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

清澈透明、永恒无垠，正是
我的初恋
在如此有限的存在中
起伏伸展的靛蓝
无尽地划过玫瑰红的天际
你让我着了迷。
在你的边缘
我收集岩石
咸水和海沫打在我的脚踝上
总是
同样
循环
往复。
我十岁时
还两眼明亮，身材矮胖
我问我祖父死是什么感觉
他不安的眼神告诉我
不要再问起
我已在那黑暗、浑浊的水中找到了死
在传统和猜测的交织中理解
那是人们终而未探索的领域
骚动狂烈，摧枯拉朽
亘古
不变。