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朝圣者,Aframos Longjourney的日记
由Rheve 图书馆的学者,Avos Torr注释
星期五,第十六周,第七年,第81回
丛林中的第二十三天
今天继续滂沱大雨,所以我们决定在这山洞多呆一段时间。我还有充分的时间,而且Torne说他目前也没什么目的地。
一方面是没事可做,另一方面是为了逃离Torne的唠叨,我决定探索这个洞穴。我们昨晚只确认了这山洞有没有被谁占据,没怎么深入探索。
我沿着后壁发现了不少绘画。我曾经听说过,在我的族人学会书写以前,曾经在沙漠东方古老的石头上绘画。小时候我去过那里一次,知悉了那些古老的历史。不过这些很不一样,我们的祖先会沿一直线画画,用来讲述故事,这些壁画却遍布墙上,没有顺序可言。
中央的壁画画有一只行走着的生物。它看起来似乎是一头狐狸或豺狼,但用两足直立行走。它拿着一根东西,好像是一支长矛,或者是一根手杖或什么的,我不知道。它往一个大圆圈走去,圆圈有着错综复杂的图案作为装饰。
这里还有着其它壁画,上面的生物和刚才第一幅相仿。它们有的在行走,有的在跑动,有的在站立。画上还有着其它的东西,诸如山脉,树木,河流之类。有些似乎是画人造的东西,像是屋子和有轮子的箱子,我猜那是马车。还有一幅是很怪异的建筑,由较小的矩形一个堆在另一个而成。上面画有非常小的那些生物,所以我推测那是在表达某些非常巨大的东西。
在一个满是灰尘的角落,我看到一幅与别不同的壁画。一方面是因为,那是一幅机械装置的画,由数以百计相互咬合的齿轮和弹簧组成;另一方面,其它的壁画都很风格化,大多粗糙潦草,但这一幅却非常精细,精细到我要摸一摸才能确认这是画上去的而不是真的在墙上有机械装置。无可否认,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在山洞的墙壁上装上机械装置,不过也没什么理由画这么大一幅机械的画。我想这幅画是由另一位和其他作者截然不同的艺术家遗留下的。此外,这画看起来没那么残破。真想知道那位艺术家是出于什么目的画的呢?
不久,我就看完了这些图画。我告诉Torne这里有壁画,他去看了好几分钟,也带来了几分钟的寂静。他回来后,我们一起讨论那些壁画究竟画了什么。Torne认为这些人物画讲述了一个故事,但他也说不清究竟故事讲了些什么。他确信这幅画上有什么被我们看漏了。“这些图画肯定是讲述了一个什么故事,但谁知道究竟说了什么呢?一个关于遗失已久的荣光的故事,还是一个关于坠入地狱的故事?”也许吧,不过我们看着这幅画也没找到什么关键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