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朝圣者,Aframos Longjourney的日记
由Rheve 图书馆的学者,Avos Torr注释
星期三,第十九周,第七年,第81回
丛林中的第四十五天
我们终于离开了这沼泽。能从这里脱身真的是太好了,真是不希望再次看到这里。
今天早晨,我们遇到了一条分叉路,反正两条路看起来都差不多,我们决定往右面走。
我们旅行了数小时,小径走起来十分不舒服,很容易被石头绊倒。Torne的体型较为轻巧,可以很轻松地跨越它们,但也使得他走的很慢。到了差不多傍晚时分,我们都觉得身体非常疲累。
当我们正准备停下来休息时,我们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有座很大的金属构造物从树木之中伸出。看起来像是一座建筑,不过上面有些什么东西在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前行。Torne对此十分好奇。
我们很快走过一个弯道,并看到了整座建筑物的全貌。建筑相当之大,近四层楼高,好像在每个方向都伸出去四分之一英里那么远。上面有很多上下作动的气缸,转动着的巨大齿轮,以及其他机械部件。
上面也有着人。他们在这些机械上爬上爬下,按动机械上不同地方的按钮。他们看起来很像人类,不过Torne说很明显他们不是,因为他们长着尖耳朵和灰色的皮肤。
我们走近他们的其中一员,问这机器是什么。他告诉我们那是发动机(Engine)。他说这个词时,语气很沉重,像是那东西非常重要似的。然后他说他只是个三级低技术员(sub-technolyte third-class),我们应该找Abbot工程师(Abbot Engineer)谈话才是。他告诉我们应该去哪里,之后我们绕到机器的另一面,那里有上去的楼梯。
我们走到顶部,然后看到一个男人站在仪表板旁,检查着数之不尽的齿轮和管道。他在纸上做着笔记,满意地咕哝着。然后他看到我们,表现的很不悦。
“你们是谁?”他问道,恼怒地把他又白又长的头发往后梳。他的脸上长着不少毛发,顶部和侧面也是一样,长的都垂到肚子上面去了。
我们向他自我介绍了下身份,以及我们正在穿越丛林。他用怀疑的目光扫视了我们一会,然后告诉我们他和他们都是发动机侍僧(Monks of the Engine)1,承担保护发动机免受伤害的责任。他解释道,发动机运作着整个宇宙,他们必须保持它正常平稳地运作。然后他开始介绍发动机的漫长历史,告诉我们它由卓越缔造者(Grand Architect)制造而成,由创造之工具(Tools of Creation)做成,使得即使他没有观察它也能保持运转。如果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意味着灾难。
我们礼貌地听了他们的话,然后就此告别。很明显他们都疯了,但他们还是坚持相信着,我们也觉得最好不要跟他们争论。
我们往回走,偶然看见一个敞开的仪表板。仪表板上面有着一系列的按钮,其中有一个又大又红的甚是显眼。
Torne看了它好一会,在确认没人看着后,过去按下了那个按钮。什么也没发生。他还按了好几个按钮,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拽开了他。我觉得我们没必要激怒那些侍僧。
今晚,我们在数里开外,一座古老的塔之下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