la
hetcopogg: @lesbian_gengar 狗奶子警报刚才响了觉得你应该知道
lesbian_gengar: gaycopmp4请跟你女朋友分手。
PCSatisfatorio: 啥是拟人图
lesbian_gengar: 她需要得到点教训,不要拿这事取笑我两年
bluntfiend: 嗨tiedyeduck,再问下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tiedyeduck: 不不不不不 不要
gaycopmp4: apsodignpoADFPOGIAODSGJO 为什么会有人给你的狗画拟人图呢
tiedyeduck: 不告诉你
harmpit: 我七八岁的候时以为我的猫里藏了个人我就不停地亲它跟一只青蛙转身似的
bluntfiend: 这是个纯洁的请求。有什么关系?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看看我的脑袋了。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PCSatisfatorio,那就像一个事物的人的版本。通常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tiedyeduck: 我真的后悔了
hetcopogg: 说真的在这你不能只说一句“有人给我的狗画了个色情的人类女孩版本”但就把话搁在那
PCSatisfatorio: 哦就像拟人但你们都是死肥宅所以才用那种奇怪的词
gaycopmp4: fgsfds
tiedyeduck: 好吧那真是个很长的故事就是我写了个东西,用了她的照片然后那个故事在日本火了巴拉巴拉巴拉
polaricecraps: 好的 harmpit干的事情真可爱 我们能说说那个吗?
orbhorse: 真正的故事是tiedyeduck是个讨厌鬼
tiedyeduck: 嗨hetcopogg和lesbian_gengar刚才小窗我了要图的链接
hetcopogg: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lesbian_gengar: 那又怎样?
harmpit: 感谢polaricecraps
hetcopogg: yiff3 yiff 混蛋
lesbian_gengar: 犬女都很善良纯洁。
tiedyeduck: 这个不是
CommunismAnarchismNihilism: yiff
PCSatisfatorio: 收集某人的狗做成的东西当自慰材料好奇怪啊
bluntfiend: 我其实有点同意。
harmpit: yiffyiff
bluntfiend: 当然了,我觉得色情作品总的来说都有点奇怪。
tiedyeduck: 我刚刚发给她。
tiedyeduck: 作为一天的收尾也不算什么大事
lesbian_gengar: 啊这基本上是色情作品了。
hetcopogg: YIFF
hetcopogg: I
hetcopogg: F
TrainerDP: 我写了一份脚本,这样直到麦克风接收到类似舔鸡巴的声音我的电脑才会打开irc,你们赶不上我吧
hetcopogg: F
tiedyeduck: 我就是,有点晕,现在这样的一件事发生了,在我的生活中。
TrainerDP: 操,我先滚为敬,不管了
bluntfiend: tiedyeduck,是的,我绝对知道那种感觉。
tiedyeduck: 什么
tiedyeduck: 就像有人画了张你的狗的兽迷黄图吗?
gaycopmp4: 绝对是关于他刚才说的那事,我太机智了
TrainerDP: 兽迷黄图,谁,怎么回事
bluntfiend: 不,那种“这事太奇怪了,现在我必须带着知道它是真的的感觉活下去”的感觉
bluntfiend: 比如今天刚刚发生的那一切逼事。
tiedyeduck: 老兄你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有魔法吧
hetcopogg: 反对4
tiedyeduck: 所有人都很cool
harmpit: 后悔了
hetcopogg: 附议
hetcopogg: 附错了
tiedyeduck: 虽然这样但也不完全一样
tiedyeduck: 你们的那些傻逼魔法冒险就他妈是这只巨乳犬女的十分之一
harmpit: 啊淡定
bluntfiend: 呃。嗯,我懂了。
harmpit: 完事了
lesbian_gengar: 怎么完事的?
TrainerDP: 噫
bluntfiend: ……
bluntfiend离开了聊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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